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系？戰系？
看著神秘意志給出的兩個選項，龐染毫無猶豫了選了法系。
法爺的強大，他比任何人都懂。
至於他為什麼不給增長他們選擇更強大的法系？絕不是他不想增長他們也學他在戰場的大後方划水摸魚，而是他知曉法系的脆弱，明白他必須由戰士來守護。當初他給增長他們起護法天王的名字已經能看出他的心思，所以增長，持國，廣目乃至以後的多聞，德華都不可能成為法爺。
骨骼改造術……
選完系別，龐染發現他能擁有的本命技能只出現一個選項。
“呃，難道法爺的技能比較少麼？”
這讓他嘟囔一句，然後選了唯一的選項。
再之後，他感覺到他的靈魂之火開始壓縮，他眼窩中的魂火暗淡下去；直到熄滅，他的氣息越來越弱，直到幾乎消失。從外表來看，他已經變化為普通骷髏，就是那種在亡靈世界隨處可見的普通骸骨，沒有生命的那種。
這樣的場景他已經在增長身上見過，所以他並沒有奇怪或恐懼，他此刻甚至還有心思想別的問題，那就是亡靈生物用這樣的方式晉級應該是進化的選擇，要是每一隻亡靈生物進化時還保持著原來的靈魂波動，那麼他們都會成為別人，啊不，是別的亡靈生物眼中的美食，這樣整個冥界都不會出現高等級的亡靈生物。
畢竟亡靈晉級時身體根本無法亂動，面對敵人十成實力發揮不出一成來。
在龐染思考這些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靈魂之火中傳出一股很難抵抗的睡意，讓他想要美美的睡上一覺。
對此，他明白這是靈魂之火進化的機制，但他還是想抗衡一二。
假如他能在進化的時候保持清醒，他就能操控外面的增長他們，讓他進化變得更安全。
因此接下來，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將注意力放到魂火和身軀的變化上去。
在他的觀察中，他發現他的魂火在不停燃燒與壓縮，每時每刻都會擠壓出一些黑色的雜質，落到他的骨骼上，強化他的骨骼，修復他骨骼中的傷痕與斷裂。這導致他的骨骼越來越白，越來越堅硬。這個過程應該是由靈活之火燃燒導致而非壓縮，畢竟在他未進化的時候，這個過程就在持續，要不然他的骨骼也不會越來越強。
這裡之所以用應該這個詞彙，是因為以往龐染並沒有關注過這些，每次吞噬靈魂之火，他光忙著體驗快感了，其他的時候要不是在忙著調……教增長他們，要不就是忙著選擇對手，很少關注自己體內的變化。這也算一個失誤，以後要注意，畢竟很多小說故事裡都告訴他，內外兼修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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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龐染打算透過靈魂契約觀察一下增長他們的情況，好透過對比來搞明白骨骼強化的機制時，那股睡意瞬間加強了十倍百倍，讓他再也扛不住，只能不甘的陷入沉睡……
……
當龐染的意識再次清醒時，他渾身的骨骼已經純白一片，再也看不到任何灰色，代表著他晉級完成。
握了握拳頭，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力量已經是普通人的兩倍，他頗為不滿的嘟囔一句。
“嘁，果然是法爺的身體，哎……”
之後，他並沒有急著挖開墳墓，讓自己出去，而是先觀察起自己的魂火。
與以往相比，他的魂火縮小了很多，但也明亮了很多，可見他的魂火有了質的提升。顏色麼？依舊是紅色，那些亡靈生物的基本常識中描述過，這個世界亡靈生物的靈魂之火都是紅色，不會隨著晉級或物種而變化，因此區分亡靈生物的等級主要看外表和靈魂之火的強度。
以骷髏為例，由弱到強依次為灰骨，白骨，鐵骨，銅骨，銀骨，金骨以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的紫骨骷髏。
再之後，龐染依舊沒有急著出去，而是透過靈魂契約觀察起自己的魂火和增長他們的有什麼不同。
他畢竟是法爺，豈是，豈是……
結果讓他很不開心，因為不管是能量多寡還是強度，他的靈魂之火都和已經晉級的增長他們差不多。
真是個壞消息。
“哎……”
無聲的嘆息一聲後，龐染終於捨得從“墳墓”中出來。
等他和同樣完成進化的持國，廣目他們合力推開掩埋在身上的骨頭，重新見到冥界的血月時，一個小驚喜撫平了他心中的鬱悶，並讓他對增長，多聞和德華讚歎一聲。
“幹的漂亮……”
他剛一出現，便看到一堆眼窩中帶著魂火的骷髏頭堆在他的面前，可見在他晉級的這段時間裡，增長他們並沒有閒著。
“……”
對於他的讚歎，增長他們依舊沒什麼明顯的反應。
“哎……”
這讓他略有些惆悵，並體會到一些消散不了的孤獨。
人類畢竟是群居生物，在這個該死的冥界，他還沒有發現可以和他交流的東西，所以很多時候，他名知道增長他們不可能回應他，但他還是要和他們聊天或是大喊大叫。
嘆罷，龐染直接拿起一個骷髏頭，對著對方問道。
“臣服，還是毀滅？”
希望這堆骷髏頭裡有小明，學友，富城他們吧，要不然德華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可憐。
“……”
“臣服，還是毀滅？”
“……”
“臣服，還是毀滅？”
“……”
可第一個骷髏頭就讓龐染失望，因為他連問了三遍，對方什麼表示都沒。
這讓他直接低頭，對著對方眼窩中的魂火就是一吸。
接下來，因為進化時的想法，龐染並沒有放鬆身心享受化身骷髏後的唯一快感，而是將注意力放到魂火上，認真觀察起來。
他“看到”別的骷髏的靈魂之火進入他的顱腔後，直接飛入他的靈魂之火，被他靈魂之火灼燒提純，散落出比平時很多的黑色雜質，開始強化他的骨骼。而等到他的靈魂之火徹底消化完別人的靈魂之火，那些黑色雜質還會出現，但明顯沒有消化靈魂之火時的多，證明他的猜想是正確的。
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從他進化成為白骨骷髏後，灰骨骷髏的靈魂對他的靈魂之火提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或，他又拿起一個骷髏，對著起問道。
“臣服，還是毀滅？”
此刻，他心中已經決定，這堆骷髏頭不管作何選擇，他都不會再吞噬他們的靈魂。
當然了，他也不會將他們放掉，要知道多聞和德華那兩個，現在還是灰骨骷髏的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