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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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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帶著薩特跟希莉去整理一下今晚休息的地方,材料克難點,小琰,工具。」

泥煤的勞資現在是成了提貨中心就是了?……好吧,實際上也差不多就是這樣。

終於發現天下第一個被自我腹誹噎死的人大概就是自己的我認清了現實,聽話地從空間裡舀出兩套工具箱塞進阿布攤開的手裡,然後回頭朝冬琅橫了一眼。

「乖,辛苦了。」

一隻大手落在我頭頂上不輕不重的揉了幾下,舒服的讓我忍不住瞇起眼……糾.逗.馬得!情況不太對勁!!

猛然發現自己居然被這麼簡單就順毛貌似有點太好說話,連忙扭頭躲開冬琅仍搭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接著視線就被左前方牆角處一個晶亮的東西吸引住。

有東西?

無視冬琅再次伸過來的爪子,我就像只好奇心被勾起來的貓咪,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

即使大半天下來累積的降雪量並不小,可牆角處因為剛好在背風處又緊鄰著建築,所以雖然這裡也有不少積雪,但仍能看見沒被掩埋住的綠色草莖,顫魏魏的像極了出生的幼崽,正用牠純潔無比的眼神努力觀察這個世界。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幾株破"雪"而出的嫩草,真正讓我在遠處就注意到這裡的,是在這一株叢生的草堆中,掛在草尖上隨著風雪搖搖晃晃怎麼也不肯落下,既像冰珠又像寶石的半透明水滴狀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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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手碰觸不知名的東西在這個時代是很愚蠢的事,所以我先是掏出匕首朝結晶戳了幾下,然而刀尖與結晶接觸時詭異的彈性讓我有種"誒?這玩意兒是軟的"的違和感。

一個視覺上晶瑩剔透,看起來宛如顏色較淺的蛋白石的結晶,戳起來居然跟裹著一層矽膠的鹽水袋一樣厚實卻柔軟,那種感官上的差就像是在咬開前完全無法得知味道,包裹在硬質巧克力中的軟心,讓人在躍躍欲試與害怕咬下去踩了雷兩個選項搖擺不定。

「你在做什麼?」正當我皺著眉興致高昂的思考是否應該要把這一小叢草堆連同未知結晶一起收進空間,有機會再來慢慢研究時,一隻手伴隨著阿布的疑問突然無預警地搭到我的肩上。

沒有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天生就自帶防衛反射,但人的反射動作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就像是替一臺新組裝的電腦灌入一個經過許多人研究開發後設計出來的開機程式,只要滿足條件就會自主進行之後的一連串反應一樣,人類經過長時間迄而不捨的訓練後,就會把訓練的內容變成一種記憶灌輸到大腦的反射中樞裡,然後在每一個符合的條件觸發下不經過主觀意識思考就做出相對應的正確動作。

手中的力道一個沒控制好,直接將正在戳弄得結晶從中剖成兩半。

「……尼瑪要搭把手前能不能通知一聲?」看著依舊掛在草莖上搖搖晃晃,但已經不再完整的結晶,我默默扭頭朝旁邊像個犯了錯等待處罰的孩子般一臉尷尬的阿布瞥了一眼。

基本上要光靠眼神就能夠讓他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所以我只用眼神朝他發出"勞資不爽"的訊號,剩下的冬琅自會看情況"處理"。

「啊哈哈……抱歉抱歉,我這不是看你很認真在研究什麼好奇嘛~」為了避免我繼續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阿布撓著頭試圖把話題扯開。「話說你到底在看什麼?剛才叫你好幾次都沒反應。」

「……不知道。」冷冷地盯著他好一會,直看的阿布坐立難安,我才收回視線打量剛剛被我不小心切開的結晶。

幾分鐘後我得到"繼續用結晶兩個字形容它實在不恰當"的結論。

然而雖然理智上告訴我應該改用其他的形容詞來形容這q軟富有彈性的東西,可我實在無法使用軟糖或類似的稱呼形容它。

你說它是結晶吧,剛才那一刀又乾脆俐落且完全沒受到任何阻礙地將其斜切成左下跟右上兩個大小不一的個體;說它不是結晶吧,又拿不出其他形容詞來形容這剔透的固狀物-被切剖開的斷面沒有任何液體流出,原先認為這是包裹著植物體內水分的囊的猜測也因為這個發現被推翻。

既柔軟又堅固,不知所謂的東西。

花了點時間從空間中被我圈劃出來,用以堆放胡亂收進去卻又不知道啥時會用上的雞肋物資區中翻出一個臉盆大的陶瓷盆栽、麻布手套跟一把家庭用小型園藝鏟子,我側頭朝興致盎然地盯著我直瞧的阿布看了一眼,接著在他反應過來前一把將東西塞過去,指著地上那一叢不知名的野草拋下一句"這個就交給你了,請務必小心",然後找了個塑料袋將切斷後落在雪地上的那半截"結晶"包好,這才起身打算回到補料口旁檢視長山有沒想出將油料從中取出的辦法。

可腳才剛跨出一步,我猛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等等,阿布,剛才你不是跟薩特他們去整理休息的地方嗎?」

「啊?喔,對啊。」半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很認真地用手裡那把不太好施力的小鏟子試圖鬆開凍僵的土壤,阿布頭也沒抬的回答。「希莉的運氣很好,在結帳的櫃檯後方跌倒跌出個地下室來,薩特說他先下去看看情況,要我過……啊!對啦!」

短暫的楞神之後他突然直起身子用力往自己的大腿拍了一下,接著扭頭朝我咧嘴笑了笑。「我回來是要跟你們說薩特他們發現一間隱藏的很好的地下室,運氣好可以直接把那邊當暫時藏身處,要知道如果希莉沒有因為走路不專心被桌腳絆倒,趴下時又很湊巧的剛好一巴掌拍在地下室的門把上,我敢發誓絕對不會有人認為那個緊貼著桌子腳,用電線收納盒偽裝的玩意兒會是開啟地下室的按鈕。」

說到這裡,他突然整個人激動了起來,握著鏟子的手更是興奮的在空中比劃。

說到這裡,他突然整個人激動了起來,握著鏟子的手更是興奮的在空中比劃。

「那個開關真特麼的隱密,希莉一巴掌拍下去不小心拍開外面的那層塑膠殼,然後被她嚇到的薩特準備把她扶起來時發現在一堆線路中夾著一塊名片大小的薄板,好奇之下抽出來才發現是一張寫著密碼的塑膠卡片。

有密碼就有貓膩,後來薩特在桌子內側的木板上發現暗格,開啟來就找到了電子控板,嘗試著輸入密碼後你知道怎麼著?櫃檯後方從左邊數來第三張桌子下方的地板就突然開啟,露出一間地下室……」

瞪著越說越離譜,手的揮舞幅度也越來越大的阿布,我不得不承認阿布這傢伙跟冬琅的確在某些小地方有著我非常不想承認,但實實在在存在的共通點-不太會說話。

我不認為這點是所有軍人的共通問題,畢竟身為現代人,誰沒看過那些高官因為弊案或是任何跟軍隊牽扯到的案件而出現在新聞媒體上時,那推拖或是狡辯的口才?但冬琅和阿布這兩個偏偏都是不會說話的主,一個話少的可憐,一個話多到抓不住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