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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通緝犯:託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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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麗長|槍的女傭兵們忠實地執行了託萊兄弟的建議,一部分人到在各家傭兵團、冒險小隊中打聽早上有沒有看見過行蹤詭秘的人,另一部分人去聯絡格溫多琳相識的朋友們,尋找破局的契機——託萊兄弟趕到她們包下的小樓時,只有副團長茱莉婭留下來坐鎮,以及情緒仍舊不太穩定的埃林娜。

將託萊兄弟請進一樓的客廳,茱莉婭倒了茶水後急切地詢問,“有什麼新的進展嗎?”

“嗯……有了一些猜想。”南謹慎地說道,而後,將颶風女士的猜測、以及見了韋伯之後獲得的資訊說了出來。

“……你是說,那混蛋用誹謗大姐的手段誤導韋伯,想要借韋伯的手除掉埃林娜?”茱莉婭大為驚詫,看了同樣驚愕的埃林娜一眼。

“很難說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格溫多琳女士、埃林娜女士以及韋伯確實都被算計在內了。”南趕緊出聲,他也擔心埃林娜過度自責,“可以說一說格溫多琳女士讓你在今天早上趕去獵人協會的理由嗎?當你們說這個事兒的時候,多少人聽見了?”

“是傭兵團排名的事。”茱莉婭說道,“伍德山脈的傭兵團排名,今年我們艾米麗長|槍升到了前三十。昨天晚上……你們倆走後不久,獵人協會的銀牌獵人、與我們合作過幾次的寶藏獵人菲麗絲給我們送信,有人質疑咱們那次在魔獸峽谷的戰績,獵人協會讓我們拿當時出任務簽署的合約過去驗證一下……只是一點兒小事,大姐就隨手指派了埃林娜。”

“能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最好是將在場的人、你們附近的人、有可能聽到這事兒的人都詳細地說一說。”

“呃……好的,讓我想一想。”茱莉婭蹙眉想了想,今天發生了太多事,她必須先整理一下思路,“嗯……那時候桑德拉去而復返——就是請求你提供聖水消除符咒詛咒的暗精靈,她帶了個咱們傭兵團的舊相識過來。”

說到這兒的時候茱莉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埃林娜,埃林娜果然臉色微微發白。

“嗯……你們離開後大姐酒興很盛,除了桑德拉和她帶過來的……還有芭芭拉、艾薇……”一直表現穩重的茱莉婭開始磕磕巴巴、猶猶豫豫,讓託萊兄弟都奇怪了起來;而這時埃林娜出聲了,“讓我來說吧,和桑德拉一起來的是喬伊斯·夏洛蒂先生,我們團接過他們的任務……”

“喬伊斯·夏洛蒂,是紫荊軍的人,對吧?”東打斷了她。

“你們認識他?”茱莉婭與埃林娜驚道。

南一頭霧水,東倒是稍微明白了她們不願談論的緣由,索性直接點明,“我們兄弟都是神學院出身的,也呆過軍部。可能有點兒自吹自捧嫌疑,事實上我們倆都有上尉軍銜。”

兩位女士看託萊兄弟的眼神立即有點兒變了。

“我弟弟只認識喬伊斯的堂弟,對這傢伙不怎麼瞭解;但我在切斯特前線的時候跟他同營過,當然了,我跟那家夥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過關於他這個人……我還是比較清楚的。”東較為含蓄地說道。

茱莉婭與埃林娜面面相覷,臉色都有點兒……難堪,又有點兒放鬆,埃林娜輕咳一聲,說道,“夏洛蒂上校曾代表紫荊軍僱傭過我們,那次的任務很完美,但過程……不太愉快。”

茱莉婭哼了一聲,“何止是不愉快呢?既然託萊先生你清楚那家夥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那家夥自命不凡,認為認識他的女人只要他一個眼神就會白痴地化身母豬——”

“茱莉婭!”埃林娜忍不住叫了一聲。

“我們受僱期間受到的各種騷擾就不說了,解除僱傭後那家夥一直往我們這邊送些狗屁禮物,當然,都被大姐轉手賣掉了。”茱莉婭又急又快地說道,似乎是在發洩對喬伊斯·夏洛蒂的不滿,“最近的訊息,那家夥想在紫荊軍里弄一個女團,各處聯絡女傭兵、女冒險者——當然,那家夥還沒傻到連暗精靈也搞上,桑德拉並不知道那家夥的真面目,還以為遇到什麼好事情了給我們介紹;我們還需要她介紹嗎?那頭種豬想搞的是屬於他的後|宮,誰會有參加興趣?”

“茱莉婭!”埃林娜聽不下去了。

“那頭種豬在上次合作的時候就盯上了大姐和埃林娜,這一次看見了我們直接就想把她們吞進肚子裡去——剛巧菲麗絲找過來,大姐就藉口把埃林娜支開,讓她先回來整理要提交給獵人協會的資料。”茱莉婭不理會埃林娜,一口氣說完後臉上毫不掩飾地全是嫌惡。

託萊兄弟都聽呆了,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從這種誇張的事實裡醒過神來,南當即怒道,“紫荊軍可是直屬洛因大公爵的軍團,那家夥居然敢這麼亂來?!”

東倒是有點兒心理準備,按了下太陽穴點出重點,“那麼……知道埃林娜行程的人,就是菲麗絲、桑德拉、喬伊斯·夏洛蒂、和你剛才提到的……芭芭拉、艾薇?”

“芭芭拉是紅色知更鳥的人,和我們關係很好,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轉來我們艾米麗長|槍。艾薇是自由傭兵,和我們搭過幾次夥。”茱莉婭看樣子爽快了不少,語氣稍稍輕快,“她們倆中午的時候來過的,你們也見過。對了,還有夏洛蒂帶來的人……他的兩個侍衛……”她停頓了一下,臉上再次浮現嫌惡,“還有不知檢點、被他哄騙上手的兩個女人。”

說完這些後茱莉婭意識到了什麼,面露驚詫,“等等……你們該不會想說……可是芭芭拉和艾薇有什麼理由要害大姐?”

“不一定,也許還要包括上桑德拉和菲麗絲。”東說道,“她們都知道埃林娜的行蹤,也跟格溫多琳有交情,是嗎?”

茱莉婭與埃琳娜的表情立即變得很古怪,那是沉思、疑惑、不可思議等複雜情緒混合到一起後的難言表現;看得出,這幾位女士跟她們的感情不錯,這讓她們很難接受將這兩人放進嫌疑人名單內。

“我們需要跟這幾位女士見一見……當面地談一談。或許這會顯得不禮貌,但如果能排除嫌疑,這對她們、對我們都是好事。”沉默許久的南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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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母神在上……”埃琳娜無意識地呢喃了一句,面現痛苦;茱莉婭偏著腦袋想了想,有些艱難地點點頭,“好的。”

託萊兄弟留在客廳裡等,茱莉婭與埃琳娜分頭出去請人。最先來的是桑德拉,這位女暗精靈正好出門,遇到茱莉婭後一聲招呼她自個兒就來了,茱莉婭繼續去找其他的人。

昨日會面時以豪爽的外形讓人眼前一亮的桑德拉,這會兒嫵媚面孔上明顯地染上了失去好友的哀慼。她走進來後忘記了要先跟託萊兄弟行禮致意,更是把索要聖水的事兒丟到了腦後;雙目發直地坐到託萊兄弟所坐的沙發對面,這位暗精靈啞著嗓子直接開了口,“小夥子們,茱莉婭說你們在幫我們尋找殺害格溫多琳的兇手,是這樣的嗎?”

“是的,女士,現在我們正在想辦法調查。”南說道,“也許我們的詢問會讓你感覺不適,但請相信我們絕無針對你的意思,我們只是想找到真相。”

桑德拉疲倦地將火辣的身材懶懶地蜷在沙發裡,以揮動手腕代替點頭,“我明白,都是為了我們的朋友格溫多琳。”

託萊兄弟對視一眼,由南主導發問——尖銳的問題東比較能說得出口,在不需要尖銳的時候,還是讓南來。

“我是個自由傭兵、單幹的冒險者……管他呢,我不喜歡被規則束縛,所以獨來獨往。”在南的示意下,桑德拉開始介紹自己、以及自己跟格溫多琳的關係,“我和格溫多琳能交好這麼多年的原因,我想是因為她從來沒有擺出一副為我好的樣子邀請我入夥。”

“我是在單幹的時候認識格溫多琳的,想一想……也有五年多了。”

“職業?我們暗精靈基本上不是遊俠就是行者,席林騎士和深淵法師很少。而我,如你們所見,我是個席林騎士。當然,和你們人類的騎士不同,我們的母神不會給我們封賞土地和人民,我們擁有的是為母神而戰的榮譽……不過種族戰爭都過去多少年了,咱們也沒那麼多正面戰爭要打。”

人類總是揣測暗精靈與白精靈有綿延多年的戰爭,事實上,暗精靈只是精靈內部種族中的一支,而非職業強者的普通人類更是經常把雪山精靈、森林精靈、草原精靈混為一談。精靈們各居一處,相互間的來往或許不多,但也沒什麼所謂的信仰衝突、血脈世仇。

“可以請你說一下——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你的行蹤嗎?”

桑德拉對這個問題有些意外,她古怪地瞪了南一會兒,才勉勉強強地說道,“我想想——昨天晚上我碰到了頭肥羊……咳,碰到了個大方的主顧。我把那家夥帶去介紹給格溫多琳,不過他們似乎是舊相識,而且那個主顧與格溫多琳之間大約有些不愉快。說真的,我沒想到那家夥是頭全天候發|情的公豬,他盯著格溫多琳的目光真讓我不愉快,早知如此,我是不會帶他們過去的。”

安靜旁聽的東頓時覺得這個暗精靈看起來順眼了許多。

“我得承認,我給格溫多琳招來了點兒小麻煩……意識到這點後我用了點小花招拖走了那個主顧,然後甩掉了他。至於那樁生意,我也懶得理睬了。而後我就回了房間——我也住在夜貓裡面,院子西北角那邊。”桑德拉的臉色難看起來,“早上安娜來敲我的門時我還以為格溫多琳怒火未消,派人來叫我去責難一番呢。誰知道居然是……蜘蛛的毒牙,我情願被她罵個痛快——”

桑德拉說不下去了,把臉埋進了手中,半響後她看似平靜地抬起頭,眼睛已經有些發紅,“我聽說了你們的推測,有個混蛋殺了格溫多琳,還想順道把埃琳娜那頭小豹子一起解決掉——這個人還有可能是她的朋友,是嗎?”

“……是的。而且……綜合信息來看,或許是個女人下的手。”南說道。

桑德拉爆發出一陣暗精靈語的罵聲,這是一種音節低沉、語調悠揚的語言,即使發出的是最惡毒的詛咒,聽起來仍舊像是優美的的吟唱。

罵累之後桑德拉陷入了沉默,良久,她臉色難看地說道,“茱莉婭找我來……是因為我也屬於嫌疑人之一?”

南有些不敢直視她深邃的眼睛,“……是的。不只是你……在格溫多琳女士得到獵人協會的通知、指派埃琳娜離開、並且在今早儘快像她覆命時,聽到這一點的人……都值得我們懷疑。”

“那麼……我該怎麼配合你們呢?不止是為了解除我的嫌疑,更重要的是,我的配合能否讓咱們抓到那個混蛋。”桑德拉很痛快地表態。

“我們兄弟在今早來到這兒時,格溫多琳女士的血液還未凝固、身體還有餘溫。”東說話了,“據我以往的經驗,她應該斷氣在一小時以內。桑德拉女士,你在今早的五點到七點之間,在哪兒、幹什麼、是否有人能證明你當時的行蹤?”

桑德拉臉色變了,“見鬼……那麼早的時候我當然是在房間裡睡覺——我是獨行俠,沒有人……沒有人能證明我那時候一個人在自己房間裡。”

“那麼……你懂得劍術嗎?不需很高明,一般的劍術?”東試探地問。

桑德拉的臉色更難看了,“我是個席林騎士……這還用說嗎?”

“那真……遺憾,你確實很有嫌疑。”東只能這麼說了。

桑德拉別過頭去,再怎麼性格豪爽,處於這種立場上也是會惱火的;不過她顯然很有修養,能夠很好地抑制自己的脾氣,“我明白了,既然我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麼被劃入嫌疑範圍也是很正常的事。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指示我會儘量配合的。”

比起桑德拉的坦蕩,之後的兩位女士就要彆扭得多——跟著埃琳娜一起過來的自由傭兵艾薇、紅色知更鳥傭兵團的女傭兵芭芭拉,在託萊兄弟一一進行詢問後,態度各不相同。

“我是個劍鬥士,本來就會用劍——那時候我正在睡覺,我……我一個人住。”自由傭兵艾薇年紀稍輕,大約只是二十出頭;她留著一頭短髮,臉上有些雀斑,身材高挑,但也在一米七以下,明白了自己的嫌疑後,她緊張得全身僵硬,急切地為自己辯白,“但我根本不是格溫多琳的對手啊,而且她那麼照顧我,我有什麼理由傷害她呢?”

“冷靜一些,艾薇,我們並不是在挑剔你。”平素與她交好的埃琳娜握著她的手,緊挨著她坐下,“託萊兄弟在幫我們找出兇手,為了抓到真正的目標,必須先剔除其他的嫌疑人,你只要冷靜地回答他們的問題就好,沒有人會冤枉你的。”

“剛才他們也問過我一樣的問題,而且我也無法證實自己沒有嫌疑。小丫頭,他們問什麼你就回答好了,總不會比現在更糟。”雙手抱胸陰沉著臉坐在旁邊的桑德拉說道。

“……對不起,我很失禮。”艾薇回握埃琳娜的手,深呼吸兩次壓下不平靜的心跳,直視託萊兄弟,“先生們,請繼續發問吧。”

職業強者比起普通人,強悍的並不只是武力;艾薇能鎮定下來,對於大家都有好處。

“我們並不是簡單地問一下話後就會武斷地斷定誰是兇手,請放心,艾薇女士。”南用儘量緩和的語氣安撫她,“讓我們來仔細回溯一遍你的回答,你是三年前認識的埃琳娜,而後你把埃琳娜介紹進了艾米麗長|槍,是嗎?”

“是的,我先認識的安娜。介紹埃琳娜進艾米麗長|槍後才認識的格溫多琳。”艾薇說道,“我也叫她大姐的……要不是我的身體不太好,一年裡有四、五個月要用來修養,我早就加入她們了。”

安娜在艾米麗長|槍傭兵團裡主管後勤,是個大管家一樣的存在,這會兒正和其他的團員們一起在外走訪,詢問那些早上時出過門的傭兵、冒險者們。

“一直到早上九點,你都沒有出過門,直到你起來吃早點聽到人們談論,你才知道格溫多琳出了事?”

“嗯,我住的地方離桑德拉住的那兒不遠,那一片住的都是單幹的獨行俠、或者小團隊。”說完後艾薇明顯很失落,她沉默了一會兒後喪氣地說道,“我明白了,我也沒有辦法證明我那個時候確實一個人呆著。後續還有什麼調查……我會配合的。”

惴惴不安地偷看了一眼桑德拉,艾薇快速地低下頭;人們總是有從眾心理,如果知道只有她一個人無法證明自己,那麼她有可能會出於抗拒心理為自己說些謊言,但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後,她也就稍微放心些了。

艾薇還算是能配合,輪到紅色知更鳥的芭芭拉時,她只是垂著頭、雙手絞在一塊兒,任由託萊兄弟安撫了半天都不肯出聲。

直到桑德拉火氣上衝,拔出彎刀要動手時,芭芭拉才難堪地開了口,“我……昨天晚上我湊到你們那一桌去,是去見克拉丁的。”

“哈?!”在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邁出了第一步,芭芭拉接下來的敘述流暢多了,“我和克拉丁……我們交好有一段時間了。昨晚……我住在他的房間裡。”

短暫的死寂後,在場諸人都覺哭笑不得。紅色知更鳥與艾米麗長|槍還能說關係有好有壞,跟貓頭鷹卻是一直明明白白的合不來,難怪她怎麼也無法坦白。

“……昨天克拉丁……一直在我們那一桌?”南壓低了嗓音,不確定地問東。

“好像……在的吧。”東自己也不太敢肯定,貓頭鷹的這位團長克拉丁給人的存在感確實是太低了,明明跟韋伯一樣是個雙刀鬥士,卻總跟隱匿系的行者似的被人忽視。

“咳!”坐的位置離託萊兄弟不遠的埃琳娜有些無奈地說道,“兩位託萊先生,克拉丁和我們是一塊兒去找你們的,他還陪你們逛了一下午……”

“……”

出了這個小插曲,籠罩在眾人頭頂上的沉重氣氛算是稍稍消去了一些;而託萊兄弟鬆緩了下神經後,總算意識到了某種不對勁。

“埃琳娜,你是去請艾薇和芭芭拉,茱莉婭則是桑德拉女士與……獵人協會的菲麗絲,是吧?”南忽然出聲。

“是的……”埃琳娜回答後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咦,茱莉婭怎麼還沒回來?”

她們倆去的地方都是夜貓內部,獵人協會本地分部就在酒吧門面上三樓,論理是要不了多少時間的。

“我們去看看。”南也站了起來,不知為何,他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們兄弟去一趟,幾位女士,如果你們沒什麼特別的事兒,可否請先等待在這兒?”東衝桑德拉等人問道。

“好。”桑德拉、艾薇急於洗脫嫌疑,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多事。

“我也去嗎?”埃琳娜問。

“不用,我們去就好了。”南說道。

五分鐘後,穿越大半個庭院趕到夜貓正門主建築的託萊兄弟不由得慶幸沒讓埃琳娜跟來——雖然艾米麗長|槍出了這樣的事兒驚動了兩大協會,但酒吧不可能為了哀弔格溫多琳女士就停止營業。他們繞到主建築側後方準備從樓體外樓梯上樓時,正好遇到從酒吧大堂後門走出來的老“朋友”喬伊斯·夏洛蒂。

“託萊兄弟?”前呼後擁一大群人的喬伊斯·夏洛蒂看到他們倆,一臉的意外。

被撞了個正臉的託萊兄弟臉色算不上好,特別是剛聽說了這傢伙的“豐功偉績”之後;南直接板著臉,東倒是很快堆起制式化的、體面人經常掛在臉上的笑容,“真巧——夏洛蒂上校。”

“我也覺得很巧啊……”夏洛蒂上校皮笑肉不笑的地扯下嘴角,隨即臉色一變,大手一揮,“你們這兩個通緝犯居然落到了我手裡!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