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許多昨晚看了《法醫秦明》後才睡覺的人，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機，檢視《法醫秦明》現在的成績怎麼樣了。
昨天，大家在看的時候，就都知道，既然這麼劇開頭這麼爆，那麼它的成績就肯定差不多。
但成績究竟能有多強呢？
那就沒人說得準了。
反正很期待！
雖然這部劇的成績，跟他們沒有一毛錢關係。
但，人就是這樣，許多人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自己吹爆的東西，不想見到它無人問津，而是迫切的想要看到它牛比起來，想要看到它到處風靡，想看到這個東西能將其他人全都俘獲住，讓別人為它痴迷陶醉。
比如許多國人喜歡看老乾媽、辣條、蚊帳、馬應龍等神仙物品風靡國外，把那些老外震驚的瞠目結舌，連呼“oh!my!god!”，像個發現了新世界的原始人一樣，就覺得渾身舒爽。
此時，對於壓抑久了的國產電視劇觀眾來說，他們好不容易又遇到一部好看抓心的劇，而且這部劇不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好看，而是在各種層面上都和傳統劇大不相同，絕對能讓人眼前一亮、大開眼界。
所以，他們迫切想要看到《法醫秦明》能夠破圈，能夠被更多觀眾看到，讓更多網友和他們一樣，為《法醫秦明》的大尺度畫面目瞪口呆，為它每週只更新六集而急的抓耳撓腮。
因此，許多人一覺醒來後，就連忙開啟憂酷影片，去檢視《法醫秦明》的成績。
然後……
一個個人，
凡是看到《法醫秦明》此時資料的人，全都驚的瞳孔猛縮，彷彿看花了眼一樣，情不自禁的“個，十，百，千”的數起位數。
因為，一夜過後，此時《法醫秦明》的資料，赫然便是——
總播放量，22001557！
兩千兩百萬！
其中，第一集播放量，一千三百萬。
第二集，也已經突破了九百萬，只差最後一點點就也能突破到一千萬。距離晚上八點鐘，還剩十二個小時，突破一千萬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開播首日雙集破千萬？
總播放量有可能衝擊三千萬？
瑪德，這什麼恐怖資料！
轟！
看到這個成績後，無數觀眾網友瞬間沸騰了。
“兩千兩百萬？一夜之間斬獲了兩千兩百萬？不但創新記錄了，還大幅度超過了這麼多，比《白夜追兇》還兇啊！”
“龜龜，真是見鬼了，上線了兩集，每集都能破千萬播放量……要是放三集、四集，甚至十集，總播放量豈不是能衝擊一億？”
“傅歌是真的猛啊，前兩天還有人質疑他呢，結果他不聲不響間，就放了個大衛星！每集都破一千萬，第一集甚至要衝擊兩千萬……還有什麼比這更強有力的回覆嗎？”
“回覆薛淞？呵呵，傅歌把他看在眼裡嗎？只知道喝娛樂圈洗腳水的跳樑小醜罷了。”
“不得不說，傅歌也太不給人活路了，他的劇，任何一集，播放量都比別人整部劇的播放量還高……別說超過他了，連追趕他都做不到，甚至連他成績的零頭都追不上，太讓人絕望了！”
各種讚美之詞，在各個網站上隨處可見。
網友觀眾們因為太過震驚，導致各種誇張的詞彙咔咔往外用，都快到了詞窮的地步了。
怨不得他們大驚小怪，實在是《法醫秦明》的資料太恐怖，太讓人咋舌了。
畢竟，移動網際網路時代現在才剛拉開帷幕，在此之前誰都沒見過動輒千萬播放量的大陣仗。
《法醫秦明》取得這種成績，真的是令人第一次見識到網際網路平臺的恐怖潛力，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怎麼能讓人不震驚？
……
“臥槽，只用了一個晚上，就獲得了兩千兩百萬播放量？等到今晚八點，總播放量大機率能達到三千萬……開播24小時達到三千萬播放量？瑪德，網劇太嚇人了，這流量也太大了吧！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此時此刻，看到這個成績，娛樂圈裡影視從業者們的震撼程度，比觀眾們還要更甚。
觀眾們大部分只是看熱鬧，只是覺得這個數字很猛，破紀錄了，但並不知道這個《法醫秦明》這個成績終究代表著什麼。
但，他們不知道，這些影視從業者知道啊！
每一項成績，在他們眼中，都有著豐富的意義。
首日三千萬播放量，代表著網劇有著無比廣闊的市場，它背靠網路，連線著幾億網民，每個網民都可能成為潛在觀眾。
這特麼可比一家人都圍著一臺電視看，觀眾數量要多得多，最起碼多三四倍！
而且，看電視的時候，要一直在家裡，坐在電視前。
網劇卻不一樣。
只要有手機，在哪裡都能看。在車站等車的時候，可以看；上廁所的時候，可以看；躺在床上可以看；甚至在上課的時候，也能偷偷看。
這相比於傳統電視臺，潛力多了豈止是十倍二十倍？簡直無可估量！
有瞭解網劇行價的傳統影視從業者，見到《法醫秦明》的資料後，便下意識的開始算起了它取得的收益。
“以首日播放量三千萬計算，廣告分成和會員分成暫且不算，光算點選（播放量）分成……每一個有效播放是八分到一毛五之間……就按一毛計算。那三千萬播放……”
“三百萬！”
“一天就能賺三百萬！”
“龜龜，恐怖，太恐怖了！”
“而且，第一天只有兩集，隨著後續放出來的劇集越來越多，每天播放量會水漲船高，收入也會更高，日賺三百萬是保底資料……”
“往後，一天能賺四五百萬，甚至七八百萬，上千萬？”
“製作成本，兩三天就能全賺回來，剩下的都是利潤？”
“這哪裡是賺錢？根本就是搶錢，是印錢！”
等算出結果後，這些曾經自命不凡、有優越感、不把網劇看在眼裡的傳統影視從業者們，一個個都心動了，眼都紅了。
和什麼有仇，都和錢沒仇。
網劇太有錢途了！
不能坐以待斃，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塊肥肉而無動於衷，必須分一杯羹！
這一天，
許多影視制作公司，紛紛成立了網劇製作部；
許多娛樂大亨、金主爸爸，也都揮舞著鈔票，尋找有潛力的網劇專案；
許多經紀公司，也都招來旗下演員，讓形象適合的人，開始接觸網劇。當然，最大咖的頂流巨星，現在還不能動。
他們作為最頂端的偶像，要有最充足的範，哪怕他們都心動嫉妒的恨不得把傅歌取而代之了，現在也不能急著動。
要先讓那些三線四線的演員明星們去探探路，去試錯，把可能失敗的方式都排除乾淨，確定一條能必定成功的路數後，他們才會壓軸出場。
但，
光三線四線的演員明星，數量就已經很恐怖了。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真的確定參演網劇，那麼製作出來的網劇數量，也會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
傳統影視從業者們，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分一杯羹”行動。
他們和之前那些看著《白夜追兇》爆火就莽進來拍網劇的愣頭青不一樣，這些娛樂影視公司，各個都是在娛樂業耕耘多年的老狐狸。
他們有實力，有渠道，有人才，有資金。
也不缺腦子。
他們以重金，去在網劇行業有成功經驗的劇組和公司挖人。
然後組成專業的分析團，分析白夜追兇、法醫秦明的成功原因。
謀定而後動！
這就是他們的行動策略。
很快，
一家家影視大公司旗下新成立的網劇項目組，便得出了一份份分析報告。
對傅歌的成功，對《白夜追兇》和《法醫秦明》的成功原因，總結出了無數條。
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但，幾乎是所有的報告上，都有幾條相同的原因，而這幾條，便是他們認為最核心的因素——
首先，不論是演員的演技，還是製作精心度，都是有質量保證的，一點都不比傳統電視劇差，並沒有因為是‘網劇’而放鬆質量方面的要求。甚至，在“爽快”“節奏”等幾個方面，比傳統電視劇要求更嚴格，嚴禁任何拖拖拉拉的無意義劇情，禁止灌水！
其次，題材要有衝擊性，要推陳出新，要新穎，劇情最好是扣人心弦到令人屏住呼吸的那種！
最後……最好要和相關部門、組織、行業聯合起來，借用他們的場景，藉助他們的扶持，讓他們作為顧問。不僅能讓這部劇顯得更專業，而且還能借勢，獲得更大的話題度，在面對一些麻煩的時候也能有個靠山！
這幾點元素，幾乎每家娛樂公司，都總結出來了。
然後，經過智囊團對這幾條元素的仔細分析後，得出了一個切實可行的結論——
和傅歌一樣，和《白夜追兇》、《法醫秦明》一樣，拍刑偵劇！犯罪劇！懸疑推理劇！
“傅歌簡直就是天才！”
博策影視旗下新成立的天策網劇工作室，會議室裡，導演段然站在白板前，一邊在上面寫著剛總結出來的“拍刑偵劇！犯罪劇！懸疑推理劇！”，一邊在旁邊傅歌的名字上，重重的畫了個圈。
他指著傅歌的名字，用讚歎無比、充滿佩服的語氣，對會議室裡的製作人、劇務、編劇等人說道：
“大家都以為傅歌只是個演技精湛、不服輸的勵志型優質藝人，這真是小看他了，其實他的眼光、他的判斷，比任何人都精準，簡直太有預見性了，對人性的精準到了恐怖的程度，我們華語娛樂圈所有人，都落後於他最起碼半年！”
在製作人、編劇等人的疑惑目光中，他解釋道：
“你們看他復出後選的這兩部劇，《白夜追兇》和《法醫秦明》，他寧願和底層演員一樣去上門試鏡，也要演的劇！你們發現了嗎，他為什麼選擇刑偵推理犯罪劇？因為這種劇，有破案、推理、謎團等元素，天然就有期待感！又有兇殺、命案等劇情，會時刻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精神活躍，全程注目的觀看！”
“有這些元素，只要節奏拉快，製作質量拉上去，那它肯定會火，分分鐘就把那些抗日神劇、狗血偶像局、粗製濫造的兵王校花網劇給按在地上摩擦，對比的狗屎都不如。”
“這種劇，不火才怪！”
聽到他的解釋後，製作人、編劇等人這才恍然大悟。
而後紛紛咋舌。
“這個傅歌，沒想到這麼不簡單。”
“他竟然能那麼早就看的這麼深！”
“導演，這麼說，我們也要拍這些劇？”
“當然！”導演立刻點了點頭，篤定道：“傅歌已經在這條路上獲得成功了，證明這條路行得通，我們就沾他的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也拍這種題材吧！”
“他拍的兩部，身份分別是警察破案、法醫破案……我們可以來警犬破案，也可以搞學生破案……反正，就按這個套路來！”
這一刻。
不只是天策網劇工作室。
在疼訊影片新收購的三個網劇劇組中，在憂酷的網劇分部中，在華藝兄弟旗下的新媒體事業子公司中……
此時，也全都上演著類似的對話。
“拍犯罪劇！”
“懸疑劇天然具有期待感，會讓觀眾充滿興趣，只要拍的差不多成績就不會差，拍懸疑！”
“涉及到具體的案件不會寫？簡單，可以去公安官網查公開卷宗，可以去聘請推理作家寫劇本，也可以去找國內外同型別的作品……借鑑！”
“也不一定非得是現代的，古裝破案推理劇也不是不行，狄仁傑番外篇，包青天特別篇，都可以！”
“現在法醫不是很火嗎？完全可以搞一個大宋提刑官新傳嘛，宋慈不就是古代的法醫嗎？”
“方向定下來了，各部門儘快行動起來，爭取一兩個月內上線開播！”
……
“總播放量已經兩千六百萬了……”
中午十二點鍾。
一輛車子，在路上疾行。
江一雁坐在後座上，望著手機上《法醫秦明》的頁面，看著那一串長長的播放量數字，她有些出神。
遙想兩個半月前，她在《四大名捕2》劇組中，還當著劉藝菲的面，嘲笑著‘傅歌’這個名字，說他多麼撲街，說他不配和劉藝菲並稱。
在提及網劇上，她還充滿不屑意味的表示，這種粗俗庸俗低俗的東西，她這輩子都不會沾。
但現在……
傅歌已經青雲直上，成了網劇圈最炙手可熱的人，沒有之一。
他的耀眼程度，是獨一檔的，在某種程度上，比現在風頭正盛的韓小鹿、揚蜜等頂流明星，還要更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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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江一雁呢？
《四大名捕2》的戲份殺青後，到現在已經這麼久了，卻一個好機會都沒找到。
“唉！網劇，網劇！既然你這麼有潛力，也能混出頭，能賺到這麼多錢，能受到這麼多觀眾網友喜歡，那我也走這條路吧。”
“最起碼，試一試！”
江一雁嘆了口氣，在心裡強行給自己打著氣，眼神慢慢堅定起來。
“可惜，現在不是進入網劇領域的最好時機了，許多大公司也都注意到網劇領域了……不過幸好，幸虧我人脈多，找到了傅歌復出成功背後的助力。他能幫傅歌走紅，應該也能幫到我一些吧？”
一想到她拐彎抹角、費盡力氣、透過好幾層關係才聯絡上的‘網劇資深人士’，她臉上就露出了一副笑容。
這個資深人士，先是在《白夜追兇》劇組中身居要職，親自主持了主角試鏡環節；後又提攜傅歌，幫他在劇組中立穩了腳跟；最後在《白夜追兇》爆火後，更是被巨擘上市集團公司看中，重金挖來獨當一面，當專案負責人！
這種大人物，自己竟然能聯絡上他，真是三生有幸。
以後，前途如何，在此一舉！
……
“江小姐，到了。”
江一雁為了來赴約，特意租了一輛規格較高的禮儀車。
渾身也是盛裝打扮，只求給對方留一個好印象。
“好的，謝謝。”
江一雁用手機當鏡子，照了照自己的面容，確定妝容無瑕疵，的確是在最好的狀態下，這才珊珊下車，朝前面一棟闊綽的大樓走去。
“您好，有預約嗎？”到了門口，門衛把她攔住了。
江一雁心頭一凜。
這公司，不愧是巨無霸，規章制度果然嚴苛，連她這種明星都毫不例外的攔住。
她頓時肅然起敬，連忙道：
“我和你們《血罪》專案的劇組負責人有約。”
門衛檢查一下來訪預約清單表後，這才點了點頭，主動帶路，將她朝劇組帶去。
一路上，江一雁不敢掉以輕心，連打量四周環境的心情都沒有，小心翼翼的調整著狀態，在腦中模擬接下來遇到那個資深人物後該怎麼表現自己，該以什麼樣的精神面貌面對他。
這時，門衛推開了一扇辦公室的門，對她道：“到了。”
然後，在江一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朝辦公室裡面喊道：
“趙哥，有人找。”
“啊？誰找我？”
一身西裝革履、頭髮梳成大人模樣的趙文斌，從辦公室裡一堆道具雜物後，冒出了頭，疑惑的朝這看來。
江一雁見到趙文斌的面貌，心裡頓時放鬆了下來。
這個人，一絲不苟，形象出眾，但看面相卻是很親切、很好相處的樣子，並不嚴肅。
她連忙拿下口罩和墨鏡，對趙文斌恭敬的溫柔笑道：
“趙老師，是我，小江。”
“啊！江一雁，你來了！”
見到眼前這個人，趙文斌頓時驚喜不已，連忙走了過來。
他腳上的皮鞋，油光錚亮，一塵不染，讓江一雁對他的印象更好了。
“趙老師，沒有打擾您工作吧？”江一雁對趙文斌道。
“沒有沒有，來這邊說話吧，辦公室太雜亂了。”
趙文斌帶著江一雁，找了個僻靜的空房間。
對於樂視來說，最不缺的就是空房子。
空房間中，趙文斌找了兩張椅子，和江一雁面對而坐。
前幾天，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自報家門說是江一雁，還口口聲聲恭敬的叫他趙老師，他直接蒙了，以為對方是詐騙電話。
但聽了一會後才知道，江一雁貌似是想要轉向網劇領域，有事要求他。
網劇？
我在行啊！
趙文斌便欣然接受了江一雁對他的恭敬態度。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找上門了。
“你這次來是？”
他不知道江一雁到底想讓他幫什麼。
難道又是把她介紹給傅歌認識？
最近這段時間，這種請求他可接到了不下二十次了。但他是有原則的人，絕對不能亂打擾傅老大。
開什麼玩笑，我自己都沒抱上的大腿，你們還想去抱？而且還是想讓我做介紹人？
有把成昆往自己家裡領的嗎？
想都別想！
面對趙文斌的詢問，江一雁不敢隱瞞，連忙正色回答道：
“趙老師，是這樣的，我最近在影視圈的發展有些受阻，所以想要轉戰網劇……而據我所知，現在網劇領域名氣最大的傅歌，和您關係非常熟絡……”
“誒？我們關係非常熟絡？你聽誰說的？”
趙文斌聽到這裡，很是一驚，一般人還真知道的不是這麼細，頂多只是知道自己和傅歌同處《白夜追兇》劇組而已。
沒想到江一雁瞭解的這麼清楚。
看來，她的人脈很廣闊啊！
“啊？難道，你們關係並不好？”江一雁有些疑惑，驚疑不定的問道。
趙文斌點點頭，道：
“我和傅歌還算得上是朋友，承蒙他看得起，我曾幫他解決過許多問題。”
趙文斌並沒有吹牛，他說的都是實話。
在《白夜追兇》拍攝的過程中，他的確曾屢次幫傅歌拿毛巾、遞水、接送傅歌從家中到片場，還幫傅歌拿過盒飯。
趙文斌的話，聽在江一雁耳中，完全變了樣。
她對趙文斌的“資深程度”的認知，更加深刻了幾分。
她充滿激動的感慨道：“竟然是這樣，我懂了！難怪傅歌現在能走的這麼好，你一定幫了他許多！”
趙文斌想起曾經每天都開車去接傅歌，便點頭應道：“是啊，我曾有幸替他做過許多次引路人。”
傅歌的引路人！
幫過傅歌很多次！
曾給傅歌解決過許多次問題！
江一雁聽到這裡，再也按捺不住了。
她激動了。
她心動了。
她忍不了了。
她A了上去！
“趙老師！”
她飽含深情、言辭懇切的對趙文斌道：
“我想涉足網劇，但可惜在這方面沒有任何朋友……您能不能幫我一把，我以後一定將您奉為恩師，有所成就後，永遠不忘您的提攜之恩！”
“哦，原來是這樣！”
趙文斌這才知道了江一雁找他的目的。
既然不是讓他拉皮條，把她介紹給傅歌認識，那就好說。
而且，
他來到樂視之後，初來乍到，也沒幾個朋友，根基淺薄，跟其他人說話的時候語氣都硬不起來。
如果能籤來江一雁這種娛樂圈裡赫赫有名的演員，絕對能給他威望帶來極大的提升。
他便求知不得的說道：
“好說，都好說。我們當前正好有劇組，你如果想參演的話，簽約後，我可以幫你弄個女二號的角色……不是說你勝任不了女一號，主要是那個角色不太適合你，女二號更適合你。”
啊？
上來就是女二號嗎？
而且聽起來連女一號的機會也能輕易弄到？
江一雁瘋狂了。
內心狂喜！
要不是趙老師就在跟前，她甚至會控制不住，直接仰天長笑。
“江一雁啊江一雁，你飄零半生，未遇明主，現在終於找到一位貴人了！這種手段通天的資深人士，舉手投足間就能把我放進劇組，女一女二隨手拈來……這樣的大腿，堅決不能錯過！”
想到這裡，她便無比動情的對趙文斌道：
“趙老師，我太感謝您的提攜了……我有個不情之請，想拜您為老師，做您的學生！老師在上，請受學生一拜！”
說著，她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對趙文斌做了個彎腰鞠躬禮。
“？？”
趙文斌先是愣住了。
然後，
激動了！
《白夜追兇》殺青宴上。
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傅歌被宋佚這個小天使拜為老師，太有面子，太令人羨慕了！
而現在，自己也有這種待遇了！
雖然江一雁比起宋佚來，有些不足……
不過，要啥腳踏車！
自己比起傅歌來，不也是……
不說這些了！
此時此刻，人逢喜事，只需大喜！
嘯，就完了。
“哈哈哈哈哈！”
這一刻，趙文斌再也忍不住了，叉著腰，仰起頭，在空曠的房間中，發出了一陣爽朗暢笑。
“嘻嘻。”
見到老師這麼高興，江一雁也開心的眉開眼笑了起來。
“老師竟然對我這麼滿意，看來以後，他對我的幫助，只會比對傅歌的幫助力度要更大！說不定，在他的扶持下，我能獲得比傅歌更高的成就，成為網劇真正的第一人，成為網劇女王！”
想著想著，江一雁也忍不住了。
“嘻嘻嘻，嘻嘻嘻。”
她捂著嘴，儘量保持淑女形象，開心的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