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哥，你是怎麼認識周少的？”
“小凡哥，你功夫那麼好，是在少林寺練的嗎？”
“小凡哥，你以前很有錢嗎，星級酒店還有別墅、豪車這些，你好像都不放在眼裡一樣。”
“······”
到了出租屋，蘇夢就像好奇的小鳥那樣，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是一個謎一般的男人！”
陸凡賣起了關子。
“哼，小氣！”
蘇夢撅起了小嘴。
“你的‘器’大就行。”
陸凡目光在蘇夢飽滿胸器上瞄了瞄。
“啊，小凡哥，你往哪看的！”
“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小凡哥，你又欺負我，今兒明明說好了不能佔人家便宜的，可你對人家又親又抱的，簡直壞死了。”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嘛，我不這樣做，那吳鵬怎麼死心。”
陸凡嘿嘿一笑。
“明明是自己想佔便宜，還說那麼冠冕堂皇，臉皮可真厚。”
“好吧，是我故意佔你便宜，誰叫你這麼漂亮呢。”
“真噠？”蘇夢抓住了重點，喜道，“小凡哥，你真覺得我漂亮？”
“······”
陸凡無語，佔便宜才是重點好不好！
叮咚！
又調戲小護士一會，門鈴響了。
蘇夢去開門，周文淵這個糙漢子走了進來。
“陸哥，老狗回信了，約我們在龍騰九天見面。”
周文淵小聲道。
“好，去會會他。”
陸凡起身下樓。
“陸哥，你要動老狗那狗日的？”
車裡，周文淵問道。
“看他識不識相了。”
陸凡輕描淡寫的道。
老狗只是個中間人，陸凡並不鄙視這職業，只要老狗如實交代，他不介意放老狗一馬。
到了龍騰九天指定包廂，敲敲門，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迎了出來，“周先生，狗爺等候多時了。”
“勞駕小兄弟了。”
周文淵點點頭，帶著陸凡走了進去。
包廂裡，一個頭髮有些斑白的中年鬆鬆垮垮的坐在那，但卻並不給人慵懶之感，更是讓人覺得他是一根繃緊的橡皮筋，隨時能夠爆發。
“孤狼，這就是你舉薦的大客戶？”
老狗眼中精光在陸凡身上一閃，不由皺了皺眉，這人不就是自己接的一個單子嗎。
“對，我就是大客戶，能帶給你大生意。”
陸凡坐了下來。
“孤狼，這件事情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老狗十分不悅的看著周文淵。
“我有什麼說法可給的，陸哥想做生意，我就給你帶過來，你有生意目標不能下單這種規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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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沒有。”
“那不就結了，你問我要什麼說法。”
“孤狼，你最好是真來下單的，否則，我也不想和南城四大幫鬧得不愉快。”
老狗瞥了孤狼一眼。
“老狗，廢話怎麼那麼多，我的單子你到底做不做。”
陸凡皺眉道。
“做，怎麼不做！”老狗嘴角彎出一抹譏諷的笑來，“下單之前，先驗明一下資產。”
“還要驗明資產？”
“當然，我合作的殺手都是頂尖的，價格都很貴，我首先得確保你有下單的能力，才能進行下一步。”
“老狗！”周文淵不樂意了，霍的站起來，“我孤狼親自做保，你竟然還要驗明資產，我的面子這麼不值錢？”
“哼，孤狼，若你作保的是其他人，自然不必，但這小子，還是按規矩辦事吧。”
“老狗，你！”
“周文淵，淡定。”
陸凡制止了要發飆的周文淵。
“好啊，既然狗爺要驗證，那就驗證，得按照規矩來嘛。”
陸凡嘿嘿一笑。
他伸手在自己身上裡裡外外摸了出來，最後將不知從哪摸出來的一團廢紙放在了桌上。
“狗爺，資產在此，請估值！”
周文淵差點當場笑出來，陸哥不光身手鬼神莫測，開玩笑的本事，同樣鬼神難及啊！
“小子，你敢耍我？”老狗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巴掌拍在大理石方桌上，“你好大的膽子！”
“哎，我以為只有拜金的女人才膚淺，沒想到堂堂狗爺，也這麼鼠目寸光。你眼前的這張紙，它可不是普通的紙，它是被我親手揉成團的紙！”
“小子，你再放肆，休怪我不給孤狼面子！”
“這紙尋常，但是被我揉過之後，它便不再尋常。”
陸凡將那紙團拿了起來，屈指彈了出去。
彈到了老狗胸前。
轟！
老狗整個人好像被巨錘砸中一樣，肋骨當場就斷掉五根，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他本人連同屁股下面坐的沙發，都被這紙團上的大力衝擊的往後退去，在地上滑了三米多遠又撞到牆上。
“來人！”
之前給周文淵開門那年輕人，臉色劇變，連忙掏出槍來指著陸凡的頭。
砰！
包廂門被踹開，七八個青年持槍衝了進來，將陸凡和周文淵包圍起來。
“老狗，這些人，你還想不想他們活命？”
陸凡看都沒看那些槍手一眼，笑眯眯的詢問老狗。
“都退下。”
老狗眼中滿是駭然之色，揮手摒退眾人。
“狗爺，我的資產，夠下單吧？”
“夠了！”
老狗掙扎著想站起來，站到一半又一屁股跌回去，那年輕人上前扶著，他才成功站起。
槍手將沙發推回原位，老狗重新坐下，一臉苦笑，“小兄弟，你想下誰的單？”
“誰給我下單，我就給誰下單。”
“小兄弟，你這是在讓我壞規矩啊。”
老狗臉色極為難看。
“命和規矩，孰輕孰重，我想狗爺還能是能夠判斷出的。”
“小兄弟，不是這麼算的，我若是接了你的單，我必死無疑。不光我死，和我有關係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就連孤狼，怕是也會被牽連。我若不接，死只死我一個，死一批和死一個，我當然選擇後者。”
“給我下單的，是段海南吧？”
“是他。”
老狗沉默半晌，還是點了點頭。
自古民不與官鬥，何況他還是黑，就更不能招惹國家機器了。
“老狗，我還是得向你下單，別緊張，不是暗殺，從今兒起你和周文淵一起，給我蒐集段海南的犯罪證據。別想著糊弄我，如果最後找不出可以搬倒他的證據，我就讓你成為證據，出庭證明他買兇殺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