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科沉默下來。
說實話,楊玉科本來還以為就算唐彪燃燒種子,想要追上提前逃跑的他們,肯定是有難度的。
沒想到,唐彪這個鬼才,竟然提前把翅膀搞了出來。
一跳一跳離開的他們,雖說速度也不能說慢,但是和飛行比起來,那還真是沒眼看。
楊玉科發現情況不對,猛一發力之下,人是飈射出去了,但飈的太快,直接撞在宿舍樓外牆上。
好在從十幾米高的地方掉下來時,寒流一個噴射穩穩落地。這時候,楊玉科才發現鄭子豪已經掙脫了。
二話沒說,就急吼吼的寒流噴射,飛了回去。
往回飛的同時,也是慢慢凝聚冰錐。等到快到戰鬥的位置時,五根冰錐已經有胳膊粗細,緊隨在他的身邊。
一隻手指揮冰錐,一隻手按在腦門上,腳底更是保持寒流噴射平穩。
異能種子就在腦子裡面,實在不行,楊玉科也只能燃燒異能種子了。
沒想到,還沒到地方,現場就只剩下鄭子豪一人了。不用說,唐彪被解決了。
面無表情的把手從腦門拿下,冰錐化為寒流回收,雙腳寒流漸消,穩穩的站在鄭子豪身邊,一拳頭就撂了過去。
回過神來,看著冰雕內的慘兮兮的鄭子豪,楊玉科砸吧砸吧嘴,很想在給他幾拳。
想了想算了,等他好了再說。
“你準備怎麼辦,冰封只是暫時的,副作用也是不小,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鄭子豪在冰塊的冷卻下也冷靜下來。楊玉科說得不錯,冰封只是治標不治本,副作用也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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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圖一時爽快,後面就更加悽慘。冷靜下來,才想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心神一動,一顆紅色的珠子就出現在眼前。紅色珠子溫潤如玉,沒有什麼高溫散發。
心中猶疑一瞬就下定了決心。
一使勁,鄭子豪就破冰而出。拿起漂浮的紅色珠子,打量了一下就送進了口中。
就出來幾秒鐘,皮膚上就傳來了刺痛,沒那麼長時間給他考慮了。
珠子入口即化,化為一股熱流直達胃部。胃部就開始暖烘烘起來,極為舒服,就連燎泡滿身的刺痛,都不那麼強烈了。
暖烘烘的感覺從胃部開始擴散,逐漸延伸到全身上下。當遊走到大腦時,全身的暖流像是找到了宣洩口,暖流全都匯聚而來。
大腦裡面不知何時出現一個空間。暖流匯聚而來之時,逐漸形成一顆紅色的珠子,在這個空間中遊蕩。
空間很大,紅色的珠子很小,顯得整個空間,都是空空蕩蕩的。
鄭子豪不知道的是,唐彪和楊玉科的異能種子,都是直接連結在大腦的神經元上面的。
而他的神經元卻是連結在這個空間上,而現在這個空間中,只有一顆紅色的珠子。
還以為所有種子都有空間的鄭子豪也是發生了莫大得變化。
全身的皮膚崩裂開來,一股恐怖的高溫,讓楊玉科不適應的後退了幾步。
但他看到鄭子豪皮膚內,火紅的岩漿一閃而逝,然後就被漆黑的皮膚掩蓋住了。
全身所有的痛苦瞬間消失,還能感受到強大的火焰力量,鄭子豪愣住了,這就進化完了?
沒有衝擊波,沒有律動,就這麼秒秒鐘進化完了。
看著漆黑的皮膚,鄭子豪哭笑不得,這就進化完了!還以為和唐彪。楊玉科進化一樣。在進化的時候,不能移動什麼的。
好在進化的動靜雖然有點小,身上的燎泡什麼的已經沒有了,替代的是一層漆黑的皮膚,傷勢什麼的,也都恢復了。
無病一身輕,活動活動手腳,沒什麼不適。看著自己漆黑的皮膚,鄭子豪有點赧然。
想到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現在黑就黑點。
鄭子豪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對著楊玉科呲牙一笑:“貴妃,我以後的異能就是火系異能和空間異能了。這個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拿你當兄弟才告訴你的。”
楊玉科一愣,隨即瞭然的點點頭,也不問鄭子豪為什麼突然變黑了,應該是與唐彪的異能有關。
他現在斷定鄭子豪有系統,有些事情是需要藏拙。現在嘛,他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冰系異能都是拜鄭子豪所賜。
不過看著漆黑無比的鄭子豪,就一口牙齒和眼珠還能看的清楚,其他軀幹都是黑乎乎的。
再想到剛剛的事情,一拳頭就撂了過去。這時出手,楊玉科是毫無顧忌了。
“讓你逞強、讓你逞強……看我不揍的你滿臉桃花開……”
鄭子豪沒防備,被揍了一個結實,反應過來就和楊玉科扭打起來。
你一拳、我一腳,都不會什麼招式、路數,就跟小孩子似的,打的是不亦樂乎。
有喪屍上來攪和,一個火焰,一個寒冰,喪屍秒變陰陽人。
兩人打著打著就開始清理廣場上剩餘的喪屍來。
三分鐘過去,廣場上是一層的喪屍屍體。
“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鄭子豪強制分解場一開,圍著廣場走一圈,廣場上瞬間乾乾淨淨。
清理乾淨喪屍,鄭子豪對著楊玉科微微一笑:“貴妃,以後我看見唐彪那類人直接擊殺怎麼樣?”
楊玉科瞥了一眼鄭子豪,不屑道:“就你這嬉皮笑臉的樣子,我咋就不信了?”
鄭子豪也不著惱,淡然一聲:“腦子犯渾,拿敵人做實驗,其實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楊玉科不在意的聳聳肩,直接坐在了花壇上,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清理完廣場,廠區門口還有不少的喪屍湧進來,鄭子豪來到廠門口站定。
強制分解場一開,隨便廠外的喪屍來不來了,來一個消失一個,還能給鄭子豪送來無數好處,何樂而不為。
暫時安全後,鄭子豪環顧四周,神情有點默哀。末世了啊!自己也不一樣了。
想起早上醒來之後的種種事情,有點唏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現在才不過中午。不錯,到中午了,該吃午飯了。
視線一抬,就看向坐在花壇邊上的楊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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