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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他的身世

見蘇隱神情有些古怪,喬希雅不禁奇怪了起來:“我升三階有什麼問題嗎?”

蘇隱又皺了皺眉頭:“一般人不可能這麼快。”

喬希雅於是將那天晚上撞見黑目巨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算我運氣好,我碰巧吸收了那巨獸大量的魂氣,一下感覺自己的氣海撐到頂了。即便是現在升到了三階,依然有種……嗯,怎麼說,充實感。”

他嚴肅地聽她說完,終於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果然。”

“果然什麼?”喬希雅突然意識到他有話要說。

蘇隱卻轉而拍拍肉肉的腦袋瓜,“去,找阿珠姐姐玩。”

見肉肉屁顛屁顛地跑掉了,蘇隱這才回過頭,眼神深邃,淡淡地看著喬希雅。“這些天我想了想,也許我應該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用費勁去找尋一部分真相。”

‘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這句話聽得喬希雅一陣心驚肉跳,可當她聽蘇隱的意思很可能是要攤開關於她昏迷十年的秘密,她的情緒一下被調動起來。難得撲克臉男願意主動多說話,她當然洗耳恭聽。

“我要說的故事很長,應該是從大約二十年前開始……”

“等等?二十年前?”

她原以為他和她的緣分最多是十年前她昏迷後,哪知他一下噴出個二十年前,嚇死人了,二十年前她才十歲,他頂多十幾,他怎麼會認識她?

“所以你要聽我慢慢說,我要說的故事可能很長……”蘇隱不急不慢,態度不溫不火,真是肚子裡藏了太多的秘密的人。

“我的確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你,只不過你沒見過我罷了。”他開始娓娓道來。

“我熟悉的,不光是你,還有你的爺爺,喬易天軍長。”

第一次見到你的爺爺是因為我參與了一群團伙偷盜軍區辦公室的案子,我是那群團伙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因為經常在地下街那裡混,被他們看中了,他們告訴我只要盜到軍區辦公室裡的好東西就分我一部分錢。我那個時候沒有生活來源,自然而然就答應了。

盜竊的日子定在了月中的一天夜裡,原來他們挑中我是看中我骨架小身子靈敏讓我去爬管道,他們先在樓下放風,待我順著管道爬上三樓水房再開啟窗戶讓他們上來。

好不容易爬到了上面,順著管道一路摸到水房,我推開水管的蓋子,突然背後一冷,就被一隻大手提了起來。

他就是軍部高層之一的喬易天。

我當時完全被嚇得傻了眼,再加上被喬易天軟硬兼施的熟練技巧一磨,最終一股腦通通交代了。

我原以為自己死定了。

查檔案的時候喬易天也自然而然地發現了我是殺人犯的孩子的事實。我父親是殯儀館工人,在一次發現了母親**的事實後憤怒至極,醞釀出的結果是在一次捉姦現場刀殺那個和母親有染的男人。父親事後有些後悔,但虧得他處理後事處理的一絲不漏,讓警方找不到任何證據,他曾經以為他躲過了天網。

誰知,父親真正的劫來源於那時無比怨恨中的母親。她下了藥,不僅毒死了自己,也帶走了雙手沾滿鮮血的父親。

他們就這樣離開了我,居然完全沒有顧及他們唯一的兒子的感受,直到後來我想明白了,也許我根本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他根本不在乎也是自然,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目擊我行盜的喬長官卻格外把我放到了心上。

在所有企圖盜竊軍部的成員落網後,他隱瞞了我所有的劣跡。

甚至直到上了法庭,都沒有任何人提到關於一個小男孩同夥的事實。顯然,他為了我暗下里打通了所有的關係,人為抹去了我本該有的即將陪伴一生不良犯罪檔案記錄。

可惜,那個年過五十的大叔並沒有僅僅依靠此就讓我產生好感。在我那個年少輕狂的年紀,甚至還曾懷疑他是為了要利用我什麼。當然,我的懷疑並沒有發生,直到那些個我認識的盜竊團伙的人坐滿了一年牢都出來了,他也沒有再找過我一次。

這一年,我卻生生犯下了個大錯。

我殺了一個人,一個普通的私人司機,他也是在我被送到一家即將倒閉的福利院三個月後,唯一一個願意收養我的人。

可惜他的收養只是一時的衝動。他收養我沒多久,便暴露了他酗酒暴躁的本性。也就是因為他的酗酒,他被一而再地辭退陷入失業的困局了。

從那以後,他非但沒有收斂卻更加肆無忌憚的飲酒做樂。他沒有娶妻,只是從一開始就逼著讓我叫他爸爸,家裡的打理幾乎全靠從福利院領來的兒子。在他開始變本加厲地酗酒後,家裡的收入全無,連原本就不多的積蓄都很快一掃而空。

迫於生計,我們賤賣了家裡的房子,搬到一處破舊的出租屋。

搬家後他的行為仍然沒有收斂,除了零星開開代駕,他酗酒酗得更厲害了,時常還會帶不同的女人回出租屋。

我一旦受不了說他一句,他便二話不抓住我就打。

到後來,他發現打我比喝酒更令他痛快,便打我更平凡了。

那個時候幾乎每隔一天我的身上都會多一處傷口。

被打的跡象太明顯了,學校裡有老師出面試圖緩解局面,沒想到卻被他用燒火的鐵鉗撒潑打了出去,還威脅他們說再管別人家事就去他們家管管他們的兒子。

老師們都被嚇壞了,因為他的威脅太過於信誓旦旦以至於居然沒有人敢去報警,敢再踏進我們家門一步。這件事就在鄰居的躲閃眼神和老師的縱容下逐漸淡化了。

直到後來某一天,我被他酗酒打的差點斷了一條腿,才在鄰居奶奶的苦口婆心勸說下被送進了醫院。

剛上好了石膏,他一分錢沒付便拖著我回了出租屋。

家裡沒酒了,他讓我去買,我找他要酒錢,他二話沒說卻又打起我來,我拖著斷腿躲著爬進床肚,突然背後觸及到了一把生鏽的菜刀。

出於強烈的恨意,我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雙手顫抖的握著那把沉重的菜刀迎了上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