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懸賞。二十兩銀子。仍然是無人敢應。
匪首說,你們這幫沒人性的東西。大哥以前養你們有什麼用?不就是撕個票嗎?連殺個小孩都不敢,將來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眾匪垂下頭去,內疚不已。
龍俏兒龍麗兒卻不知現場形勢對她倆十分不利,竟呵呵直笑。
還是那個小嘍羅九兒,忽然獻上一妙計。
老大,這樣,這樣,這樣,這樣樣,如何?
匪首一聽,眉開眼笑,這個合理化建議立即被採用了。
朝那九兒肩上一拍,小子,太有才了。匪首說,拿只雞來,殺了。
雞遞到了匪首面前,匪首一乍,這雞咋長的跟兔子一樣。
可不就是兔子。
兔子血接了半碗。
匪首這就摘下龍俏兒脖子上掛的一個香香的大荷包,放石凳上一放,就是一刀,又是一刀。
龍劍峰,是你失信在先,不肯給贖金的,別怪我不義了,“我撕票,我撕票——”
匪首每砍一刀,就狠狠說一句我撕票。
發洩完,端起碗,就往那砍碎的荷包上潑。
潑完了就該把這砍爛的帶血的荷包送給龍家人看了。包他們看了全都哭殘廢。匪首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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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那血潑在了荷包上了。
夫人喊了一聲,慢著。
押寨夫人搶過那碎了的荷包,把荷包裡的東西翻了出來,對了對,拼了拼,勉強對出個差不多形狀的紙票,好像是銀票。
老大,你真的好像把銀“票”“撕”了。
一切已經晚了,龍大人說的不錯,銀票本來就在他們手上。
匪首拿著砍碎了銀票,繼續絕望地撕著“票”。
匪首看了九兒一眼,手一揮,一群嘍羅圍了過來,冰雹般的拳頭都落在九兒的身上。
匪首大喝一聲。
放人。
龍俏兒龍麗兒終於回到了母親和姑媽的懷抱。
大壯跟舅舅說,這河南的強盜性子真硬啊!地道。地道。太地道了。
匪首跟押寨夫人說,這年頭當官的太賊性了,賊性,賊性,太賊性了。
記住,綁票的活兒我們不要幹。我們的本分是打劫,匪首喝酒的時候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