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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釣魚的女孩

“不是。{}{} W.3W.打聽這些幹什麼?做好你的工作。”

張立忱笑道:“不是想多瞭解一些老闆的情況,有機會也為老闆物色個把兩個美女嘛。”

“我是體制內的人,能跟你們一樣,可以不拘節嗎?有美女自己留著吧。不過,精力要放在工作上。”

“哎呀,總算釣到一條了。午陽同志,還是你厲害呀。”門外響起黃省長的話聲,接著就推門進來了。

“省長,您辛苦了,快喝茶,這裡有電風扇。”張立忱著就起身去倒茶。

午陽笑道:“您再要修心養性,可就成了煉丹爐裡面的孫悟空了。”

“有孫悟空的本事就好了。”

塗暢進來:“黃省長,我給您打洗臉水了,毛巾是新的,您洗洗臉吧,馬上就吃飯了。黎大哥,張老闆,你們都歇好了,吃飯吧。”

午陽和張立忱來到餐廳,一個清蒸鱖魚,一個黃燜鯰魚已經上桌了。黃燜鯰魚是用臉盆那麼大的不鏽鋼盆裝的,灶臺還有一個不鏽鋼盆在裝菜。張立忱問:“塗師傅,那是什麼菜呀?”

“羊肉。打電話讓人送來的,剛剛殺的。”

張立忱:“釣魚吃魚就好,還弄什麼羊肉呀?”

“你們是貴客嘛。黃省長、黎書記、司長都是頭次來,當然要客氣一些了。黎書記,這裡沒有佐料,做不出家鄉的味道來,將就著吃吧。”

張立忱:“剛才還不相信黎書記,現在不懷疑了?”

塗師傅笑笑:“我們家有人聽壁腳了。”

“壁腳”是中南的方言。意思是隔牆偷聽。這話午陽和張立忱能聽懂。黃省長和司機就聽不懂了。

張立忱笑笑:“聽了就聽了。不要出去。”

塗師傅:“我這裡有自家釀的米酒,喝吧。”

黃省長、午陽、張立忱都來了一杯,米酒度數低,好進口,就是後勁足。不喝太多,是沒事的。

菜做得很好,清蒸鱖魚鮮嫩,黃燜鯰魚很滑爽。油而不膩,煎鱤魚特細嫩,羊肉就不用了。吃了一會,沒有看到塗暢來吃飯,午陽問:“塗師傅,塗暢呢,怎麼沒來吃飯?”

“她收拾東西去了,等會想搭你們的車走。黎書記,暢兒到了那邊,就拜託你了。”

“現在才5月。學校還不能開派遣單吧?”

“先過去聯絡好了,再回去開就是了。來。幾位領導,喝酒,吃菜。”

午陽:“不用帶什麼,那邊沒有冬天,棉衣、厚毛衣都不用帶了。塗師傅,女兒去那邊工作了,你們是不是跟著過去享福去?”

“暫時不去。我們還不到50歲,還能打幾年魚,以後暢兒結婚了,要帶孩子,就讓她媽媽過去。”

張立忱:“現在一般是外婆帶孩子,你們有這個準備就好。”

幾個人吃的差不多了,塗暢裝了飯上桌,急匆匆扒飯。張立忱:“塗姑娘,不急,我們等你。”

塗師傅:“黎書記,我將你釣的魚裝起來吧。”

午陽:“你裝兩袋,給黃省長和司長帶回去。”

黃省長:“0斤一條的魚,帶回去也吃不了,一條足夠了。”

塗暢:“爸,黎書記和張老闆的曬乾魚吧,您方便的時候,郵寄到蘭江就是了。”

塗師傅:“這麼一東西,還難得寄呢。今天的你們都帶走,送給朋友也好。以後我多花功夫去釣,釣到了不賣,都曬成乾魚,張老闆安排人送過去。”

張立忱:“行,那就麻煩你了。”

喝了茶,就準備啟程,塗暢提著行李上了張立忱的車,塗師傅將裝魚的塑料袋提到車上。午陽準備上車,張立忱:“黎書記,您坐黃省長的車吧,很多事情還沒有談好呢。”

午陽今天一直沒有跟黃省長談開採礦脈的事情,估計張立忱是讓他去談這個的。上了黃省長的車,兩人坐在後排。“省長,還有一些事情,要取得您和省政府的支援呢。”

黃省長:“什麼事,請。”

“我們昨天發現了一些地方可能有礦脈,經過勘探確定了以後,很快就要開採了,只要開始開採,就需要建冶煉廠,電力的問題馬上就來了。”

“需要多少電力?”

“一個冶煉爐兩萬安,一個冶煉廠大概安裝40到60臺冶煉爐,加上其它裝置,還需要10臺冶煉爐的用電量。”

“需要這麼多呀,恐怕我們供應不了。”

“省長,由張立忱自己建發電廠行不行?”

“準備在哪裡建呢?”

“如果勘探到了煤炭礦脈,就在礦脈附近建。”

“使用什麼樣的發電機?”

午陽:“當然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發電機,汙染最,排放將達到歐洲的標準。他們在這裡種植牧草,植樹造林,不能把環境給汙染了,更不能給貴省的人民吸入汙染的空氣,讓貴省政府再來治理。”

“好,這樣最好。午陽同志,如果真能做到這樣,我們就好向國家部委申請了。既然是建設發電廠,我建議就建大一些,不光是供應冶煉廠,也可以供應附近的城市和其他工廠嘛,正好將開採的煤炭變成了電力,變成了清潔能源,公司的收入只會增加嘛。”

午陽:“省長的法我同意,這個事情就這麼搞。省長,如果勘探到了礦脈,暫時又無力開採,張立忱是否能夠將那塊地皮買下來呢?”

“他們不是在植樹造林嘛,當然要買下來了。不過,以後開採礦山了。該繳納的礦產資源稅不能少。”

“那是必須的。他們是大公司。走的都是正規的路子。國家的稅收肯定不會少。省長,張立忱的想法,就是一個礦山單獨辦理營業執照和稅務登記證,一般是作為市州或縣裡的企業,納稅都在下面,您覺得可以嗎?”

“可以,完全沒問題。有些企業,比如發電廠的電要併入國家電網。國家電網公司在給付電費時,會將稅收代扣代繳,這樣也是為國家作貢獻嘛。”

午陽:“省長,開採礦山,公路是不能少的,您,這個公路誰來修?”

黃省長:“我正要跟張立忱這個事呢。午陽同志,你跟他也是一樣的。我們這裡缺資金,要想省政府拿出資金來修通往礦山的公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企業自己修了公路。省政府可以批准收取過路費嘛。”

午陽:“如果這個過路費由企業收,那還是可以一試的。如果交給公路管理局來收,那就不收為好。”

“為什麼呢?”

“在我們那邊,路上設定了很多收費站,是收費還貸,可收了多年,貸款沒還上,倒是養了一批大老爺。”

“各地情況都差不多,可不收,根本就不可能貸到款呀!既然全國都是這樣,國家肯定會出臺政策解決的。具體到張立忱的公司,他們覺得不收就不收好了,我們能夠給予的,最多就是在稅收方面的優惠了。”

“能夠給予稅收優惠,已經很不錯了,他們不應該提更多的訴求了。”

黃省長笑笑:“訴求只要是合理的,政府部門能夠解決的,還是應該解決,為投資商服務,謀求共贏,也是大家共同的利益所在嘛。你可以告訴張立忱,以後有事儘管找我,能不能辦,我都會給予答覆的。”

“謝謝您了。”

“也要謝謝您呢。今天的一次休閒活動,能夠換來張立忱加大投資的承諾,比開一次大會效果都好,完全是您的功勞啊。午陽同志,以後投資有了豐碩成果了,再請您過來分享成功的喜悅。”

“好,我也很期待這一天呢。”

到了夏寧公司總部,黃省長沒有停留就離開了。幾個人來到賓館,雅在大堂跟人聊天。午陽問:“休息好了嗎?”

“睡到11起床呢,剛剛才吃了中飯,來消消食。午陽,這漂亮妹妹誰呀?”

午陽:“老鄉,塗暢,今年畢業的大學生,學編導的,準備介紹她去滇南工作。塗暢,這是我夫人,高雅。”

塗暢:“嫂子,你好漂亮呢。”

雅走近,看了塗暢一會,笑著:“妹妹,你也好漂亮呢。吃飯沒有?”

“吃過了。嫂子,你比我還吧?”

“妹妹真會話,我喜歡聽呢。我給你安排房間去。午陽,你幹什麼隨你。”

我兩個人牽著手走了,午陽沒有午睡的習慣,看張立忱無精打采的樣子,估計公司中午也在休息,就找他拿了車鑰匙,一個人先去賓館廚房,將魚交給了廚師,安排他晚飯時做出來吃,然後開車去看看這個基地。

賓館門前,是一條寬敞的馬路,馬路兩邊是一排排的葡萄架,葡萄架中間,是鋪了水泥磚的停車位,停車位的一頭,是枝頭掛滿了紙袋的蘋果樹,再往外,是一個大水塘,午陽估計,水塘超過1000畝了。水塘的四周,是跟賓館連成了一個圈的樓房。樓房都不高,只有兩三層,外牆也只是粉了水泥,沒有其它裝飾。昨天問了張立忱,他現在省公司人員還不多,公司也沒有在本省建設鋼鐵廠、水泥廠,建材都要從外面購進,暫時就沒有建高樓,不過基礎都是按0層打的,以後要加層,只要在上面建就是了。公司生產了石頭磚,就可以用來裝飾外牆,可以節省很多錢。

午陽很贊同張立忱的做法。民營公司必須一切從實際出發,從節約出發,沒有必要搞什麼形象工程、面子工程,口袋裡面有錢,就有面子,形象就好。

車子沿著馬路走了幾分鐘,看見兩個女的在塘邊釣魚,就停車下去看看。一個釣魚的人看見來了車。可能認識張立忱的車。就急忙收竿。慌亂中鉤子掛在旁邊的柳條上了。

看清不是張立忱,女孩朝午陽笑笑,又抬頭去扯線了。柳條不粗,但柔韌性很好,女孩使勁它就低頭,放鬆它又彈回去了。另一個女孩:“大哥,你給幫幫忙唄。”

午陽:“我幫忙可以,釣竿借我用一下。”

扯線的女孩:“好。取下來你用就是了,只要被抓住了,不供出我們來。”

午陽走過去扯柳條,一使勁,柳條就折斷了。女孩:“糟了,要罰款50元了。”

“折斷了樹枝要罰款嗎?”

“對,一根樹枝50。樹枝不容易長,罰款可以理解,可偷魚也要罰款,這麼大的魚塘。少幾條魚沒事的,也罰50。還要沒收釣竿,就太不講道理了。”

午陽:“樹枝是我折斷的,罰款我去交好了。你去交折斷樹枝的罰款,釣竿也被沒收了,以後就釣不成魚了。”

女孩:“釣竿不貴,就是得去市裡買,買回來還得藏著掖著。”

午陽問:“你們那麼喜歡釣魚嗎?”

“我們不是喜歡釣魚,是喜歡吃魚。我們家鄉魚多,經常可以吃到,這裡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吃到魚,我們就買釣竿來釣魚了。”

“都釣到了什麼魚呀?”

“在網兜裡,都是一些白條,魚。”

午陽提起吊在魚塘邊的網兜,裡面也就是、0條魚,可能還不夠一斤呢。

“怎麼不釣大魚?”

女孩:“這種魚好弄,放上辣椒、薑絲,蒸熟就可以吃了,大魚還要切開,我們沒有工具的。”

午陽用魚鉤鉤了飯粒,丟進水裡,很快就咬鉤了。看到白條很,就將浮標撥高一些,這樣飯粒就沉入水中深了一些。再釣到的,就是比較大的了。

女孩坐在柳樹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釣魚,午陽趁起魚的時候望她一眼。女孩很白,也很水靈,眼睛挺大,嘴唇也厚,蠻符合眼下的審美標準。

“美女,你們是幹什麼的呀?”

“我們是擠奶工。”

“擠奶工很累,你們還有時間釣魚?”

“你不知道,現在擠奶都是自動化了,我們只要將擠奶器套上,回過頭再卸下,收回奶桶就行了。如果還跟以前那樣擠,怎麼也擠不了兩百頭奶牛的。”

“管兩百頭奶牛,能拿多少工資?”

“每個月4000塊,吃住都是老闆的,牛奶管夠。”

“難怪你們都那麼白,身材又那麼好,原來是喝牛奶喝的呀。”

女孩笑笑:“我們哪裡漂亮了?還怕人家看不上呢。我們喝牛奶,也是因為喝牛奶方便,用電熱壺接了,一會燒開就能喝了。喝牛奶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怕發胖。每天早晚不吃飯,光是喝牛奶。剛開始不習慣,老是有一種似餓非餓的感覺,現在沒事了。”

“你們來了多久了?”

“三年多了,養牛場剛剛建好,我們就來了。”

“你們貴姓,是張總帶過來的嗎?”

“我們都是姓張。中南有個旅遊景,叫張谷英村,幾百年的民居,保護得很好。我們的祖宗就是從村裡搬出來的,現在還住在那一帶,張總是我們的遠房哥哥。”

午陽笑道:“他帶你們出來,怎麼不給你們安排好一些的工作呢?比如搞財務什麼的,輕鬆多了呀。”

“他從村裡帶了100多人,要都安排好工作也很為難。我們兩個只有高中畢業文化,沒有什麼技能,我們也喜歡這樣簡單的工作。還有,還有……”

“還有就是你們長得漂亮,以後介紹個好男孩給你們,就不用上班了,什麼工作都無所謂,是不是?”

“大哥你對了呢。張總就是這麼跟我們的。可是幾年過去了,也就是那麼一。大哥,你開了張總的車,是他的司機嗎?上次可不是你呢。”

“我是張總的朋友,借他的車用用而已。”

“大哥,聽你話,也是我們老鄉吧?”

午陽這是故意露出方言口音的,以他在京城4年,天天跟胡建生在一起。起話來。已經沒有方言尾音了。在滇南呆了不到半年。方言就得像模像樣了,自詡還蠻有語言天賦呢。

“是的,我家鄉離你們那裡,不到400公里,來了外地,應該算老鄉了。”

“大哥,我是張建輝,她是張麗輝。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我叫黎午陽。”

“黎午陽,這名字好像聽過呢。麗輝,你記得嗎?”

“黎午陽是立忱哥的老闆,眼前這位怎麼也對不上號呀?別聽他的,安安靜靜釣魚。”

張建輝不話了,午陽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張麗輝話的影響,不相信他了。“張建輝,這裡的奶牛場有多少奶牛?”

“產奶的有000多,牛也是這麼多,公牛49頭。”

“母牛生的。都是母牛嗎?”

“大部分是,公牛是不留的。生下來幾天就宰殺了。”

“只有49頭公牛,以後不都是近親繁殖了?”

“不會,都有檔案記錄的。現在都是採用人工授精了,完全排除了近親繁殖的可能,除非那些從國外買回來的公牛有血緣關係。”

“還釣一會,去你們奶牛場看看。”

“黎大哥,你釣的都是這麼大一條,足夠了。麗輝,收竿吧,看了奶牛場,好讓黎大哥去交罰款呢。”

收拾了釣竿,午陽去開車,張建輝提了魚上車,可張麗輝藏好釣竿,自己走路。反正不遠,午陽也就懶得招呼她了。

從樓房的門進去,裡面是另一個天地了。綠油油的草地,是一大塊一大塊的黑麥草和三葉草相間,還有一種草午陽不認識,問張建輝,告訴是苜蓿草。

張建輝:“黎大哥,這個地方是在荒地上建起來的,買進來是5萬畝,建房子用去了千畝,其餘的暫時做草場,以後草場肯定要廢掉的。”

“這麼好的草場,廢掉可惜了。”

“沒辦法呀,這裡離城市近,如果城市發展快,搞房地產開發賺錢,肯定要換地方的。”

張麗輝走過來:“大哥,這裡會一直保留,作為公司的奶牛繁育基地的。”

張建輝:“麗輝,你怎麼知道?”

“上次立忱哥的,你沒有記住呢。大哥,按將近5萬畝的優質草場,算是一個比較大的牧場了,可我們公司準備養殖的奶牛多,這裡就算不了什麼了。建輝,拿魚放冰箱去,我帶大哥走走。”

張建輝走後,午陽笑道:“張麗輝,張建輝好像是你的馬仔一樣呢。”

“你是看我對她呼來喚去是吧?沒辦法,她太單純了,遇到你這樣的人,長得英俊,生活閱歷豐富,又能會道,她幾乎沒有免疫力呢。”

午陽笑道:“你怎麼會覺得我能會道呢?”

“就是覺得你能跟一個陌生人都聊得來,言語中不乏阿諛奉承之詞,又不露痕跡,道行蠻深呢。”

“張麗輝,你看人看事還蠻精準呢。”

“承認了?我讓她走,就是怕你將她哄上了床呢。”

“這你就看錯了,我還不至於去哄一個涉世未深的姑娘上床,要哄也要哄你這樣的。”

張麗輝:“我你肯定是哄不到的。我和她在一起,你也肯定要哄漂亮的。”

“你哪裡比她差了?”

“她起碼比我高了5釐米,有1米7呢。”

“各擅勝場,各擅勝場。張麗輝,這就是你們的牛舍了?一臭味都沒有呢。”

“當然沒有,每天都打掃,兩天消一次毒,牛糞都拉到草場去了。”

“這裡都是割草喂牛吧?”

“不是。黑麥草和苜蓿草是割下來喂,三葉草就只能放牧了。你看到沒有,不同的草場,用鐵絲網隔開了。”

“奶牛去草場吃草,需要趕過去嗎?”

“不用。哪些牛吃哪塊吃草,都是劃定了的,只要趕幾次,它們就記住了,開啟牛欄門,它們會自己走過去。”

“草場不用怎麼管吧?”

“不管可不行。裡面會長一些雜草,使草場退化,還有就是長一些胡蔥那樣有刺激性的草,肉牛吃了沒事,奶牛吃了就不行,奶水裡有怪味。”

午陽笑道:“看來你蠻懂的,完全有能力管理一個牧場呢。”

“不可能。管理一個牧場,有多少事啊。這樣一個繁殖基地,光是去歐洲買牛,每年就要跑好幾趟呢。”

“去幹什麼?”

“買牛啊。這裡的母牛,每年產牛仔000頭,公母各一半,就只有1500頭,照這樣的速度,怎麼能滿足公司發展的需要啊。不過以後可能會不同了,以後可以將採集的精子中的和y染色體分開,奶牛場可以只生產母牛,肉牛場只生產公牛。”

“這樣就可以生產所需要的牛了,買牛也有學問吧?”

“是啊。如果買剛斷奶的牛,價格要低很多,可必須餵養兩年,才能交配懷孕,還要幾個月才能生產;如果買已經懷孕的母牛,幾個月就可以生產,就有收入了,可是成本要高很多呢。”

“張麗輝,你什麼都懂嘛。如果讓你去建幾個這樣的牧場,有信心搞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