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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披風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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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稱青幫無敵先鋒的納蘭長弓,在青幫的地位僅次於素有槍痴稱號的幫主卓十三,其武力值即便排不進華夏龍榜前十,但也絕不會比他們遜色多少。

與生活在武學世家從小開始練習刀法的嗜刀如痴的刀痴白一刀不同,納蘭長弓的刀法,完全是他在多年的幫派火併拼殺中鍛鍊出來的簡單而又有效的殺人技巧。

嚴格來說,他使刀的功夫算不上刀法,頂多稱得上是殺人的刀技。

而恰恰卻是這種經多年實戰演練磨礪而出的務求一擊致命的毫無花哨的刀技,往往才最具殺傷力。

如今納蘭長弓所要演示的他新近自創的所謂披風刀法,無疑就是這種凌厲霸道殺伐果斷的殺人刀技。

當一種刀技只用來殺人時,則無疑就省了那些瀟灑好看的花裡胡哨的動作,快準狠,才是它秉持的絕對宗旨。

這一方面,三人從納蘭長弓左手倒提柳葉刀丈許長的純鐵刀杆,右手猛拍刀杆尾部,令整柄刀凌空激射半尺的詭異的起手式動作,便可窺一斑而知全豹。

提刀縱劈,旋刀激射,擰刀反刺……納蘭長弓每一次揮刀的角度均刁鑽古怪至極,動作如天馬行空,彷彿雲譎波詭,令人防不勝防。

三人完全沉浸在這位西京市地下皇帝那層出不群的奇詭刀技之中,半柱香時間過後,納蘭長弓這一通讓人眼花繚亂的披風刀法堪堪舞完,遂見他臉不紅心不跳地提刀收腹,宛如淵渟嶽峙般凝立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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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好半響,三人才從他那玄妙絕倫的刀舞中回過神來。

冷無傷率先鼓掌,連連叫好。

葉閒不甘人後,同樣拍手讚不絕口。

饒是程鋒對這位納蘭皇帝心存芥蒂,但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這套刀技使得凌厲霸道威猛無鑄精妙至極,看的人熱血沸騰,蕩氣迴腸,恨不得擊節稱讚,拍案叫絕……

“咚”!

納蘭長弓忽然以刀杆重重撐地,鐵石相擊,發出一道差點沒震破場中諸人耳膜的劇烈撞擊聲。

得虧這間小會議的地板乃是純水泥板凝結而成,才沒有被嚴重懷疑有暴力傾向的納蘭長弓給震裂捅破,不過這傢伙顯然沒有半點做了破壞分子未遂的覺悟,反而還“哈哈”大笑兩聲,探手從桌上抄起一瓶法國xo級白蘭地,仰天狂灌一口,豪氣萬千道:“痛快,哈哈,痛快至極!”

驀然,只見他歪過頭,兩眼斜睨著對面的冷無傷,挑釁味道十足道:“十年前的那場紅磡爭奪戰,你我受一干外圍兄弟的牽制,未能盡興,此時一直被某家引為生平憾事。今日無傷兄既然肯屈尊入我青合會,那就無論如何也要賞臉陪某家大戰三百回合了!”

冷無傷早已被納蘭長弓方才那番驚才絕豔的舞刀刺激的心潮澎湃,這時再聽對方提到十年前那場令他吃了一記悶虧的紅磡爭奪戰,渾身頓時湧起滔天戰意道:“納蘭兄那日斷劍所賜,冷某一隻銘記在心。冷某早就有了再次領教納蘭兄刀法的念頭,只可惜一直未能尋得良機,今次既然在機緣巧合下遇上了葉小兄弟,令我們這對曾經的生死冤家有了一次見面的機會,若不盡興大戰一場,又如何能對得起葉小兄弟這個牽線紅娘……”

葉閒當場無語,心道敢情這個姓冷的找上我來與納蘭叔叔見面,目的居然是為了和納蘭叔叔再戰一場,以報十年前被納蘭叔叔斬斷愛劍之仇。

只不知是什麼樣摧金斷玉削鐵如泥的寶劍,居然讓這傢伙足足記恨了對手十年!

葉閒下意識腦補爺爺曾經跟他提到過的華夏名劍排行榜前十的絕世寶刃,譬如什麼軒轅、湛盧、赤霄、泰阿、七星龍淵、干將、莫邪、魚腸、純鈞以及承影等,但卻覺得均不太像。

就在葉閒愣神的那一剎,面前的這兩個身份同樣在西北擁有舉足輕重地位的梟雄人物,已戰鬥在了一起。

說打就打,這一對儼然已過不惑之年的幫會翹楚,宛如兩個戰鬥狂一般,一齊躍上了小會議室的那張橢形長桌上,雙方拳來腳往,徒手展開了一場令人目暈神炫的赤膊戰。

戰至中途,納蘭長弓更仰天發出一道振聾發聵的長嘯,豪氣幹雲地“哈哈”大笑道:“無傷兄,多年未見,你這拳腳功夫還是沒見任何長進哈,若你真的技止於此,就莫要怪某家今日再次讓你鎩羽而歸啦!”說話間,一記鐵拳,猛然襲向冷無傷的面門。

冷無傷從鼻端發出一聲冷哼,驀抬右手,以掌刀封擋對方的重拳。

“蓬”!

拳、掌相擊,納蘭長弓虎軀一震,冷無傷卻“蹭蹭蹭”連退三步,更在長橢形的檀木桌面上,留下三個厚足寸許的大腳印。

但他嘴裡卻絲毫不服軟,冷笑不跌道:“納蘭兄,你也不過是會耍耍嘴皮子功夫罷了,若冷某真的如同你口中所說的那樣不濟,如今你我已纏鬥了不下百招,怎麼沒見你突發奇招,將冷某擊倒?嘿嘿,莫不是昨晚將所有力氣都使到了娘們身上,所以此刻渾身乏力,無以為繼了吧……”

納蘭長弓對冷無傷的譏諷渾不在意,反而卻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無傷兄,事隔多年,你的脾氣依然還是沒有半點改變。有句老話說的好,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唉,有的時候,認輸服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何必強撐呢,這樣不好,不好……”

“呸”,冷無傷使勁衝納蘭長弓的方向啐了一口,道:“納蘭老匹夫,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知道的人還真當你是個拿得起放得下地坦蕩君子呢,事實上,只有我知道,你骨子裡就是個兇殘的暴力狂。哼,且不說這些年你為青幫開疆擴土,打傷致殘了多少人,就是當年那場紅磡爭奪戰,被你斷手折足的,沒有一百,也至少有八十吧……依照現今華夏的法律,致殘這麼多華夏公民,你恐怕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把牢底給坐穿!”

納蘭長弓表情忽然轉冷,道:“被某家打殘的都是些涉黃、豪賭、販毒、走私的不法分子們,既然大家都選擇走這條江湖不歸路,就應該有致殘甚至被殺的覺悟!”

冷無傷“哼”了一聲道:“說到底,你納蘭長弓依然不過是個生性殘暴的暴虐狂罷了,何必還要為自己的兇殘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納蘭長弓突然眯起雙眼,一瞬不瞬地望著面前這個驀然間被自己看的一陣老神不自在的七殺,似笑非笑道:“無傷兄,你拼命想要讓某家在這兩位晚輩面前承認自己是個殘暴之徒,究竟存有何等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