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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秋闈開始

趙逸一臉崇拜地看著惠恆道:“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的老師种師道大學士也沒教過我這些東西,你做我老師好不好?”

惠恆摸著下巴,遲疑道:“這個嘛……”

王翠萱端著夜宵走了進來,聞言咳嗽了一聲,朝太子笑道:“先給拜師姐禮來!”

趙逸一臉認真地從懷中拿出晶球狀的物體來,道:“師姐,這是劉復那奴才從海外收集來的珠子,據說是人魚的眼淚哩,師姐你瞧瞧滿不滿意?”

惠恆苦色道:“老酒鬼我還沒答應呢!”

翠萱歡喜的接過散發淡淡晶光的淚珠實體,驚奇道:“裡面似乎還有種人魚的魂力哩,有趣!哼,我說了算,這個師弟我收下了,那個師弟啊,以後有有趣的東西一定要和師姐分享喲!”

“一定,師姐如果有興趣,我還可以邀請你去東宮看我的陰陽鼎,絕對讓你大開眼界!”

惠恆無奈地看著兩人,搖了搖頭,朝季子文問道:“現在怎麼辦?”

季子文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以不變應萬變吧,專心應付秋闈,反正秋闈之後,我得去大荒一趟。”

惠恆凜然,他剛見季子文的時候便在他身上施過名法,略懂季子文的心裡,當下道:“明白了。”

數日,秋闈正是開始。

秀才們魚貫走進師院,領了自己的牌子,經過一隊金甲士兵地檢查,然後在他們的注視下依次步入孔院。

作為考場的孔院非常寬廣,每個考生都擁有自己的小房間,連茅房都在房間裡,僅用木板隔開,房間裡還有一個休息的小木床,為防止考生作弊,所有人考完之前都不得離開自己的房間。

然後考官在一隊金吾衛的陪同下,往各個房間分發試卷,比初次的童生考試嚴謹多了。

季子文翻開試卷第一道題,詩詞題,果然如前幾日文會所預料,邊寨詩。

季子文閉目凝神,他不想招惹太多人的注意,畢竟現在不是初出茅廬的時候了,現在的他可以隨意控制自己的才氣,微微釋放秀才巔峰的才氣,彷彿當初烽火關的情形就在眼前,提筆寫出:

“五月太白雪,無花只有寒。

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

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

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雖然被季子文刻意控制,四境詩詞的才氣沖天而出,季子文一驚,仔細看了看宣紙,竟然是李白的《塞下曲》,雖然被自己稍微改動,但仍不能沖淡那渾然天成的境界。

他不由凝視了宣紙許久,然後平手輕輕撫掉上面的墨跡,並將紙張揉成一團丟到了旁邊的廢紙簍裡。

安靜閉目凝神坐立於殿堂的三位大學士考官忽然都睜開了雙眼,看著這沖天才氣,不由同時朝季子文的考屋瞧去,卻見那股氣息突然消失不見。

保和殿大學士王博愣神間,忽然道:“莫非是有學子不小心寫出了先秦聖人的詩句?”

中和殿那位大學士也微微點頭:“定是如此,否則又為何消失不見呢?!”

柳世源卻是不語,他朝那間屋子上的名牌號凝視了一會,他早在邊關時就聽聞過季子文才華出眾,甚至連他也參悟過季子文在邊關寫的那些詩詞,他心裡不禁沉思:“季子文,你是要弄出多大動靜才肯罷休?連獨佔鰲頭的四境詩詞都要抹去。”

季子文卻是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噴薄而出才氣全部收斂,靜靜沉思,他乾脆躺到床上,作休息狀。

許久,提醒考生時間的鐘聲響起,很多學子早已交卷離開考場。

季子文忽然睜開雙眼,淡淡一笑,又提筆寫道:

“月黑雁飛高,妖王夜遁逃。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刀字一寫完,盧綸的這首被他稍微改動的《塞下曲》彷彿季子文自己的親身體會,讓季子文對這首詩的理解到達註解之境,註解之境緩緩將噴薄的才氣收斂起來,他安逸的將宣紙封印,然後從門房處遞給收卷的兵衛。

一直等待季子文沖天才氣的柳世源到考試完畢都不見那種氣勢,略帶失望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把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心裡又鄙視了一番。

季子文走出考場,惠恆,劉戴,王翠萱,以及太子趙逸都在外等待他。

他大步走了出去,面帶頹色道:“見過殿下,見過劉大人。”

劉戴見狀急問道:“怎麼樣?”

趙逸毫不在意地道:“文曲星對這種考試不是應該小菜一碟麼?”

惠恆也很肯定的道:“這是肯定的,解元少不了。”

季子文道:“別太高估我,萱妹,走,我們去吃飯,下午還有一場呢!”

季子文拉著王翠萱的手便朝附近的狀元樓走去,留下不明白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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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休息了一陣的季子文步入考場,他在吃飯的時候聽到很多秀才對那次文會的猜測十分肯定,他反而不太信任了,於是他什麼功課都沒作,因為考題不一定是所謂的新法。

果然,季子文翻開試卷,上面題目竟然是治國之道,和新法一點關係也沒有,當然如果非要將新法寫入其中,大肆歌頌也是沒有關係的,但想無故去砭伐新法的話,顯然就離題萬里了。

可是眾秀才都帶著一種準備批判新法的心思進入考場,然而翻開試卷後,他們忽然都迷茫了。

季子文絲毫也沒有受到影響,他提筆就寫: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

季子文引用《管子》開頭,寫官不與名爭利,方得大同之世。

季子文直到寫完,他才發現自己所寫竟然隱約和新法不謀而合,只是他的是理論,而新法卻是實踐。

季子文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想要中解元有些難度,不過,他又想到,自己的目的並不在此,他只要能獲得文位就好了。

他舒心一笑,封上試卷,交與收卷的兵衛,方才走出考場,他哪裡知道自己僅僅只用了一刻鍾時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