“哈？”
首長微微一愣，不過隨即就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閱人無數的他看得分明，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
“所以，你是想說，你要像電影裡演的一樣，利用這一身戰甲去除暴安良嗎？”
“是的。”
“但是．．你也說了，你的這一身裝備無法離開實驗室，還是說，你之前其實是在說謊？”
“不能離開實驗室是真的，但是那有一個前提，說的是全身上下都要爆發出媲美超人一樣的力量，我只是將所有的電能都供應在我的左手上的話，配合外接電池揹包，十個小時左右的續航還是做得到的，而且我的這一身戰甲本身的防禦性依舊不會受到影響。”
“它們不用電？”
“這種金屬很輕，只要擁有一副強悍的身體，任何人都可以反過來帶動它。”
“這”
聞言，這位首長深深的吸了口氣。
“小家夥，你認真的說，你這樣一身鎧甲的成本真的只有一千萬美金？”
“是的，首長，如果您願意的話，的確可以打造出一支強大的特種部隊。”
“不對。”
首長擺了擺手。
“那沒有意義，特種部隊更講究續航，因為他們很多時候面臨的都是沒有補給的惡劣情況，但是，你看，你的全身金屬戰甲都可以用人來帶動，如果只是單純的使用這種金屬做一身全身性的防彈衣，你覺得如何？”
“那樣的話，縫隙是不可避免的，不能像我的這種一樣，全身上下沒有死角。”
“成本如何？”
“全身包裹這種金屬的話，幾十萬左右吧，如果有一條生產線，並且能夠大量提供原材料，估計成本應該可以控制在十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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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萬”
首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膝蓋。
“對於中國來說，一套十幾萬的裝備還真就”
“我說的是美元，首長。”
“．”
首長直接就氣樂了，隨即他搖了搖頭，流水線之後一身裝備還要十幾萬美元的話，那想要在軍隊裡大規模普及就是不現實的，要知道，打仗就是打錢，但是就像他之前說的，如果只給特種部隊裝備這種防彈金屬，應該很划算，至少他們幾乎不用擔心流彈的傷害了，前提是敵人的槍法不能準到一槍打中防彈衣的縫隙。
“首長，我覺得像他所說的，單純的在一隻手一隻腳上使用的方式很不錯，我的很多老哥們都因為傷殘黯然退役，但是他們本身的實力跟經驗其實都還在，所以．”
一旁，應該是首長保鏢的人緩緩開口道。
“哪怕他們不能真的去前線，能夠自由行動的他們也可以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新兵，甚至說在後備電源充足的情況下，他們能夠發揮的戰鬥力比我們這些正常人要更加強大，比如像海先生空手接子彈什麼的。”
“所以，歸根結底來說，還是電池的問題，對吧。”
許久，首長點了點頭，他沒同意，也沒反對，畢竟這種東西也算得上是國家機密，又豈是他三言兩語能說得明白的。
“是的，酋長說過，若有一天國家能夠開發出核燃料電池，那鋼鐵俠立刻就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只要將這種金屬加厚，再配合泛人工智慧系統，坦克面對這種戰甲，都只能瑟瑟發抖。”
“永遠五十年嘛。”
笑了笑之後，首長看著海照。
“至於你所說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但前提是，你必須要隱藏自己，不能曝光，不然的話，我依舊會依照法律對你進行審判，自古俠以武亂禁，如果你的存在被曝光，並且被有心人利用，那麼民眾就很容易被煽動，那時候每一個人都學著你除暴安良，國家就亂了，終究，國家的存在，第一是秩序，第二，才是正義。”
“我知道。”
說到這裡，海照指了指拿在那位保鏢手裡的包裹。
“還有一件事，酋長說，這件事曝光之後，我非常有可能見到您，所以他讓我交給您一封信。”
“哦？”
首長眼睛微微一亮，心中不免產生了一絲好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交流。
分割線—――
海照已經走了，若大的書房裡就只剩下了首長一個人。
此刻他的手裡拿著一封看上去很古樸的信，信的上面是用毛筆寫的四個字，首長親啟。
看不出是那種字型，或者說應該是岑清秦自己的字型，但是撲面而來卻是一股滄然的氣勢，說實話，單憑這四個字的氣勢，就已經讓首長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天地之間，荒野之上的血性男兒的樣子，而且最有意思的他從這字之中彷彿看到了一絲超然的氣息，當然不是超凡入聖，而是說，這個人似乎並不醉心於權利，不然是斷然寫不出這樣的字型的，畢竟，中國的毛筆字，其實就是一個人的寫照。
因為已經經過了檢查，確定信件沒有危險，所以首長也就直接開啟了這封信。
“均衡存乎萬物之間。—――狂暴之心凱南”
“哈哈．”
看到這一行字之後，首長噗嗤的笑了出來，所有人都認為首長應該就是只關心國家大事，但那絕對是最愚蠢的想法，就像古代的帝王，一輩子不離開皇城，怎麼可能知道天下疾苦，所以，這位首長不但知道這句話，也知道這個狂暴之心，凱南到底是誰，甚至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首長有時候也會玩玩遊戲放鬆放鬆自己，而他所選的遊戲自然就是這款世界聞名的遊戲。
只不過因為年紀以及文化代溝的問題，他只在青銅分段，但卻也玩的很愉快，某些小夥伴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年那天，他大罵坑貨的同伴，其實就是這位首長。
“均衡．”
將這封信反覆的看了看之後，首長小心翼翼的將它收了起來，不因為別的，單單就是這一手好字，這封信就值得收藏，而且這封信也表明了岑清秦的態度，他有才華，世所罕見的才華，但他卻很清楚當下的世界是一個什麼情況，同時他也精通中國的文化，所以他很清楚，除非自己可以天才到搞出某些黑科技，否者想要獨自翻盤不現實，自然，他也就沒有必要去打破平衡，而是選擇利用自己的能力進行共贏。
“也許，可以嘗試著讓他將來去競選衣索比亞的總統？”
“還是算了。”
片刻之後，首長搖了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不會因為一封信就選擇相信岑清秦所說的一切，他只會用眼睛去看他要做什麼，反正現代文明之下，他想要躲避監控，幾乎不現實，而後他也拿起了自己書房裡的筆墨，同樣在一張紙上提筆寫字，自然，收到了信，那就要回信，這是泱泱中華最基本的禮儀。
“您果然深思熟慮，召喚師。—――暮光之眼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