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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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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定時定點散發文章的存稿君出來冒個泡兒~~~

PS:小小聲說一句,胖狐狸打滾求關注(亮爪賣萌)  果不其然,在對方的車隊只剩下四臺的時候,他們……不,所有人的目的地到了。

透過前擋風玻璃看著不遠處那一整排用金屬蛇籠層層堆疊架構出來的邊界線,以及有點眼力就能清楚看見的那一排排大咧咧擺在地上不怕你看,就怕你車子不開過來的木條釘板,我刻意放慢車速,側頭看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冬琅。

「看樣子果然如你說的,前面已經被那些黑道份子佔地為王,說不定還創造了些所謂的地下法令條文。」手指無意識地在方向盤的皮質護套上敲著規律的節奏,一個念頭閃過,我忍不住笑出聲。「該不會那些黑道份子把那天從我們這裡蒐括的物資當成是保護費,然後現在要過去,連車子都得上繳吧?」

「看樣子是的。」完全沒有停頓的,冬琅就接著我的話說下去,語氣裡的肯定態度和選用的詞彙不太搭,但注意力始終沒從前方移開的我很清楚他說這話的理由和原因。

車隊在我刻意放慢速度後沒多久就停了下來,為免撞上人家車屁股還得想辦法舀些東西來賠償,我自然也得踩剎車。

接著從前方蛇籠拉出的邊界線內不遠處的帳篷裡鑽出兩名從頭到腳包的密密實實,壓根看不出性別的人,腋下各自夾著一把槍和那名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負責幫那位女孩跑腿打雜的長髮鼠臉男說了幾句,其中一個轉身回帳篷裡,另外一個則是朝我們這走過來。

看那走路的態勢就知道對方肯定來者不善,就是不知道人家是要拿走車子,還是要用武力脅迫我們一車三個大男人加入他們,成為最基層跑腿的可憐人。

「下車,車鑰匙留著。」或許是當他靠近時我主動將車窗搖下的行為取悅了對方,這次對方並沒有像之前那名長髮鼠臉男一樣拿槍示威,而是站在車門外做了個下車的手勢,語氣裡帶著生活在權力壓迫下的疲憊。

早就有心理準備的我、冬琅和阿布就算捨不得這輛陪著我們四處奔波還經過特別改裝的越野車,但在被人用子彈在身上開幾個洞和車子之間若是必須做出取捨,車子終歸沒有人命重要。

或許會有人認為車子在這年頭滿大街都能隨意取得,畢竟災難接二連三,那些雙感染者的行為舉止也越來越趨向動物化,車子被開走的和失去主人的相比之下少的許多,可畢竟能夠光靠一把小小瑞士刀就能天下無敵的馬蓋先在這世界上只有一個,更何況我們沒有一個不會電影裡演的那種鑽到車子下面用把小刀就可以讓車子發動的神技。

所以放棄車子是無奈之舉,但更慶幸的是還好我空間裡還有一輛,而且說不定到時找到機會逃走的時候,我不單能夠把車子順回來,還能順便帶上一些它的鄰居與新交的朋友。

下車後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反抗的想法,我還學著電影裡演的人質那樣雙手舉在腦袋旁,一臉膽怯得靠著車門蹲下,不過眼角餘光掃到冬琅和阿布也跟我做出同樣動作的時候差點忍不住笑場,只得迅速低頭試圖掩飾這小小的瑕疵。

可似乎我的動作戳中了對方某個點,導致當先前回帳篷的那個人再次領著幾個同伴過來的時候,先來收繳車子的這位仁兄居然開口把我留下。

「長毛,你把那兩個帶走,這個我要。」說話的同時他還離開車子走到我身側站定,擺出的姿態給人一種"這是我的東西"的感覺。

相當令人不愉快,就算這可能代表我之後會得到某些特權,也不能讓我感到高興-尤其是冬琅就在旁邊的情況之下。

為了避免被單獨留下,我將身體靠向蹲在旁邊的冬琅,同時藉此遠離那位"下訂"的仁兄。

這個動作我沒有刻意掩飾,所以下一秒就被這位仁兄-請千萬不要問我為何不用外貌特徵去形容他,畢竟沒有誰能夠透過繃帶看見木乃伊長什麼樣,就如同我無法透過層層軍綠色迷彩服看穿底下那具皮囊長得怎樣。

咳,又不小心跑了題。

反正就是剛才那位下訂的仁兄的同伴看見我的動作之後,立刻酸溜溜地冒了一句讓我直磨牙的話。

「嘿!刺頭,人家可是已經有伴了呢!你看看,一聽到你說要留人就立刻黏著男人不放,該不會你想拆開人家小情侶吧?」那名叫做長毛的傢伙似乎相當不爽這位叫做刺頭的,說那一句話非要捏著嗓子怪腔怪調,結尾還故意轉上幾個彎,害我忍不住想上前一把揪下它的面罩看看是不是劉公公在世。

當然只是想想,我現在只能夠儘可能將身體貼向冬琅,試圖藉此表達自己不願留下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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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希望終歸只是希望,如果會成真那就不叫做希望,所以長毛的話剛說完,我就覺得腦門一痛,不得已之下被迫順著拉扯的方向抬起頭,和刺頭的眼睛對上。

恁娘卡好!居然被扯頭髮!

當意識到自己之所以頭會痛的原因就是出自於這位刺頭先生揪頭髮拉扯的舉動,就算平常我裝慣了弱者,但這種完全是強制忄生的行為仍讓我升起抗爭的念頭。

「放手。」仰著頭說話實在不是件令人舒服愉快的事,我瞇起因為頭皮被往後拉扯而有些上吊的眸子,明確的用言語表達自己的不滿。

然而揪著我的刺頭還沒開口,那位長毛先生就迫不及待的扯著嗓子鬼叫。「唷!敢情還是只小野貓?你行不行啊?刺頭,不行我可是要了這只,訓起來一定很有看頭。」

「我剛才說了,他是我的。」這次,刺頭先生的語氣比剛才又冷了幾分,揪著頭髮的手也改了個位子,直接捏著我的下巴硬生生逼迫我維持蹲在地上抬頭的姿勢看著他。「野貓又怎麼了?就算是頭野生的豹子也必須聽從命令。」

敢情這兩位把我這活生生的大男人看成牲畜了?

被他們的用詞氣樂了的我正打算反擊,蹲在旁邊的冬琅的反應卻比我快了一步。

一聲拳肉碰撞的聲音響起,我眨眨眼看了看由於毫無心理準備,或者是太過自信認定我們這只有三人的小團體不可能會有人敢動手反抗,卻因此結結實實將冬琅這一拳承受下來,整個人順勢後退幾步的刺頭,再看了眼已經擋在我前面,渾身散發出急凍低溫的冬琅,耳裡聽著他佔有慾十足的宣言愉快地笑了。

「我的人已經叫你放手了,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