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的弄堂,不對,是衚衕巷子裡,許大茂背靠牆,正在抽著煙。
忽然,閻家三少跑了過來。
“許哥。”閻解曠上氣不接下氣。
許大茂用5毛錢收買了閻解曠,讓閻解曠接近小當和槐花,就是為了弄清楚棒梗是不是在裝傻。
若是棒梗真在裝傻,肯定是有人教的,十有八九是賈張氏。
“沒能套出話。”閻解曠一臉無奈。
小槐花傻乎乎的,可小當卻骨子裡透著精明。
皺著眉,許大茂也只是有點鬱悶。
既然無法從小當和槐花口中套出話,那就換個方式。
當下,許大茂在閻解曠耳邊低聲滴咕著。
“許哥你放心,保證辦妥妥的。”
“別再讓我失望。”許大茂拍了拍閻解曠的肩膀。
接著,閻解曠一熘煙就跑走。
轉頭看向四合院,許大茂的目光彷佛能看到賈家,一抹冷笑也浮現在許大茂嘴角。
他許大茂的錢是好拿的?不讓賈張氏哭,他許大茂三個字倒過來寫。
……
“奶奶,我不想裝傻了。”
棒梗在家裝成個傻子,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棒梗啊!再裝幾天,奶奶明天去全聚德買烤鴨給你吃好不好?”賈張氏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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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全聚德的烤鴨,棒梗就眼中一亮。
為了烤鴨,他棒梗繼續裝傻子。
賈張氏對傻子很瞭解,有著她教,加上棒梗聰明,這一裝就活脫脫的大傻子。
正在棒梗繼續裝著,卻聽到外面好幾個孩子一起嘲笑:“傻梗傻梗,賈家有個大傻子。”
幾個孩子在大院外嘲笑,而院子裡的人都能聽到。
傻梗?
傻?
棒梗臉色難看。
“誰家野孩子?”賈張氏臉一沉。
陰沉著臉的賈張氏走出家門。
劉光天和劉光福來到賈家門口,而小當和槐花正在家門口玩。
“賈當,聽說你哥成了個傻子?”劉光福笑著問。
“我哥是丬……”槐花話沒說完就被小當捂住嘴。
見小當這反應,劉光天和劉光福對視一眼。
“賈梗真成了傻梗了?”劉光天一臉驚訝。
“咱們大院又多個傻子了。”
“光福啊!你這話就錯了,傻柱不是真傻,傻梗是真傻啊!”
“對對對,咱們大院就一個傻子。”
……
劉光天和劉光福在笑著,而屋裡的棒梗卻要氣炸了。
此時,賈張氏不在家,秦淮茹也不在家。
棒梗忍不了了。
大叫一聲,棒梗怒氣衝衝的跑出家門:“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梗,我不傻!”
“原來你是裝傻?”劉光天恍然了。
下一刻,棒梗心中一突。
只見,許大茂一臉得意的從牆角旮旯走出。
大院裡有好幾個人,都是聽到了。
“什麼?棒梗是裝傻?”
“這孩子不得了啊!”
“賈張氏不知道她家棒梗是裝傻?還敢訛錢,真是太壞了。”
“依我看,就是賈張氏教的,小孩子哪有這壞心思?”
“就是個老虔婆。”
“對,這老虔婆太壞了。”
“下耗子藥都能幹出,她還有什麼不能幹出來?”
“害群之馬!”
……
當賈張氏跑去大院外,就看到幾個孩子跑遠。
“一群沒教養的小兔崽子。”
“有本事別跑,看我不撕爛你們的臭嘴。”
賈張氏雙手叉腰的罵著。
罵了一會,賈張氏也就回院子裡。
才走進大院,賈張氏心中就咯噔一下。
只見,院子裡一大群人。
“老虔婆,你個老不死的夠壞啊!竟然讓孫子裝傻,訛了我150元。”許大茂一看到賈張氏就開始發難。
此時,也沒人幫賈張氏說話。
棒梗裝傻已是有目共睹了。
而一個孩子能有這壞心思?肯定是大人教的。
秦淮茹應該沒這壞心思,那就肯定是賈張氏了。
對了,秦淮茹回孃家了。
過年這些天,秦淮茹回一趟孃家也不奇怪。
秦淮茹是想帶上棒梗的,但棒梗不想去鄉下,賈張氏也不讓。
小當和槐花也都不太願意。
“放你個屁,我孫子是真的傻了。”賈張氏急的快跳腳。
“那現在又怎麼說?”許大茂手一指棒梗,冷笑地看著賈張氏。
“我孫子好了?”賈張氏還在裝。
“張氏,都到現在了,你還把大家夥當傻子?”劉海中面沉如水,怒視著賈張氏。
其實,當賈張氏說棒梗成了傻子,大院的一些人就持懷疑態度。
現在,棒梗裝傻已大白於天下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賈張氏一個勁的搖頭。
“那就是棒梗自己的問題了,這孩子太壞了,不送去少管所是不行了。”許大茂笑著說。
“有必要把棒梗送去少管所。”劉海中附和。
“對,是該把棒梗送少管所。”
“小時候就這樣壞,長大了還得了?”
“雖然棒梗還是個孩子,但一個孩子就裝傻騙人了,長大了搞不好就殺人放火了,甚至賣國。”
“把棒梗送少管所。”
……
一時間,在場的不少人都同意把棒梗送少管所。
棒梗被嚇的面色發白。
“不,我孫子不能去少管所,你們是要毀了我家棒梗的一輩子啊!”賈張氏急了眼。
“張氏,注意你的言辭,什麼叫進了少管所就毀了你家孩子一輩子?”易中海站了出來批評賈張氏。
賈張氏這思想太歪了。
少管所是什麼地方?國家幫忙教育孩子的地方。
孩子犯了錯送去少管所,這怎麼能說是毀孩子?
往大了說,國家就把棒梗的一輩子毀了?
“應該把這老虔婆送去勞改。”許大茂笑著說。
賈張氏也嚇壞了。
“是我奶奶讓我裝傻的。”棒梗這時賣了賈張氏。
在賈張氏的教育下,棒梗不僅成了三隻手,還是個小白眼狼。
刷一下,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到賈張氏身上。
這時,賈張氏已經不是社死了。
賈張氏頭皮發麻。
“你個小白眼狼,奶奶是白疼你了。”賈張氏瞪了一眼棒梗。
“上次賈張氏下耗子藥,是一點也沒改好啊!這種人可不能再留在咱們大院了。”許大茂對大家說。
而賈張氏一雙三角眼是怨毒的盯著許大茂。
此時,賈張氏真想撕了許大茂的嘴。
之前在大院外那幾個孩子也肯定和許大茂有關。
“你個許絕戶最壞。”賈張氏咬牙切齒。
絕戶?
許大茂心中暗恨。
傻柱這次沒唱反調。
何大強叼著煙,在看戲。
趕走賈家老虔婆對何大強不是壞事。
當賈張氏訛了200元,大院裡可是不少人眼紅,如今,一個個開始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