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現在是工作時間.....有什麼私事想找我請等我下班後再說。”
哈莉奎茵臉上已經失去了那甜美的營業用笑容，冷冰冰地給戈登甩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把一臉尷尬的戈登留在原地。
戈登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猶豫了片刻之後，自己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同時眼睛有意無意地瞄向工作中的哈莉。
“喂，別看了，這樣下去你會引起戈登注意的——要是你被他發現身份那就麻煩了。”
被黛娜用力踢了一腳小腿後，傑昆才回過頭來，但嘴裡還是小聲地喃喃道。
“戈登這個傢伙......來找哈莉到底是有什麼事呢......不會他真的——”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剛才我對你說的話還沒讓你解除疑慮嗎？”
黛娜不滿地瞪了一眼傑昆，不過她也是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戈登的方向。
“哈莉奎茵我現在是不會再懷疑了，但現在哥譚警力緊張的情況下，他也要請假來找哈莉......到底是因為什麼事，你應該也感到好奇吧。”
聽到傑昆的話，黛娜秀眉微顰，猶豫了片刻後壓低聲音緩緩說道：
“戈登他認識我爸媽的，如果他知道我在這裡，而且告訴我爸媽的話......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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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娜咬了咬牙，似乎心中在糾結著什麼，最後輕嘆了一口氣。
“真是的......要是被哈莉姐發現，你要說是你自己計劃的，不許牽扯到我。”
話音剛落，黛娜把手伸進腰間的小提包，然後拿出一個藥片大小的黑色小玩意。
“這是小型竊聽器，只要把後面撕開就能夠貼上——喂，記住待會要把它回收回來！”
黛娜的話都還沒說完，傑昆就迫不及待地把竊聽器拿在手中，然後站起來往洗手間走去。
而此時，哈莉奎茵似乎也注意到一直不接待戈登的話會更引人注意，不情不願地捧了杯水往戈登的那一桌走來。
“這位先生，如果你不用餐的話麻煩你——”
“我們必須談一談，哈莉，你一直在躲我，我不用這種方式根本找不到你......”
聽到戈登叫自己的名字，哈莉奎茵臉色一變，左右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裡之後，狠狠地瞪了戈登一眼。
“我這份工作可不好找，要是你害我丟了工作的話我絕饒不了你——有什麼事情等我下班再說，其餘時間不許再找我搭話！”
說到這裡，哈莉沒好氣地用力把水杯放在欲言又止的戈登面前，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啊！”
突然，哈莉發出一聲小聲的驚呼，然後迅速捂住臀部，轉過頭又羞又惱地瞪向戈登。
“請你自重！管好你的手好嗎客人！”
剛喝了口水的戈登差點沒噴出來，一臉茫然地看向滿是怒容的哈莉奎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哈莉也沒管他，冷哼一聲之後就換上營業用甜美笑容招待其他客人了。而片刻之後，傑昆從洗手間方向回到座位，同時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右手。
“真的這麼Q彈緊緻的嗎......唉！”
小腿上又挨了黛娜一腳重踢，黛娜臉色不善地瞪著傑昆，目光就像刀子一般鋒利。
“我讓你放竊聽器，你剛才到底幹什麼了？”
“我是按你說的，打算把竊聽器貼側腰上......但沒想到哈莉剛好一個突然轉身，所以我的手意外就——唉！別踢了別踢了，再踢腿都要斷了！”
時間緩緩地流淌著，店裡面的客人來來去去，只有戈登和傑昆他們兩桌一直沒動過。
但區別在於戈登只是點了一杯檸檬水，顯得特別的尷尬可疑；而傑昆他們則甜品上個不斷，黛娜的胃就像四次元空間一般，上多少吃多少，所以旁人看來他們只是普通的情侶而已。
終於，時間到了傍晚時分，似乎來換班哈莉奎茵的其他員工已經到了。
看見哈莉一臉熱情開朗地和其他員工道別，然後提包離開快餐店，戈登也忙不迭地在桌子上扔下幾枚硬幣，快步追出了門口。
而傑昆也立即坐到了黛娜的位置旁，黛娜則掏出一臺新的手機，然後在上面簡單操作了一下後，手機開始發出細小的聲音。
兩人的腦袋幾乎貼在一起，仔細傾聽手機裡傳來聲音。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對情侶實在是過於甜膩。
沙沙沙......
“就在這裡談吧，戈登警長，不過麻煩快點，我待會還趕時間。”
哈莉奎茵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漠和不耐煩。
“這裡雖然沒人經過，但也是大街上，會不會過於——”
“光明磊落的戈登警長，不會是想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題吧——在這裡就行了。”
戈登的聲音頓了頓，片刻之後重新響起來。
“好吧，那我就直入主題了——那個傳說是小丑復活的男人......現在是被你藏起來了吧。”
傑昆心中一緊，戈登在找自己，這並不是什麼新鮮的訊息。
“無可奉告。”
“唔......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吧——把這件事繼續先作為傳言也是好事。但你要保證不會再出人命，不過通緝令暫時是不會收回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傑昆童孔一縮，戈登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事情的話，那麼戈登寧願請假也要找哈莉談話的原因是什麼呢？
“如果不是為了他的事情的話......我懂了，你來找我，是為了芭芭拉，對吧。”
聲音再次出現了短暫的停頓，過了一段時間，戈登那有些猶豫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知道......在我有任務加班的時候，你來過幾次我家對吧......我知道是芭芭拉叫你來的......”
“我和芭芭拉是多年的朋友，你不是不知道的——你不會連女孩子之間的聚會都要干涉吧，芭芭拉也不是小學生了，戈登警長。”
透過手機傳來的聲音，可以明顯聽出戈登嘆了一口氣，然後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聚會我當然高興......但我很明顯地看到，庭院裡好像有打鬥過的痕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陪芭芭拉進行格鬥訓練才對吧。”
哈莉奎茵的聲音沉默了下來，然後戈登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傑昆和黛娜都能明顯地聽出他的聲音有一點顫抖。
“芭芭拉一定是想重新穿上那件制服了，因為蝙蝠俠受傷的事情——求求你了，哈莉，你幫我阻止她吧，我不想讓芭芭拉......讓我的女兒再次成為蝙蝠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