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問旁邊的彭妍,“是木頭嗎?”
“對,是翡翠壓著的木頭。\\\ .()().”
午陽又問最靠岸邊的秦正元和最中間的朱其斌,都得到了證實,這1600米寬的湖底,都排滿了木頭,還沒有找到盡頭,這個面積有多大呢?“其斌,你和敏波往湖那邊走,稍微走一就上岸,妍你們都上岸,我這裡有個洞,看看裡面是不是有東西。”
安排好了,自己又沉入水底。這裡的水深大約10米左右,清澈見底,木頭疊成了層,木頭與木頭之間,用那種特大的碼釘釘好了,木頭上面堆了兩米左右的翡翠毛料。是翡翠吧,上面還有石頭,是毛料吧,很多地方看到的全部是綠油油的翡翠了。層木頭5、6米高,翡翠毛料兩米高,離水面只有兩米高了。如果遇到乾旱年份,湖水水位降低,最上面的都要露出水面了。
在湖床和木頭交接的地方,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直徑超過了兩米。午陽想一探究竟,左手拿著電筒,右手拿著器械,就要往裡闖。還沒有進洞,一個黑色的東西就朝他衝過來。午陽視力極好,加上上次見過湖裡的大鯰魚,知道肯定是這樣的傢伙,馬上就身體緊貼湖床,舉起器械朝鯰魚的肚皮劃去,從鯰魚的下顎開始到肛門,被劃了一條長口子,鯰魚馬上就疼得翻騰起來。
午陽趕緊浮出水面,怕鯰魚翻騰,將皮划艇打翻了。好在還有一段距離。到鯰魚不動了。皮划艇也安然無恙。
鯰魚的白色肚皮朝上。血從傷口往外面噴,一大片湖水都給染紅了。午陽去碰了鯰魚一下,鯰魚掙扎了一會,就沒有動靜了。“弟兄們,拿掛鉤來,咱們晚飯有新鮮菜了。”
官兵們將皮划艇上的鋼絲掛鉤拋下,午陽將其掛在鯰魚嘴巴的骨頭上。“你們稍微等一下,鯰魚一般都是成雙成對的。應該還有一條。”完就下潛,還沒有到水底,就看見一個黑影猛躥而去,應該是另一條鯰魚了。
洞壁是石頭砌成的,這個地方被鯰魚鑽了一個大洞,應該算是豆腐渣工程了。踏著散落的石頭進到洞裡,看到四周都是石壁,有門通往前、左、右個方向,所在是一個很大的露天坑,只是被木頭蓋在上了。坑的長度是一根木頭的長度。上擺了5根木頭,長寬大約都是10米了。坑裡還有幾條很大的鱖魚。也不知道怕人,午陽走到跟前了,它們才擺擺尾巴,遊開一。午陽手裡有器械,殺兩條不是難事,可已經有鯰魚了,夠百十號人吃的了,不必要再殺生了。
坑道中間都是碼放得整整齊齊的木箱,木箱上面有薄薄的一層浮泥。拂開浮泥,看清木箱的長是1米,高是0.5米,寬是0.5米,木箱的木材是沒有刷油漆的,現在已經變黑了,但是還能看到一些金絲,應該是用金絲楠木做的。金絲楠木在清朝早期就已經極少了,修建皇宮都改用黃花梨,可見這些木箱,肯定不是清朝的東西了。
木箱只用鐵搭扣扣上,沒有上鎖,午陽開啟木箱,裡面是一些大碗,碗與碗之間,有一些黑色的東西,應該是當時放的填充物,用來保護碗的,現在已經腐爛了。
拿起一個大碗,瓷胎很薄,碗內沒有什麼裝飾,碗外是牡丹花纏枝紋,拿起另一個,就是雲龍紋了。看底部的款識,是大明崇禎年制。崇禎是明朝的最後一位皇帝,這個坑洞應該是在明朝即將分崩離析之前修建的,要不然也找不到那麼多崇禎年制的大碗了。
先往右邊走了幾個坑洞,裡面的木箱大了一些,開啟看了,也都是一些生活瓷,盛湯的缽子,蓋碗,魚盆,魚盤,魚缸,最大的魚缸直徑在40釐米左右,高60釐米左右,外部都畫了各種各樣的圖案,都是青花瓷的。
還有一間是大件,午陽開啟一個木箱,裡面竟然是青花瓷的蓮缸,款識是大明萬曆年制,這讓他很高興,到現在,不僅他自己沒有收藏到,在其他博物館,也極少見到呢。
回過頭來到進口的左邊,在另一間坑洞裡,也是同樣大的木箱,開啟來看,是吃飯的碗,瓷胎薄如紙,手電光照射下,幾近透明。再走一間,木箱裡裝的是盤子,然後是碟子,看來都是生活用的瓷器了。雖然明顯比在海里出水的要好多了,是官窯出產的,不過也不是很值錢,10來萬塊錢一隻罷了。
乾脆走遠,隔了幾間沒看,再開啟木箱看時,裡面是茶杯了。茶杯不大,外壁畫的是蘭草,草叢中蝴蝶在飛舞,午陽一看那蝴蝶時,自己都嚇了一跳。原來蝴蝶不是紅色,而是紫色,就是專家所的奼紫,這是成化年間開始燒製這種色彩時,因為技術不過關,本來是要燒製紅色的,結果變成了這種不紅不紫的顏色,以後隨著技術水平的提高,就再也沒有這種奼紫的顏色了,那些已經燒製出來的,就成了絕品。以後再想燒製,反而不行了。
看看底部的款識,果然是大明成化年制,據,這6個字,還是成化帝親筆書法呢。
午陽曾經在故宮博物院看到過,孫瀛洲先生捐獻給故宮博物院的一對明鬥彩三秋杯,那可是國家一級文物呢,這裡有一箱,數數,有三層,每層有9行,每行有9個,共計4個。可不得了了,即使只有這些杯子,先不其價值,起碼填補了博物館的一項空白。
再開啟其它木箱,同樣是茶杯,同樣是奼紫,不同的是花樣,有公雞的,有各種花卉的。午陽記起有1月花神杯的,看那畫的花卉的杯子,果然是代表1個的典型花卉的圖案。如果這間坑洞裡面全是這種杯子。即使8個人分。那也是不得了的了。
想探明坑洞到底有多大。可怕手電筒沒電,水中手電筒也照不了太遠,萬一沒電了,怕在裡面迷路,只好不去探尋了,為了更有服力,必須帶一隻木箱上去。自己和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要上班,以後就讓胡敏波和寶貝他們來吧。
浮出水面。遞上木箱,爬上皮划艇,“走吧,我們去跟大家會合。”
到了埋鍋造飯的地方,秦正元、朱其斌、祝寶、祝貝都沒有上來,彭妍:“他們還在湖裡呢。寶兒、貝兒姐姐快到了,看,浮標就在那裡。”
午陽看湖裡,寶貝的浮標離岸邊只有百把米了,靠岸邊的秦正元也差不多。朱其斌就沒看見浮標。午陽脫了潛水服,穿上鞋子。就朝朱其斌去的方向跑。朱其斌的功力比午陽差不了多少,如果是在岸上,早就到了那邊了,可在水中是走不快的,比走路都慢多了。
看到朱其斌的浮標,午陽想下去叫他上來,可轉念一想,自己不如到前面去,看看這些木頭到底有多少。於是就朝前跑了10多千米,到了另外的一邊岸上,用鞋帶將鞋子綁在腰上,就開始游泳。遊一段潛下去看一看再遊,這樣速度就快多了。大約半個時後,就跟朱其斌會合了。
上得岸來往回走,朱其斌問:“大哥,都是木頭嗎?”
“是的,全是。”
“這樣的工程,應該是在沒有水的情況下修建的,修建好了以後,炸塌了出水口的山體,將水位提高,木頭就淹到水中了。我們要取走這些木頭,恐怕也得放掉一些水,用機械搬運才行。”
午陽:“其斌,這些木頭是難得的東西,可跟木頭下面的瓷器比起來,就不值錢了。”
“木頭下面還有瓷器?有多少?”
午陽笑笑:“不知道,沒有探明。一個人在水底,怪瘮人的,我帶了一箱上來。”
“大哥,我們要怎麼來取走這些東西,你有譜了吧?”
午陽:“本來按收藏者的意思,只能搬開木頭,才能拿到瓷器。現在鯰魚給我們打通了一條通道,就方便多了。我們肯定只能採用機械作業移走木頭,如果不心,就有可能砸壞了瓷器,就只能人工先搬運瓷器了。明天我們繼續在其它地方搜尋,看看還有沒有危險品,晚上回去休息。後天我們組織隊伍,開始修通到湖邊的公路。能通車後,用機械將洩水口挖寬挖深一些,讓水位降低。我聯絡部隊,請他們派人來清除炮彈,我們的人帶機械和船來,先搬走瓷器,後搬木頭。”
朱其斌:“大哥,壓在木頭上面的那些翡翠,也是一筆不的財富呢。”
午陽:“那也搬回去。我們6個人平分。”
朱其斌笑道:“大哥你糊塗了吧?怎麼是6個人呢,明明是8個人嘛。”
“她們是我的人,不能給她們。”
“那不行。錢也就算了,這樣的財富,夫妻反目都有可能的。大哥,聽我的,反正有那麼多,該分的一定要分。如果遇到市裡的文物局來要,我出面打發他們,如果是上級的來了,就要你出面了。”
“這事不算什麼。其斌。瓷器是一件也不能少,木頭太多了,我們運回家又那麼遠,送別人幾根無所謂的。”
“不能送,要開了這個頭,你送誰不送誰?要遠,有美國遠嗎?你還不是花錢去買回來呀?這樣的木頭可是價比黃金呢。”
“好吧,我們的由我組織貨車運回去,秦正元和蔡利民的,讓他們自己處置。”
朱其斌:“大哥,他們哪有時間來弄這個呀?我看還是你統一安排,將東西都運到高新區的物流中心倉庫裡好了。”
午陽笑道:“我來安排可以,可高新區的倉庫,哪有這麼大地方存放呀。”
“也是的,存放瓷器就差不多了。大哥,等會我們還是進去探明一下吧?”
“沒有必要再進去了。到時候將裡面的水抽乾,我們每個人都安排幾個人來管理搬運和分配工作,儘量做到公平合理就是了。”
朱其斌笑道:“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好奇嘛。你怎麼安排都行。我肯定相信你的。我沒有博物館,有些東西如果數量不多,我們就不要分了,免得讓國寶流失了。還有,東西多了,再好的東西也賣不起價,你得跟秦正元、蔡利民、胡敏波講清楚,東西不要隨便出手。反正他們都不是等錢用的人。”
“好,我會囑咐他們的。其斌,對這次來幫忙的官兵,我們該表示表示吧?”
“當然應該表示,要不然我們是這樣,這裡的木頭上面都有翡翠,這個木頭陣寬000米,長1千米,石頭壘高有兩米多,算起來有14000萬噸。我們給他們每人一塊,也就是去了一個零頭嘛。”
“就是難搬到公路上去。也難分均衡。”
朱其斌:“這些都是兵王。厲害著呢,等會吃過飯讓他們送一趟到汽車上,大不了明天晚開工嘛。至於分勻的事情,更好辦了。讓秦正元和蔡利民將翡翠都擦出來,在市場裡賣掉,分錢不就均衡了嗎?”
“可以,等會跟他們兩個講吧。”
還離得老遠,就聞到了魚的香味,走近了,彭妍:“你們兩個快來吃魚吧,給你們盛了一碗,味道特好呢。”
午陽端起碗吃,看到裡面放了一種野蔥,部隊的野外生存能力就是強,換了他,肯定不知道找野蔥的。喝了一口湯,果然鮮美無比。秦正元走過來:“師傅,這條魚有700多斤,今天只煮了一段,明天還夠吃兩餐的。”
午陽:“明天早飯也吃魚吧,比那牛肉乾好吃多了。利民,你過來,聽師叔安排一下。”
朱其斌:“幾位,經過今天的工作,我們基本上明了了,在湖中靠岸000米以外的地方,是沒有障礙物的,所以我們明天就不去湖中了,只沿著岸邊探測000米以內的區域。我們8個人,分為個組,大約每組有9千米的路程,花個時基本就夠了。基於這種情況,我想,等會我們就去湖中的木頭上面,給每位官兵搬一塊翡翠上來,正元和利民,你們組織他們將翡翠連夜搬到汽車上,留下兩個人看守就行了。我們明天早上稍微晚一開工,爭取在上午結束。另外,你們要告訴部隊,這裡的事情,都是需要保密的。如果出去,有關部門要來追繳這些東西,就有些麻煩。”
蔡利民:“我們會教育部隊的,請師叔放心。”
秦正元:“師叔放心,我們這些都是老兵了,知道保密的。對了,師傅,師叔,我們這50人,有近40人很快就要退役了,能不能請你們安排到這裡的景區工作?”
朱其斌:“開發這裡景區的,是我的朋友,你們的戰友要來工作,我都負責安排。如果想在市裡的銀行工作,我也可以安排一批。如果想進企業,就得你們師傅幫忙了。”
蔡利民:“師傅,師叔,是在景區工作,還是去企業工作,發展前途大?”
午陽:“主要是看個人的工作能力了。市裡管理我家族企業的董事長胡衛平,就是從部隊退役的,你們,幹到這個樣子算有發展前途了嗎?不過,他剛進企業時,也是在基層搞的,保安都做了幾年呢。利民,正元,這裡已經開工了,你們安排一些能力強的過來,先主持將這裡的路修通了,將湖裡的水放幹10米左右,將翡翠和木材先運走。你們看看誰願意留下,就回去將行李帶過來,先工作,後回去辦退役手續。我很關注這裡,經常會過來檢查的。”
蔡利民:“好,聽師傅和師叔的。離老兵退役只有兩個月了,一般的士官退役,都是提前離隊回去找工作的,如果有人願意,我就安排他們。師傅,你們吃飯吧,我們已經吃飽了。”
“好,我們吃飽飯就下水。你們女同志就不要下去了,沒有衣服換了吧?”
祝貝笑笑:“我們吃飯都拿不起筷子了。師兄,部隊帶了帳篷,我們今晚不睡吊床了,睡不慣,早上起來渾身疼。跟沒睡覺一樣。”
祝寶:“師兄。我們要將帳篷安遠。你們男人睡覺打呼嚕,頻繁起來拉尿,攪得我們睡不安生。”
“好,你們去那湖邊的平地支帳篷吧。”
祝貝:“你要給我們幫忙,我們都沒勁了呢。”
“好,吃飽飯先支帳篷,讓你們早休息。”
支好帳篷,5個人下水搬了10多塊翡翠。官兵們都走了,午陽悄悄摸進了祝貝的帳篷。“午陽,等會去妍那裡,將她變成女人吧。”
“就在這裡?”
“這裡不是更好嗎?很有紀念意義的。”
“不能鬧出太大動靜,他們都在不遠處呢。”
“放心,我已經囑咐她了。”
第二天早上吃飯時,看到官兵們一個個仍然精神抖擻的,相信他們確實是一支有戰鬥力的部隊了。
將湖邊000米之內探尋好了,戰士們開始做飯,秦正元、蔡利民領著6個士官到午陽和朱其斌身邊。蔡利民:“師傅,師叔。這6個老兵,是我們在願意留下來工作的人中,挑選出來為你們管理這些士兵的,你們可以放心地交給他們事情做。”
午陽問:“利民,這次願意留下來的老兵有多少?”
蔡利民:“本來我和正元各有0多個,但有幾個是城市兵,對留在這裡吃苦有些猶豫,我們就沒有要他們,只要了60個。”
朱其斌問:“利民,這些人裡面會操作機械、開車的有多少?”
“全部都會開車,有駕駛證,回地方只要換就行了。會操作推土機、挖掘機的,有0多個,全部都會埋設炸藥進行爆破。有大專以上文憑的40多個,這6個人,都是從地方大學畢業後入伍的,會英語,緬甸語也會一些,操作機械也可以。”
午陽:“行,暫時有這些本領也就夠了。如果以後要管理更多的人,管理大企業,還是要加強學習的。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有多大的本事,我們就會給你們多大的平臺。你們可以記下我的手機號碼,如果覺得自己做出了成績,應該得到重用,或者是安排的職務跟自己的能力不相稱,你們都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派人瞭解,還你公正的。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好不好?”
一個比較敦實的二級士官敬禮後:“報告首長,我是李進。”
“報告首長,我是陳洪濤。”個子敬禮。
“報告首長,我是楊淮,是在淮河邊長大的。”長得白白淨淨的楊淮敬禮。
一個胖子敬禮:“報告首長,我是熊命堅,家裡是中南易河農村的。”
“你的名字是哪兩個字?”
“命是命令的命,堅是堅強的堅,我是命字輩的。”
“好,我們算是老鄉了。還有兩個,你們不用敬禮了,我們不是軍人,不能給你們回禮。”
大個子還是敬禮了,“報告首長,我是胡道知,就是將知道兩個字反過來。是從碌江縣入伍的,我以前就知道您,是我們縣委書記。”
午陽笑笑:“好,我們也是老鄉了。”
一個瘦瘦的士官敬禮:“報告首長,我也是從碌江縣入伍的,叫周花榮。”
“周花榮,是華還是花?”
“開花的花。我父親喜歡水滸裡面的花榮,就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好,這個名字好。弟兄們,以後你們和你們的一班戰友,就都是我們的兄弟了。閒話就不多了,只希望你們努力工作,努力學習,為公司創造財富,為自己譜寫美好的人生。”
楊淮:“首長,我們過兩天就要過來工作了,現在就請將我們的工作安排一下吧。”
“好,我帶你們去看一下,具體怎麼搞,你們自己定。”
到了湖水下瀉的地方,午陽:“你們最近的一項主要工作,是在這裡挖開一個口子,將湖水水位降低10米,好讓工兵團來清除炮彈,知道怎麼做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