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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盈盈笑意,明明目光

“對第一次相見的女子說這種話有些唐突吧。”我開口打趣道,聽出了也看出了他是故意與我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好讓我不覺得那麼疼。

“有緣相遇,有緣對坐,有緣說上幾句話,有緣你找我療傷,我為你治傷,如此有緣,不唐突。”鬼醫說著已是將那把小刀自那蟲的頭上又向左邊轉了過去。

我有些勉強的笑了下,“照你這麼說,還當真是有緣,這麼有緣,應喝酒才是。“

鬼醫沒有回話,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將那小刀從我的手臂裡拿了出來。

我看著手臂上轉著圈的被劃出來的傷口,而那蟲的那些個小觸手已是不動,想來應是這白色藥粉的關係。

“喝酒,倒是可以陪姑娘一飲,只怕是不能讓姑娘盡興。”鬼醫說著有些害羞的接著道,“我酒量不好。”

說著自藥箱裡拿出了一個銀製的鑷子,一個盤著雲霧的香爐和一片黑色的圓形的我不認識的東西,但應該是什麼藥物。

手臂上的白色藥粉已經全部融了進去,疼的我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握住身下的椅子,吸了口冷氣後方開口道,“酒,喝多了酒量也就好了。”

“酒喝多了傷身。”鬼醫說著將那鑷子也在燭火上燎了燎,之後將香爐放到了我的手臂旁開啟了蓋子,將那片我不認識的東西給扔了進去。

燎好的鑷子在離開的時候,夾下了一段燭心帶著火的將燭心也扔進了香爐中,之後合上了香爐的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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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明滅了一下後,再次燒了起來。

而我手臂裡本來已經停下了動作的蟲又開始動了起來,並且比之前動的更加的歡快,香爐裡有煙飄了出來,聞著淡淡的香,這煙出來後,那蟲更加的興奮了。

鬼醫則拿著那鑷子自那蟲頭上之前劃處的傷口夾去,“姑娘,忍住。”

鬼醫話還未落,已是手上用力,那鑷子便將夾著的皮給扯了起來之後在向後扯去。

“呃!“我沒有忍住的發出了一聲痛呼,那時的我還沒有受過什麼傷,若是換作現在,想來我恐怕是連眉都不會皺一下。

手上握著的那塊椅子也被我捏碎,木頭都插進了手中。

至於那層皮已經被剝了下來,我瞧著乾淨了的手臂,原來那蟲竟是在皮中!

在抬眼向鬼醫瞧去,他抬著手臂,那層扯下來的皮被鑷子給夾著在半空懸著,裡面的蟲已是拱出了一個頭,歪著向香爐伸去。

鬼醫利落的開啟了香爐的蓋子,便將那層皮連帶著裡面的蟲都給丟了進去,之後蓋上蓋子,再飄出來的煙已是臭味。

這還不是結束,鬼醫又拿出了一個盒子,將裡面的藥粉在我手臂上的傷口灑了滿滿的一層後,將剩餘的全部從香爐的孔洞中倒了進去。

臭味漸淡,我手臂上的疼痛也漸輕。

“無事了。”鬼醫開口向我說道,盈盈笑意,明明目光。

“謝謝。”我開口道了聲謝,便欲將手放下。

“等下,要讓裡面的藥粉都進去才好。”鬼醫見我的動作,趕緊開口攔到。

我又止了動作,鬼醫這才放心的開始收拾起他的這些東西。

我瞧著他將用過的東西都一一的用手絹給擦了一遍,在一絲不亂的將它們放進藥箱內,而那藥箱裡則分成許多的小格子,每一樣東西放一個小格子裡,是正正好好的給固定住,就算是拎著這藥箱晃上一晃,裡面的東西應都不會亂,不會翻。

“你每日裡都是這樣為人看病治傷嗎?”我開口問道。

鬼醫將藥箱的蓋子一合,“嗯,到處走走,幫助下受病痛折磨的人。”

我笑了下,看著他不摻任何虛假的眸子,敬佩道,“先生真是大善之人。”

鬼醫害羞的笑了下,連忙的擺了擺手,“不敢當,不敢當,只是有所學,懂此道,總是要派上些用場才不算浪費,於我心安。”

說著不好意思的移了眼光,向我手臂上的傷口瞧去轉了話題道,“姑娘,好了。”

我向手臂瞧去,上面的藥粉已是沒了,我便直接用法術凝了新的皮出來,眼睛則是在瞧著鬼醫,他的神色倒是沒什麼變化,“姑娘還是我在這世上見到的第一個魂。”

說著向我瞧了來,這才露出些好奇的神色。

我一邊將手放下,一邊起身笑道,“你不會是打算研究我一下吧!”

鬼醫不住的搖頭,認真又有些惶恐的的說道,“沒有,沒有,我沒有要傷害姑娘的意思。”

他這反應又是讓我不禁笑了下,轉眼瞧著桌子還有椅子,開口問道,“這些東西你要往哪裡收?”

“不用收了,明天我便離開,這些就留在這裡,誰想要誰就拿走吧。”鬼醫說著將自己的藥箱往身上一背,伸手將那‘懸壺濟世’的杆子從地上拔了下來。

“好了,咱們去喝酒吧。”

“那你到下一處要用什麼?”

“到時候我在現做就好了,怎麼說我也有些法力,這點事還是挺容易的。”鬼醫說著還有些得意。

打從我坐下來後,我就一直在將自己的法力往他的體內送,將他體內的金丹是觀察的一清二楚,就他那點法力,我照他腦門彈一下都能將他給彈死了,現在他不但得意,他還挺滿意,這人也是有趣。

我當時之所以敢如此大膽,只是初入世不久,太過莽撞,太傻,好在碰見的是鬼醫,是真的弱。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只好是開口道,“走吧,去喝上兩杯,算是謝禮了。”

之後我二人尋了家還開著的酒家走了進去,裡面尚還有一桌客人,五個男子,已是喝的五迷三道,指天指地的吹噓著,這個說我家裡的地面都是用金子鋪的,那個說其實當年我上京偶遇了相府的小姐,對我那叫一個痴迷。

另一邊的人已是拍桌子站了起來,口沫橫飛的說著,“我爺爺他奶奶的二舅媽老家左邊的鄰居的上門女婿的後孃是前朝的公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