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去催一催,看我姑媽忙完了沒有?”廖佩晶像是在自家裡一樣,隨口的指使著下人那樣,對那個大監管事吩咐道。
那太監管事平視前方,好像沒聽見誰在對他說話似的。
這廖佩晶看著一眾人等都在暗暗發笑的樣子,便提高嗓門,用她那扯鋼鋸的嘶啞低沉的男人婆聲音對那個大監吼叫道:“你聾了還是啞了,本公主在叫你呢?趕快的進去催一催。”
那太監這才面對著咄咄逼人的女子說道:“用的著把你那扯鋼鋸的粗嗓門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嗎?既然你說你是這裡的主子,那何須要我等稟報呀?直接進去不就完了嗎?真是的。”
這太監管事說完了此話,根本再不瞧這女子一眼了,站在門口,履行他自己的職責了。
呀訝呀!廖佩晶要氣瘋了,但就是無可奈何的,她知道,她這個姑媽脾氣雖好,對人溫和,但極守規矩,似這等不稟報直接衝進去的話,無論是誰,無論多大的事情,都會被她趕走了。
所以,她無可奈何的杵在那裡,頂著一張紅臉,尷尬的迎著這些人的卑鄙的眼神,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剛才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讓她的姑媽不召見對面這些人的,哪知道自已在這些太監丫鬟們的眼裡,根本對她沒有丁點的特殊照顧,相反的是相當的不受這個府裡的人待見。
她默默的盤算著,待會兒在姑媽面前裝作可憐一點,痛哭流涕的引起姑媽的注意,要用自已的悲慘境況讓姑媽的親情氾濫,打一手親情牌,然後再要求姑媽為自己作主。
呵呵,只要能喚起姑媽的憤怒和親情的加持,不愁不將對面這幾個好好的懲治一番,以解心頭之恨。
最好是將這幾個太監下人們不尊重她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述說一番,起碼的自己親人的身份肯定的好過外人,姑媽一定會向著自已這個外甥女的。
這時,從裡面客廳裡傳一聲宣號:“宣監察使林二九及公主小鈴鐺一行。”
當值太監一反剛才對那廖佩晶不理不睬的不耐神情,滿臉恭維的對林二九和小鈴鐺一行躬身說道:“諸位請進。”
林二九和小鈴鐺對太監管事說道:“公公辛苦了。”
那太監管事受寵若驚的說道:“在下應該的,應該的。”
這一下,那廖佩晶坐不住了,她一下子擋在林二九的前面,對那個傳話的太監說道:“喂,你搞錯了沒有,我可是先來的,憑什麼他們先進去了,你是不是沒幫我稟報哇?”
“不要在此喧嚷,皇太后是最講安靜的,小心把你趕出府去了。”那個負責宣號的太監正色的對廖佩晶說道。
“讓開,什麼的東西不擋道,你不知道嗎?”林二九沉聲對擋在前面的廖佩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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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叫做好狗不擋道啊?二九哥。”小鈴鐺吹氣如蘭的對林二九甜甜的說道。
二個太監管事掩嘴輕輕的笑了起來。
廖佩晶不敢在此地發威了,只能憋悶著,紅著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起轉來了,嘿嘿,你也有抱屈的時侯吶。
林二九幾個人向客廳走去,對著皇太后行了一禮。
“看座。”皇太后對幾位說道。
“太后,下官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太后釋出的捉拿打傷您的親屬的佈告一事。”林二九說道。
“這些人辦事不知怎麼辦的?本宮只是指示調查此事的,何來釋出告呢?這肯定是下面曲解了本宮的意思。”
“既然你等前來了,不知誰是事情的參予者?”皇太后眼光看了看林二九身邊的幾個漂亮少女問道,她心裡大概猜出了這幾個少女就是當事者了。
林二九躬身說道:“此事我們一方說了不算,還是請太后的外甥女前來說道說道吧?”
“好,把那個廖佩晶叫過來吧。”皇太后對那太監管事說道。
接著,一陣悽慘的哭嚎聲從外面向客廳這邊撲了過來,只見廖佩晶披頭散髮的,滿臉的淚痕一下子葡跪在太后的腳下,嚎啕大哭了起來。
“起來,有話好好說,確有冤情的話,本宮會給你做主的。”皇太后說道。
“姑媽,這幾個女子今天還攔住我,打了我一耳光。”廖佩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著林二九身邊的幾個女子對太后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完沒了的呢?”皇太后似乎有點相信了外甥女的話,她肯定認為這幾個女子在林二九的力挺下才會如此大膽的。
看著皇太后有點陰沉的臉色,林二九對皇太后說道:“是怎麼回事您大可讓您這個外甥女從頭到尾的敘說一遍吧。”
“好,你從頭到尾的把事情說一遍。”皇太后看了眾人一眼說道:“你直管說來,有姑媽為你做主,不用怕。”
饒是皇太后脾氣再好,對今天這些人還要對她這個外甥女一個巴掌,她的確的有點氣憤了,她甚至有點相信前天這個外甥女說的話了。
這個外甥女前天說幾個女子打了她一耳光不說,還要她們姐妹去鑽對方的褲襠,當時她還不相信,今天見這幾個女子和林二九一起前來,她猜測肯定是林二九在做她們的後盾才如此的。
這個廖佩晶看了姑媽的神色,心中暗暗的高興,看樣子有戲,反正就像前天說的那樣說,誰能證明真假對錯呢?
哼哼,目前姑媽的臉色證明有戲,想到這裡,廖佩晶決定把悲苦傷心欲絕的假像做足,一定要讓姑媽相信自己並出手為自已討回公道。
這女子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述起那天的經過了,只不過是把劇情完全的講反了。
在她的版本中,是她和她的妹妹廖佩玉在綢布店裡看中了二個種顏色的布料,被小君和小藝二個少女強勢的不準掌櫃的賣給她們姐妹倆。
這姐妹倆據理力爭的時侯,那個叫小藝的少女給了她一個耳光。
當這對姐妹息事寧人準備走的時侯,這個小藝跳到櫃檯上,要她們姐妹倆鑽她的褲襠才能讓她們走。
正當她倆的兄弟廖輝前來說理時,她們不知出了一個什麼招式,將廖佩玉和廖輝都擊成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