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那個當地人說起了剛才上四樓的那個女子來了。
這個女子是小鎮上的首富金府大公子的太太,因為這女子姓葉,這葉字和夜字基本同音,所以,這女子被當地人背後戲稱為夜(葉)壺,大家應該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吧?
一個女人被人戲稱為男子晚上起夜的工具,想必這個女人的德行就好不了哪裡去,甚至是名聲極臭的人才配得上這個稱號。
這金府裡的大公子,正是在風雷洞任主管生活後勤雜事的副洞主金一手了。
說起來他並不是一個純粹的修武之人,只是她的表妹迷住了風雷洞的洞主雷勇以後,就引薦了他出來當了風雷洞主管生活的副洞主,主管生活後勤嘛,肯定是財務大權在握了。
他和他的表妹沆瀣一氣的,沒少把門派裡的錢財據為已有。
再說修武之人最看重的還是靈石,在他們心目中,靈石比金銀貴重多了,這也給這二位表兄妹創造了許多損公肥私的機會。
這金一手在家裡已經娶了三房姨太太了,那姓葉的是正室。
金一手是長期不在家裡,總是身上揣著大把的銀子流連於燈紅酒綠的風月場所,把幾個娶回家的女人丟在家裡不管不顧的。
那姓葉的女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當初就算金一手天天在家裡,她照樣的紅杏出牆,招蜂引蝶的,全然不憷金一手。
那金一手出門不回之後,她就如放飛的鴿子,長期的不回籠子裡了。
這酒樓的老闆就是她的其中一個相好,這不,她就是到相好家裡來躲清靜的,為何這樣說呢?
今天下午,這金一手突然回到了家裡,不知從京城的哪個地方擄回了一個長相如天仙般的女子。
這金府正在熱熱鬧鬧的辦新婚之喜了,這金一手的正房太太相當不滿,所以她乾脆來一個眼不看為淨的離家來找老相好廝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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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娶幾個女人,老孃該快活的時侯就快活,你娶四個姨太太吧,老孃就找十個相好,嘿嘿,老孃總比你快活些。
這女人,難怪被人稱為夜壺的呢?真的太貼切了,她這樣的行為,妥妥的就是一個夜壺了,而且是一個公共的夜壺,是個男人就可以往裡撒把尿的。
“我聽我的一個街坊說,他今天看到了那個金一手帶回的女子,那真是漂亮極了,那五官長相,那身材,反正他說是他平生所見的最最美麗的一個。”
那個當地人說道,一付心存嚮往的模樣。
“我還真搞不懂了,聽別人說過,這金一手長得五短身材,頂著一個碩大肥胖的腦袋,身型像一個甲魚站起來了,他怎麼就可以找到這麼美麗的女子呢?”一個京城來的客人問道。
這時,也一個京都來的中年人說道“諸位,剛才聽你們一說這金一手是雷鈞山風雷洞的人,我才聯想到今天京都發生的一件事情,我可是自始至終的在現場吶,肯定的和這件事情有關聯。”
“我也聽說了,可我不在現揚,你就給我們說說吧。”
同桌幾個人都對那中年人說著,催他說說是怎麼一個事情。
這中年人說道:“今天在京都一個綢布店裡,四個美少女在挑選布匹,其中二個少女看中了二種顏色的綢布,已經向掌櫃的說好了,那掌櫃的拿起剪刀和長尺正要裁剪布匹的時侯,突然來了二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一進店裡就制止了掌櫃的裁剪布匹,並揚言那二種顏色的布匹她倆全買下了,不準賣給任何人了。”
“這二位是誰呀,這麼霸道,總有個先來後到吧。”一個同桌人說道。
“後來呢?”一個同桌問道。
“後來,那四個少女中的一個就和這二個女子論理呀,那知道那女子中的一個掄起手來,不問青紅皂白的對那論理的少女就是一巴掌。”
“他奶奶的,這也太蠻橫了,搶走別人的喜好,還容不得別人說呢?動手就打人,有沒有王法了?”
“就是嘛,天子腳下,朗朗乾坤的,哪會有這等事情呀。”
隔壁桌上幾個人議論著,林二九也在津津有味的聽著,這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
這時那個中年人說道:“還有讓你想不到的事情呢?那幾個漂亮的少女息事寧人的,選擇不理這倆個惡婆娘了,準備一走了之的,可那二個女子中的一個還不依不饒的起來了,非要這四個女子從她胯下鑽過去才讓她們離去。”
“這是真的嗎?我都不相信了?”
“媽的,難道旁邊就沒有主持公道的人了?”
“現在的人,各掃門前雪,哪管別人瓦上霜。”
“當時,的確有觀眾憤怒了。”那中年人說道:“可這當口,進來了一個身高體壯的青年,帶著好幾個人,叫這二位女子為堂姐,據說,這青年就是雷鈞山風雷洞的洞主的親傳弟子,反正這青年一進來,就氣勢洶洶的叫這四個少女排隊去鑽那女子的胯下。”
“真他媽的,這風雷洞看樣子不是個什麼好門派?”
“本來還想把小孩送到風雷洞去修武的,我改變主意了。”
“難道沒人治她們嗎?”
“我想知道,這四個少女鑽了沒有?”
“最關鍵的時侯到了,大家喝杯酒,我再講給你們聽。”那個中年人臉帶興奮的神色說道。
同桌眾人一看這中年人的神色,猜測事情的發展肯定有逆轉,不然這中年人不會臉露興奮之色的。
“來,大家幹一杯。”大家期待著這中年人快點說出結果來,全都幹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這位從京城來的中年人說道:“就在所有的觀眾敢怒不敢言,眼看著那四位漂亮少女被逼著要鑽那女子的胯下時,只見一道金黃色的亮光一閃,你猜怎麼著?”
“別賣關子呢?快說吧。”一個同桌不耐煩的說道。
“只見那個青年男子倒飛而去,撞到了牆上才停下來,口吐鮮血,上氣不接下氣的。”
“該,好。”
“還有那個蠻橫的女子就更慘了,倒頭而下,腦袋都被懟到脖頸裡去了,像個烏龜一樣,而且四肢無力,癱倒在地上了。哈哈哈。”
“誰也沒有看清,是什麼人把他們撞倒的。”
這中年人,像說書的一樣,吸引了好多吃客在傾聽他的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