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女人？”
石昊明知故問。
“就是那個跟在你身邊的白裙少女呀，前不久我還看她跟在你身邊，你們兩個行為密切，怎麼這會兒沒看到她的人呀？”
秦怡寧問道，目光在石昊身旁穿梭，在尋找月嬋。
“哦，那個人啊！”
石昊“恍然大悟”，拍了一下手，臉上浮現出茅塞頓開的表情。
“那個人身份有些特殊……”
石昊有些不太情願的開口。
“有什麼特殊的？還不能說嗎？”
秦怡寧開口問道。
“在場的不都是咱們自己人嗎，有什麼就說就是了。”
石子陵也開口。
是的，這場小型家宴並沒有多少人，在場的幾個人，都是自己人。
除了石昊一家三口外，也就是石毅一家三口了，還有幾個關係很親近的族老，加起來也沒超過十個人。
“這……行吧，既然被你們發現了，那我就說了。”
石昊輕嘆一聲，有些不太情願的開口。
然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身白衣的月嬋放了出來。
“小石，你總算想通了？一味的對抗是沒用的，你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勢力！或許在下界，補天教的實力一般，但是你要想想，補天教的根基在哪裡，將來你……”
剛一出來，月嬋就忍不住開口，想要勸小石改邪歸正。
然而，說到一半，她突然發現，情況似乎不太對勁！
這裡並非是只有石昊一個人，也並非是兩個人私下的場景！
這裡有一堆人，是晚宴！
眾目睽睽之下，月嬋說出這麼一堆話，讓她忍不住臉紅。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補救，就聽到另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
“呵？補天教的根基在哪裡？即便補天教的長老出現在我面前，他敢對我兒子怎樣嗎？”
秦怡寧站起身，冰冷的開口說道。
笑話！
她身為五行山的聖女，哪怕失蹤這麼多年，在五行山也是有地位了，她那一脈的強者也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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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二兒子秦昊，明顯受到五行山之主的器重，她的地位自然比以前更高！
秦怡寧本來就覺得自己虧欠大兒子許多，現如今有人當著她的面威脅自己的大兒子，這能忍？
秦怡寧沒有直接點名補天教的教主已經很給面子了！
“呵呵，哪來的……你是，秦聖女？”
月嬋轉過身，剛打算看看是誰在口出狂言，結果剛轉身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嗯？竟然還認識我？”
秦怡寧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妮兒還認識自己。
“當然認識，秦聖女，我是補天教的晚輩啊，曾經聽聞過您的故事，我有個姑姑，還與您是舊相識呢！”
月嬋換上笑臉，笑盈盈的開口，彷彿剛剛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一旁，武王府的幾個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家也有一個身份地位這麼高的人，竟然連上界貴女都稱呼她為聖女。
“呵呵，聽你的意思，你就是補天教這一任的聖女了？”
秦怡寧輕笑，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彷彿真的是為了和月嬋敘舊。
“僥倖得之，比之秦聖女，晚輩還差的很遠呢。”
月嬋臉上也帶著輕柔的笑意。
這一幕看起來格外的和諧，彷彿是一對離散多年的姐妹在敘舊。
但是在場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一切可能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
石毅已經準備好了留影晶石，準備記錄下這難忘的記錄。
眼神不經意的一瞥，他赫然發現，石昊也掏出了留影晶石。
於是，石毅把這一幕也錄進去了。
這樣即便將來留影晶石傳出去，自己也不怕。
還有個關係更近的背鍋的呢。
“相逢就是緣分，想當初，我們五行山與你們補天教，關係也還不錯，我曾經多次受邀前往你們補天教，也不知道當初有沒有遇到過幼年的你。”
秦怡寧臉上的笑容溫婉大方，拉著月嬋，坐在了自己身邊。
“遇到過的，我那個姑姑還多次和我提起呢，說您曾經抱過我。”
月嬋也同樣笑著，拉著秦怡寧的手，以晚輩的姿態自居。
她覺得，自己與秦怡寧同為上界聖女，許多事就能說開了，再不濟，她也能夠迴歸自由之身。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你我當初在上界就相遇，現如今又在下界相逢，還成了我兒子的枕邊人，這可真是親上加親！”
秦怡寧輕笑。
月嬋聞言面色微微變化，情況似乎不太對勁啊！
“秦聖女，我與石昊……”
月嬋急忙開口。
“嗯，放心，我也是過來人了，深知你們這些晚輩，明明相愛卻遮遮掩掩，我不會笑話你們的。”
秦怡寧開口，伸出手，撫摸月嬋的長髮。
看似是長輩在愛撫晚輩，實則是在試探，確認月嬋身上力量被封印，她才松了口氣。
“娘……不是您想的……”
石昊也打算開口，同樣也被秦怡寧打斷。
“昊兒，不是為母說你，你這也太過分了，月嬋貴為補天教聖女，又與你兩情相悅，你怎麼能把她帶在世界寶盒裡呢？就算是金屋藏嬌，也不能這樣呀。”
秦怡寧教育自己的兒子。
一旁，月嬋已經快瘋了。
聰慧如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秦怡寧打的什麼主意？
這明擺著是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兒媳婦！
“秦聖女！同為聖女，您是前輩，我敬重您，但是還請您自重，我與石昊並沒有什麼過線的關係！”
月嬋臉色變得冰冷，臉上的笑容也少了許多，開口說道。
“沒事，現在只是剛在一起，沒過線正常，等你們成婚了，隨便你們怎麼過線。”
秦怡寧依舊帶著笑，開口說道。
月嬋臉色一變再變，忍不住繼續開口：“所以，這就是當初你留在下界的原因嗎！堂堂五行山聖女！竟然留在下界，和普通人結婚生子？”
在秦怡寧步步緊逼的攻勢下，月嬋終於忍不住了，幾乎失去理智，開口說道。
然而，秦怡寧畢竟是老牌聖女了，就算會被月嬋的話給激怒，也不會表現出來，她依舊笑容滿面，平靜的開口：“昊兒，既然你們兩情相悅，還是儘早成婚吧，讓補天教聖女也留在你身邊，為你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