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笑道:“那就洗洗吧。===- ..反正我要站著。”
午陽知道這是一個溫柔又有主見的姑娘,就依她。洗過以後,就在她的導引下挺進,隨著她的一聲大叫,一個女孩又沒了。
午陽就是要讓她疼,沒有用真氣給她修復傷口,讓她叫去。過了一陣,安瀾:“真痛快,就是腿有酸。”
“我們去床上吧。”
“嗯。”
纏綿了兩個時,天快黑了,安瀾:“你回家吃飯吧,我等會再去。”
午陽:“你休息,我送飯過來。”
安瀾掙扎著起床,“那怎麼行?姐妹們不笑話咱呀,我跟你一起回家。”
午陽看到她這樣要強,就抵住她背上,給她輸入真氣,洗澡穿衣後,還扶著她走,到了家裡,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安瀾了。
吃過飯,午陽從犬舍牽了金毛獅王,開車去馬場。孩子們有自己的大客車不坐,都來擠午陽的車。後排擠了7、8個,年齡最大的黃河清只好抱著金毛獅王坐副駕駛位了。
午陽發動汽車出發,黃河清:“爸爸,您那匹白馬可神了,馬場的馬都怕它呢。”
“白馬是不是咬別的馬?”
“不是,它只要走到哪裡,別的馬就自動走開了,它叫一聲,別的馬都不敢動了。”
“喜歡嗎?”
“喜歡。”
“那爸爸送給你。”
“我不要,它是爸爸的。馬兒來了後,已經生了很多匹白馬了。我要的。馬兒長大了。我也長大了。”
後排的孩子們都:“爸爸。我們都要白馬。”
午陽:“馬兒好不好,並不是看什麼毛色,其它馬兒都出過好馬的。”
黃河清:“那我要那匹大塊頭的棗紅馬好了。”
“清,馬場的馬駒多嗎?”
“有00多匹了,飼養員和獸醫可忙壞了。大寶伯伯,,那些母馬很快又要生馬駒了。爸爸,怎麼馬駒生下來很快就可以跑,我們人要幾年呢?”
“清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們人類是由猿進化來的。你們在動物園都看見過猿猴,猴子是攀附在媽媽身上的,人類進化了,用兩隻腳走路,手就可以抱孩了,建了房屋,可以防止野獸襲擊了,慢慢也就嬌氣了,沒有幾年不能跑。可是其它動物不行呀,你們想想。馬駒生下來如果不能跑,那獅子、狼、豹子。就可以毫不費力吃了它們了。”
“爸爸,我們人是不是越不鍛鍊,就越跑不動呀。我的同學,跑100米都跑不了呢,我就跟沒事一樣。”
“對,宇航員在宇宙飛船上面,不能鍛鍊身體,又是在失重的情況下,體內的鈣質就不流向腿部,所以回到地球後,要進行恢復性訓練,才能跟正常人一樣走路。你們現在每天跑步、游泳、練拳腳,就能夠強身健體,現在搞學習,將來工作,都比別人精力充沛一些。”
黎晧:“爸爸,難怪有的同學上了兩節課就犯困,我們不會呢。”
“晧兒學習成績肯定好了?”黎晧是雅的孩子,跟黃鸝、洪菲菲的孩子一樣,是不會移民的,將來也是要在官場上混的。
“爸爸,我現在上二年級,已經學6年級的課程了,媽媽本來要我跳級的,可是我想過兩年直接上高中。”
“清你呢。”
“哎。”
午陽笑道:“你年紀,嘆什麼氣?”
“我已經將高中課程都學完了,媽媽拿了一套高考試卷給我做,我只用一天時間就做完了,媽媽比對標準答案,可以得690多分呢,可媽媽不讓我參加明年的高考。”
“你才9歲,確實早了一些,可以把基礎打牢固一些嘛。”
“爸爸,我發現,我們的課程設定,很多都是沒用的東西,我也懶得再學了,我讓去美國的媽媽帶了大學和研究生的教科書回來,現在上課都是看這些書,有時候就思考書中的問題,有時候就跟在美國讀書的兄弟們探討。”
“你對未來有什麼規劃?”
“沒有,反正你們安排我,我就做什麼好了。我喜歡文學、數學,就當成業餘愛好也能出成果的。”
“真是個乖孩子,你們都是乖孩子。爸爸沒有時間管你們,你們有意見嗎?”
黎晧:“有奶奶嘮叨就夠了,您省心了,我們也好過得多。”
午陽:“奶奶是關心你們,可不能她老人家嘮叨呀。”
“爸爸,快停車,車輛不能開進去,會驚擾馬駒的。”
停了車,午陽:“你們去玩你們的,不要跟著我,那些馬兒都是野馬,踩了你們可不得了。”
黎晧:“馬兒能夠踩到我們,那就算它本事大。”
“晧兒,你和清是大哥哥了,要照顧弟弟妹妹。”
“好,他們都靈活得很呢。”
午陽進門,覺得白馬已經跑過來了,果然,一陣馬蹄聲,白馬領著馬群已經到了眼前,離他10米左右,都停住了。
午陽知道它是害怕金毛獅王,不敢走近。金毛獅王長著獅子一樣的大頭,雖然沒有獅子那麼重,可全身長滿了金色長毛,看起來也差不多。於是牽著它走近白馬,撫摸一下,又摟住白馬的脖子,親熱一陣。“馬王爺,你是王,金毛獅王也是王,都是我的朋友,你們以後也要做朋友。”
金毛獅王眯上眼睛,用頭蹭蹭白馬的脖子,白馬也嗅嗅金毛獅王,然後用大頭蹭蹭。午陽翻身騎上白馬,白馬立即跑起來,金毛獅王也跟在後面。圍著馬場跑了一週。那些母馬、馬駒都跟著。跑起來也算氣勢恢宏了。
回到起,大寶和一個年輕人站在那裡,“午陽,這是我請來的獸醫韓培德,中南農大畢業的,負責我們公司的養殖基地家禽家畜的防病治病工作。”
“韓老板你好。”午陽下馬跟韓培德握手,對一個獸醫,午陽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鄉下老的稱呼,就叫閹子,再加姓,比如姓韓,就叫韓閹子。
“黎書記您好。我哪裡是什麼老闆呀,就是給陳老板打工的。黎書記,我發現你們這些領導,官越大,越好親近,有時候碰到一個科級幹部。人家眼角對不看我一下的。”
午陽笑道:“人家不看你,你也不尿他就是了嘛。”
韓培德笑著:“就是呀。我又不跟他討生活,我認得他是我孫子。我口袋裡有錢,還看不起他一個打工族呢。”
午陽:“也是,現在一個普通公務員,連住房都買不起的。韓老板,你現在一年的收入有多少?”
韓培德笑笑,不話。
大寶:“韓老板承包了我們的狩獵場,還有公司在和園跟林場的養殖場,我們生產一頭豬,給承包費5塊,一隻雞1塊,牛0塊,馬場的馬每匹一年0塊。每年大約70萬的毛收入吧,純收入應該不會低於50萬的。”
韓培德:“陳老板的差不多,一年的藥費大概10萬,我哥哥的工資10萬。”
大寶:“午陽,你來了,告訴我們怎麼親近這些野馬吧,我們想給注射一些疫苗,根本就接近不了,也趕不進馬廄,好在野馬自己懂得生產時,怎麼咬斷臍帶,舔乾淨馬駒,要不然我們不但不能幫忙,反而會幫倒忙。”
午陽想起以前給獒輸入真氣,獒馬上就認主的事情,“大寶哥,韓老板,你們跟我一起去撫摸馬兒,它們就會聽你們的了。”
於是個人走在一起,從白馬開始,午陽的手給馬兒輸入真氣,他們兩個就當南郭先生,裝模作樣地撫摸一番。馬群都馴服地站在原地不動,個人一邊跟馬兒話,一邊撫摸馬兒,用了一個多時,給00多匹大馬,00多匹馬駒輸入了真氣。大寶和韓培德再去接近馬兒,果然可以了。
洗了手,午陽問:“昨天不是今年的馬駒才生產了0多匹嗎?”
韓培德:“野馬的生產時間都前後差不了幾天,今天是生產的高峰了,明天還有一天高峰,到後天就基本上生產完了。”
午陽:“沒有雙胞胎嗎?”
“沒有,去年是生產了0多匹馬駒,今年的肯定要多100匹左右,因為很多半大的母馬都懷孕了。黎書記,這些大馬每匹價值上萬,馬駒斷奶就值兩千,可是一筆不的財富呢。”
午陽笑道:“韓老板,你的是普通的馬兒,我的這些馬,你出10萬,我都不會賣呢。到馬駒歲的時候,我要去聘請一些馴馬師來,將這些馬兒訓練成為賽馬,好的賽馬,每匹價值0萬美元呢。”
“那不是10萬了?”
“對。大寶哥,你自己就辛苦一些,給每匹馬兒建立檔案,馬駒的父親、母親是誰,還有它們的成長過程,高、長、脾氣、生病等都要記錄。”
大寶:“我哪有時間搞這些呀,加一些錢,請韓老板做好了。”
“好,就請韓老板吧。韓老板,這些野馬,現在大的這些,我每年給你100塊,馬駒每匹1000塊。我的目的,就是要建成世界上最著名的賽馬基地,如果這個目的達到了,以後每賣一匹賽馬,就分給你10萬,可以嗎?”
“好,有大錢賺,我當然願意了,我要多請幾個人來幫助我工作,以後我就集中精力養賽馬了,可能要去英國學習,也可能要引進純種的英國馬。”
“學習可以,引進馬種就不必要了,你現在去騎這些馬試試,速度、平衡度都特別好,不是英國的純種馬能夠比的。”
韓培德:“黎書記,你對馬還是不瞭解呢。如果是培育賽馬,就不能近親繁殖。要麼你去弄新的野公馬回來。要麼就引進別的種馬。”
午陽笑笑:“我真不懂呢。要怎麼搞。你們定好了。”
大寶:“午陽,到了給蛇餵食的時間了,我們看看去?”
“好啊,看看去。”
到了養蛇區,看到一個中年人挑了一擔籮筐,裡面的鵪鶉蛋堆得冒尖了,晃晃悠悠地走。
“大寶哥,蛇還吃鵪鶉蛋?”
大寶:“肉食性飼料不足。只能用一些雞蛋、鵪鶉蛋替代了。蛇喂鵪鶉蛋,大蛇喂鴨蛋。這樣既能補充蛋白質,蛋殼也能夠補充鈣質,對蛇的生長很有好處呢,蛇肉比光是喂肉食好吃。”
“你不是養蛇取蛇毒嗎?”
“不光是養毒蛇,肉食性蛇也不少呢。你看,這些都是菜花蛇和大王蛇,都是無毒的。現在野生的蛇很難捕捉到,人們對蛇肉的需求量又越來越大,弟妹的皮具公司又需要蛇皮。我就大規模養這些蛇了。”
“人家買蛇,不是要買活的呀?”
“活的每斤60塊。買回去要宰殺,蛇頭就浪費了。到我這裡來買宰殺好了的蛇肉,每斤也是60塊,無皮無頭,內臟都沒有,很划算的。況且我這裡一年到頭都有供應,數量多少不限,很方便的。”
“你這每年能夠賣多少蛇肉?”
“去年賣了10萬條多一吧,每條平均5斤左右。我們的蛇養得比較大,因為蛇皮要做皮具嘛。”
這時,飼養員打開門,端著一個筐子進了屋,1米左右長的蛇都爬過來,圍在他腳邊,他就抓一把鵪鶉蛋丟在地上,蛇馬上去搶食。
午陽看見過雞鴨搶食,看見過魚兒搶食,蛇搶食是首次看到。覺得蛇搶食是最公平的了,每條蛇咬住一枚鵪鶉蛋,不像雞鴨吃食那樣一口就吞下去了,還有一個過程,這時候其它蛇也就可以搶到了。後來看大蛇搶食鴨蛋,也是這樣。
“大寶哥,我們看看蟒蛇去。”
大寶:“不去了,沒意思。養了這些蟒蛇,我都虧血本了。”
“怎麼了?”
“當時我不是買了大大5、60條蟒蛇回來麼,為了讓它們儘快繁殖,建了一個大院子,隨它們在院子裡活動。開始兩年還好,蟒蛇不是特別大,也不是很多。前年我準備宰殺了取皮,結果根本沒人敢殺,近不了身,它們纏人。後來就沒有敢進去餵食了,只在院子門口投飼。”
“現在大的有多大了?”
“7、8米長吧。”
“長這麼快?你都喂了些什麼東西?”
“雞鴨、豬肺、老鼠是最多的,每年也從幾個城市的公安局買一些他們捕殺的流浪狗。”
“流浪狗你也能夠買到?不都埋了、燒了嗎?”
大寶:“埋了、燒了是電視上的事情。這個業務是張建科給介紹的,我花塊錢一斤買來丟在院子裡。”
“你不怕有狂犬病?”
“管他呢。都得狂犬病死了才好。”
“你不投飼,餓死它們不就行了?”
“不行的,餓了它們就大蛇吃蛇,我也不忍心餓死了,你別管,總會有辦法的。”
“你去醫院要一些麻醉藥,撒在大一些的食物上面,蟒蛇吞不進,對人的威脅不大,大蟒蛇被麻醉了,你們上去一刀一條,殺死了再。”
大寶笑道:“還是你主意多,我明天就去弄麻醉藥了。”
0號是中秋節,就要去滇南,也不知道仇老闆、楊老闆他們的建設項目,進行得怎麼樣了,能不能走得開。上班時,就安排扈雲平和徐正良,這幾天,都用來去各建設工地走走、看看,別的事情能推則推。
走就走,開車出門,徐正良問:“書記,我們去哪?”
“先去中山路吧,那裡是我市最古老的馬路,建設得好不好,關係重大呢。”
扈雲平:“那是仇老闆和那老闆承建的吧?”
“對,你也認識他們了?”
“是的。這段時間我陪省報的記者去跑了一趟,記者要寫專訪,自己去跑,老闆們都愛搭不理的,以為他們要拉贊助。後來我和宣傳部的一個處長陪同,情況就不一樣了。”
“雲平,這次你招商引資有功,也會給你提級吧。”
“我聽組織部的利部長了。”
“正良,你現在是工人身份,能不能去考公務員?”
徐正良:“老闆,我的那文化,能考過他們應屆畢業生?”
“我只要你入圍,安排面試時給你高分就行了嘛。今年肯定來不贏了,你就明年報考地方公務員吧。”
“好,我去試試吧。”
很多原來可以直行的路線,現在都必須拐幾個彎了,車速也很慢,到了中山路,以前幾分鐘的路,花了半個時。
中山路是民國時期就命名了的,是那時候易河最漂亮的一條馬路了。到了現在,由於只有兩車道,根本就不能停車,原先馬路兩邊的商埠,就很少有人光顧了。看到一棟兩層的老青瓦房,門口掛著“中山路改造工程指揮部”的字樣,讓徐正良停車,午陽和扈雲平剛下車,裡面就出來一個女人,喊道:“師傅,請你將車開到前面100米處停放,那裡拆了房子,可以停車。”
午陽一看,是仇老闆的如夫人,就笑道:“您好,什麼時候來易河的?”
“哎喲,是黎書記呀,快裡面請。我們來了好幾天了,這邊不是忙嘛。”
“謝謝您來為易河建設出力。這裡的條件艱苦,生活還習慣吧?”
“哪有什麼不習慣的,只要柳生在哪裡,我都習慣。”
“嫂子,仇老闆呢?”
“他們去工地了。不是還有兩個工廠嘛,今天一個奠基,估計得吃了中飯回來。”
“我來,也沒什麼事,就是看看仇老闆和那老闆,他們不在,我就走了,以後再來。”
“來了就坐坐吧。走,我們去後院,那夫人在樹下乘涼呢,您喝口茶去。”
“好吧,雲平,我們去後院。嫂子,你們去非洲,開了幾家工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