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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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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往上扯的衣襬和逐漸展露在眼前的,雖然佈滿疤痕卻沒有多餘贅肉的淺密色皮膚,再加上因為有些心慌轉開視線時無意間對上的那雙從沒浮現過,現在卻盈滿誘惑和**的眸子,我很可恥地發現自家小琰琰因為太過激動而"吐"了。

沒有任何徵兆,而我同樣連哼都沒哼一聲,僅僅只是身體僵了一下,就吐了。

衣服才脫到一半的冬琅動作一僵,眼底的誘惑迅速被疑惑取代,然後在我反應過來前往下一瞥。

「……」

「……」

能拿塊豆腐……喔不,這年頭豆腐太昂貴,來塊石頭就行,枯掉的樹枝也成,把我一抽抽死算了……真特麼的秒殺……

將剛才一直高舉在上方被我完全遺忘的手臂緩緩收回來,直到綁住兩隻手腕的衣服蓋在自己臉上後才停下動作。

木有臉見人鳥……

與我羞憤到想要一頭撞死的狀況完全相反,冬琅前一秒還正僵止在衣服脫到一半的動作,在下一秒就以最俐落的姿勢和速度將自己扒個精光,然後那雙彷彿盛滿驕傲和愉悅的丹鳳眼就朝我用來偷窺他的手掌縫隙間湊了過來,同時樂呵呵的笑了。

「如果是因為我讓你滿意,那麼請容許我感到驕傲。」宛如古代英國騎士對心儀的貴族女孩說的對白,在這一刻由冬琅說出來卻偏偏就像是最頂級的紅酒,令人忍不住想閉上眼回味隱含在其間的餘韻。

然後我果斷順應著心意閉上了眼,再然後……我就瞬間瞪大了眼,渾身如同被通了電般接連打了幾個哆嗦,就連張嘴想要抗議,吐出的卻是足以引燃燎原大火的低吟。

「啊唔……」

這不能怪我,真真不能怪我沒忍住,因為冬琅把自己剝光之後接下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反手握住我家的小琰琰。

光是被握住頂多是嚇一跳而已,但他不只是握住,還很惡劣的用掌丘(注)上經年累月訓練所留下的粗繭,蹭過最為敏感脆弱的前端。

我無比慶幸自家小琰琰才剛"吐"過,這會兒沒讓我丟臉的升旗敬禮,但就算身體進入剛解放過的休眠期,並不代表身體對於外在刺激失去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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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依舊能感覺到強烈的快感,但身體卻不會對此做出相應的反應-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小琰琰沒有精神的情況下進行親密行為。

至於小琰琰能不能像g片裡的演員那樣連續吐個幾次,我完全沒有任何的概念,說的更直白點,現在仔細回想以前和前男友所有的親密行為與日常相處,我徹底悟了為何當初他跳樓我卻只是到念了幾天就能夠恢復正常生活。

「舒服嗎?小衍。」惡意的行為在聽見我無意識洩漏出的低吟時停了下來,冬琅瞇起眼睛輕聲地問。

舒服,怎麼會不舒服?給人伺候著吶!咋會不舒服?

緩緩收回有些渙散的注意力,我仰起頭朝他咧開嘴笑了。

「你讓我發現以前我還真都是白活了,技術這麼好,上哪學的?」抬起手腕示意他靠過來,然後我將仍被綁在一起的手腕繞過頭頂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拉。「你這樣會讓我不自覺的期待更多啊……琅……」

宛如耳語般的音量配上有些慵懶的嗓音,我滿意的從冬琅眼底看見那股受到挑撥而燃起來的火焰。

「還真放得開,待會可別哭著說再也不要……」輕輕的一聲喂嘆,他就著彎著腰上半身往前低俯的姿勢抬起壓在我腿上的屁股,接著彷彿毛毛蟲般將整個身體往下舒展開來。

刻意放慢的動作、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移動時肌膚不可避免的摩擦和並不低俗卻直戳某處的語言,每一個不經意的碰觸都意圖讓我體內剛甦醒的熱度再更熾烈一點,而我不得不承認他所選擇的方式相當成功。

或許很多跟我一樣身為圈子裡的0號在和另外一半做親密的事時都會有各種嬌羞各種被動,可對我來說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沒有那種心理想要嘴上還要故做推拒裝矜持的必要,就算有人認為那是一種生活情趣,我卻只覺得那是矯情做作的風格。

乾脆俐落點不是很好?磨磨嘰嘰的,不憋死對方也會先把自己憋死好不?更何況做到哭喊不要?

我偏過頭回想了一下過去和前男友之間的超友誼運動,接著朝他咧開嘴笑得燦爛。

「怎麼可能?我有那麼弱嗎?」

「不……不要了……唔嗯……」皺著眉無力的甩頭求饒,我軟軟的揪著棉被側頭朝仍在我身上努力耕耘的冬琅求饒。

欲哭無淚啊……真特麼的欲哭無淚,我居然忘了這禽獸是特種兵出身,體力和耐力肯定比起我這過去總是找盡各種方法逃避家裡長輩安排的訓練的半桶水來說好上不是那麼一星半點,而是呈幾何倍數的差異!

艾瑪勞資的那邊已經麻了有木有?完全使用過度了有木有?這戳戳戳戳久了也會感覺疲乏的有木有?問題是那混帳偏偏用"不可以出太多次對身體不好,忍著乖"這麼一句話就把另外一條棉繩拿來綁住咱家小琰琰不給吐,然後又用一句"等我一起"給了我無限希望,再用身體力行讓我知道與其期待他早早交代還不如祈禱自己能夠就此昏過去不要醒來比較實際!

眼前棉被上的花紋隨著身後的頂撞職晃的我眼花,體內頻臨噴發卻硬是被某人惡質的在每一次就差那麼一咪咪的時候生生捏住根部掐斷,反反覆覆到現在次數有多少腦漿早就糊成一片的我早就已經沒那心思去計算,只能在每一次頂撞中哼唧幾聲藉此證明自己還活著。

好吧,這種比喻的確不太恰當,可……

「看來我還是不夠賣力。」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以及突然停止的律動讓我愣愣地轉頭看向冬琅,糊化的大腦在剛才的自我腦補中已經被耗費的七七八八,誠心表示對他這句話裡所隱含的意義完全理解不能。

不夠賣力神馬?你木有看到勞資都快被你頂掉了半條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