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嚴立行神色微變。
不但要每天對她表白兩次,還要說得自然一點,深情一點,唯美一點?
這對他這個行動控來說,分明就是一個難題。
女人,你還能更過分一點嗎?
“因為你的缺點就是不擅於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我要把你訓練成一個擅於表達感情的人。”童瑤的理由堂皇冠冕。
嚴立行好笑道:“是你想讓一個帥哥天天圍著你轉,對你表白,以滿足你那點虛榮心吧?”
她那點心思,他還看不出來?
童瑤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但轉念又一想,他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這是她的福利。
於是她回答他的時候,充滿了底氣:“你有意見嗎?”
嚴立行:“……”
“作為我的男人,你就應該寵我,像狗對主人忠心那樣,想盡一切辦法討我開心。”
嚴立行汗。
她居然讓他堂堂飛揚總裁像狗那樣討好她?
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理取鬧的生物。
童瑤嚴肅道:“嚴立行,以上我所說的兩個要求,你必須答應。”
嚴立行說:“我對你也有要求。”
童瑤問:“什麼要求?”
“以後不許和你的前男友來往,不得答應他的邀請和他一起出去玩,和他講電話的時間不得超過五分鐘,不得接受他送給你的任何一份禮物,還有,必須讓他知道,現在我是你男人的事實。還有,在公司裡,也不得接受任何男人對你的追求,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必須站在離他們五步之外的地方。”他霸氣地說了一連串要求。
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必須站在他們五步之外的地方?童瑤心想,這距離也太遠了吧?要是一方說話很小聲,另一方指不定還聽不到。嚴立行,你這要求也太變態了吧?
“我都沒有禁止你和其它女人來往。你每天都和你那個霍秘書整天出雙入對的,我都沒有說你什麼。”
“我和東妮一起出入,那是因為工作需要。”嚴立行解釋道。
童瑤立時不悅了,扁起嘴,酸溜溜地說道:“你叫她東妮,比叫我還親密。”
“那你希望我叫你什麼?”這丫頭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還用我教嗎?怎麼親密怎麼叫?”
嚴立行想了想,臉上很快有了笑容:“以後我叫你變態妞兒。”
“你才變態。”
“平時你還不是開口閉口就叫我死變態?”
“誰叫你以前老是欺負我。”
“我覺得變態妞兒挺好聽。”
“去。”
“瑤瑤……瑤瑤可以了吧?”
“你的語氣很敷衍。”
這個女人真是挑剔。嚴立行感到很無奈,但卻心甘情願,以動情的,溫柔的口吻,重新喊了一遍:“瑤瑤。”
童瑤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然後她輕咳兩聲,以嚴肅的口吻要求道:“現在是早上,快對我那三個字。加上我的名字,小名。不能敷衍。”
嚴立行的俊臉上掠過尷尬的痕跡。
童瑤催促:“快說。”
嚴立行:“……”
他想表達,但卻覺得有什麼卡住喉嚨,說不出來。
“快說。”
他還是沉默。
童瑤無語,指責道:“不過是瑤瑤,我愛你五個字,說出口有那麼難嗎?你又不是啞巴,快……”
“說”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的吻吞沒於腹中。
他再度以吻封緘。
可惡!童瑤驚呼一聲,他靈活的舌頭,卻趁此機會,順利地鑽進她的口腔裡,以性感的姿勢,撩撥她,誘惑她。
深吻,如同蜂蜜一樣甜而誘人,童瑤漸漸地忘卻一切,以全部注意力投入其中,如痴如醉。
噢,嚴立行,我真是敗給你了。
嚴立行本來想打電話親自向何秀麗說明他和童瑤在一起的事,但童瑤卻阻止了他,她的理由是:“現在不是時候。”
“紙包不住火,”嚴立行不同意她的觀點,“你越拖著,對她的打擊越大。”
“這我也知道,”童瑤低聲說道,“但現在真的不是時候。至少不是今晚。”
嚴立行眯起雙眼,語氣不悅:“難道你還想去相親?”
“我沒有這樣的意思。”
“那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何女士?”
“總得有一個緩衝吧,我怎麼知道我和你……”想起昨晚的事,童瑤的臉有些紅,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輕,“的事怎麼會發生得那麼突然?我都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告訴她。”
嚴立行看著她為難的樣子,心生憐惜,也不忍心再逼她,用自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地包裹住她的掌心,嗓音暗啞而溫柔:“那好,我們先去泰國吧,回來後再向她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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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瑤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我想的就是這個意思。”
“我可警告你,從泰國回來後,如果你再當縮頭烏龜,我就向何女士親自攤牌。”
“你……”這分明就是威脅嘛,沒見過這麼急的人。不過轉念又一想,他這麼急,說明他很在乎自己,想到這裡,童瑤心裡甜滋滋的。
她想了想,道:“我現在打個電話給我媽,找個藉口推遲今晚的相親。”
嚴立行說道:“直接跟她說出差。”
童瑤眨了眨雙眼,“這個理由好嗎?”
嚴立行出差,她也出差,媽媽如果知道,指不定又胡思亂想了。
嚴立行似是看穿她的心思,道:“提前做個心理準備,未必不是好事。”
“瞧你說得那麼輕鬆。”
“本來就是你把事情想複雜了,”嚴立行不解道,語氣中帶著輕微的責備,“平時你倒是挺乾脆挺爽快的,怎麼要和我在一起了,就當起縮頭烏龜來了?”
按照心理學的說法,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通常都是喜歡對方身上自己所沒有的,所做不到的品質。
他的個性是壓抑的,而童瑤卻是奔放的,坦率的,如同一道肆無忌憚的陽光,充滿了無窮的活力。
記憶深處,他記得最深刻的就是,她大聲歡笑,笑得無憂無慮的樣子。
童瑤說:“我這不是給自己時間想清好怎麼對她說嘛。又不是不說,瞧你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