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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好心的魂

說道此處,凌穹便又說不下去了,只有眼淚在肆虐著,瞧得眾魂一陣唏噓。

寧白衣同樣低下了頭,再也說不出什麼違心的相勸之話,因為他的心裡何嘗不希望豔鬼可以與他們一同回去。

一時間沉默的只剩下了風聲,哭了許久的凌穹終於又有了動作,抬起了頭眼睛已是哭的通紅都腫了起來,但是卻目光堅定直直的瞧著豔鬼,一步步向他走去。

寧白衣轉頭望去,至於豔鬼則是依舊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風平浪靜。

凌穹在距離豔鬼三步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之後一板一眼的行了禮對著豔鬼跪了下來,已額觸著橋面,開口說道,“穹兒即將大婚,這世上只有兄長一個親人,還望兄長可以出府,坐於高堂之上,行父母之則。”

“原來他二人已沒了父母。”我心中念道。

豔鬼聽凌穹如此說,最終還是沒有繃住神色,瞧著伏在地上的凌穹,眼梢的引靈蝶好似都要破面飛出,但最終還是開口說道,“白衣他。。。”

“寧哥哥雖待穹兒如親妹一般無異,但與穹妹血濃於水的兄長大人是你。”凌穹直接打斷了豔鬼的話,並沒有抬頭直身,繼續說道,“再者說,寧哥哥又為何要做此事,他替你照顧了我幾百年還不夠嘛!他苦苦的思念了你幾百年還不夠嘛!他到底欠了你什麼,要這般為你!”

凌穹的話可謂是字字誅心,將豔鬼說的啞口無言,寧白衣向前邁了一步,看著豔鬼的方向緊張的說道,“亦,穹妹都是亂說的,你別放在心裡,你放心,我一定會將穹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的。”

豔鬼向寧白衣看去,對方一臉的緊張之色,生怕他會因為凌穹的話而難過。

而凌穹已是又開了口,“穹兒已經傷了寧哥哥的眼睛,難道兄長你還要將寧哥哥的心也傷透嘛!”

聽到凌穹提起寧白衣的雙眼,豔鬼的眼中閃過一絲疼痛,寧白衣又是連忙的解釋了起來,“亦,不是這樣的,我都已經習慣了,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則是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這寧白衣的眼睛竟是被凌穹所傷,那麼豔鬼又為何會來這府中?

”你看,即使現在他還在處處為你著想。“凌穹說著話抬起了頭,看著豔鬼的紅眸之中帶著悲傷的笑意。

三人便又這般僵了住,過了許久,豔鬼開口說道,“你們回去吧,不要再來了。”說完轉身便向後走去,看來最後他還是沒有解開心中結,回不去,還是回不去。

一聲聲嘆息出自眾魂口中,凌穹一時僵住,隨後不甘心的喊道,“你不能走!”一邊喊著一邊站了起來著急的向豔鬼追去,卻因為過於著急,絆住了衣襬,狠狠的摔到了橋面之上。

豔鬼的腳步只在半空頓了下便繼續向前走去。

凌穹固執的還欲爬起,不斷的喊著,“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寧白衣聽到動靜,擔心的問道,“穹妹?”說著伸手向凌穹摸索而去,卻是在下一刻直直的向後倒去,身子翻過了橋欄向著忘川河掉去。

我轉頭向閻王看去,剛剛那一瞬,便是他出手使寧白衣倒下去的。

“你不是想幫他們嘛。”閻王說道,如此的理所當然,我瞧著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而另一邊凌穹的驚呼聲和眾魂的驚呼聲齊齊的響了起來,只見凌穹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扶著橋欄便要往下跳。

但是一聲水聲響起,本已離去的豔鬼卻是先她一步,毫不猶豫的扎進了忘川河中,凌穹的動作停了住,瞧著忘川河面,眼神閃爍最後咬牙下了什麼決定般,沒有跳下去,而是著急的喊著,“哥哥!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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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聲剛落,豔鬼便抱著寧白衣破開了水面飛了上來,豔鬼的腿腳之上還纏著忘川河中的魂,但是最後又無力的掉了下去。

豔鬼則抱著寧白衣回到了奈何橋上,之後將寧白衣放下,焦急的叫道,“白衣!白衣!”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推著寧白衣,隨著他的動作,身上的水不斷的滴落下來,隨著寧白衣身上的水溼了這奈何橋面。

凌穹也著急的上前,向豔鬼問道,“寧哥哥他怎麼了?”

豔鬼不斷的將法力往寧白衣身體裡輸,已是無暇回答凌穹的話,語氣更加的著急的叫著寧白衣的名字,“白衣!白衣你醒醒!”

可是無論豔鬼他怎麼叫,輸了多少法力,怎麼推,寧白衣都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並不擔心寧白衣,畢竟出手的是閻王,但是之後又要怎麼做?

便就在這時,也不知是哪位魂,開口極其突兀的喊了一句,“他是不是嗆水了,給他渡氣啊!”

緊接著便是一聲聲的附和之聲,“是啊!是啊!快給他渡兩口氣,別耽擱了時間。”

本來很是緊張的場面,在這一聲聲給他渡氣的喊聲中不但不緊張了,反而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堂堂一個仙人,就算是墜入這忘川河中又怎麼會嗆水,而這水要嗆的多嚴重,就連豔鬼輸送的法力都不好使。

很明顯這些魂都是故意的,也是為他二人****好大的心。

但沒想到這豔鬼竟真的信了,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此時有多麼的心慌,而寧白衣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

只見豔鬼一把掐住了寧白衣的下頜,分開了他的口,之後毫不猶豫的低下了頭,些許滴著水的長髮還蹭到了寧白衣的臉上,黏在了寧白衣覆眼的白紗之上向遠處鋪去。

豔鬼已是落了唇,往寧白衣的口中順著氣,眾魂壓抑著的笑聲偷偷的響起還有一聲聲意味深長的感嘆之聲。

豔鬼則是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就這麼被耍了,仍是不斷的往寧白衣口中順著氣。

“嘖,看來不行啊,是不是凍住了,需要暖一暖啊!”熱心腸的魂又開了口。

“對啊,要說暖一暖,那肯定是脫光了衣服抱一抱啊!”又是一個看熱鬧不怕事大的。

“我看不然,許是他血脈受賭,或者是心神受傷,需要刺激才能醒。”一魂別有用心的說道。

“那要怎麼刺激?”配合的魂也開了口。

“那自然是行雲雨之事,絕對刺激的血脈噴張。”那魂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算是明白了這府中就沒有什麼正經的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