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源頭是波旬?不是吧?”
林北聽得,心裡勐地生出些許寒意。
他聯想到了更多,比如他穿越的前世——藍星,自己也曾經有所聽聞,而且是在一些宗教典籍之中。
在聯想到穿越的這個世界以及另一個因果世界,雖然有許多地方不同,但是有一些文化習俗,人種語言,卻又有著驚人的相似性……
“或許……有著一個真正的世界,主宰著一切?在它主宰範圍內的世界,均按照一定的規則執行……”
“也或者,是平行宇宙悖論?一個真正的宇宙分裂出了無數的宇宙,而這些宇宙又在某一個節點走上了不同的發展道路?”
“算了,這種真正的諸天大秘,哪裡是我這樣的螻蟻能窺探得了的?”
靜心可不知道,他只是提了一個名諱,就令林北心神大震。
此時,他只是平靜的說道:“我佛涅磐之後,聖者波旬降落於世,祂見世人皆苦,心有不忍,於是便在此界創造了波旬一脈,不過,波旬一脈終究不是主流,涅磐佛尊仍是主流,在漫長的時間流逝下,世人盡皆忘去波旬尊名,唯有我波旬一脈因需日夜向波旬尊者禱告,才記得這一節。”
“原來如此……”週記沒想太多,笑著說道:“看來這一切只是巧合罷了……野獸嘶吼,陰者作祟,發出的聲音有些時候剛好就和我們的某個詞彙類似,更何況,這裡在古時也不是閉塞之地,出現這種情況,倒也正常。而且世界之大,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特殊的言語,有的相隔十里都互相聽不懂,真要細細研究起來,說不定還要嚇一跳呢。”
他本身也是音律一道的高手,對此自然很有發言權。
“這說的也是,今日我們三者痛飲一番,就在此相互告別吧!”
林北哈哈一笑,讓旁邊的靜心和尚和週記臉龐抽搐了一下。
“你啊你……就是個憊懶的性子,恐怕剛猜到我們的身份,就想離開了吧?”週記哈哈大笑:“如果不是師門長輩要求我等來此,我恐怕現在還在門內調戲諸位師姐師妹呢。”
林北對此微笑以對。
結伴上路這一段時日,他也基本上摸清了眼前這兩個人的性格,二者都是那種古代俠客,路見不平一聲吼的那種。
而且也都重義氣,信然諾。
如果用一句詩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再為合適不過了。
“可惜我雖然喜歡與這種簡單的人做朋友,卻終究不願沾染麻煩,也終究成為不了這樣的人。”
週記也沒逼著林北,必須要一直跟著他們之類的,三人一起吃了頓飯,期間,週記拉著林北斗酒,靜心和尚雖是僧人,酒量卻也不錯。
按照他所說,波旬佛尊講究酒肉穿腸過,波旬心中留,只不過因為古老佛尊的規限,所以他們這一脈不吃肉,可喝酒。
等到月上中天之時,週記一時興起,拿起玉簫吹起簫來。
蕭聲極為動聽,餘音可繞樑三尺。
林北二人對此大讚。
翌日。
林北走出客房,就看到小二正在收拾其他的客房,見到他出來,立即躬身說道:“這位客官,你的那兩位朋友就先走了,讓你不必掛念……還說時間還長,必有相見之時,嗯,在走之前,他們已經把你的帳給結了……”
“竟然把賬給結了,倒也是個講究人,不過你們說時間還長,就怕我見到你們時,你們的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了呀……”
林北嘆息一聲,又飛快地將這種離別情緒壓下,問了一句:“最近的鏢局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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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古玄洲城大佬雲集,又是波旬,又是大派弟子的,他這種小角色根本一個都惹不起,還是趕緊跑路為妙。
至於為何要選鏢局,當然一切都是為了小命著想。
……
天合郡。
白水城。
熱。
這裡的夏季過於炎熱,簡直就像一個蒸爐。
無論是呆在家裡還是呆在樹蔭下,都會讓人熱得滿頭大汗,近乎溼身。
街上的漢子穿著都很簡單,甚至有的漢子直接赤膊出尋,漢子嗎?只要不怕被別人看,即便你不穿都沒事。
嗯!
不穿應該不行,對,絕對不行。
與大姑娘,小媳婦們,大都居於家內,很少有人出來。
首先不說他們沒出閣之前不能露臉,就算可以露臉的,大夏天的出來,香汗淋漓,那可就會遭遇一遍又一遍的視監。
當然,隱居在這裡的林北也不敢在她們面前出現,不然憑藉他這比真實顏值低不了多少的顏值,也會遭到同樣的待遇。
自從當日與週記二人分別之後,林北便搭上了一家鏢局的順風車,之後更是透過急速趕路才來到了這遠離古玄洲的小城。
在來這座小城隱居之前,林北事先打聽好了一切,確認這附近沒有什麼洞天福地,世外傳說,這才放下心來,在這裡真正的隱居起來。
松林街,這裡有口帶了軲轆架子的水井,周圍鋪了很多青石板和倒水溝,是一個松林街老百姓日常公共提水洗衣服的地方,也是聊天八卦的好地方。
林北在松林街買了個小院。
雖說自己可以憑藉書法憑空變出水流,但是為了更好的融入這裡的群體,林北自然也要來這邊提水,剛好也能與這些街坊鄰居混個臉熟。
畢竟誰知道自己會在這裡送走幾代人。
林北這麼一個氣質儒雅,相貌俊朗的陌生人我就打水,自然也吸引了松林街老百姓的目光,尤其是一些正在洗衣服的小媳婦。
聽到那些暗中的話語,感受到那些目光,林北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畢竟他長的這麼帥又不是他的錯,只能說是老天爺的錯吧!
“誒,這是誰呀……”
“沒見過啊,不過他長的真好看!”
“來這打水,應該也是我們松林街的街坊吧!”
“不知道呢!”
“要是我相公有他一半好看就好了。”
“小心你這話被你相公聽了去,晚上你可就不好受了。”
“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