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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張甜的新理想

後排處,一個圓臉女孩淚流滿面。

她叫張甜,今年是她第三次參加高考。

從三年級起,她就開始學音樂,鋼琴,小提琴佔據了她大部分課餘時間。

從開始的排斥到後來的熱愛,她逐漸將音樂當成了自己人生規劃中最重要的一條線。

然而,在前年第一次參加藝考,信心滿滿的她因為專業分不夠,並未考入四家備選學校的任何一家。

赤裸裸的現實擺在她面前,和來自全國各地的考生相比,她的天賦並不是最出眾的那一批。

為了藝考,她將整個初高中所有課餘時間都用在了提升自己上,但卻還是落榜了,這對她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

家裡人勸她,藝考並不是唯一的路,她的文化課成績也不錯,復讀一年,應該可以考個不錯的學校。

但她不甘心。

只差兩分,只要我再努力一點。

她決定再試一次。

這一次,她廢寢忘食,每天只睡四個小時,用了一年的時間去準備。

然而,去年的考生平均素質遠超往年,基礎筆試的難度也略有提升,她自認比前年表現更好,但還是以三分的差距被華音拒之門外。

她哭了一晚上,陪她來考試的媽媽也長吁短嘆,翻來覆去好久。

她已經不好意思和家裡開口提及復讀的事,和她一屆的同學都已經上大二了,而她卻還在高中和學弟學妹爭名額。

然而,媽媽卻主動告訴她,如果她願意的話,就再復讀一年。

她猶豫過,因為大家都在說,這幾年的藝考形式嚴峻,競爭壓力逐年遞增,以後會越來越難考。

但就這樣放棄嗎?那從小到大付出的那麼多心血,就白費了?

她捨不得。

最後一次,她告訴自己,就最後一次。

今年,她再次踏上了藝考的征途,經過三年的準備,她已經足夠成熟。

聯考,校考依次透過,只差一步,她就可以進入華音的大門了。

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由於在專業課上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加上今年的高考數學卷難度遠超往年,以及華音錄取分數線的再次提檔,她的文化課成績沒有達到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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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

失敗。

她已經絕望了,在網咖查到分數後,她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好久,直到驚慌失措的媽媽找到她。

她給自己徹底放了假。

往日視若珍寶的古箏被放在臥室角落落灰,她整日吃了睡,睡了吃,醒了就在床上玩手機。

她認為自己這輩子已經完了。

因此,當媽媽開心的告訴她,市裡新建的那所星海音樂學院開始招生了,只要透過聯考,就可以憑藉合格證參加星海的校考時,她的內心毫無波動。

而且在她成功透過星海校考後,她也沒有感覺到任何開心。

在她看來,華音就是華音,星海就是星海,雖然她也喜歡黑洞樂隊的歌,但這並不能給星海增光多少。

然而,在開學報到,瞭解到自己所在的流行音樂系的專業課老師就是從華音請來的後,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錯愕感卻讓她不知該欣喜還是悲哀。

從開學到現在,她的心裡一直有些擰巴。

她名知道自己並不在乎那一張證書,星海的同學,專業老師和環境都很適合她,但總有一種淡淡的不甘像群螞蟻,不時出現,噬咬著她的自尊。

“也許我沒有天分,”

“但我有夢的天真,”

“我將會去證明用我的一生,”

……

“失敗後鬱鬱寡歡,”

“那是懦夫的表現,”

“只要一息尚存請握緊雙拳,”

……

歌中的每一句歌詞都像是在唱給她聽。

突然間,心中的酸楚融化了,匯成一股暖流,沿著後背直衝頭頂,繼而帶著顫慄,湧入眼眶,化作淚水洶湧。

“向前跑!”

“迎著冷眼和嘲笑!”

“生命的廣闊不歷經磨難怎能感到?”

“命運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

“就算,鮮血灑滿了懷抱!”

張甜捂住了嘴巴,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黑洞樂隊為什麼會成為年輕人最喜歡的搖滾樂隊了。

一首歌唱完,就像是所有的鬱悶和痛苦都化作淚水排出,她只覺渾身暢快。

抹去眼淚,她和其他同學一樣笑著拼命鼓掌,眼神變得明亮。

她重新找到了目標和方向,那就是成為像曹吾這樣的優秀音樂人!

“這首歌送給你們,和星海所有人一樣,你們也是開拓者之一。希望你們更加勇敢,未來屬於你們,為了心中的美好,不妥協直到變老,與君共勉!”

典禮完美結束,孔偉兆和張群在附近酒店宴請曹吾他們。

但吃到一半,曹吾忽然接了個電話,面色變得凝重,匆匆告辭出去了。

市醫院,曹吾直奔住院部。

電梯口排隊等著不少人,曹吾看了一眼,便閃身進安全通道。

一口氣爬上九樓,他攔了個護士問道:“你好,麻煩問下2913號病房在哪兒?”

“咦?……哦,前面左拐第二個房間。”

“好的,謝謝你。”

曹吾匆匆跑進病房,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一條腿打著石膏吊在半空的老媽和坐在床邊的老爸。

心中一揪,曹吾上前關切問道:“媽,你還好吧?”

“還好。”張佳倩笑了笑,埋怨道:“都怨你爸,我都說了,沒什麼大事兒,你那邊忙,就別跟你說了,他就是不聽我的。”

“不聽您的就對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能瞞著我呢?”曹吾很是心疼,問道:“怎麼回事兒啊?”

老爸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你媽單位施工,有一段挖了溝,剛好這兩天是你媽輪休,她不知道,上班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跤,韌帶拉傷了。”

曹吾皺眉問:“那單位怎麼說?”

張佳倩笑道:“白團長和馮政委都來看過我了,問題責任在於施工方臨時把警示標誌拿走了,當然我也有不小心的地方,不過這肯定是算工傷的,單位全報。”

“疼嗎?”曹吾坐在床沿問道。

“還好,不活動就不疼。”張佳倩問道:“你那邊忙完了嗎?我這沒什麼事兒,頂多住幾天院,你要忙就去忙,別耽誤事兒。”

“我那沒事兒。”曹吾搖了搖頭,起身從床邊拿過一張抽紙,幫老媽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韌帶拉傷,怎麼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