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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兩次吃癟

午陽笑道:“剛才還是假生氣呀?西澤,還是你自己告訴她,這樣顯得真誠。”

李西澤還是不吭聲,看了他一眼,王小蕊說:“黎哥,西澤什麼時候能有你這樣瀟灑自如就好了。”

“弟妹,這怎麼能比呀,我孩子都7、8歲了,如果還是跟西澤一樣放不開,就是個傻子了。其實,你應該從剛才的對話中,就猜到西澤的身份了,你沒有聽出來,也是跟西澤一樣,也屬於閱歷不足。”

“黎哥,我應該從什麼話聽出來?”

“你的老師,就是西澤的阿姨,你老師是什麼身份,隨隨便便一個人,就敢叫阿姨的嗎?”

“黎哥你別故弄玄虛。老師認識西澤的時候,西澤還是個孩子,老師是看著西澤長大的,他們家那時候也沒有現在的地位,叫阿姨怎麼了?”

“黎哥,跟她說不清。小王,告訴你吧,你老師是我繼母,就是後媽,知道了嗎?”

“黎哥,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今天就讓西澤帶你回家。”

“就是那個單身宿舍?我去過的,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我可不想再去了。”

“單身宿舍是宿舍,怎麼能是家呢?不過現在好了,你們很快就有自己的家了。弟妹,你和西澤合計一下,看看需要幾套,我安排人給你們圍成一個院子。”

“黎哥,為什麼需要幾套?”

“你不是有父母、兄弟嘛,以後也會有孩子的。西澤的父母和妹妹。不管來不來住。都要準備一套,這才是你當兒媳、嫂子應有之道。”

王小蕊想了一下,“黎哥,多了我們怎麼還你的錢呀?”

“你們又沒有借錢,還什麼?都是那個胖子送的。”

“你們都出錢買了,胖子負責一下裝修,本來他就是要送的嘛,怎麼又說是他送別墅了呢?”

“我們要的是古典式裝修。不包括玉石,光那些木材,什麼黃花梨呀,巴西花梨木呀,有的還要用檀香木什麼的,沒有10萬1平米,肯定下不來的,不是他送的是什麼?”

李西澤說:“黎哥,這些東西我也不懂啊。”

“沒關係,我安排人給你當參謀就行了。不過這個胖子以後肯定會來攀附你。你能幫忙還是幫,但不要在他身上拿什麼好處。這種小本經營,沒什麼油水,不要弄髒了手。”

王小蕊說:“黎哥,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說天書似的?”

“也許就是天書吧。很多事情都是物極必反,以後你們就會感覺到了,錢多了就是一個數字,再多,就連數字的概念都沒有了。”

李西澤說:“黎哥,我們不去買車算了。現在小王在團裡有宿舍,我在單位也有,用不著車。以後住別墅了再買吧。小王你如果要練手,我給你去買臺十幾萬的。”

“有這個水平足夠了,老師都是奧迪車。”

午陽說:“那我們就此告別吧。”

打的到了代表團駐地,比其他人早來了個半小時,他們還剛剛在機場到這裡的路上。

報了到,拿著房卡往電梯口走,碰到了大學的宿舍老大胡建生,“大哥,你怎麼在這裡呀?”午陽笑著就要撲上去擁抱他,胡建生臉上生硬的表情,使他又停下來了。

“黎午陽,我們現在走上社會了,那些江湖習氣要改了。我是來為大會服務的,負責西南片代表團的後勤保障工作。你來這裡幹什麼?”

午陽笑著握住他伸過來的軟綿綿的手,開玩笑說:“報告胡處長,我現在在西南工作,也是來給代表們服務的。可能會要跟你打交道,請處座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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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事情我不管,我就是一個聯絡員。你們代表團的具體事情,是駱致真管,也是我們同學,你找她就行了。”

“駱致真?沒印象。”

“就是真校花,最漂亮的那個,平時眼角都不帶看我們一下的。人家現在還是比我們強啊,父親是大軍區正職,公公是正部級領導,她現在正處級都兩年了,不像我,還是一個副處級。老三,現在混了個正科級沒有?基層可沒有機關那麼好混的,不過你們這種草根就在哪裡都難。”

“是啊,當初還不如跟老四一樣,潛心鑽研學問,現在也弄個副高職稱了。”

“老四結婚你沒來,據說你還是介紹人呢。”

“是啊,你結婚我不知道沒有來,老四結婚我忙不贏,也沒來。不過這樣也好,你們就不會說我厚此薄彼了。”

“唉,富易妻貴易友啊,我們兄弟就是不同道上跑的車,漸行漸遠啊。”

午陽笑道:“大哥,你歲歲不大,心已滄桑啊。好了,您很忙,我也該上去找地方了。”

午陽不想跟他多聊,這是正面碰到了,如果是在遠處,肯定會躲開的。

上到26樓,找到2614號開門進去,還沒有關門,兩個人就到了門口。“代表同志,你們代表團都到了嗎?”

午陽插上房卡,頭也沒抬說:“沒有,還在路上。”

“黎午陽,真的是你?”剛才問話的人說。

午陽一看,果然是真校花。“駱致真,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你。”

握手後,駱致真對旁邊的人說:“碰上老同學了,你忙去吧,我們聊聊天。”

“黎午陽,你臉上的痘痘呢?”

午陽笑道:“真校花,你什麼時候知道我臉上長痘痘了?”

“同學四年,你臉上什麼時候消停過?”

“你不是眼睛都長到頂上,從來都不看我們一眼嗎?”

“黎午陽,你這個孤傲的傢伙。你什麼時候正眼看過我一眼?”

“我眼睛斜視好吧。只好遠遠地看了。”

“你騙人。哪裡看過我?”

“開學的時候搞軍訓,我是天天看來著,後來覺得是遙不可及的事情,眼不見心不煩,也就不在意了。這些年你過得很好吧?”

駱致真說:“你看我這臉,都成了苦瓜皮了,能怎麼樣?”

“沒有啊,怎麼了?”

“人生不如意事常**。唉,一言難盡哪。畢業不久,家裡就讓我結婚,男方也算是門當戶對,我也沒有更大的奢望,就這樣平平淡淡過了幾年了。這次我被安排來搞會務,之前聽說你當選了全國人大代表,我在代表團的名單中找到了你,看照片,果然沒錯。我就要求負責你們團了。”

“真校花,是不是對哥哥一往情深呀?”

“美的你。就是想看看當年的痘痘哥,現在當了領導,會是個什麼樣子。”

“沒讓你失望吧?”

“失望極了,還是不正眼看人。”

午陽心裡立即就激動起來了。一個已婚女人這麼說,已經近似於挑逗了,再不懂,就是智商出問題了。午陽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駱致真坐的床邊坐下,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看著午陽。很快,午陽的嘴湊了上去,得到回應後,就膽子大了,馬上伸手了。

她的身材比早年明顯的鬆弛了,但是手到的地方還是很緊湊,午陽工作了一陣,駱致真還是那個不溫不火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一個沒有激情的女人了,只有自己採取主動,她才會配合。於是抱著就進了盥洗室。雖然激動,但是沒忘記給她戴上頭罩。等會要出去,頭髮溼漉漉的,人家不懷疑才怪呢。

洗好抱出來放在床上,她臉上有了微笑,午陽怎麼動作,就是一種表情:微笑。

過了10多分鍾,終於呻吟起來了,嘗試了各種動作後,駱致真癱軟了。“黎午陽,這種事情能這麼享受呀,難怪人家津津樂道了。”

“以前沒有享受過?”

“沒有,你繼續,我不說話了。”

激情過後,洗澡躺在床上,駱致真說:“黎午陽,其實我就是菲菲的表姐,是要找你借種的。”

午陽笑道:“是不是呀,那我們再來過,剛才是老同學之間的激情,再來就是借種的程式了。”

駱致真發現午陽下面又頂起來了,“媽的,人跟人怎麼就那麼不一樣呢?”

午陽笑道:“美女也爆粗口呀,我看你是沒夠吧?”

“就是沒夠怎麼了?今晚上你是我的,看看能不能讓我夠。”

“致真,你得悠著點,明天還要工作呢。”

“沒事,你們開會,我在這裡睡覺,實在不行,換個人就是了。”

“你什麼時候讓你丈夫來,我給他疏理一下身體,你以後在家裡就可以隨意享受了。”

“那以後來了京城,你也要找我。”

“好好好,我提前打電話,你等我。致真,我來之前也不知道有這種好事,沒帶一些首飾什麼的過來,我轉給你一點錢吧,自己買東西去。”

“午陽,我不要錢,也不要首飾,我就要你。對了,借種這件事情,我丈夫是知道的,我考慮了一下,成不成都會給他留下把柄。他要告你,或者在網上發個帖子,我們都是吃不了兜著走。這樣吧,你反正也能夠養活我,我離婚、辭職跟你去西南。”

“別這樣,你父母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的。”

“我已經因為他們安排的婚姻,耽誤了寶貴的青春,再不抓緊,一輩子就完了。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攤牌,明天離婚、辭職一起辦了,然後就遠走高飛。”

“這樣並非長久之計,還是我來安排,讓你移民,然後再回來居住,那樣你就真正自由了。”

“好啊,我都聽你的。午陽,如果幾年前你給我一個眼神,何至於要耽誤這麼多好時光呀,我恨死你了。”

“恨啊?那你咬我吧。”

晚飯後,午陽打電話給秦小英,讓她安排駱致真出國的事情。小英說:“建英明天有事回京。我讓她來辦吧。很簡單的。我們要從東海走,大孩子還是去美國讀書。”

按照大會程式,中央領導接見過後,駱致真又到了午陽房間,午陽將情況告訴了她。她很興奮,纏著午陽又鬧起來。

第二天上午是大會,午陽安安靜靜聽了一個上午。吃中飯時,張大哥打電話來。“兄弟,我們吃過飯就走吧,我叫了幾個老朋友,你也認識的,去什麼地方,還是你定。”

張大哥跟他結交兩年來,從來沒有介紹過一個官場上的人認識他,午陽也表示理解。官場上能夠攀上張大哥的,肯定就不是一般人,基本上是現在或者以後用得著的。介紹給了別人,不就是拆自己的臺嗎。

午陽趕緊給齊志強打電話。“姐夫,人都準備好了嗎?”

齊志強說:“我特意將幾個劇組都調整了拍攝順序,可是要滿足你的條件,實在是太難了,也就是準備了3個。”

“那怎麼辦?”

“沒辦法,給你留的3個,熱麗莎看得緊,你不發話,她是不會放人的,要不然就挑幾個漂亮的算了?”

“只能這樣了,我們很快就會過來。”

跑去跟滕書記請假,滕書記說:“辦公廳已經通知我了,你自便就是了。”

“謝謝書記,我要爭取多要些錢,拉些專案來。”

“不要捨不得花錢,也不要捨不得給政策,先拉來了再說,這都是一本萬利的事情,省委省政府給你撐腰。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能成也不要緊。”

到了齊志強的會所,剛從計程車裡面鑽出來,張大哥他們兩臺車、6個人也就到了。午陽一看,就是那些第一次買翡翠的商人。當時有張大哥一直陪伴,午陽竟然不知道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姓名。“大哥好,各位老闆好。”

“老弟,這個地方真是別有洞天,大隱隱於市啊。”

“大哥,這是我幹姐夫的產業,我也是剛開業的時候來過的。我姐夫的地位當然不如那些名公子,他為人也比較低調,志趣也都放在了影視劇上面。姐夫,來貴客了。”

齊志強早就在進大廳的門口等著,看到張董事長,自然是認識的,但別人不認識他,就不能主動打招呼了,特別是不能指名道姓地招呼。

“歡迎各位老闆大駕光臨,樓上請。”

齊志強領路到了8樓,原來擺桌子的一塊地方,現在換成了一架鋼琴,一個穿暗底起紅花金絲絨旗袍的女孩在彈琴,不遠處的兩張桌子邊,坐著7、8個穿各色服飾的女孩。看見幾個人進來,都站起來輕輕鼓掌。

“各位老闆,這些姑娘是本影視公司最漂亮的女孩了,這3個是雛,就看各位老闆的口味了。”

一個老闆走過去,拉了其中一個的手,“大哥,這個還行嗎?”

張大哥點點頭,“走吧。”

張大哥箍著女孩走了,剛才那位老闆說:“黎老闆,現在該你了。”

午陽連忙搖手,“不不不,今天我是東道,理該你們先。”

幾個人成雙成對走了,還剩下一高一矮兩個。午陽走到高個子女孩身邊,扯扯那剛剛蓋住**的衣帶,“姑娘,穿這麼少,不怕冷嗎?”

“土鱉,這裡有空調,冷嗎?”

“噢,是這樣。剛才幾個老闆是不是留下你給我呀。”

“別做夢,本姑娘不幹。”

“你不是來陪睡的嗎?裝什麼清純呀。”

“你是名作家嗎?是名導演嗎?是製片人嗎?本姑娘是跟很多男人上過床,可區區20萬,本姑娘還沒看在眼裡。”

午陽笑笑,“沒有的事,我沒有想過找你,你走吧。”

高個子女孩應聲走了,午陽又揮揮手讓矮個子走了。午陽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是看中了那個彈琴的女孩。剛才從旁邊經過,看到了側影,就覺得很漂亮,正面只要不是三角眼什麼的,就差不到哪裡去。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一曲彈完了,午陽趕緊走過去,“姑娘,稍事休息,我請你喝杯咖啡好嗎?”

姑娘抬起頭來,看了午陽一眼,“謝謝先生,我的工作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女孩的上眼皮雖然沒有抬起,眼睛也沒有放光,可是午陽覺得已經是一個難得的美女了,白靜的肌膚,挺直的鼻樑,櫻桃小嘴,黑瀑布似的長髮,更難得是身材和脖子都修長勻稱,無處不誘人。

女孩說著,已經收拾曲譜,準備走人了。“姑娘,聊一會,小費照付。”午陽可不想與這樣的漂亮女孩失之交臂。

“先生,不是錢的問題,我要去片場錄音的。”

“我跟齊老闆說一聲,讓他調整安排。”

“老闆,說白了吧,我知道您有什麼企圖,但我是個清白女孩,我要將第一次留給丈夫做嫁妝的。”

午陽想起了那句話:女人忠貞,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男人背叛,是因為被利益打動。

“姑娘,既然你知道,我就直說,多少錢,你開口。”

“老闆,您的錢留著,世界上比我漂亮的姑娘多的是。我已經有了意中人,先生再見。”

午陽一個小時裡面兩次吃扁,情緒就有些低落了。第一個倒是不在乎,那樣的女人他還怕惹病。彈琴的女孩揚長而去,就有點耿耿於懷了。不過也長了一點見識,金錢真的不是萬能的。

找了間單間,躺在床上做了幾個大周天,很快就進入夢鄉了。自己走在一片十分開闊的綠茵茵的草地上,草地邊緣長著一棵參天大樹,一個穿旗袍的女孩在彈著悠揚的琴聲,自己走過去,女孩就不彈了,指著旁邊的池塘說:“你別過來,過來我就跳下去。”午陽沒有停下,想跟女孩解釋,可是女孩已經跳下去了。他只好跟著跳下去救人了。

這時,一聲尖叫叫醒了他。(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