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衡炒完兩個菜，周宇也拎著酒和下酒菜回來了。
把桌子擺好，他們開始喝了起來。
不過，陳衡明天還要去劇組，周宇也要上班，所以都沒多喝，每人喝了幾瓶就不再喝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陳衡打了個車去衡店。
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陳衡沒急著去劇組，先去吃了個午飯，又回酒店休息了一會，下午一點多才去劇組。
陳衡到了劇組，就看到張婧領著幾個中年男女在劇組邊上聊著什麼。
陳衡走過去，說道：“張總，下午好。”
“陳總，你來了。”張婧跟陳衡打完招呼，給陳衡和她身邊的幾個中年男女互相介紹了一下。
原來他們是幾個衛視負責採購電視劇的，今天是被張婧邀請過來的。
電視劇不是拍完了才考慮在哪個電視臺播出，而是在拍攝之前就與電視臺開始談。
等到拍完了，也談的差不多了。
陳衡在旁邊聽了一會，幾家衛視的人對《潛伏》都很感興趣，但採購一部電視劇中間涉及的事情比較多，現在還沒法確定，還得繼續談。
……
陳衡在劇組待了一個星期，就又回滬市了。
這次陳衡不是閒著無聊才回來的，而是有事。
《潛伏》開機之前陳衡已經聯絡上秦紅蘭給他介紹的獵頭，想讓獵頭給橘子傳媒找一個掌舵人。
陳衡要求這個人選必須有在衛視臺和大型影視制作公司工作過的經驗，瞭解影視劇製作和發行等等。
但可能是因為陳衡的要求太高了，直到現在才給他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今天他回滬市是為了面試的。
在家裡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陳衡來到了跟面試者約好的咖啡店。
此時，面試者還沒來，陳衡點了杯咖啡靜靜等著。
還差幾分鐘到十點的時候，面試者來了，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性。
“你好，陳總，我是於麗。”
“你好，於女士，我是陳衡，請坐。”
他們握了握手，然後坐下聊了起來。
於麗是復大畢業的高材生，畢業之後在番茄臺工作了五年，又在華藝工作了兩年，前年才去了心麗傳媒，現在還在心麗傳媒擔任重要職務。
雖然陳衡感覺於麗有些過於年輕，但陳衡對她的履歷還是很認可的。
只不過有一點讓陳衡有些不解，為什麼她在心麗傳媒待的好好的，還要來橘子傳媒這家只有三個人、連一部電視劇都沒有主控製作過的小公司？
對於陳衡的問題，於麗回答道：“有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是我跟現在公司的一些高層有點矛盾，算是理念不合吧，第二個是我不想單純的給人打工，想找一家小公司跟著它一起成長，而陳總的橘子傳媒就很適合。”
“如果你真有能力幫到我，股份沒有問題。”陳衡明白於麗的意思，他也並不反感於麗的野心，更不會抓著橘子傳媒的所有股份不放，但不知道於麗的能力有沒有這麼出眾？
於麗說道：“陳總請放心，我會讓陳總看到我的能力的，我們可以先簽一個為期三個月的試用合同，等到三個月後如果我不能讓陳總滿意，那麼我自動離職。”
“行。”陳衡點頭同意了。
“謝謝陳總給我這個機會。”於麗說道，“其實，在一個星期前獵頭就聯絡到我了，但直到昨天我才答應跟老闆你見面。”
陳衡不解地問道：“於姐你不是已經想好要離開心麗了嗎？怎麼還考慮這麼長時間？”
“是的，我確實想離開心麗，但也不代表我會隨意加入一家公司。”於麗說道，“我用這一個星期時間詳細的蒐集了一些關於老闆你和橘子傳媒的情況，我還把老闆你寫的《鬼吹燈》小說和《潛伏》劇本看了一遍，才最終決定加入橘子。”
陳衡笑道：“難道於姐你是被我的才華折服了？”
於麗很認真地回答道：“是的。”
陳衡有些尷尬地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於姐別這麼認真。”
於麗嚴肅地說道：“我也是認真的，老闆你確實很有才華，不對，應該是非常有才華，而影視行業是內容為王，有一個這麼有才華的老闆，橘子的未來可期。”
“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陳衡感覺有些不自在，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這麼誇他，“行了，於姐，別在吹捧我了，咱們現在談談橘子的事情，既然你用了一個星期瞭解，也應該知道橘子現在的情況，你說說橘子下面該如何發展。”
於麗說道：“雖然我對老闆和橘子有了一些瞭解，但瞭解的還不夠全面，老闆你先說說你現在的情況，比如鬼吹燈的版稅收入，比潛伏的情況，比如老闆手裡還有沒有其他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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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就簡單的跟你說一說。”陳衡把於麗問的這些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老闆，也就是說鬼吹燈你已經寫完了，正在寫另一本小說，而劇本也想好了兩個，但還沒寫出來，此外還買了幾本網絡小說的版權，是嗎？”於麗又把陳衡的話簡單的重複了一遍。
“對。”陳衡點點頭。
“老闆，既然你手裡有這麼多牌，我對橘子的發展更加有信心了。”於麗信心滿滿地說道，“老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拍出一部完全由橘子自己製作的電視劇，把橘子的名號打出去，而寫劇本這件事就交給老闆你了，我希望老闆你能儘快寫出一個劇本。”
“我也想啊，但是公司沒錢投資啊，我想好的劇本即使便宜的那個，投資也要一千多萬。”陳衡無奈的攤攤手。
於麗豎起兩根手指對陳衡說道：“老闆，其實錢的問題比較好解決，我有兩個辦法，老闆你選擇一個，也可以兩個都選。”
“真的嗎？於姐你趕快說。”陳衡眼睛一亮，讓於麗別賣關子了。
於麗說道：“第一個方法是向出版社預支一筆版稅，我想以鬼吹燈的火爆程度，預支一千萬的話，出版社不會說什麼吧。”
“確實，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呢。”陳衡一拍大腿說道，“那第二個方法呢？”
於麗繼續說道：“第二個方法是用鬼吹燈的版權向銀行抵押貸款，老闆你說了有影視公司出一千萬買鬼吹燈的影視和遊戲版權，那咱們用鬼吹燈版權向銀行貸個幾百萬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