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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和泉澪的小心思

將和泉澪扛到樓下重新擺成記憶中的樣子,就連動作和碰倒的杯子都復原如初,淺井也不敢保證和泉澪究竟在昏迷之前看到的是哪一幕,所以只能盡力做到最好。

做完這一切,她又去看了眼沙發上的手機,看起來胖都都的龍貓手機外殼是和泉澪最喜歡的款式,雖然不知道鎖屏密碼是多少,但按一下鎖屏鍵開啟待機界面,也是能看到是否有未接來電的。

松了口氣將手機放回原位,還好什麼也沒有,連條新的簡訊都沒有。

回身注視著和泉澪,淺井思索了片刻,決定待會等夏目直樹下來以後再看看解藥怎麼給她喂進去吧,都是些粉末,想來也得溶進水裡的。

只是不知道多久才能起效,要是吃下去過不了幾十秒便悠然醒過來怕是要穿幫,還是不要貿然嘗試為好。

“褲子,”淺井突然意識到夏目直樹好像現在還光著腚,“得給他找條褲子穿。”

陽臺上的衣服也得收了,外面院子的小帳篷還在支著,那是傍晚時候落日鑽進雲海深處燒紅半邊天,她和夏目直樹在後院裡吹吹風、聊聊天的遮物。

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夏目直樹聊著關於遊戲方面的BUG和程式碼知識的,她便會露出一臉不關心的冷漠,但實際上能坐下來一起說說話,總歸是要好過洗衣服收拾家裡衛生的。

女僕討厭加班。

現在外面下雨,東西都得收了,於是淺井便開始忙裡忙外,耽擱了那麼五六分鍾的功夫,才重新上樓去。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聽著路上木地板的吱呀聲消失在耳畔,和泉澪才悄悄睜開眼睛。

七海夜說的沒錯,這個藥是看個人體質的,而且還有一件事淺井不是學醫的認知並不清楚……在生化領域有句話叫拋開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

和泉澪面前的杯子僅僅是抿了一小口,藥效起作用了,但沒完全起。

所以在淺井把她單手抱上樓的時候,她便因為顛簸有那麼一點意識了,等到躺在床上經歷了夏目直樹翻身坐起來等一系列的叨擾後,和泉澪就已經恢復了意識。

此時此刻她迷迷湖湖彷彿發了燒,髮絲垂在燙紅的臉頰兩側,害羞地宛如一個熟透的蘋果。

大部分時間因為是閉著眼睛的,所以和泉澪並不知道太細節的過程。

只是淺井來抱她的時候,她有在腦子裡胡思亂想些可能會發生的事,尤其是她窸窸窣窣聽見淺井好像把夏目君的褲子給脫了。

未經人事但在這資訊發達的社會或多或少接觸過一些兩性知識的她,大腦當場就宕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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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井同學到底想幹什麼?

居然把自己三人全都放倒,又脫去了夏目君的褲子……

難道……

不行不行,這可是在犯罪呀!

那些不正經的動漫和遊戲裡,這不就是黃毛寢取的前兆嗎?

雖然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就不能稱呼夏目君為黃毛了,也不能說是寢取,也奇怪為何不是夏目君下藥親自動手而是淺井代勞,但凡此種種,也不是換個人來就可以原諒的事情。

趁著睡覺做這種事就是不對的,自己的第一次得心甘情願才行。

也不對,即便接下來做到底,自己真就給了夏目君,其實也是甘願的。

尤其是在這裡,東京,大學裡交過男友仍是處子身的,怕是少之又少,耳目濡染之下,饒是和泉澪其實也幻想過若是真跟夏目君確定了關係,有朝一日會是這樣云云,少女心中是想過的。

可……這話該怎麼說呢。

和泉澪在那一刻,一時半會竟是不知道怎麼理清楚自己的心意了,不是不願意,可也不行。

最後硬是在腦袋裡蹦出一句“照這樣下去自己只能任人擺佈,萬一想叫出聲還得忍著裝木頭,這樣的第一次太憋屈了”如此這般的話。

而後便在心底大羞不已,埋怨怎麼能想得如此露骨,連連呸了好幾下。

可越是這麼想,原本應該立馬跳起來指責淺井甚至是逃走報警的她,卻鬼使神差地繼續裝死。

現在清醒過來仔細想想,連她本人都解釋不清楚當時為何醒了還要繼續躺著。

或許若是不繼續裝死,也就不會等來那句“你剛才讓我親了雨宮千鶴對嗎?”了吧。

具體的字眼已經想不起來了,但夏目直樹要表達的意思仍舊衝擊著和泉澪的大腦。

她很是懊惱,原本心懷僥倖,可現在卻十分好後悔。

早知道能一親芳澤的不是自己,就該當場翻身坐起來出聲呵斥的。

現在後悔也為時已晚,只能繼續裝睡了,想罷她也去看了眼手機,又趴回了桌上。

淺井上樓進了臥室之後,正好看見夏目直樹在穿褲子,而旁邊的床上躺著仍然一動不動的雨宮千鶴。

這一幕饒是明白其中緣由的淺井,都不由得挑了挑眉。

什麼大型犯罪現場?

拍下來報個警,都不用取證就先以嫌疑人身份關進去了等著了。

夏目直樹大抵也是發現了此時自己的樣子頗為不妥,但也只是笑了笑,“沒必要盯著我穿褲子吧?”

“樣式?”淺井突兀開口詢問。

“我知道,這條跟之前那條差不多,不仔細是看不出來換過的……她倆應該沒有留意我穿了什麼樣子的褲子。”

夏目直樹穿好以後提了提褲腰帶,問道:“為什麼把那條脫了?應該……是你脫的吧?”

總不能是學姐或是小富婆……亦或者是自己昏過去的時候下意識脫了褲子,那像什麼話?

“沾了點油漬,弄髒床單還得我洗。”

淺井澹然解釋了一句,便拿出混著解藥的一杯水替雨宮千鶴喂下去。

“用不了幾分鐘就會醒,你先下去吧。”

夏目直樹點了點頭,正要走,淺井好似想起什麼,又開口叫住了她:“剛才雨宮家的人來了電話,她那個女僕長。”

“說的什麼?”

淺井看著雲澹風輕倚在門口問話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好似那一個吻解開了他的某個封印似的,現在的夏目直樹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質,什麼事情都不會讓他產生太大的情緒波動。

她又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雨宮千鶴,明明現在這種情況若是被識破了,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再怎麼說眼前這也是個首富的女兒,還是獨女。

以夏目直樹那個地方小企業家的父母闖下的背景,散盡家底跑東跑西,還不及雨宮近馬說句話來的分量大。

剛才她家裡人打來電話的瞬間,連淺井自己其實都有片刻的猶豫,在考慮要不要接這個電話,怎樣能處理到最好。

可現在夏目直樹表現出來的,就跟聽了個雜誌上的小故事一樣,毫無波瀾。

“問她去了哪,那時候她已經昏了……你不擔心?”淺井看向夏目直樹。

他只是低眉想了一瞬,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便面帶著和煦的笑容了。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