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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愛四十七章 金白之羽,茶不如酒

傾袖卻是看著花宿柳問道,“你自己可願意?”

這下子花宿柳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此情此景那一雙雙含淚注視的眼,他又怎麼能說出別的答案吶。

“我願意。”花宿柳說道,許是在他看來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事。

傾袖笑了,站起了身,開口對一塵說道,“將你的弟弟抱過來吧。”

一塵忙不迭的點頭,即使已經來到了這裡他也是依舊將不染背在了身上,此刻有些著急的想要將木椅拿下來,卻因為心情激動緊張的關係,摘了半天也沒有摘下來,不過是這麼幾下,他都已經是急的滿頭大汗。

鳳凰幾人見狀連忙過去幫忙,這才將木椅摘了下來。

一塵喘了口粗氣,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仙人,這就是不染。”說著將木椅上覆著的黑紗幔揭了開。

傾袖將目光轉到不染的身上,伸出手指對著不染遙遙的向上一挑,不染便自那木椅上飛了起來,此番情景自是看的眾人有些合不攏嘴,但是他們更關心的是不染究竟能不能夠恢復。

傾袖手指又是一勾,不染便對著她飛了過去,在她身前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傾袖的眼睛上下的打量著不染那近乎於已經死去的身體,開口說道,“這生機倒是斷的乾淨。”

她的一句話,讓一塵等人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一塵著急忙慌的取出了紫玉寶葫蘆開口說道,“仙人,這寶葫蘆裡有生氣。”

傾袖的眼光從不染的身體上錯了開,看著那寶葫蘆,開口問道,“哪裡來的生氣?”

一塵瞬間臉色一僵,手顫了顫,卻是沒有辦法開口,鳳凰等人也都是低下了頭,在一個仙人面前一塵的所作所為自是不好說出口。

傾袖自是看出了他們的為難,沒有再問,手一勾,一塵手上的紫玉寶葫蘆也飛了過去。

“分。”傾袖開口,那紫玉寶葫蘆的塞子便分了開,精純的生氣瞬間溢位。

傾袖望著那濃郁的生氣,也不禁感嘆說道,“好純淨的生氣。”

之後只見她一揮袖,那溢位來的生氣便向不染飄去,很快不染整個人都被那純淨的生氣所包裹。

傾袖抬起手,以纖細中指落在額間,眸子半斂,開口念了一字,“開!”

話落,自她額間發出一陣寶光,緊接著傾袖放下了手,只見她的額間出現了一片白羽印記,上面瑩光閃耀,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高貴又神聖。

再次抬眼間,傾袖的眸子裡彷彿蘊了一片雲海,層層疊起在縹緲散開。

“天自生,萬物生,我自生,生生不息。”傾袖開口念道,雙手不斷變換著結印,自她的周圍起了風,而在不染身後則是出現了一對巨大羽翼的虛影,羽翼為純白色,每一片羽翼都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只見那對羽翼輕輕一震,白羽飄零飛落,之後羽翼緩緩合起,將那團生氣連同著被生氣包裹的不染全部都遮蓋了起來。

“天自生,萬物生,我自生,生生歸我。”傾袖再次開口念道,手中的結印已經顯現,是一對極其精緻的金色羽翼,隨著傾袖雙手向那白色羽翼指去,金色的羽翼開始緩緩的飛了起來,金燦燦的光隨著羽翼的扇動而抖落,很快金色羽翼就飛到了白色羽翼前方,兩者大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印。”傾袖開口,長髮向身後飛去,金色羽翼一震便對著白色羽翼印了下去。

之後傾袖放下了手,額上印記已經消失,我看她變得更加蒼白的臉色,很明顯剛才的這些對她來說還是消耗不小的。

一塵等人緊張的望著傾袖,見過了剛才傾袖的仙術,他們對於能將不染治好有了更大的信心。

“等這羽印散了,他便會醒過來。”傾袖說道,果然沒讓一塵等人失望,為了等這句話一塵奔波了這麼多年,甚至不惜雙手沾滿血腥,此時此刻終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鳳凰等人也是喜極而泣,誰都無法安慰誰,便互相抱在了一起,哭的聲嘶力竭。

花宿柳也湊熱鬧的想要上去抱一抱,但是卻找不到位置,最後只好往光頭的後背上一壓,眼一閉就開始乾嚎起來。

“我扶你回去吧。”我說著扶住了傾袖的手,攙著她向回走去。

“果然這凡胎蛻成的仙身就是不行,只是用了這麼個仙術,便虛弱成這個樣子。”傾袖聲音虛弱,語氣無奈的說道。

而正哭成一團的鳳凰等人並未注意到我二人的離開,傾袖突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老道士又在弄什麼?”

聽到她的話後,我不禁開口問道,“為何還不將他趕走?”

“只是好奇他想做什麼。”傾袖回道,自是不會將甄全放在眼裡。

入了寢殿,我本打算將她扶到雲床上去,傾袖卻擺了擺手說道,“還不至於。”

我便只好遂著她,扶她在桌案後坐了下來。

“你好好歇著,我先出去了。”我說著便欲離開,傾袖開口攔到,“先別走,我們在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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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著眼光瞧著她依舊蒼白的臉,無奈何只好坐了下來。

可是坐下後,傾袖卻是沒了聲音,見她沒有在開口的打算,我便開口問道,“你想這樣將花宿柳留下嗎?”

傾袖抬了抬眼光,說話時有些請求的意味,“秦素,這件事情便由著我來好不好。”

我嘆了口氣,“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使得到了也不會開心太久的。”

傾袖瞧著我笑了笑,“你啊,就是做什麼都太理智了。”

我沒有在接話,起身問道,“茶在哪裡?”

“喝茶哪有意思,要喝還是得喝酒。”傾袖說著已經自她那小世界中拿出了一罈酒,歪著頭對我晃了晃,“雲吹,我的珍藏。”

我又坐了回去,將杯子擺好,回道,”那我可要嚐嚐。“

“呵,酒鬼。”傾袖啐了我一句,已是倒了滿滿的兩杯酒,我看著那淺白的顏色,來了興趣,拿起酒杯聞了聞,贊了一句,“好濃郁的酒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