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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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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唉唷唷~咱們豬腳被發現囉~~(轉圈)

話說今天狐狸深夜碼字碼著碼著,突然看了一眼螢屏右下角顯示的時間和日期,然後才發現今天....不,榜單昨天到期TAT~

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復算了一下,看到字數已經達標就有種"啊好佳在"的感覺(摀臉打滾)  果然環境還是很重要的嗎?明明在今天以前我可是五好青年,就算意外得了個空間,也就是那次和冬琅他們把那間賣場搜刮後沒留下現金而已,更何況留了也不見得有用。

就在我瞪著壓克力板上照出的自己發傻時,那扇經過臨時改裝多加了幾道鎖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冬琅那張讓我等了一整天的臉就出現在有些模糊扭曲,但仍能大略看出影像的壓克力板上-至於阿布,則是在我扭過頭確認進門的人是冬琅的同時,將一隻沾染了不少黑紅色汙漬的揹包扛著,繞過朝我走來的冬琅走到離門最近的單人沙發旁扔下,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不過貌似他看起來相當的……狼狽?問題是同行了這麼段時間,除了看他跟阿布兩個虐打那些前來試圖偷竊或搶奪的難……倖存者外,我還沒看過兩人哪一個在反抗的時候吃過鱉。

那麼,他們在外面遇到了什麼,能夠讓兩名特種兵變得這麼……灰頭土臉?

滿頭問號的我用眼神詢問一聲不吭的在我面前站定,一雙眼睛彷彿探照燈般把我從頭到腳來來回回打量了好幾遍的冬琅。

不是我不想說話,而是由於從阿布扛回來的那只揹包上一直傳來和外面大街上相同的腐臭味,我怕我現在開口還沒說出一個字,就先吐個昏天暗地-天知道像我這樣的吃素者要去適應一個滿是血腥氣息的世界有多麼困難,能夠在五天之內只吐一次已經是難能可貴。

幸好這屋子裡沒有鏡子,因為我絕對敢保證現在我的臉色比起外面大街上那偶爾能找著,低機率沒有被摔碎的腦袋瓜子一樣難看-話說這貨打從進門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光盯著人瞧是鬧哪樣?

就在我皺起眉開始思考是不是該忍著翻攪抗議的胃袋說些什麼的時候,冬琅的眼色突然一沉,頭也沒回的朝身後喊了一聲。

「阿布。」

尼瑪,就這兩個字是能讓那個大馬哈知道你的意思嗎?

看著只說了那麼兩個字就又繼續玩著沉默是金的手段,默默貼過來彎下腰從壓克力板往外望的冬琅,我在心裡不以為意的嗤笑,同時側頭看像剛才還癱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喘氣的阿布。

……臥槽,這是怎麼□的?

膛大眼看著臉上雖然還寫著疲倦,但聽見冬琅的聲音後仍乖順的從地上爬起來,幾次深呼吸後才將揹包扛起來挪到廚房裡,一陣乒乒乓乓過後,又拎著已經空無一物的揹包走到門邊,也不管那只揹包看上去只要洗乾淨就還能用,拉開一條門縫就往外扔。

做完這一切的阿布再次把門鎖好耷拉著腦袋回到沙發旁的地板上坐下,彷彿剛才做事的人不是他一樣,蔫拉吧嘰的哼哼兩聲,沒兩分鍾就鼾聲震天,不需要確認也知道他百分百是睡著了。

有些啞口無言的看了眼阿布,我抽抽嘴角把視線挪到冬琅身上。

「……你們兩個是出去搶銀行了還是打家劫舍去了?他怎麼看起來像被人逼著繞開羅跑了好幾圈?」

「去找吃的。」在習慣性的驅使下本只用了四個字說明的冬琅頓了頓,想了一會才又解釋。「雙感染者比較棘手,痛覺神經被寄生蟲破壞,攻擊人時除非切斷四肢關節,否則就算剩下一隻手一條腿,爬也要追上來咬一口。」

說話的同時他把系在腰間的長袖迷彩上衣拆下來抖開,露出早已破爛不堪的原貌。

沒記錯的話,他手中的那件上衣是到這裡之後才從空間裡掏出來給大家當洗衣物,原本包在外面的那層塑料袋還躺在沙發底下,怎麼短短幾天的時間就變成抹布?莫非現在這種軍用迷彩服原材料的品質已經差成這樣?可是不對啊,他跟阿布身上穿的不正是迷彩衣嗎?那件壞掉的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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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問一旦產生,我習慣性用手摸著下巴繞著冬琅轉圈,嘴裡不由自主的碎唸著。

「那件壞掉的是哪整來的?你身上這件我看起來很好啊,那時候在倉庫裡我們不是還拿瑞士刀劃過?衣服材質的質料都得過關才收起來不是?」為了確定他身上的衣服和我身上的是同一批,還時不時伸出手這裡扯一下,那邊拽一把。「還是說你們半途有回來換衣服?可不對啊,我上午醒來到現在都沒離開過屋子,沒見你們回來……」

「出門時多帶的,沒想到派上用場。」冬琅難得的沒有惜字如金,而是雖然臉上表情有些不適應,但仍認真的花了點時間將出門後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早上阿布說要趁時間還早,外面還算平靜的時候去附近轉幾圈看看路況,可以等你醒我們就早點出發,還沒繞多遠就看見V□ H.P患者在攻擊路過的人,我們覺得奇怪就上去幫了一把,不過由於對方情緒過於躁動,力氣也變得比普通人大許多,旁邊有人眼看情況不對也來幫忙,卻不小心一棍子打在腦袋上把人活生生打死,然後在他的腦袋裡發現和寄生蟲患者一樣的蟲卵,為了映證猜測,我跟阿布就在外面多繞了一會……」

如果能一輩子就這麼聽著他的聲音該有多好。

雖然被他難得的多話給嚇了一跳,但聽著聽著,我的視線就忍不住停留在那張不斷開闔,不厚也不薄的嘴唇,幻想著如果貼上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真不是我故意溜號,可眼下在沒有人知道明天的自己還能不能健康活著的時候,yy一下並不犯法吧?

「……喔,那衣服呢?」有些心不在焉的舔舔嘴唇,我隨口問了一句不知道他解釋過沒的問題。

「打鬥的時候被扯壞的。」解釋完後頓了一下,他突然勾了勾嘴角。「好看嗎?」

完全沒發現自己過於直接熱情的視線已經引起冬琅的注意,我下意識的點頭。

「好……」嗯?

這頭點了一半就僵在半空中,然後,我梗著脖子把視線從那張一直吸引著我的嘴唇緩緩往上挪,最後對上一雙寫滿笑意的眸子。

……該死!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