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調查組，整個公司一片喜慶，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張清，早上都和陳瀟他們開了幾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有些奇怪的是，從調查組離開公司，唐芳就一直在她的辦公室裡沒有出來，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大家以為她太緊張了，需要放鬆，也就沒有在意。
“陳瀟，你過來一下。”臨近中午下班的時候，唐芳從她的辦公室裡探出了一個頭，招呼道。
“有事嗎，唐姐？”入鄉隨俗，看到唐芳這麼母愛氾濫，陳瀟打心眼兒裡也沒辦法將“唐經理”叫出口，索性跟著她們叫她唐姐。
“下午跟著我去藝術學院見幾個模特吧。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唐芳辦事總是這樣。她是領導，卻很少居高臨下，更多的時候是擺出一副和你商量著來的架勢。
對於她這種做派，商務部裡那些眼高於頂的大小姐們，倒是極為擁護。
“好啊。只是，這方面我沒有經驗啊。”陳瀟說的倒是實情。
廣告公司也會養一批自己的模特，以備不時之需。要求往往很高，需要專業的眼光進行挑選。這種差事，以前可都是公司高層親自出馬或是委託專業公司代為甄選的。
“呵呵，怕什麼？一回生，二回熟，還怕人家小姑娘吃了你不成？”唐芳看著陳瀟拘謹的樣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身前兩對碩大的白兔跟著一晃一晃的，看得陳瀟有些移不開眼睛。
“我有什麼好看的？到那裡有你看的。”唐芳注意到了陳瀟的眼神，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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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弄得陳瀟自愧不如，暗暗感嘆自己臉皮還是太薄。
“好，那我吃完飯來找你。”陳瀟說完，不等唐芳同意，就走出了辦公室。
沒辦法，這種已婚婦女開起玩笑來，可是毫無下限。陳瀟甚至懷疑，郝建過來的話，能不能夠應付得了。
在他背後，唐芳一雙若有所思的眼睛，盯著陳瀟的背影，看了很久。
下午一上班，唐芳向胖大海打了個招呼，就開車載著陳瀟去見模特去了。
一路上，有意無意的，唐芳的話題就沒喲離開過陳瀟的家世和他的感情史，尤其是聊到他的家世的時候，陳瀟可以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那種好奇感。
或許，她認為早上的事情，是我擺平的？陳瀟覺得好笑，沒想到唐芳倒是會趨炎附勢。他也沒有點破，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唐芳聊著，反倒更勾起了對方的好奇心。
“到了。”唐芳說著，在一所藝術院校門前將車停了下來。
公司什麼時候在這裡選的有模特？陳瀟記得自己離開公司的時候，也只是零零散散地見李昊推薦過幾個有些小名氣的三四線模特，這種學生妹，好像公司出面的還沒有吧？
“今天，我們去面試一批新模特。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哦。”唐芳看出了陳瀟的疑惑，神秘地一笑，領著陳瀟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學校內一個偏僻的地下通道裡。
走過地下通道的時候，陳瀟可以清楚地聞到空氣中的腐爛味道，這個地方，想必已經好久都沒有人進來了。在這裡選模特？他的疑惑更重了幾分。
“唐經理，您好您好。”快到盡頭的時候，一個地下室門正好開啟。一個斯斯文文的學生模樣的男生走了出來，熱情地和唐芳打了一個招呼。
“都來了嗎？”唐芳隨口問道，步子卻沒停。
“來了，一共十六個，都在裡面呢。”男生介紹著，將二人讓進了屋子。
走進屋子，陳瀟也算是大開眼界。
十來平米的一個小屋子裡，正整整齊齊地站著三排模特。地下室的陰冷，讓陳瀟都有些哆嗦，她們卻是一排的比基尼，腳上則是乾脆什麼都沒有穿。
美麗的弧線，挺拔的月匈部，還有個別女孩子下身偶爾探出頭的黑毛，令陳瀟身上一陣火熱，差點兒褲子上沒支起個帳篷。
“怎麼樣，好看吧？”陳瀟的反應，唐芳早已經收在眼底，她促狹地眨了眨眼睛，調侃道。
“好看。”陳瀟平復了一下情緒，禮貌地回了一句。
“好看的話，待會兒你來選。”唐芳不依不饒，自己則乾脆找了一把椅子在旁邊坐了下來，彷彿自己今天是一個完全的看客一樣。
“唐姐，這位是？”男生很會察言觀色，一看唐芳的舉動，立即猜到了陳瀟的身份想必也不簡單，趕緊問道。
“哦，這是陳瀟。今天，就由他來挑選。”唐芳往椅背上一靠，笑著說道。
“陳哥你好！我叫蘇景，你叫我小蘇就好。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多多包涵，多多包涵。”蘇景陪笑著，連忙伸出了手。
“沒事，初次見面，難免的。”陳瀟淡淡一笑，象徵性地握了握。
那幫女孩子一聽今天是陳瀟來甄選，尤其是看著陳瀟相貌堂堂的樣子，眼中就多了幾分熱烈。個別心思活泛的，已經開始裝作不經意地搔首弄姿了，期望引起陳瀟的注意。
“唐姐，陳哥，那我來介紹一下？”蘇景將兩人讓到座位上，徵詢道。
陳瀟看了看唐芳，看她沒什麼異議，就點了點頭。
“這次，我們一共從周邊院校選了十六名年輕靚麗的女孩子。全部是外地人，年齡集中在16-0歲之間，身高165以上，體重110以下。除了麗麗和圓圓之外，都沒有走臺經驗。喏，就是她們倆。”
……
蘇景說著說著，陳瀟漸漸明白了。這些，多半是野模。
所謂野模，也就是非專業性質的模特，或者，根本就不是模特。廣告公司為了節省成本，都會僱傭一批年輕靚麗的女孩子進行走臺、廣告、禮儀之類的，不籤合同，一事一結。
這些招收過來的女孩子，以周邊學校裡的大學生居多，當然，零零散散的也有一些姿色不錯的其他人等，不過不多。
雙方合作，廣告公司當然是圖省錢，野模呢，則是為了賺錢。雙方臭味相投，自然是一拍即合。至於蘇景他們，則負責其中的牽線搭橋、處理糾紛。當然，主要是擺平那些企圖拿合同說事的別有用心的人。
如果運氣好，這些女孩子中的一些人，會有著一飛沖天的機會，雖然渺茫，聊勝於無。正是這種可能性，讓這個紙醉金迷的城市裡，大堆大堆根本沒有一點模特基礎的女孩前赴後繼，扎身於此。
“唐姐，今天……”趁著蘇景介紹的空，陳瀟回過頭來，諮詢唐芳的意見。
怎麼選，選多少，這都是要問清楚的。可不是一句“你來選”的玩笑話就可以搞定的。
“沒事，隨便選五個就好。今天選不了，可以接著選。這一批不行，可以再換。”唐芳顯然是做多了這種工作，倒是沒有什麼壓力。
唐芳的話，讓陳瀟心裡大概有了點底兒。
“好了，小蘇，不用介紹了，直接開始吧。”陳瀟不忍這些年輕的姑娘在這裡受冷，就打斷了蘇景喋喋不休地誇讚。
“好嘞。那我就不廢話了。今天時間緊，自我介紹就不用了。我們直接開始走秀。”蘇景熟練地開了場。
說完，他衝一個女孩子點了點頭。其他女孩子都往四周角落裡站了站，十來平米的小空間裡，瞬間變身一個T臺。
第一個上來的女孩子穿著一身粉嫩的內衣，皮膚很白，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讓陳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直走，轉彎，擺手，再直走，再轉彎。
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子屬於那種中規中矩的範兒。生硬地按照從電視或者網路上看到的走臺路線走了一圈下來之後，就退回了隊伍之中。
該不會全部都是這樣子吧？
陳瀟畢竟在廣告公司也工作了有好長時間，這種走秀真是沒少看。專業的都不知道看過多少場，此時面對這些稚嫩的新手，頓時興趣缺缺，有些意興闌珊。
不過，很快，他就領略到了野模的風采。
第四個出場的女孩子個子略矮，估計也就是剛剛165，臉型一般，但月匈大臀肥，尤其是那雙眼睛，直勾勾的傳人心魄。
走臺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沿著前幾位模特走過的路線和方式來，而是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今天的考官——陳瀟的身上。
她走到陳瀟桌前，俯下身子，用力地抖動了一下豐滿的月匈部，身子微微前傾，眨了眨眼，輕輕在陳瀟的臉上吐了一口氣。
然後，微微一笑，轉過身子，將滾圓細滑的臀部置身於陳瀟面前不到兩公分的位置，學著非洲草裙舞的節奏，劇烈地晃動了起來，內褲邊緣那些絲帶跟著瘋狂飛舞，有些甚至打到了陳瀟的臉上。
“呼”，陳瀟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快，心更是砰砰直跳，下身，已經開始支起了帳篷。
女孩兒的表演彷彿才剛剛開始，劇烈地抖動之後，她又模仿著新疆人跳舞的樣子，頭在一雙手之間左右晃動，越來越往前，最後停在陳瀟面前不到五釐米的地方。
“陳哥，你好！”女孩兒微微一笑，調皮地眨了眨眼，小嘴往前輕輕一探，吻了一下陳瀟，這才輕笑著退後，擺了一個謝幕的姿勢，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好妖的女孩兒，陳瀟面色微紅，心中感嘆。
唐芳和蘇景則是相視一笑，都是心領神會。
有了四號帶頭，後面的女孩兒索性就放開了，整個房間裡瞬間激情澎湃，陳瀟彷彿置身於一個最熱鬧的夜店之中。
身邊的女孩子或熱情奔放，或小巧溫婉，或溫良賢淑，或自由灑脫，一個個在他的面前盡情展現著自己最美、最媚的一面。
個別大膽的女孩兒，表演的時候，乾脆直接坐到了陳瀟的大腿上，甚至還和他昂然挺立的兄弟握了個手。
等到十六個女孩兒表演完畢，陳瀟臉上，已經印上了大大小小的各色唇印十數個。
“怎麼樣，挑好了嗎？”看著還呆在那裡的陳瀟，唐芳笑著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