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麼。”
由紀勾起嘴角,然後向著一年一班的教室所在方位看了一眼。
對方已經把話題完全敞開,她再裝傻也顯得沒有意義,所以便也不再想辦法引來話題:“好吧,邊鋒學長猜的沒錯啦,這場比賽我是故意輸掉的。因為我從自己的評分裡面挑了十張十分藏在三班教室裡。”
“這件事讓戀知道大概會生氣的吧……”
星辰苦笑著搖頭,由紀肯定了她在放水,也就是意味著黑名這一次的勝利依舊算不上是真正的勝利。
“只要你不出去,應該就不會再有什麼讓她知道這件事情的渠道了。”
由紀信誓旦旦地保證。
“不知道雖是不知道,但是……”
“不知道就足夠了哦。”
星辰還是想要強調這種方案的缺陷的,但是由紀卻好像已經知道了他想什麼一樣,把他的話攔截下來:
“反正我的話,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她是真的有這麼想。
正因為其實有能猜到黑名的心情,所以她才會選擇用這種當時來結束兩人的爭鬥,否則就算是再怎麼對於勝負不在乎,她也不會主動放棄勝利。
星辰看著她,突然覺得這種時候再多些什麼都顯得多餘。
“謝謝。”
他這麼感謝道:
“戀她真的只是因為很珍惜落羽,所以才會出現最開始的事情,但是她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得那麼堅強。能夠在和她的比拼中作出這樣的選擇,真的很感謝你。”
“嗯……其實也沒什麼。”
由紀往走廊的窗外看了一眼,又帶著不曾從面上褪去的微笑轉過頭來看著他:
“單就得到的東西而言,我應該才是勝利者吧?”
……
……
對於由紀來,能擺脫一個時不時就會找上門來求敗的挑戰者著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雖能夠結束完全是託了她放水的福,但是並不能讓她不去為之而開心。
所以一時心情舒暢,她也就直接走向了結社的部室,準備通知其他人這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所以她一直走,快到部室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名看上去有些憔悴的年輕婦女。
她手上捧著一個用紅色方布包裹起來的盒子,正在四處環視,貌似在尋找什麼人或是物。
所以由紀停下了腳步,看著她,舉起一隻手:“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婦女聞言,抬起頭看著由紀,深藍色的瞳仁給由紀一種強烈的熟悉感,但是卻又不出究竟是為何而產生。
“是……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做鳥遊六花的孩子?”
她不知為何有些躊躇,這麼著的同時仍在向四處看,不過這一次又像是在提防什麼東西一樣。
“六花?我是和她一個社團的同學。請問你……”
由紀讓自己儘可能地表述簡單明瞭,因而聽到這句話以後,婦女露出了有些放鬆的表情。
“能麻煩你把這個交給她嗎?”
她將手中的盒子遞到由紀面前,然後問著。
“哪裡,這事不麻煩的。”
由紀很有禮貌地回答,將之接過來,然後看著婦女匆匆離去的背影,視線回到了盒子上。
“有沉,這個感覺應該是便當吧?”
因為自家母親算是個勤勞的人,所以由紀每天中午都是以便當為午飯的,自然能夠大致有猜測。而若真是便當,那麼這份便當與她平日裡的分量相當,對於一名女生來已經不少。
她拎著那應該是便當盒的東西,一路走到活動室,卻發現門開著,裡面只有穿著“漆黑烈炎使”這樣一套衣服的勇太。
而且還在看著自己的拇指傻笑。
“富樫君,其他人呢?”
所以她直接把疑惑表達了出來。
“……啊?哦,那個,都去準備表演了哦。”
被人一下子從思想世界中拉出來是會有一些不適應的,所以勇太有些慌張地想了一會才給出了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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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進行游擊戰式的即興中二表演麼……”
一想到森夏當初給出來的專案提議,由紀就有種後怕的感覺。
這個絕對是羞恥度極高的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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