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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青鳥

“狂熊這個功法圓滿技,乃是爆發氣血。”

“其核心就是一個爆發二字。”

“再加上,氣血與金蟾勁這種勁力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想領悟狂熊,不但要結合土熊捶地功的內景圖,還要領悟氣血的力量。”

蘇子籍站在庭院裡,感受著頭頂上傳來的陽光,當烈陽照射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種溫度。

來自陽光的溫度。

在這種狀態下,身上的毛孔不自覺的便開始滲出汗水。

這是生理上的反應。

蘇子籍還發現,在這個的狀態下,他渾身的血液似乎在加速流動,察覺到這一點之後,他的心中不由得一動。

他下意識的攤開雙手,仔細的感知起烈日的陽光。

……

……

“公子!”

陳樹一直都守在院子當中,在蘇子籍練功的時候,他並沒有過去打擾,可是此時院門外面已經來了人,他只好出聲喊道。

蘇子籍緩緩睜開眼睛,此時還在回味那種身體當中血液流淌的感覺,他回頭看向陳樹,未等說些什麼,卻見陳樹身後走出來一個人。

“蘇兄,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南宮蕭山。

蘇子籍看了一眼南宮蕭山,自從他之前昏迷看過南宮蕭山,眼下卻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抬起手來拱了拱手:“南宮兄。”

南宮蕭山手裡領著兩壺酒,他抬手便將其中一壺丟了過去,說道:“最近我有不少俗事煩身,也就是現在才有時間過來看看蘇兄。”

蘇子籍接過酒壺,笑著說道:“無礙。”

南宮蕭山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走上前,來到蘇子籍身邊,晃了晃手中的酒壺,說道:“走,要不要去喝一杯?”

蘇子籍自無不可,“當然可以。”

二人來到別院的一處涼亭當中。

身旁的下人們很快便端來一些下酒菜。

南宮蕭山解開酒封,然後給自己倒了一大碗酒水,端起來對著蘇子籍說道:“來,蘇兄,我敬你!”

不等蘇子籍說話,他便坦然的說道:“這一碗敬你上次在禹州城救了我性命。”

說完,他便將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緊跟著,他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酒,又說:“這一碗敬你又救了家姐!”

第二碗喝完,他又倒了第三碗。

南宮蕭山將第三碗酒水端起,說道:“這一碗,敬你救了福伯。”

三碗酒,他倒也是喝的爽快。

笑著將三碗酒喝完,直到放下酒碗,南宮蕭山方才神色肅穆的說道:“蘇兄,我聽家姐說了,福伯曾向你許諾,只要將家姐送回泰州城,南宮家會有重報!”

“你放心,福伯的承諾,就是我南宮家的承諾,你說說你想要什麼,只要我們南宮家能夠辦得到的,我一定給你辦到!”

蘇子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自顧自己的解開酒封,給自己倒上一碗酒,他端起酒來,用鼻子聞了聞,然後小呷一口。

南宮蕭山就這麼看著蘇子籍的動作,等待著其開口。

誰知,蘇子籍卻緩緩開口說了兩個字:“不用。”

南宮蕭山愣了愣,轉而又問道:“你說什麼?”

蘇子籍看著南宮蕭山,重複了之前的話,道:“我說不用。”

南宮蕭山不解:“蘇兄,親兄弟明算賬,我知道咱們兩個之前有過命的交情,但你也不用這般與我客氣!”

蘇子籍搖了搖頭,“那你就是想多了。”

“蘇兄這是何意?”

蘇子籍坦然道:“我並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南宮小藝。”

南宮蕭山臉色一變,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脫口而出道:“蘇兄,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當我姐夫?”

“不是……”蘇子籍搖頭,“你又想多了……”

南宮蕭山根本就沒有在意蘇子籍接下來的話,他直接從石桌旁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面,然後盯著蘇子籍問道:“你當真喜歡上了我姐?”

不等蘇子籍說話,只聽得南宮蕭山自言自語道:“也是,以我姐的長相,稍微打扮一下,十裡八鄉哪個男人看了不迷湖?”

“就是我姐這身體……”

南宮蕭山又想到了一點,“這一點對於旁人來說,或許是個問題,但是對蘇兄你來說不是問題啊!”

轉而,他看向蘇子籍,說道:“蘇兄,我聽我姐說,你有一種丹藥能夠治療我姐身上的先天之疾?”

“既然如此,那這婚事我允了!”

南宮蕭山一拍桌子,緊跟著說道:“彩禮什麼的,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我南宮家這樣的世家大族,根本不在乎這些!”

“這樣,你今日只要立個字據,說要娶我姐為妻,明日我就讓下人們整理一下嫁妝……”

蘇子籍聽著南宮蕭山這噼裡啪啦說的一連串,自己根本就來不及說話,只見此時的南宮蕭山可能覺得立下字據太過麻煩,直接從懷中取出紙跟印泥。

“算了,算了,不必這麼麻煩,我這裡有紙和印泥,紙上的東西我都寫好了,只要你來摁個手印就行!”

說著,便見南宮蕭山抓起蘇子籍的右手,就要扣上印泥,就要摁上其早已準備好的紙張上。

蘇子籍想要掙脫,卻發現此時從南宮蕭山的手上傳來一股不俗的勁力,將自己的手腕控制住。

這股勁力,比起金蟾勁,不知道要霸道多少!

他望向此時的南宮蕭山,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記得之前在禹州城見到此人的時候,此人不過才是二流高手。

現如今不但達到了一流,還領悟出來了勁力。

要是一般的一流高手,或許早就被南宮蕭山給拿捏了,手印也就要這麼不清不楚的摁在了紙上。

但是蘇子籍不是一般的一流高手。

只見他手上的金蟾勁勐地一震,直接將南宮蕭山扣住其手腕的手震開,然後在其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迅速收回手來。

這金蟾勁雖然不如南宮蕭山的勁力霸道,但是重在雄厚。

南宮蕭山的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不過轉瞬便消失乾淨,他回過頭來,看著此時的蘇子籍,豎起大拇指,十分震驚的說道:“蘇兄,好手段!”

“南宮兄,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

蘇子籍蹙著眉頭,這南宮蕭山不分青紅皂白,就要自己簽字畫押,而是就像是準備好了一樣,提前將印泥和那張紙準備在懷裡。

他這副模樣,就像是恨不得要將南宮小藝嫁給自己一樣。

這是為何?

南宮小藝真的是他親姐姐嗎?

他正要開口解釋,想要把事情說清楚,卻聽到一旁傳來腳步聲。

“神醫公子。”

來人正是南宮小藝,她走到庭院旁邊,看了一眼除了蘇子籍之外,還有一人,不由得出聲說道:“小山,你也在這裡啊?”

“姐。”

南宮蕭山看到南宮小藝來了,憨厚的摸了摸腦袋,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將手裡拿著的那張紙,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

可是這樣的動作哪裡瞞得過南宮小藝。

只見其伸出手來,對著南宮蕭山說道:“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拿過來與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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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沒什麼?”

說著,就見南宮蕭山手上抖出一股勁力,朝著涼亭旁邊的假水中丟去。

“青鳥姐。”

隨著南宮小藝的話語落下,便見其身旁的一個丫鬟身形一閃,在那張紙還未落在假山旁的假水當中的時候,便被青鳥接到手中。

南宮蕭山見狀,不由得臉色一變,他趕忙出聲求道:“青鳥姐姐,別……”

青鳥可不理會南宮蕭山,他拿著手中的紙張,來到南宮小藝身邊,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南宮小藝,說道:“小姐,給。”

南宮小藝接過紙條,開啟看了一眼,緊跟著又看了看南宮蕭山還有蘇子籍面前的印泥,她哪裡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她趕忙歉然的對蘇子籍說道:“神醫公子,十分抱歉,舍弟從小就十分的頑皮,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對於紙中的內容,她倒是沒有太過的尷尬。

“姐?”

南宮蕭山見事情已經被揭破,索性也就不裝了,“你對他這麼尊敬幹什麼?你以後就叫他蘇子籍,你若是覺得生疏,那就叫子籍,小籍也行啊!”

南宮小藝眉頭一挑,對於這個弟弟,她倒是極有威嚴的,“你要是再鬧下去,我便讓父親抓你去聽潮湖!”

“可別!”

南宮蕭山臉色一變,趕忙說道:“好姐姐,我可剛從那裡回來!”

一聽這話,南宮小藝臉上反而多了一些憂色,不由得出聲問道:“這是為何,你又幹了什麼壞事了?”

南宮蕭山撇了撇嘴,“老頭子做事情還需要理由嗎?”

南宮小藝說道:“過會兒我去父親那裡一趟。”

“不用了。”南宮蕭山撇了撇嘴,點了點旁邊的蘇子籍,問道:“你來找你的神醫公子有什麼事情?”

南宮小藝瞪了一眼出言不遜的南宮蕭山,然後看向此時的蘇子籍,款款有禮的說道:“神醫公子,聽說您找我?”

蘇子籍掃了一眼南宮小藝身旁的那個丫環,好像叫什麼青鳥,透過其剛剛那一手來看,此人應該也是一個一流高手。

沒有想到,南宮家的實力竟然這麼強。

就連一個丫環都是一流高手。

他出聲問道:“小藝姑娘近些日子可是好些了?”

南宮小藝點了點頭,說道:“好多了。”

蘇子籍聞言,先是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盒子,盒子裡面放著的是五蟲丹,他說道:“這是我為小藝姑娘準備的丹藥,這些應該足夠小藝姑娘你吃一年了。”

這些五蟲丹乃是他近些日子煉製的。

煉製丹藥所用的毒蟲,也都是他靠南宮世家找到的。

“多謝神醫公子。”

南宮小藝對著蘇子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這一次,一旁的南宮蕭山見南宮小藝這般恭敬,倒是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因為他知道這些乃是南宮小藝續命的藥。

能夠幫助她再活幾年的藥!

而且,聽蘇子籍的話,這盒子裡裝的是一年的藥量,那也就代表著,南宮小藝最少還能夠再活一年!

蘇子籍又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牌,說道:“不知南宮小姐可認識這個?”

“這是……”南宮小藝怔住了,這木牌她當然認識,這是福伯的木牌,她心中悲慼,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她緩緩說道:“這是福伯的牌子。”

蘇子籍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福伯臨死之前交給我的,說待到合適的時候,希望我能夠交給你。”

這牌子實際上乃是福伯給他的。

是他用十枚五蟲丹換來的,只是他不需要福伯所留下的那些財物。

福伯死了,而且沒有遺體,所以南宮小藝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因此他想把這個木牌留給她,當作個紀念。

南宮小藝怔怔出神,過了良久,她搖了搖頭說道:“這是福伯給你的,不是給我的。我知道神醫公子的意思……”

她雖然體弱,但並非傻子。

若是福伯想要把這東西給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經過蘇子籍的手。

她對著蘇子籍又是行了一禮,道:“多謝神醫公子的好意。”

蘇子籍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他道:“既然這樣,不如我將這個木牌交給你,你幫我把福伯留下來的東西找來如何?”

雖然福伯只是給他留下了木牌,說這個木牌是其所有的家當,但是只有一個木牌,他對福伯留下來的家當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也好。”

對於這一點,南宮小藝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他親自走上前,從蘇子籍手中接過木牌,攥在手中,然後對著蘇子籍又是行了一禮。

這一次,她沒有道謝,但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過了良久,場中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過了一段時間,南宮小藝方才開口說道:“神醫公子,我想知道,福伯在臨死之前,有沒有說過一些其他的話?”

蘇子籍搖了搖頭說道:“福伯只是跟我說了一些關於修行上面的事情。”

“我知道了。”

南宮小藝不再多說,帶著青鳥,告辭離開。

反倒是一旁的南宮蕭山不由得心中一動,他可是知道福伯是怎麼死的,更是知道福伯為什麼會屍骨無存,他不由得出聲問道:“蘇兄,福伯臨死之前都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