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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揍人

前些年黎山這邊不少人蓋房子,縣裡還修路,需要大量石條石磚。

那時節石廠生意好,給的錢也多,很多人願意來他們這幹活,連帶著旁邊的館子也好過。

但是好日子沒多久,劉府就整么蛾子。

見有的是人想來幹活,就把工錢一壓再壓,這還不算,還強迫他們多幹。

“太不要臉了吧。”衛雅義憤填膺。

文瀾倒還好,畢竟見識過周華高高在上的嘴臉。

“嘿,這才哪到哪?”掌櫃的一拍大腿,一臉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那邊幹活的人有時候會來我這吃飯,烏煙瘴氣的噁心事不少呢。就原來,他家生意好的時候,好幾個管事,現在就剩倆了,一個是慣會溜鬚拍馬的,另一個,呵,我看也幹不了多久。”

文瀾來了精神。

“哦?為什麼這麼說?”

她一副虛心求教模樣,讓掌櫃的莫名其妙有了些優越感,於是很認真的解釋道:“那管事也姓劉,雖然和劉府沒什麼親戚,但也算是本家,石廠剛開沒多久他就在這,一直幹了這麼多年,估摸著是念著舊日情分,但……”

話未說完。

門口灌進來一陣風,緊接著呼啦啦進來一堆人。

“掌櫃的,麻餅和湯。”

一人裹挾在滿是灰塵的人中間,看起來乾淨些,一身布襖尚算得體,只是兩頰略凹陷,頭髮半白,聲音聽著精氣神也不是很足。

掌櫃的熟練的將布巾往肩膀上一甩,“哎,劉管事,今兒不忙啊?”

“還行。”對方答得很平淡。

其他人身上多多少少掛著灰…文瀾觀察過,應該是磨石頭磨出來的粉末。

兩張桌子拼在一起,一群人圍坐成圈。

掌櫃的手腳麻利的端上麻餅和熱湯,在他們身後向文瀾使了個眼色。

文瀾順著的他的目光落到那個中年男人身上。

“情況和府裡提過了,那邊不給解決我也沒辦法,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告訴了你們,是去是留我都不攔著。”劉管事繃著嘴喝了口熱湯。

他對面那些人陷入長短不一的沉默。

緊接著開始討論那些不公的待遇…

文瀾和衛雅一邊豎耳朵聽著,一邊挨著竊竊私語。

一直等到他們吃完離開,兩人才跟上去。

黎山入冬之後白天很短,很多人都吃兩頓飯。

照這個時辰來看,他們用的應該是晚飯。

吃完並沒有回家,而是又回了石廠。

沒進去門。

因為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站在門口,攔住了劉管事的去路。

“呦,你不是和夫人說幹不完活嗎?幹不完還帶人下館子?我可是都盯著呢,這一來一回,你們得耽誤半個時辰!”

“吃個飯而已,你別太過分。”劉管事沉著臉。

“我過分?我要不盯著,你保準又揹著夫人偷懶!”那人扯嘴獰笑,“要不咱們去夫人那評評理,看看是誰過分?”

劉管事捏緊了拳頭,卻沒動作。

他身後那些人一個個也是目欲噴火。

可是誰也沒敢動手。

這廝是夫人跟前的紅人,打了他又要去夫人跟前哭鬧,最後扣工錢的還是自己。

衛雅在文瀾身邊咬牙切齒,“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文瀾拍拍她的肩膀。

“想揍人就去,記得套個袋子再打。”她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掏出個破麻袋。

衛雅眼光一亮,抄起麻袋就上去了。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只見一道細影劃過,而後就是一聲慘嚎。

“一張嘴挺能叭叭,怎麼就不說人話呢?”衛雅邊打邊罵。

“你誰啊!放開我!”那人拼命掙扎。

衛雅拳落如雨,“你姑奶奶!來教你做個人的!”

“啊!你……唔!”

衛雅是從小跟著祖父練拳的,雖不比文瀾靈活,但多年根基,又是偷襲,打一個廢物簡直綽綽有餘。

劉管事略顯震驚的看著眼前一幕,咽了口唾沫,而後扭頭看見了後邊好整以暇觀戰的文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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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瀾對他以及其他人使了個眼色。

劉管事只遲疑了一瞬,就上去咣咣給了對方好幾腳。

他身後的人也一擁而上,有負責拽住麻袋的,有使出吃奶力氣下狠手的。

黎山漢子揍人有種毫無章法的狂野和狠戾。

衛雅為免殃及池魚,連忙撤了出來。

“我的天,這得多大仇?”她愣愣的看著這場群毆。

文瀾冷笑了一聲,“有時候就是這種隔三差五、噁心人但不嚴重的得罪才最叫人討厭,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還可恨。”

中間的人不大能動了,不知是誰把他腰帶拽了出來,將人捆成一捆。

而後合力將他扔在了石廠門口大雪堆的雪窩裡。

眾人臉上都帶著大仇得報的快意。

劉管事看向文瀾。

文瀾朝他勾了勾手。

“你們先回去。”劉管事等人都進廠,才提起幾分警惕跟著文瀾走到一個有陽光且避風的地方。

冬日很怪。

明明冷的不行,有太陽照著卻會覺得暖洋洋的。

“知道我是誰嗎?”見對方沒有說話的意思,文瀾率先問。

劉管事點頭,“知道,文家二姑娘,劉夫人就是得罪了你。”

“要非這麼說,也沒毛病。”文瀾沒虛偽的跟他摳細節,直言道:“所以,你還打算繼續為劉府效力嗎?”

“這麼說,二姑娘是想給我安排個出路?”劉管事笑著反問。

這倒叫文瀾有點小小的驚訝。

她原來覺得,叫人欺負那麼多年都不走,多半是個老實巴交的,不成想是條精明的滑魚。

且這條魚看著她,還帶著前輩看稚嫩後輩的調侃和包容。

“我是想你來我們這邊。”文瀾索性順著他心中的印象來,“今天來找你就是為這個,看見那人嘚瑟就順便揍了。”

“劉府在黎山經營多年,二姑娘為什麼認為我會放棄這裡投奔你們?”

文瀾:“我家鄰居原來在劉慶元那當賬房,現下已經謀到新生計了。”

劉管事一時啞口。

年節一過。

去年的事很多已經淡了。

如今提起,他忽然意識到,黎山最大的富商,最難纏的混混,好像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小姑娘倒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