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
高梅梅愣了一下,當即有些生氣道,“你不怕我怕行了吧!你知道林棟是誰嗎?得罪他後,你以為你還會有好日子過嗎?沒有!”
“……”陳瀟頓時無語,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非得說得跟罵人似的嗎?
但是,高梅梅的話本來就是罵人的嘛!自己作為一名成功的私營企業家,又怎麼可能跟他一般見識呢?
“行行行,我聽你的,我走還不行嗎?我走,我走!”陳瀟估摸著時間也不早,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撤了。
“嗯,那你趕緊滾吧,我進學校去了。”高梅梅立刻變臉,溫婉地點了點頭,跟上一秒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好在陳瀟早已經身經百戰,對於女人善變這回事更是習以為常,也就不覺得奇怪。
只是覺得高梅梅的話裡面怎麼可以這麼毒呢?你說你都平心靜氣了,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得叫人“滾”嗎?
算了算了,好男不與女鬥,自己還是趕緊滾吧!
“好的,那我先滾……啊,不是,先走了,拜拜!”陳瀟瀟灑地揮了揮手,一個華麗的轉身就往路虎的方向走了回去。
兩人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圍觀的人,見沒有什麼熱鬧好看,也全都散了。
劉科龍沒想到陳瀟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沒打,簡直就把他當成透明的了,眼看著這圍觀的人三兩下就走得乾乾淨淨,轉眼間偌大的校門口,就只剩下他和林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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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科龍趕緊屁顛屁顛地奔到林棟的面前,討好地張嘴就問道,“林少,你看這事情都解決了,要不……我送你……”
“啪!”
話沒說完,劉科龍先是猛地見到林棟抬頭,接著就見他的目光很不友善,再接著就見到有一隻碩大的手掌揮了過來,最後就是被那扇了一巴掌!
“噗~”
沒說的,劉科龍嘴裡面貌似有那麼兩顆牙被打飛了出來,連著血水噴了出來,人也連帶著像個陀螺被狠抽了幾下似的,在原地打了幾下轉後差點就撲地上了。
“我送你麻痺!”
林棟的臉陰沉得都快要滴出了水似的,身子向前傾,雙手緊握拳,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劉科龍被打的莫名其妙,但卻是敢怒不敢言,他掙扎著站了起來,滿臉驚恐不安地看著林棟,委屈地說道,“林少,我冤枉啊!我……”
“什麼都別說了,你就等著卷鋪蓋走人吧你!”林棟狠狠地瞪了劉科龍一眼後,再朝他吐了一口唾沫,轉身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跛一拐地離開了。
劉科龍這下是真的面如死灰了,整個人直接就癱在了地上。
林棟是誰啊,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啊!得罪誰不好,偏偏就得罪他?這下可好了,林棟這二世祖既然都已經放出話來,那麼自己的結局也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卷鋪蓋走人了。
可是,北京體育大學保安隊隊長這個職位,無論從那個角度去看,都是一個油水豐厚的肥差,除非劉科龍的腦門被門縫給夾到了,否則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任由這份工作給丟了的。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丟了工作!”劉科龍越想越覺得不是個味兒,憑什麼他的工作要看林棟的眼色啊?難道就因為他林棟有個好爹嗎?
罵了隔壁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好,林棟,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妨礙我的前途!
一個狠毒的念頭,頓時在劉科龍的腦子裡生成,他冷哼了一聲後,嘴角泛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可憐的林棟,他應該不會想到,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個耳光,而搞得最後連小命都給丟了。
高梅梅在回去宿舍的路上,無論是心裡還是腦子裡面都不停地出現陳瀟的影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就是因為陳瀟今天“英雄救美”了,所以自己就看上他了?
怎麼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想到這裡,高梅梅連連搖頭,不停地否定。
“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手機突然響起來了,一首《勇氣》的鈴聲傳來,高梅梅的腦子裡竟然再次出現陳瀟的影子。
“天吶,真是見了鬼了,怎麼又是他!”高梅梅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接了電話。
“喂,梅梅啊!我是蘭蘭,你趕緊回來宿舍啊,我有事找你!”
“哦,蘭蘭,我馬上就回到了。”
敷衍地答了一句,高梅梅便把電話給結束通話,然後再次捂著胸口說,“幻覺,一定是幻覺!高梅梅,你給我醒醒吧!好嗎?”
隨之,高梅梅猛地一抬頭挺胸加提臀,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朝著女生宿舍的方向大步走去。
……
路上,陳瀟倒是沒有像高梅梅那樣,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回去公司吧,有洛溪在那裡,估計也肯定會過的不順心,但要是一直在外面閒逛的話,好像也不是很好。
“算了,上百度看看最近北京城有什麼地方好玩兒的,去散散心好了。”
陳瀟已經決定今天給自己放個假,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放一邊去。
只是,老天爺視乎就不打算給陳瀟這個機會。
這不,他剛將手機掏出來,馬上就有電話給打了進來。
“喂,你是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快完了,哈哈……”電話那邊傳來的是一陣明顯用變音器處理後的混合聲音,根本不可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更奇怪的是,對方說完後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這讓陳瀟越發奇怪起來,莫名其妙地接到陌生電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再莫名其妙地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地莫名其妙!
“難道……”陳瀟的警惕猛地提高了許多,目光很自然地看向後視鏡,見到路虎後面一直都跟著一輛普通的桑塔納轎車。
桑塔納的旁邊是一輛東風日產賓士,兩輛車一左一右地跟著路虎。
陳瀟的嘴角微微上揚,手按著方向盤,腳猛地一踩油門,路虎咆哮了兩聲後,瞬間靈活地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桑塔納和奔馳車上的人,都像炸了鍋一樣。
“草,被發現了,快跟啊!快!快!快!”
“我草,快追,人丟了我殺了你!”
兩輛車內的人都急紅了眼,這不是跟的好好的嘛,怎麼就突然被發現了呢?若是真跟丟了,他們也就別想繼續混了。
陳瀟彷彿看到後面兩輛車的情況一般,笑著自語道,“反正有空,就陪你們玩玩唄。”
說完,他一個掛擋踩離合,雙手再將方向盤給往左邊一拐,路虎迅速呼嘯著朝分岔路的左邊呼嘯而去。
終於,後面那兩輛車也在這時候跟了上來,他們一前一後也呼嘯著朝分岔路的左邊飛速跟上。
左邊的分岔路繼續往前走,就是北京市的郊區。
陳瀟的意圖很明顯,既然是有人想對他乾點啥,那麼作為守法好公民的他,自然不會讓一些血腥的事情發生在馬路上不是。
十幾分鍾後,馬路的兩邊已經不見了高樓大廈,有的只是樹木和農田,荒蕪得讓人難免有些心悸。
路虎車一路開來,速度絲毫沒有放緩,到時後面緊跟著的桑塔納和賓士,簡直就像兩條跟屁蟲一樣,死死地跟著。
“媽的,怎麼還不停?二狗,給我跟緊了,丟了我剝你的皮!”
奔馳車內副駕駛座位上的墨鏡男用手扶了扶鏡框,對開車的二狗說道。
“放心吧!牛哥,我的車技你還不知道嗎?部隊坦克裝甲車啥的我都開得跟溜狗似的,還怕跟不了一輛破路虎嗎?妥妥的。”二狗一腳踩油門,將奔馳車的車速愣是給提了將近一倍,嘴上自信滿滿地嚷道。
“得,牛吹的差不過就夠了。”牛哥白了二狗一眼道,二狗的話雖然吹牛成分較多,但他的車技即便在北京城四環內,也是沒誰了。
“呵呵,牛哥,二狗子平時人是好seeiie了點,其他的我不服,但就他那車技,我還真不得不寫個服字。”車後尾座的三個捲毛靠左邊的那個男的諂媚地說道。
“靠!大餅,你再瞎bb,詆譭我的人格和節操,我跟你急哈!”二狗笑罵道,臉上寫滿了輕鬆,可能在他眼裡,這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二狗,來呀!咬我啊!”
“草,狗哥,餅哥,你們這是要開片兒嗎?”
“……”
牛哥任得幾個手下在鬥嘴,他沒干涉,因為他自認為是一個有智慧的老大,這領導藝術
可不是誰都能領悟得到的。
“一個好領導,是不用事必躬親的,而是要讓手下心甘情願地為自己賣命!”
這句話是牛哥當年讀初三時候他班主任對他說的一句話,當時他也僅僅是記住而己,至於話的真正涵義是什麼,牛哥還真沒細想過。
不過,自從他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並且下面有一票二三十個的小弟跟著他“打天下”後,他才真正明白當年初三班主任這話的真正涵義。
恰恰是如此,牛哥開始改變自己的“領導”方式,嘿,還別說!效果簡直神了,那些小弟是越來越服自己了,這也讓牛哥越來越有成就感。
由此,牛哥這股新興的勢力,很快就打響了名堂,活兒也越來越多了。
牛哥除了殺人和販毒不幹外,其他什麼綁架、勒索、打劫啥的都來者不拒。今次這任務來的也是比較突然,是一個小時前接的單。
任務也很簡單,只要將陳瀟這個人給弄個車禍現場,讓他下半輩子在病床上過就行。
酬金很豐厚,光預付的訂金就是0萬華夏幣,事成之後結餘款,00萬!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好了,都給我消停了,大餅,給我打電話問一下鐵蛋兒,東西都準備好了沒?快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