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見過柯宗主,我奉穆南掌門之命前來拜會。”
來人正是周齊狂,周齊狂對著柯震行了一禮之後看了看李承胥道:“原來李門主也在,看來我還是改日在來吧!”
只從在天劍派李承胥的身份暴露之後,連傻子都知道阿風是李承胥的假名,如今也沒有人那樣稱呼李承胥了。
柯震也有些好奇,他想知道穆南帶給自己什麼話,對著準備離開的周齊狂道:“請坐,大家既然相識,就坐下來慢慢說。”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周齊狂一屁股坐了下來。
見到周齊狂,李承胥並未很意外,他早就知道穆南會這樣陰自己的,還好他早來一步。
“使者前來所謂何事?”柯震問道。
“這……我家掌門就是想讓柯宗主小心,也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訊息說李門主想要對北荒下手。”周齊狂看了看李承胥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柯震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僵硬的笑道:“沒有證據可不要胡說,李門主可在這裡的。”柯震此刻很想聽李承胥怎麼解釋這件事。
李承胥笑道:“這句話我的確說過,但是我與柯叔毫無什麼仇恨,何談下手一說?”
柯震想了一下也的確是這樣,如今四荒只剩下穆南與自己了,柯震也不想與李承胥為敵,連忙笑道:“我看一定是有人想暗中挑撥我和李門主只見的關係把。”
這句話似乎說得很明確了,周齊狂笑道:“既然柯宗主這樣說,那我還是走吧!”
柯震也並沒有想為難周齊狂的意思,連忙道:“使者請隨意。”
見周齊狂要離開,李承胥好像想到了什麼辦法,呵斥道:“給我扣了一個帽子就想離開?”
周齊狂斜眼看了看李承胥問道:“那李門主想怎麼樣?”
柯震見李承胥這樣一說,對著周齊狂道:“使者還是留步吧,這樣我也好給李門主一個交代。”
言罷,大殿外一群守衛將周齊狂給攔了下來。無奈,周齊狂只好坐在椅子上了。
“不知道柯叔真不知道他的來歷?”李承胥對著柯震道。
“來歷?什麼來歷?”柯震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在天劍派出現的紂弈紂公子,不知道柯叔還有沒有影響?”
“當然有!”柯震道。
“他便是紂弈的手下,紂與周同音不同字,不知道在柯叔門內是不是也與他穿著一樣的白衣人?”李承胥一下子將周齊狂的身份說了出來。
一聽,柯震想了一下,似乎他自己身邊還真有這樣的白衣人。
“哈哈,請問李門主有什麼證據呢?”周齊狂哈哈大笑著。
“很簡單,在你嘴裡含著毒藥。叔若是不相信我,大可撬開他的嘴看了看就知道了。”
李承胥說完,柯震大為震驚,東瀛的人都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人柯震大怒道:“紂弈這小兒,實在是陰險,今日還多虧李門主了。”
言罷,站在柯震後面的白衣人撲倒在地,嘴裡冒出白色的粉末。
周齊狂自知已經敗露,準備咬破毒藥,沒想到李承胥在上一刻用蠱毒珠將他嘴裡的毒藥的毒性吸收了。
咬破舌尖的周齊狂被李承胥一把壓制了下來,李承胥對著周齊狂道:“我不會讓你怎麼快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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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齊狂笑著不解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你需要知道嗎?”李承胥淡淡的笑道。
言罷,柯震將周齊狂關入了大牢之中。
“柯叔,若是考慮好了就儘快回覆我。”李承胥準備起身離開。
“不用了,我已經想好了,只要你不滅我北荒,我願意為你效勞。”柯震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好,有柯叔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還想麻煩柯叔一件事!”李承胥意味深長的對著柯震道。
既然柯震選擇站在李承胥這一邊,那李承胥有什麼事情,柯震還不是要得幫。
“你說!”
“我想麻煩柯叔寫一封信,加上那人的人頭請穆南來北荒一趟。”李承胥道。
柯震想了一下,道:“這好辦。”言罷,柯震寫了一封信加上白衣城弟子的人頭派人去了東荒。
李承胥自然要在北荒呆上幾天,在柯震給他安排的房間中,李承胥召喚了一下雷音,將事情的結果全部都說了出來,只要穆南一到北荒,雷音便會立馬帶人攻上東荒。
當然,李承胥也把地域犬的事情說了,不過李承胥在馴服地域犬的時候早已與地域犬形成了一直很密切的關係,只要李承胥給地域犬提供火靈珠的力量,它一切聽從李承胥的。
……
東荒的大殿上,穆南十分的震怒,他萬萬沒想到周齊狂是紂弈的人,起身連忙交代一下子之後便前往北荒去了。
東荒到北荒不過兩日的路程,穆南為此十分的憤怒,他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問題。
來到北荒大殿中,剛進來的穆南也看見李承胥坐在那裡,內心頓時有了一種不詳的感覺。
“沒想到李門主也在。”穆南言罷,對著柯震行了一禮之後轉身就走,結果李承胥擋住了他的去路。
“來了就坐下來敘敘舊吧!”柯震對著穆南道。
穆南一想到自己宗門有地域犬的存在也稍微放心起來,坐了下來。
“那周齊狂的確是紂弈的人,不過李門主想見見你,所以才出此下策。”柯震道。
“沒事,看來李門主是要對我東荒下手了?”穆南笑著問道。
“沒錯!”李承胥也回笑了一下。
穆南道:“那得看看你的人是不是夠你上去。”
“那穆掌門也要看看地域犬到底聽誰的?”
李承胥此言一出,咽在穆南喉嚨是茶水一下噴了出來道:“你對地域犬做了什麼?”
見穆南這樣,李承胥笑道:“沒什麼,我們只見達成共識。”
穆南此刻十分的後悔,他半年前被報仇衝昏了頭腦,此刻他已經無力回天了。
“李承胥,我金銀財寶一件也不少給你,西荒的地盤我一點也沒有要,你為何要這樣對我?”穆南大吼道。
李承胥對著穆南笑道:“穆南,我看你謝謝也只能吼吼,這是你對我父親的懲罰,還有就是想陰我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