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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這藥方,這藥材,太不簡單。木青歌心裡更加的肯定了,這位宸姑娘,真的不可能是普通人。

正準備收起來,木青歌卻又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這藥包裡面,有一味藥材很奇怪。

這種藥材,名叫“茜睇”,在大錦的土地上,還很少有這種藥材生長。它主要生長在北邊,木青歌知道這種東西,也是上次去晉城的時候,聽紀軍醫提起過。紀軍醫說,這種“茜睇”和另外一種叫“茜予”的藥草很容易被弄混淆。因為兩者不僅名字像,而且長的也像。但是它們的功效卻相差甚遠。“茜予”是驅蟲的良藥,而“茜睇”卻是毒蛇最喜歡的。這也是兩種藥材差別最大的地方,那便是香味不一樣。木青歌將“茜睇”那在手裡,心裡轉過了很多個念頭。按照常理來說,能夠知道這個藥方的,也不能是普通人。那麼她應該清楚這兩種藥材之間的區別才對,不至於將它們弄混淆。可是,現在宸姑娘給的這個藥包裡,卻很明顯將“茜睇”放成了“茜予”。

如果是宸姑娘不小心,或者是她根本不知道,那麼這麼多年來,她一直用這種藥包,難道就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嗎?可是,如果不是不小心,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麼呢?那就只能是故意的了。問題是,宸姑娘故意將“茜予”換成“茜睇”,是為了什麼呢?“茜睇”可以招來毒蛇,所以她是想要自己的命嗎?好像宸姑娘也沒有理由這麼做,首先自己和她無冤無仇的,而且看白天的情形,她對自己也挺熱情的,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害自己。但是,同時這是一個致命的疑點,宸姑娘為什麼要對自己熱情呢?完全有可能就是想要降低自己的防備啊。

木青歌拿著藥包,心裡拿不定主意,猜不透宸姑娘的心思。難道,只是因為在這冷宮呆久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挺正常,其實已經瘋了,殺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小姐,這藥包有問題嗎?”冬雨和冬雪兩個人緩過來以後,看到木青歌在那裡拿著藥包發呆,不解的問道,“要奴婢說,那個宸姑娘和她的丫頭,都奇奇怪怪的,沒準不是什麼好人,而且,這院子裡也有些蹊蹺……小姐還是不要用這個藥包了吧?”

木青歌聽到兩人的聲音,才回過神來,笑著道:“沒事的,這真的就是驅蟲的藥包而已,你們別多想了。”

冬雨和冬雪也是知道木青歌的醫術的,對她的這句話倒是並不懷疑。聽木青歌說沒事,便也不再多說。

木青歌沒有對冬雨和冬雪說那些藥材的事情,反正她們也不懂。趁著兩個丫頭去燒熱水的時間,木青歌將藥包裡的“茜睇”都挑了出來,在火上燒過了。這種東西雖然毒,但是卻怕火,燒過之後,就失去藥效了。

三個人沒什麼事情做,便早早的休息了,宸姑娘送的藥包,被木青歌就放在的門口。夜深人靜,木青歌卻睡不著,她就這麼被帶來了冷宮,也不知道柔安公主那邊情況怎麼樣,不知道商祺睿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冷宮待多久,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出去。不知道宸姑娘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自己,商景帝是不是別有用心……什麼都是未知的,木青歌自然也睡不著,可是,先去看出來兩個小丫頭挺害怕的,木青歌就讓她們倆在自己的屋子裡搭了一張床,三個人睡了一間屋子。也好彼此照顧,彼此壯壯膽。所以,怕吵到兩個丫頭,木青歌也一直沒有翻身,沒有發出聲響,只是安靜的躺著,像是睡著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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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的時候,木青歌正迷迷糊糊的有了一點睡意,卻忽然聽到了一聲奇怪的鳥叫。在這樣的境況之下,木青歌的心裡,自然是萬分警惕的,睡意立刻便沒有了。或許是冷宮真的自帶殺氣,所以在這冷宮裡,其實很難看到活物,鳥兒什麼的,就更是幾乎看不到了。更何況,現在這個時辰,也不該是鳥兒鳴叫的時辰。突兀的叫了那麼兩聲,顯得很不正常。

木青歌正在猶豫,要不要起床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什麼動靜。卻聽到屋子裡另外一張床上的冬雨和冬雪,也醒了過來,並且迅速的起床了。

“小姐?”冬雨很輕的叫了木青歌一聲,到不像是在叫人,而像是在試探木青歌是不是睡著了。

木青歌心裡一動,沒有答應,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儘量顯得悠長一點,像是睡熟了的模樣。

“走吧,小姐肯定早睡著了……”冬雪壓低了聲音對冬雨道。

“嗯。”冬雨從鼻子裡發出一聲答應,兩個人迅速的走到窗邊,從開啟的窗戶跳了出去。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沒有帶出一點點的聲響。木青歌覺得,要不是自己本來就醒著,一定不可能發現她們出去的。這麼晚了,這兩人出去做什麼?而且還是瞞著自己出去。很顯然,剛才的鳥叫也不是真的鳥叫,只是一種暗號吧?

兩個丫頭一聽到鳥叫就出去了,顯然是她們熟悉的。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清冷了。可是,清冷有什麼情況要交代冬雨和冬雪,直接來告訴她們一聲不就是了嗎?為什麼還非得要大晚上的偷偷摸摸的來見她們呢?

木青歌不會武功,她甚至都懶得起身去偷看。因為木青歌心裡很清楚,清冷做事情,不可能那麼不謹慎,即便自己想去偷看,也什麼都看不到。但是,這一晚上,冬雨和冬雪出去的時間很長,大約得有一個時辰左右才回來。

兩人回來以後,便先到木青歌的床前觀察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放心。回到她們自己的床上以後,木青歌卻能聽到,兩個丫頭都沒有睡著,雖然大概因為顧及到自己在這屋子裡,所以也沒有敢交談。但是木青歌能聽到她們一直都有在翻身和挪動,顯然是沒有睡著。之前因為那個鬧鬼的傳說,嚇成那樣的兩個人還能睡著,現在卻因為出去了一趟回來就睡不著了,這不能不說是很奇怪的事情。很明顯,清冷給了她們一個讓她們為難的任務,而那個任務,大概多半是和自己有關的吧?木青歌苦笑一聲,自己也沒做什麼大兇大惡的事情,怎麼就是不能安安穩穩的過過日子呢?

第二天,木青歌醒的很早,或者說這一晚上根本就沒怎麼睡著。冬雨和冬雪兩個丫頭聽到木青歌起床,也急忙爬了起來。木青歌看著兩人臉上明顯的疲態,笑著問道:“怎麼?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沒,沒有……”兩個人低著頭,不敢看木青歌的眼睛,卻也沒有提昨天晚上出去的事情。

“別真是被那傳說中的鬼給嚇怕了吧?”木青歌繼續問了一句。

“沒有的事情……可能就是不大習慣……”冬雨終於抬頭看了木青歌一眼,也笑了笑,還是沒有提昨天晚上出去的事情。

“那就好。”木青歌便不再問了,她之所以會問,是想要給兩個人一個機會。畢竟,昨天三個人才說過,要互相信任,相依為命的。當然了,木青歌也明白,昨天兩個人答應過自己,要是能說的,就絕不瞞著。可現在,她們不願意說,那就說明是不能說的。自己要是再追問,就沒意思了。反正,在這裡,危險已經夠多的了,不在乎再多點什麼。自己小心一些也就是了,這兩人都是貼身伺候自己的人,要真是想做什麼,自己大概也逃不掉的。

“奴婢出去看看,飯菜有沒有送來……”冬雪比冬雨更不會影藏自己的情緒,搶著出門去了。木青歌心裡還是忍不住微微一酸,如果說沒什麼事情的話,冬雨也不會是這樣的表現。她這麼一副心裡有愧的模樣,分明就是覺得對不住自己,所以不難想象,清冷給她們的命令,明顯是對自己不利的。木青歌嘴裡不說,心裡卻已經暗暗的多留了幾分心。

早上送來的飯菜,依然是不錯,並沒有因為昨天晚上清冷的到來而有任何的改變,看來,她們的計謀大概是暗中的了。

“把桌子擺到院子裡吧,我還是喜歡對著陽光。”木青歌示意冬雨和冬雪將餐桌弄到院子裡去,大早上的,太陽還不烈,即便被曬一曬,也沒什麼打緊。

桌子和飯菜才剛擺好,宸姑娘便帶著小幅,大搖大擺的過來了,一副很不見外的樣子,對木青歌笑著道:“還是木小姐聰明,這樣吃飯,多有味道啊,可惜我在這裡待了十年都不知道……木小姐不介意我坐下來,一起用餐吧?”

“當然不介意,宸姑娘請。”木青歌無視冬雨和冬雪想要制止的神色,笑著請宸姑娘坐下來。而另外一邊,小幅的態度也顯得有點緊張,很明顯,小幅對自己也是不信任的。木青歌忍不住覺得有趣,這幾個丫頭,倒都是警惕的人。

“我可真是託了木小姐的鴻福……”宸姑娘顯然對什麼“寢不言食不語”的禮貌是沒什麼印象的,一邊吃東西一邊對木青歌道,“十年沒吃過這麼豐盛的早餐了……”

木青歌心裡微微一酸,岔開話題:“宸姑娘言重了,說起來,我該感謝宸姑娘才是,昨天晚上要不是姑娘給我那藥包,我一定會被那些蟲子給騷擾的……”

木青歌故意頓了一下,宸姑娘抬頭迅速的看了木青歌一眼,笑眯眯的道:“那沒什麼大不了的,舉手之勞罷了。”

“宸姑娘這些年來,都是用那種藥包驅蟲的嗎?”木青歌也回了一個微笑,問道。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宸姑娘無辜的反問。

“也沒什麼不對,我只是好奇,如果你這些年一直用那種藥包驅蟲,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木青歌依然笑眯眯的,甚至還是邊吃著東西邊說的,好像不過是說了一句“今天的菜真好吃”一樣平常。

可是,她這句話卻讓宸姑娘夾菜的手一頓,然後迅速的抬頭,盯著木青歌。其他幾個人還不是很明白木青歌的意思,但是也覺得木青歌這句話有點不對,都驚訝而疑惑的看著兩個人。

“你什麼意思?”宸姑娘看木青歌還在專心的吃菜,終於忍不住問道。

“宸姑娘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木青歌停下來,擦擦嘴,依然笑的雲淡風輕的,“那你在緊張什麼?”

“我沒有緊張。”宸姑娘忽然也一笑,像是真的沒有緊張一般,“我只是覺得,你好像話中有話。”

“宸姑娘既然如此不爽快,那我就只好明說了。”木青歌還是很平靜的道,“宸姑娘給我的藥包裡,有能引來毒蛇的草藥……你竟然還說,那是用來驅蟲的?我看,是用來要命的才對吧?”

木青歌這話一出口,冬雨和冬雪兩個嚇得差點就暈過去了,急忙朝著木青歌靠過來,看樣子都有動手的衝動了。即便是一旁的小福,也用詫異的目光看了自家的主子一眼。

“怎麼?宸姑娘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木青歌看宸姑娘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我承認。”宸姑娘忽然一笑,居然直接承認了。

木青歌微微一笑,倒不是很意外。其他幾個丫頭,卻有的憤怒有的驚訝,都傻眼了。沒有見過這樣害人的,別人一問,居然就自覺的承認了。

“爽快!”木青歌哈哈一笑,既然不再追問了,而是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冬雨和冬雪在一邊看的乾著急,都不明白,在這樣的情況下,木青歌怎麼還能吃得下東西?可是,木青歌畢竟是主子,她都沒有吭聲,冬雨冬雪兩個丫頭也不敢擅自做主。

而小福在一邊,一會兒看看木青歌,一會兒又看看宸姑娘,明顯有點心神不寧,卻也沒有開口說話。

宸姑娘也被木青歌的反應弄的有點懵,看木青歌沉得住氣,自己乾脆也就不說話,和她比起耐力來。

餐桌上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兩個主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吃飯,三個宮女在一旁瞪著眼睛看著。氣氛明明很和諧,卻又讓人心底有詭異的感覺。

“你是怎麼發現的?”飯吃完的時候,宸姑娘到底忍不住了,先開口問道。

木青歌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依舊輕描淡寫的道:“我記得,我在昨天有告訴過宸姑娘吧?我是一個醫者,醫術也還過得去……”

“可是,那種草藥……”宸姑娘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冬雨冬雪,你們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吧,我和宸姑娘去那邊走走。”木青歌忽然道,卻是要趕冬雨冬雪走的意思。而且意圖如此的明顯,明顯的讓人都會忍不住去想,是不是木青歌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冬雨冬雪都沒有想到這一出,一下子愣住了,還是冬雨先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道:“可是,小姐,這位宸姑娘明明是想害你的,你怎麼可以和她單獨待在一起?”

冬雨明顯並不打算給宸姑娘面子,她也不怕宸姑娘,只是木青歌的話,她還是多少要顧忌一些的。

“你們放心吧,我又不傻,別人想要害我,我不說難道就代表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沒那麼好騙的。”木青歌很認真的道。

像是在說宸姑娘,冬雨和冬雪對視一眼,心裡卻莫名有些發慌。明明昨天晚上的事情,木青歌並不知道,她們倆卻有種木青歌是說給她們聽的感覺。而且,昨天晚上,木青歌就知道那藥包有問題了,卻沒有告訴她們。而今天,木青歌要和宸姑娘說話,也故意把她們倆支開。先不說別的目的吧,至少表明,木青歌對她們倆,是不信任的。冬雨和冬雪心裡都難免有些難過。

在木青歌開口支開冬雨和冬雪的時候,宸姑娘是有點詫異的,但是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看到冬雨和冬雪都留在原地,真的不敢跟上來,宸姑娘很“好心”的對小福道:“小福,你也留下來幫著二位姑娘吧,不用跟著了。”

小福面色一變,但是在宸姑娘警告的眼神下,卻終究沒敢開口說話,只是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是。”

說完,又覺得不放心,忍不住叮囑道:“姑娘,你們可別走遠了。”

就這麼大一個院子,再遠能遠到哪兒去?可是小福是真的不放心,木青歌出現的太過奇怪,你看看這哪裡像是被關在冷宮的女人?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沒事就出來曬曬太陽,簡直就像是來遊玩的,哪裡像是來受罰的?而且,這冷宮裡那麼多地方她不去,偏偏來這個院子,說她沒有別的目的,小福是打死也不信的。可是,這個院子裡就只住了宸姑娘一個主子,木青歌的目的,除了宸姑娘還能是誰?而且,看木青歌的樣子,還真是有點本事的。那個藥包,居然都能被她發現不對,這醫術,還真不是一點點的厲害。據宸姑娘說,何太醫都辯不會出來那個藥包的“妙處”。可是木青歌年紀輕輕的,難道就真的比何太醫還厲害嗎?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在對木青歌幾乎完全不瞭解的情況下,小福真的不放心讓宸姑娘一個人跟著木青歌。但是,宸姑娘發話了,她也不敢反抗,只能乾著急。

“宸姑娘的藥方,不知道是從何處得來的?”木青歌和宸姑娘走到稍遠一點的地方,也沒有離開三個丫頭的視線,木青歌主動問宸姑娘。

宸姑娘看了木青歌半晌,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我怎麼覺得,木小姐對你自己的婢女,好像不是很信任的樣子?”

“倒也不是不信任……”木青歌笑笑,隨口道,“我只是擔心宸姑娘你,忽然又使什麼手段,嚇壞了她們……”

“我嚇壞她們?”宸姑娘輕哼一聲,“她們不要半夜飛出來,嚇壞我,我就感激不盡了。”

木青歌目光微閃,這麼說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宸姑娘大約也知道一點。至少,她是知道冬雨和冬雪出去過了。

“宸姑娘一個人在這鬧鬼的冷宮住了快十年,怎麼可能膽子那麼小呢?”木青歌對宸姑娘的話,也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岔開話題,“倒是我昨天晚上是真的被宸姑娘的狠心嚇到了,明明白天還告訴我說,終於有人來陪伴你了,晚上卻又下了狠心來害我,你這樣做,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一點?”

“瞧這話說的,你看看你,這不還是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的嗎?哪裡就害到你了?”宸姑娘打個哈哈,帶著幾分賴皮的味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嘛,我知道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是給我說過嗎?你的醫術很厲害的……”

“這叫開玩笑?”木青歌無奈的搖頭,“我要是稍微疏忽一點,可能就死定了……你也別和我打哈哈,有什麼目的,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咱們都直接點,這麼拐彎抹角的沒意思……”

“好,爽快……”宸姑娘忽然拍拍手,好像真的對木青歌挺欣賞的模樣,“那我就直說了……”

宸姑娘頓了頓,卻還是問了一個問題:“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發現那個藥包有問題的?那種東西,你不應該見過才對……”

“是的,那種東西,在京城裡,大概還真的見不到。”木青歌微微眯了眯眼睛,像是在回憶,“不過,我並不是一直都待在京城裡生活的。”

“那你還去過哪裡?”宸姑娘像是很驚訝,像木青歌這樣的大小姐,怎麼可能去過別的地方呢?她們不是應該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嗎?

“我……去過一次戰場,那種東西,是我在戰士們的營地上見到過的……”木青歌微微一猶豫,把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的戰場上的經歷,也說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