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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騰蛇赤紅著眼睛看向不斷催動噬魂鍾的司徒府老祖,閃電般襲向那老祖,可那老祖竟然在一邊應付他的時候還能一邊持續不斷的催動攝魂鍾,這女子的識海竟也如此強大,這麼久了竟然還在抵抗在!

騰蛇一邊跟那老祖打,一邊關注著王紫的狀態,眼看著王紫的眼角也滲出了血水,騰蛇狠狠咬牙,突然虛晃一招甩開那老祖,渾身蓄力,身形展開箭一般衝向那攝魂鐘聲形成的漩渦,騰蛇竟是想憑藉自己的身體截斷那攝魂鍾對王紫的控制!

卻在這時,只聽一生輕柔纏綿的古琴之聲突然響起,明明輕柔至極的聲響卻偏偏無孔不入的滲進了十里坡的每一個角落,簡單乾淨的旋律,奇異般的改過了那攝魂鍾的嗡鳴之聲!

就在無數人們都在東張西望在那突然而來的琴聲是何人所奏之時,只見那不斷蠶食王紫識海的攝魂鐘聲波突然間中斷!王紫脫力倒在地上……

半晌不見有人出現,而那還迴盪在十里坡的琴聲卻像天外傳來的靡靡之音、又像近在咫尺的金色撩撥,儘管眾人最大可能的伸長了脖子尋找還是沒能看見一絲一毫的影子!

而那被中斷的司徒府老祖心中狠狠一震,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他確是知道,這撫琴之人至少還在百里之外!而能在百里之外就精準的截斷了他的攝魂鍾,這人的修為又會是怎樣的駭人!

只見那老祖單手成爪,突然身形極快的攻向王紫,王紫現在不說窮弩之末也是遭受重創了,識海中創不逼身體上的傷,有的人也許一輩子都恢復不了,修為不得寸勁!

那老祖這一手來的突然,待騰蛇反應過來拼命追上去的時候也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騰蛇撕心裂肺的吼聲中,那讓他害怕的情形卻沒有出現,反而那即將得手的司徒府老祖在眾人驚駭的視線中突然倒飛出去!

“哦呵呵……司徒府何時出了這麼不要臉皮的人,幾千歲的人了欺負幾個小娃娃。”

突然一聲陰鶩的女聲想起,那聲音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即便如此,僅僅幾句話還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齊齊打了一個冷顫,那聲音似乎帶著陰冷的毒,聲聲刺骨!

司徒府老祖不著痕跡的嚥下即將出口的濃血,心中萬分不可置信,還是晚了一步!即使他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卻還沒沒有取了那女子的性命!

但現在更令他詫異的是來著究竟是何人,百里之外的琴聲居然能隔斷他的攝魂鍾,而人還沒有出現就輕易的出手傷了他!

化神期,他不敢說自己無敵,但最起碼對手已經很少了!能夠輕易的隔空傷他,最起碼也在洞虛期三四層了!齊恆大陸雖大,洞虛期的修士並不少見,但這個修為的修士基本上都隱世不出了!其餘還活躍在世人眼中的高階修士幾乎可以點出名字來!

而這人,是誰?

“前輩此言差矣,這幾人雖是小娃娃,行事卻惡劣之極,這是司徒府的家事,若前輩只是路過此地,在下到時希望不要擾了前輩雅興,司徒府定厚禮奉上,請前輩司徒府一敘!”

只見那老祖站起身恭敬卻不失強勢的說道,不管是何人,對於司徒府都不可能不給面子。

“司徒府?什麼鳥地方,爺我為什麼要去!”

卻聽一個略顯調皮的聲音說道,語氣中充滿著嫌惡。

那老祖一僵,不是一個人?!而且是他最不願看到的情形,這幾人是衝著面前的幾個小輩來的,很有可能是先前那女娃捏碎的傳訊靈晶喚來的人,沒想到來的速度如此之快!

司徒府老祖朝著畏縮的站在他身邊的司徒敬懷打了個手勢,還算司徒敬懷沒有蠢到家,看懂了他家老祖的意思,從懷中淘出時刻備在身上的家主令輸入靈氣。

這是司徒府遇到極大的危機時用來著急族中隱世的長老的,那老祖深深的皺著眉,愈發感覺事情在朝著他預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司徒府老祖已經將司徒府抬出來,說得明明白白,若幾人管了這閒事就是在跟司徒府作對,而對方不客氣的回答已經是打了司徒府的臉,一定要針鋒相對了!

還不等那老祖有所反應,只見遠遠的已經能看見幾個身影極速奔來,再一眨眼的功夫已經近在眼前!

竟然是四個人!

司徒府老祖首先看向手抱古琴的男子,只見那男子一身冰藍的絲綢藍衫長長的搖曳在身後,衣襬出娟繡這一副靜謐的海潮圖案,一手抱琴,一手負在身後,長長的墨髮糾結著琴絃……

看到男子容貌的眾人不由得呼吸一滯,該怎樣形容那張臉,一瞬間奪去人魂魄的驚豔,卻奇異的讓人心靈靜謐的柔和,垂著眼臉,視線似乎停在了懷中的古琴之上,微微翹起的唇角,卻不是在笑,更像是沉靜了無數歲月卻仍殘留著情感,讓那人看起來尚屬人間而不是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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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人,只靜靜的站在那裡,卻像彈奏了一曲曠古絕今的輕柔旋律,無聲的音符跳躍在眾人的眼前,看著那衣襬處飄揚的海潮,竟想就這麼就著絕美的音律醉在這海天一色的浪潮間,直到看著有人真的失魂的手舞足蹈,才漸漸有人驚醒!

這人,只看著竟讓人迷了心智!

眾人只覺頭頂冷汗直冒,不敢再看……

而四人中唯一的女子,一身華麗的豔色長裙,火辣的身材,精緻的頭飾和精心編制的長髮,單看身形是個極美的女子,卻見那女子染了紫黑的純色和同樣濃重的紫黑色眼影,十指長長的指甲亦是同色的紫黑……

本該美豔之極的笑看在眼裡卻莫名的陰冷,彷彿無數毒物無孔不入的滲進每一個毛孔,驚的人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上乍起的汗毛,壓下咚咚直跳的心臟垂下眼簾,亦不敢看……

而看起來正常一些的青白長衫的男子,負手立在空中,俊美的面容沒有絲毫表情,就連那雙眼睛,也似乎看透了無盡歲月,再也放不下任何景物。

額間金色的小劍醒目的映入眾人眼中,待要仔細看個明白時,卻見那金色小劍猶如實物,暮地在眼中放大,眼看就要衝進自己額心卻躲無可躲避無可避,正想喊叫出聲、卻在閉眼時那金色小劍消失的無影無蹤,捂著快要失去頻率的心跳,深深垂下眼眸……

“死老太婆你還不快點去看看那幾個小娃娃在這裡搔首弄姿幹什麼吶?沒看見都沒人看嗎?”

說話的正是那鶴髮童顏的男子,四人中穿著最為隨意的一個,一身灰色的袍子凌亂隨意的掛在身上,口氣雖懶洋洋的卻不難聽出其間的催促之意。

“用得著你催阿,那也是本姑娘的徒弟好嗎?”只聽那女子哼著回覆,眨眼的功夫落在李戰面前。

只看了一眼,卻見那女子突然拽起李戰的胳膊仔細的聽脈,細長的眉峰逐漸聚攏起來,難得的嚴肅道:

“順堯,快過來!”同時快速的掰開李戰的嘴倒入幾顆丹藥。

那青白長衫的男子掠過來,有妙綺解決不了的毛病?卻在搭上李戰的脈象是眼神突地一凝,一刻不停的抬起李戰的身體,自己盤膝坐在李戰身後,運氣功力雙手抵在離站背後,心中大感詫異,這麼強悍的兩股力量,李戰居然挺到了現在,換做一般人,或許早就魂飛魄散了!

單是禁忌之力就沒有多少人能夠承受得了,之所以被稱作禁忌,就是因為它要求使用之人付出的代價遠遠超出了使用之人能負荷的範圍!而李戰不但用了血祭,還引入了另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就連他說全部上來這是什麼……

“順堯?!”

“逍遙四散人?!”

“真的是逍遙四散人?!”

這是人群突然炸開了鍋,手抱古琴容貌驚人的音祖樂九,毒能取仙命、醫能活死人的毒巫妙綺,劍道化箴人亦如劍的劍仙順堯,點石成器自稱為爺的魂鑄師爵爺!

而剛才那女子喊道順堯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傳進每個人耳朵的,這、這……不少人已經激動的不能自已了,能夠見到齊恆大陸存在在傳說中的傳奇、這怎能不叫人亢奮!

妙綺快速的給位子錢、慕千和衛子楚服了丹藥,只是即使三人神志不清,也都撐著身體費力的看著王紫的方向,妙綺看了竟呵呵一笑道:

“哦呵呵,自身難保了還想著王紫小面癱,真是讓本姑娘感動啊……”

沒有人理會妙綺,妙綺也不在意,跟著幾個傷成這樣的人、以後還是自家徒弟的人計較些什麼!

卻見那站在空中的樂九突然出現在王紫面前,即使識海的衝擊讓王紫遲遲不能緩過神來,但彷彿就在鼻尖的溼潤的海潮氣息卻像一股清風直直滲進王紫的腦海……

卻見那站在空中的樂九突然出現在王紫面前,即使識海的衝擊讓王紫遲遲不能緩過神來,但彷彿就在鼻尖的溼潤的海潮氣息卻像一股清風直直滲進王紫的腦海……

感覺到冰涼的手指輕柔的放在王紫的太陽卻處,絲柔的雲袖劃過臉頰,疼痛中的王紫終於放下心來,逍遙四散人,終於來了……

“九哥,我來。”卻聽一個陰柔的女聲想起,是妙綺。

卻見樂九並沒有讓開,而是將從不離身的古琴輕放在腳邊,冰藍的長衫搖曳著鋪了滿地,輕輕扶起王紫,將她靠在自己懷中。

妙綺詫異的看著樂九的動作,但也只是輕笑著蹲下檢視王紫的傷勢。

待妙綺給王紫用了藥,樂九看向妙綺,卻見那長長的睫毛下的眸色都泛著點點冰藍,似陽光下靜靜流淌著深藍色的海,靜謐、悠遠……

“不太好辦,識海受到重創。”妙綺自覺的解釋了王紫的情況。

樂九瞭然,識海的創傷基本上沒有丹藥可治,就算有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能養著。

“嘖嘖小女娃,這才幾天不見你們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爵爺看了看靠在樂九懷中的王紫,隨時開玩笑的話,但語氣卻莫名的冷,眼神掃向從剛才開始就愣愣的司徒府老祖。

“就是你,把我家徒兒傷成這樣?”卻聽爵爺突然看著司徒府老祖問道。

“徒、徒弟?”

“這幾人就是逍遙四散人這次選中的徒弟嗎?!”

“這麼巧?五人都是?逍遙四散人不是只收四個徒弟嗎?”

“這麼說司徒府竟然得罪了四散人?!”

聽到爵爺突然這麼爆炸性的言論,外界對於這一次逍遙四散人這一次來北大陸收徒的猜測可謂眾說紛紜,將近幾年公認的天才人物都列了個遍,可是萬萬想不到最終逍遙四散人選的會是這幾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物!

就連司徒府老祖也驚到了,一直以來沉著的臉隱隱僵住,別說他把這幾個小輩打成這樣,要是逍遙四散人再晚來一會兒他準會殺乾淨。

那老祖越發後悔剛才沒有下手再快點,如果殺了這幾人,逍遙四散人來了也只說不知道他們是四散人選中的徒弟,況且還是這幾人先殺了他司徒府的人,怎麼著都會比現在的情況好處理的多……

“你莫非在惋惜沒有殺了我這幾個徒弟?”

卻聽爵爺突然又道,聲音的溫度突然降了好幾度。

“不不不,爵爺說的哪裡的話,晚輩只是在懊惱並不知道和幾個小輩就是您的徒弟,而且他們也不曾說起,要不然晚輩定不會讓他們受如此重的傷……至於他們殺了我司徒府的獨苗司徒天佑,也應該等四位前輩來了在好生商談才是……”

司徒府老祖回神,斟酌著說道,隨時恭敬地語氣,但不難聽出話中將責任都推在王紫幾人身上,至於他們雖然受傷了,丹司徒府可是死人了……

“哦呵呵,你的意思是,我這幾個徒弟還應該大喊一聲‘我們會死逍遙四散人的徒弟’?這樣你就會收手嘍?”

卻聽妙綺道,本來就陰冷的聲音彷彿猝了毒,一點點滲進司徒府老祖的心裡。

只見那老祖腦門兒上隱隱冒出了些許冷汗,逍遙四散人軟硬不吃,明顯找茬啊……

“哦呵呵,這倒是我的徒弟們不對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人自稱是我們的徒弟,你就會相信是吧?”

妙綺繼續道,他們陪著樂九辦了些事情而已,才短短幾天王紫幾人就被司徒府算計現在還傷成這樣,你問她怎麼知道王紫幾人被算計?開玩笑,她活了幾千年白活了嗎?殺了什麼司徒府獨苗?王紫會做這種事情?真是可笑啊……

那老祖的冷汗蹭蹭直冒,已經順著眉峰流了下來,就在那老祖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回覆只是,卻聽遠遠的有聲音傳來。

“不知逍遙四散人駕臨我凌霄郡,又是遠迎啊!”

不過片刻,只見三個跟那老祖差不多大年紀的老者凌空而來,為首的老者笑著跟四散人施了一個平輩間的禮儀,沒有看紛亂的戰場,繼續道:

“四位貴客駕臨,凌霄郡蓬蓽生輝啊,不如請幾位來我司徒府小坐,這荒郊野外的,外人該說我司徒府禮數不周了。”

“不,怎麼會,你們的禮數‘很周到’,看看我這幾位徒弟,受到了你們司徒府老祖的‘熱情款待’,天下人會知道司徒府禮數如此特別,爺我也‘深表感動’,現在正苦惱怎麼‘報答’你們這位老祖呢!”

卻聽爵爺突然神色並茂的說道,著重強調的幾個詞讓先前那老祖面色更僵,他的幾位大哥都出面了,這爵爺竟然鐵了心的不依不饒……

“哦?我等隱世多年,小輩的事情多年不曾過問,卻不想今天發生了這般不愉快的事情,還請幾位移步司徒府,老夫定會妥善處理此事!”

那老者卻像是剛剛發現糟亂的戰場,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隨後嚴肅的保證道。

“妥善處理?怎麼個妥善法?讓爺摘了那小老頭的頭可好?”爵爺一看這人裝模作樣的樣子,也裝作一副商量的樣子看著先前的吶老祖道。

“……此事前因後果你我並不清楚,爵爺還是不要草率的好。”那老者一噎,隨後仍笑著說道,這爵爺咄咄逼人,倒像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李戰……怎麼樣?”爵爺正想回覆,卻見王紫突然有了動靜,雖然聲音小的蚊子似的,但並不影響他第一時間聽到。

“他沒事,小女娃你敢不敢想著點自己?”爵爺蹲下來看著王紫說道,眼睛還沒睜開就想著問李戰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