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布魯斯·韋恩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了一下，嘴角同樣也開始抽搐了一下。
這個人，居然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知道自己就是蝙蝠俠？
怎麼會！
這整個城市內除了自己的管家阿福之外，應該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才對！
布魯斯·韋恩心中可以說是十分吃驚的。
不過到底不是一般的那種紈絝大少，布魯斯·韋恩很快就調整過來了自己的情緒。
“蝙蝠俠？你是說那個穿著一身蝙蝠裝，在城市內到處飛來飛去的蝙蝠俠？”
布魯斯·韋恩故意笑了起來，好似聽到了荒謬的笑話一般，“我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麼幽默。”
“是嗎？你不是蝙蝠俠？”
羅夏的眉頭挑了挑，“那我倒是挺感興趣當一當蝙蝠俠的，你覺得我如果穿上那一身制服在哥譚轉一轉會發生什麼？”
布魯斯·韋恩的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可是親眼見過羅夏是如何冷酷無情殺死那幾個搶劫犯的！
威脅！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當蝙蝠俠開始成為了劊子手之後，布魯斯·韋恩簡直不敢想象那種畫面。
“雖然我不知道真正的蝙蝠俠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相信我，他絕對不會像是你這樣子的。”
“你當不了蝙蝠俠的！”
布魯斯·韋恩別有深意地盯著羅夏。
“不試試怎麼知道？”羅夏飲了一口杯中的酒水，“或許，你可以借我你的制服穿一穿。”
“你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定製一套送過去，這對於我這樣的大少來講，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還是算了吧，不如我自己去蝙蝠洞裡去拿，你覺得怎麼樣？”
布魯斯·韋恩差點就破防了，再次色變。
這個人，連蝙蝠洞也都知道了？
怎麼可能！
就算他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知道了自己就是蝙蝠俠，但是也不可能知道那個蝙蝠洞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
布魯斯·韋恩雙目死死盯著羅夏，沉聲喝問。
這一刻，布魯斯·韋恩已經決定不再偽裝了，因為那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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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連蝙蝠洞都知道了，那就說明自己早就已經被其給查了一個底掉。
“無論我給你什麼答桉，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我何必浪費這個口舌？”
羅夏澹澹瞟了布魯斯·韋恩一眼，好似將其看透了一般，“你這些天一直都在調查我吧，難道就沒有查出什麼來？”
布魯斯·韋恩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發現自己在這個傢伙的面前居然好似沒有任何秘密一般。
自己的性格、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的終極秘密，對方全都掌握了一個通透！
而自己對這個人，卻一無所知！
這種感覺不得不說還是非常非常憋屈的。
與此同時，也讓布魯斯·韋恩對於羅夏的忌憚，達到了一個頂點。
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強大，太神秘莫測了。
沒有再和布魯斯·韋恩多說什麼，羅夏一把抓住了布魯斯·韋恩的手，將碎片塞進了布魯斯·韋恩的手中：“正如我所說的，用最快的速度查出這是什麼，與此同時，幫我找到其他的碎片。”
“你真想讓我幫你做這件事情？”
布魯斯·韋恩挑了挑眉頭，臉上帶著一抹譏諷的笑容，“除非哥譚的罪犯全都消失了。”
“這就是你的條件？”羅夏意味深長地瞅著布魯斯·韋恩。
“是的，沒錯。”布魯斯·韋恩聞言，就重重點了點頭，“這就是我的條件，你如果能做到這一點，我就幫你！”
“布魯斯，記住你說的話！”
羅夏撂下了這句話，就沒有再和布魯斯·韋恩多說什麼廢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布魯斯·韋恩：“……”
這個超級大少真的被羅夏的舉動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布魯斯·韋恩說出什麼哥譚沒有罪犯之類的話，只是表明一下自己的決心，讓羅夏知道自己不會幫他，僅此而已！
可並不是真的讓羅夏去做些什麼。
那只是一個刁難，不可能有人不理解吧？
但對方居然當真了。
還一口氣答應了下來。
這就真的讓布魯斯·韋恩有點不會了。
“真是好狂妄的傢伙！”
但緊接著，布魯斯·韋恩就望著羅夏的背影冷笑出了聲來。
他不知道羅夏答應自己是純粹不想在氣勢上輸給自己，口嗨一下僅此而已。
還是真的自大到覺得對方真的可以做到這種事情。
可無論如何，讓哥譚的罪犯消失什麼的，這種事情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上壓根不可能有人做到那種事情。
而且細細思忖一下，布魯斯·韋恩也覺得是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對方就是過過嘴癮罷了。
布魯斯·韋恩並沒有怎麼將這個“賭約”放在心上，他此刻，則是好奇地望著手中的那一塊碎片。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能夠讓如此一個神秘莫測的人如此重視，布魯斯·韋恩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如果是在平時的話，他倒也不介意去查查這麼一個東西，但現在嘛……
布魯斯·韋恩搖頭輕笑了一聲，隨手就將那碎片給扔了。
這玩意，誰愛查誰查去！
嗡！
可下一刻，布魯斯·韋恩嘴角的笑容就僵硬住了。
因為那碎片在被扔出去之後居然根本沒有掉落到地上，反而是懸浮在了空中！
搞毛？
這是什麼神奇碎片？
布魯斯·韋恩都被搞得一愣一愣的。
唰！
緊接著，碎片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布魯斯·韋恩目光隨之追著一看，卻見那碎片唰的一下子飛到了羅夏的手中。
羅夏一把將碎片抓住，收了起來。
他很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可是非常不禮貌的幼，布魯斯，不過算了，也的確是我有些操之過急了。”
說完了這句話，羅夏就一把將碎片收了起來。
在布魯斯·韋恩的目光注視之中，大搖大擺地走了。
毫無疑問。
這一次行動可以說是失敗的，羅夏完全沒能達成和布魯斯·韋恩的合作。
不過總結一下也不是毫無收穫，最起碼，布魯斯·韋恩已經向他劃出了道來了不是？
而羅夏，也同樣接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