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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為何物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在某個春光明媚的午後,兩個曾經對著天地許諾相守一生的人面對同一面牆壁寫下對彼此的思念……

當時弱柳拂面,春花燦爛!

男已娶,女已嫁,只有這些美麗的句子流傳下來,讓我們在不停感嘆地同時把劇情一遍遍的重演!

愛情的悲劇大多來自誤解,所以彼此的包容很重要,相愛容易相處難!

祝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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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興城郊,四周樹木蔥鬱,鳥鳴花香,一男一女騎馬悠閒的走在林蔭小道上。

我抱著少女的細腰,把她摟在懷裡,聞著清新的體香,這讓我找到很久以前騎腳踏車的感覺!

“大哥,咱們到這塊來幹嘛?”少女奇怪的問道。

“趁著有空陪你到郊外走走,看看風景!”

“好呀!”少女頓時高興起來。

“蓉兒說要七天後才能回來,咱們剛好能單獨待會。”這句話是不是有些偷情的味道……

“咱們是不是回桃花島看看?”少女弱弱的說道。

一聽這話,我趕緊搖頭,想起黃藥師臨去的一眼,我就有些不寒而慄,盛怒之下的黃藥師還是少惹為妙!

嘉興這地方我不熟,不過鐵槍廟是一定要來看看得,就當瞻仰古蹟了!前兩天我極力慫恿楊康到這裡逛逛,他一臉詫異,我只能介紹道……

“那地方可有名了,是一代神鵰大俠的父親過世的地方,走過路過,千萬不能錯過!”

“神鵰大俠?沒聽過!”

“真沒見識,那人武功蓋世,一人一雕行走江湖,一柄巨劍,未逢敵手,喜歡沒事幹對著大海發呆,想念失散多年的妻子……”我充滿感情的說道。

“整一個神經病!武功那麼好不會去打天下嗎?不和你瞎扯了,我還要趕回去,以後有事來找我!”楊康翻身上馬,帶著一隊親兵消失在大道之上!

當然給我留下無數金銀財寶,不然以我如今的經濟能力哪有錢買馬呢!

俺還在嘉興城裡買了三套宅院,幾個美麗可人的小丫環,準備過上地主階級的腐朽生活……嘿嘿,到時候狡兔三窟,金屋藏嬌……

嗯,可惜,那些都是給楊鐵心夫婦準備的,不過幾年之後,誰說的準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遠處傳來熟悉的人聲!

“靖兒,這裡就是我們兄弟一起玩耍的地方,哈哈,一晃十幾年過去了!”

“是呀,當初七妹還哭鼻子呢!”

“三哥,你又笑我!”

“那時候我就覺得老五怪怪的,總是護著七妹,那小子……”

“三弟!”

“七妹,三哥嘴拙,說錯話了!”

“三哥,不礙得,如今咱們還是七個,咱們到哪,我都覺得五哥都陪著咱們,一刻都沒分開過。”女子的聲音柔柔的,沒有悲傷,溢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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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興郊外,鐵槍廟!

石階上鋪滿落葉,一半廟門已經腐爛,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七個打扮怪異的人正在撫摸著廟前的柱子追憶往昔!

郭靖似乎有些神思不屬,呆呆的看著廟裡斑駁的銅像……

嗯,真是有點掃興,本來還想襯著這種背景給少女編一個美麗的言情故事呢,話說當年一個姓楊的小子,依仗權勢死皮賴臉的追求一位美麗的女孩子……

如今各自沉默著看著對方,說起來大家也是老相識了,不應該是這個場面!

“哈哈,各位安好!我們夫妻出來郊遊,走錯了地方,衝撞了各位,勿怪勿怪!”我在馬上抱拳行禮!

“好說,好說!咱們兄弟是本地人,消息靈通些,聽地方上的朋友說這兩天有個大老闆出手闊綽,一口氣買下嘉興城最好的三處宅院,不知道……”那個拿扇子的傢伙說道。

“呵呵,那人正是在下!”

“不知道金國的皇帝賜給你多少金銀?也不知道那些金銀用起來是不是燙手?以前看你拿錢救濟黃河災民,以為你還有些可取之處,如今咱們兄弟攀不起你這種朋友!”

“呸,賣國賊!”

“竟然還有臉出來丟人現眼,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

“丐幫把這種人驅除出去,還是洪老幫主眼光準,看得明白!”

“……”

“不是的,大哥不是你們說得那樣……”少女極力的辯解道,小臉漲得通紅。

我調轉馬頭,向另一個方向行去,我都懶得理!

“李兄,等等!”身後有聲音傳來。

“靖兒,回來!和那個賣國賊有什麼好講得!”

“靖兒,別衝動,你不是他對手!”

“咱們打架都是一起上的,走,為民除害去!”

“……”

“郭兄,你也是想來和我斷交的嗎?”

“李兄,我相信你的為人!這兩天有些事我想不通,你說要是大汗真得要我打大宋,我,我……”郭靖有些猶豫!

“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那廟裡的人忠心為國,有人為他立廟奉碑,可到如今成這個樣子,真得是世道變了嗎?”郭靖回頭看著破敗的廟門。

“你做事是為了以後別人為你立廟,讓人記住嗎?”我嚴肅的反問道。

“當然不是,咱們大好男兒,保家衛國是應當得!李兄,咱們投軍去吧!”郭靖滿含期待的目光看得我火冒三丈!

靠,我身邊一大堆事呢,哪有時間和你瞎混,就是有時間也不會跑到前線去當炮灰的,俺一看就是個帥才,決勝千裡之外的人物,一不小心死了得話,國家承擔的起這種損失嗎?真是的,說話也不動動腦子!

“如今大宋還有那種經驗豐富,戰無不勝的將軍嗎?又如何抵擋金國、蒙古的入侵!不想當元帥的兵不是好兵,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研究兵法,剛好我這裡有本嶽王爺親手所書的兵法全集,名曰《武穆遺書》,可以幫助你實現保家衛國的夢想!”我買力的推銷道。

“那,那……”郭靖有些激動,好像突然告訴他可以買到過年回家的火車票一樣!

“大家這麼熟,就給你打四折吧,要是沒有現錢得話,剛好你得小紅馬還寄存在我哪塊,就算抵平了!你看如何?”

“多謝,多謝!”郭靖拿著真本的《武穆遺書》,熱淚盈眶!

“是不是真得?不是騙人的吧!”懷疑!

“就是,他會有這麼好心。”憤恨!

“可能咱們不瞭解人家呢。”一女子聲音。

“……”

我聽著身後傳來的議論,微笑起來,生活是自己的,管別人怎麼說!騎自己的馬,讓別人走路去!

“大哥,你也不解釋一下,那些錢咱們又沒用,還不是都救助……”少女埋怨道。

“解釋了他們會信嗎?解釋就等於掩飾,他們就會更懷疑!是不是跟著我這個賣國賊感覺有些難受?”

“才不呢,大哥做事不圖名利,這才是英雄所為!”少女揚起笑臉,我輕輕的吻在她的額頭之上。

嗯,這樣就好,我沒告訴她我把其中的一半偷偷存到錢莊去了,沒有小丫頭監督的情況下,當然要多存些私房錢了!

我跨馬揚鞭,向嘉興城賓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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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興城,大街之上,商鋪林立,一片繁華景象,江南富饒之地,果是不凡!

我一手牽著馬,一手拉著少女,不時停下來看看周圍的小玩意,嚐嚐路邊攤上的小吃。少女正在吃著一串冰糖葫蘆,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小時候跟著楊鐵心受了多少苦!

“咦,大師,你怎麼還在這裡?”

“兩位施主好,貧僧到此是為了了卻一段俗事!”嗯,看來你的俗事還真多!

“哇,我大哥把裘千仞抓回來了?”我有些興奮,終於去掉一座大山了!

“不是,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子……”一燈欲言又止!

“武三通?”

“施主果然機敏,唉,又是一段冤孽,今日那兩個娃娃成親,貧僧怕……”

“不如我們和大師一起,若大師不方便出面,我們也可出手,大師以為如何?”

“既如此,多謝了!”

這種八卦當然是到現場看才有氛圍,又能去欣賞美女,到時候李家妹妹傷心難過,是不是可以趁虛而入呢?思考中……

跟著一燈穿街過巷,抬頭看到一個大大的院子,匾額上寫著“陸家莊”三個大字,門口大紅燈籠,彩旗飄飄,一看就是辦喜事的樣子!

剛到門口,就聽到……

“陸展元,你這個負心人,當初答應要一生一世照顧我,我要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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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劍光一閃,帶著凌厲的劍氣直奔當中兩個一身大紅吉服的新人而去,那新娘子伸手扯掉蓋頭,露出一張美麗的容顏,臉上掛著一串晶瑩的淚珠……

都說新娘子是最漂亮的,果然不假,特別是這種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疼!

可惜這不是色*情小說,不然的話就可以……

“阿米陀佛!”一聲佛號平地而起!

從在座賓客裡站出一位老僧,出手如電,一道橘黃色光芒從指尖流出,打在劍身之上,持劍之人如遭重擊,在空中翻了兩個身,落地之時吐出一口鮮血!

“老和尚,不要多管閒事!”

“上天有好生之德,女施主根基穩固,然戾氣過重,要修心,將來必有因果!”

“你唬我?”女子挺劍而上,挽出幾朵劍花,分襲那老僧全身上下,另一手一把銀針撒出,正是後來武林中聞名喪膽的冰魄銀針!

只見那老僧巍然不動,五指齊出,一道道不同色彩的光芒緩緩流出,在空中與那些銀針相遇!

女子再敗,再退,再吐血,再上……

“六脈神劍!天龍寺!”我驚呼道。原來真有這種武功!

“施主好眼力,正是大理段家不外傳的絕學‘六脈神劍’”一燈微笑說道。

看他說的那麼痛快,笑得那麼奸詐,就知道要想學的話比登天還難!不過咱有《九陰真經》,不希罕!

“莫兒!快走吧,不要逞強……”場中男子喊道,臉上露出幾分不忍之色。

“李姑娘,我和展哥兩情相悅,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莫要一再逼迫!”新娘子高聲說道。

“我不信,我就不信,我古墓派的功夫……”女子一邊吐血一邊喃喃自語。

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太驕傲了,吃虧了吧,該是我上場的時候了!

“李姑娘,還記得我嗎?”

“你那個?擋住我辦事,找死嗎?”女子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殺意彭湃!

“龍兒被歐陽峰抓走了!”我大聲喊道。

“龍兒?”女子回憶道,“龍兒怎麼了?”

“她被歐陽峰抓到白駝山去了,要你去救她!”

“我要救龍兒,我一定要去救龍兒,可我的功夫……”女子看著雙手,失望的說道。

“你打不過他,可以回山找你師傅呀!”

“師傅?”女子眼中閃過猶豫與掙扎,然後堅定的說道,“對,我去找師傅!”

女子回頭深深地看了看場中的一對男女,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轉過頭,擦去淚珠,縱身出了院子,向遠方逸去,只聽得遠處一片雞飛狗跳的聲響……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雁,老翅幾回寒暑……”

這個是我在唱歌,有感而發罷了,這種場景就應該是這個插曲!

“大哥,李姑娘真可憐!”

“唉,都怪這萬惡的舊社會!”我感嘆道!要是在後世,這是很普通的事件嘛,隨便翻翻報紙,看看新聞……

“……”

“師傅,弟子知錯了!”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武三通來到一燈面前。

“知道了就好,你懂得剋制慾念,已經做得很不錯了,跟為師回去吧!”

“是,師傅!”

一燈對著我們點了點頭,帶著武三通飄然而去,不一會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回頭再看那天龍老僧,已經蹤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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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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