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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老馬識途,悟空魔界遊

悟空不知晶晶‘離家出走’了,但是站在外面的太白金星李長庚卻感知到有人離開,去了北方。但是他卻不怎麼在意,只是微微關注一下罷了,看清楚什麼人,到什麼地方去就不予理會。主要是李長庚為了確保不是某大能煉氣士來蠱惑悟空,或者想對他不利,那就好了。

猴子到處都是,像是在圍觀動物園裡面的動物似得,再看悟空出來之後,統統才敢靠近一些。李長庚的出場方式,令他們都感到害怕,先前都只是遠觀罷了。大王出來了,那老頭‘肯定’比大王差勁,他們心中才淡定了一些,敢近身圍觀了。

“我是西方太白金星,李長庚。今日奉玉皇大帝之明,帶來了招安聖旨,下界請你上天,入仙籍,當仙官。給你一個時辰,準備準備吧。然後沒什麼是了,就隨我上天去。”李長庚淡淡地說道,雖說對方是佛門大興的關鍵人物,可是掄起輩分簡直是小的不能再小了,無需尊敬。

“金星老兒,俺老孫明個就要結婚了,先留下來喝一杯喜酒,再上天去,如何?反正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晚點上天也不遲啊。”悟空本想命令小的們像俗世皇宮一樣搞一下,像是迎接凱旋歸來的將士這般禮儀,但對方直說,那他也不必要搞那麼隆重,明說便是。

“你說的可是一杯身穿白衣的姑娘?”李長庚眉頭皺了一下吧,一閃即逝,依舊很淡定地說。

悟空大吃一驚,有些警惕地問道“的確是一位穿著白衣的姑娘,可是,你怎麼會知道的?”

“她剛才離開了,看來很生氣的樣子,莫不是她不喜歡與你結婚?”李長庚微微笑道,調侃悟空。

“這,還是不要說了。她這不過是鬧了點小脾氣而起,沒什麼大不了的。走,俺們上天去,長這麼大了,還未曾見過真正的天什麼樣子的。”悟空說罷,轉身對族長和幾位長老說道“你們平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莫要偷懶了。待俺回來的時候,還要檢查你們修煉成度,看看你們有沒有偷懶!”

那些個猴子跪在地上叩頭領命,李長庚統統掃了一眼,輕微地搖了搖頭,心中暗歎“雖說地仙界被天羽聖尊以生命的代價修補了回來,可靈氣終究大如不前了,唉!”

交代完這些事情,悟空跳上了李長庚駕馭的白雲上,隨李長庚一同上天去。他在天上左看右看,又放出神識來感知,缺什麼也感覺不到。只好無聊地看著這金星老兒如何上天的,他自個是搞不明白了。

飛到了宇宙中,悟空呼吸不到空氣,但是不怕,人家是仙人,呼吸靈氣即可,宇宙中也充滿了這種能量。再看站在他一旁的李長庚,揚起了手中的拂塵,他們前面的地方出現了‘破碎’,空間破碎。悟空甚覺奇怪,問道“金星老兒,難道這就是‘天’的入口?”

“不是,這只是開啟進入新仙界的一種方法。破碎的是隔絕各個世界的空間晶壁,等我們進去之後,它會自動復原的。在凡間施展此術,會使得靈氣混亂,引人注目那就不好了。往日你若想上天,切記來到宇宙中才施展此法,進入新仙界。”李長庚笑了笑,很隨和地說,如此表現是他在故意做作罷了。

“那你快教教俺,俺將這法術學會了,就可以進入那什麼新仙界了。”悟空見如這法術此神奇,便急的翻跟斗,猴子本性難移啊,有點太急躁了。

“不必教你,機緣一到,修為上去了,你自然能看的這空間晶壁。到時候,將其破解,碎裂了空間晶壁,對你來說只是小事一樁。而現在若想自由出入,你到宇宙中來,施放一點仙人的氣息,自可被飛仙台降下神光,接引到化仙殿。”李長庚說到此,看他一臉失望的樣子,略帶一點好奇,繼而在繼續說道“化仙殿是讓下界飛仙上去的地仙洗脫凡人肉體,成為真正的仙人。登記入了仙籍戶口,然後想當官的就去接受面試,不想當官的即可留在新仙界過日子,和下界沒什麼兩樣。”

這唯一的區別就是新仙界靈氣濃厚一些,更容易修煉。仙官有下凡的資格,普通仙人卻沒有罷了。

一人一猴子來到了南天門口,只見增長天王魔禮青率領龐、劉、苟、畢、鄧、辛、張、陶等人,還帶著一路二十名大力神巡遊而過,還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等他們過去。這等待遇讓悟空認為,他要當得仙官肯定很大的官。不然的話,這等強大的仙人怎麼會表現得如此恭敬呢!這就是悟空誤會了,他卻不曾想到李長庚的身上去。

李長庚帶著悟空直接到了凌霄寶殿,不等宣詔天尊傳話,就直徑走了進去。來到御駕之前,大殿之中,悟空站到一旁,李長庚打個稽首道“啟奏萬歲爺,臣太白金星領聖旨,下界已宣得花果山水簾洞妖仙孫悟空到了。”

上坐之人便是問天,悟空直勾勾地看著他。留了點小鬍子,平添一份帥氣的問天,他被看得心裡毛毛的,暗忖道“難道這廝有‘基調’?真噁心。”

“你這只猴子便是那孫悟空?”問天再也不看他了,只是低頭裝作看奏摺問道,心裡一陣惡寒。

“俺老孫便是了,你就是那什麼玩意的玉帝老兒?”悟空回答,又反問,而且絲毫不給面子,用詞很不恰當。

眾位仙官被驚嚇了一下,這猴子盯著那個身份,不跪下參拜便算了,反正是一直不懂禮貌的畜生。但是竟敢用‘什麼玩意’,還玉帝老兒這樣叫喚他們頂頭BOSS,忒是大膽了。

“你這只野猴!見了萬歲爺怎麼也不跪下拜見,還敢用這等口氣說俺老孫便是了!你還不是抬舉,辱罵聖上,著實該死。來人啊,將他拖下去,上斬仙台,剝皮拆骨,分屍萬段,扔去餵狗。”一位年輕的仙官從武仙班出列,呵斥道。

此仙官名曰拓拔野,出了本書叫【搜神記】,專門胡侃神話的書。頗有武力,屬於下九流的官員之一。他說這話,就是為了出風頭,那些個仙官心裡暗贊,卻也有點擔心這廝會闖大禍。

“唉!不知者無罪。這孫猴子不過才剛剛從下界上來,不懂規矩,不怪他。太白金星,將聖旨交給武曲星君,當著大家的面,念出來。”問天揮了揮手,說完臉上帶有一絲嘲諷的笑容。

那武曲星君姬瑜,乃是姬發的後代,褒姒的爺爺,改頭換臉,隱姓埋名。偶然有機會,透過孫女褒姒,令商國滅亡了。他有緣修道,終成小仙,有奇遇,考公務試透過了。經過多年來的經營,當上了中六品官員之一。

姬瑜讀了聖旨,李長庚本來也沒與悟空說,且因為時間問題,還發生了晶晶出走的事,自己也沒看。他本以為最起碼也是個上三等之一的官員,可是讀了之後,才知道自己錯得很離譜。

太僕寺御馬監,給了一個新的官名,弼馬溫。可這是下九流裡面末流的,如何不讓李長庚鬱悶了,只有那悟空不知所以然高高興興的笑。

···

看著悟空像個傻B一個樣在傻笑,問天心裡就高興,但也不好太過分,李長庚的臉色都變了。問天可不敢惹惱了這位太白金星,準聖人物,火氣可是不小啊。

“木德星君,你帶他去吧。如今也無他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問天說完就站起身,走去坐上金闕雲輦,開車回家了。

李長庚看悟空大大咧咧的跟著那木德星君木巖春走了,搖頭嘆氣,轉眼再看散朝也走的了問天那邊方向,喃喃自語道“沒想到老夫竟然被這小輩擺了一道,真是前浪推後浪,一浪勝一浪。不過,老夫這前浪不是那麼好推的,下次老夫定要找回場子,哼。”

李長庚甩了一下袖子,鬱悶地離開了,回去太白宮,品嚐自己釀製的銀河酒解悶。再說悟空跟著木巖春走馬上任,不過一會就到了御馬監,悟空對他道了個謝,然後進了御馬監。

木巖春掩嘴偷笑,也許笑得肚子抽筋了,彎著腰駕雲而去。另一方悟空入了御馬監,他大聲嚷嚷,說道“所有在此當官的都給俺老孫站出來,俺老孫是新來的弼馬溫,還不快快出來迎接俺老孫,難道你們這些小人物想討打嗎?”

經過悟空以法力大聲說話,喧鬧一番,立即從許多房間內跑出來這御馬監的大小官員。監丞、監副、典簿、黃巾力士,大小官員人等一共二十六人,供其差遣。

“不知大人駕到,屬下有失遠迎,還請大人多多包涵。你們聽好了,這位是新來的御馬監大人,弼馬溫孫悟空,孫大人,還不快來參見孫大人。”在這位監丞馬大人的吆喝下,諸多大小官員一柄跪下拜見悟空,給他行禮了。

“免了,免了,俺老孫不吃這俗人的一套。從今往後,這禮啊,全都免了,不用再行禮了,人人平等嘛。你是這裡的監丞,那就是除了俺老孫,這御馬監你是最大的吧!”悟空擺擺手,免了他們的禮數,直接過問事務。

悟空都不想看這些傢伙了,一個個像沒吃飽飯似得,臉色發黃,走路來都搖搖擺擺。再看他們穿的寒磣樣,跟乞丐似得,比花果山那些沒衣服穿的猴子還要慘。免了禮數,在那俗世那些國家大官免了小官行禮,也就算是一種很大的恩賜了。

所以悟空新官上任三把火,本想給那些不服管教的屬下來一個下馬威,想掄棒子就抽。可是見他們這樣,恐怕這一棍子下去,就死翹翹了。

“屬下乃是御馬監的監丞,馬上風,這位是監副官,侯小二,這位是典簿,賞伯樂,這些人都是黃巾力士,還有、、、、”馬上風一一為悟空介紹了這些官員,以後都是跟悟空混飯吃了。

“御馬監共有成年天馬一千匹,幼年天馬一萬以上。有名的天馬品種如下:驊騮、騏驥、騄駬、龍媒、紫燕、驌驦、駃騠、銀騔、爪飛黃、騊駼、赤兔、超光、彌景、騰霧、追風、絕地、奔霄、逸飄、赤電、銅爵、浮雲、驄瓏虎〔馬剌〕、絕塵、紫鱗、四極、大宛,還有八駿九逸、千里絕群等極品天馬。此等良馬,一個個都各具異能。嘶風逐電都是基本,踏霧登雲乃是基礎,噴火御雷一一略懂,上九天,下九幽,都難不倒它們。”

馬上風說的名稱,聽得悟空兩眼發昏,都想睡過去了。但是聽到這些天馬的能力,他兩眼發光,簡直想將它們全都掠回去,組建猴子騎兵團,征戰修真界。不過自己身為御馬監的弼馬溫,這些都是國有資產,拿去了等於監守自盜,悟空還想過一下官癮,暫且放下這邪惡的念頭。

唉!看來大家都被侯羅那廝的俠盜精神給汙染了。

“孫大人,您請放心,所有事情我們自個會看著辦,所有活計都會做的幹淨利落,決不會給您添麻煩的。不過,孫大人,您已經當了官,以後這俺老孫,俺老孫的可不能在明面上這麼叫,應該自稱本官。”馬上風小心翼翼地問,還幫助悟空矯正稱呼錯誤。

“哦,那好,俺、、本官也懶得管那些瑣事,當個官玩一玩罷了。你們好好替本官辦事,好處少不了你們的,明白了嗎?”悟空在俗世那段日子,通人情知世故,所以馬上風這點小心思,他很明白。

況且悟空不怕玉帝,不怕閻羅,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出了什麼意料之外的狀況,誰敢找他麻煩,他就給誰瞧一瞧如意金箍棒的厲害。

“多謝大人,大人英明,大人威武。”馬上風與那些個大小官員等都一一來拍猴屁,將悟空吹噓的都有些飄飄然了,但一些明面上的事情,還需要去做的。

馬上風與那些官員給悟空當嚮導,帶他到處觀看御馬監各處殿堂與飼養天馬的地方。還拿來了文簿,俗稱點名記數的簿子,讓他一一對上了所有馬匹的數目和瞭解各種各樣天馬的能力。

天馬分為精怪、兇獸、靈獸、神獸四個級別,一出生就是精怪,長成了便是兇獸,需要馴服才能駕馭。成年了,吃些啟蒙靈智的天材地寶,便可成為靈獸,至於神獸,可遇不可求。從一開始一千餘年前建立太僕寺一來,至今才有一匹神獸天馬,那便是赤兔。

悟空看完文簿,對上了數目,也就沒事做了。他作為新來的官員,而馬上風這些屬下理當為他接風洗塵。眾監官都安排酒席,一則與他接風,二則與他賀喜當了太僕寺御馬監仙官。

次日巡視養馬場的時候,看到了一匹大紅馬,此馬渾身有靈氣纏繞,時隱時現,一看便知它的非凡與不同。它便是神獸級天馬,赤兔,一口氣可以日行千里,戰鬥級數不是一般神獸能匹敵的,就連西方豢養的洪荒異獸猛獁象都不是對手。

一猴一馬,一看就像是王八對上了綠豆眼,看到了紅顏知己。這匹御馬監的馬王渾身散發出霸氣,躍起嘯天,還示意悟空可以坐到它的背上,供他駕駛。悟空當然不客氣,一躍而上,坐到了赤兔的背上,一猴一馬奔騰馬場之間,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此景了。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悟空在任期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很多仙人也都淡忘了悟空這尊大爺。另外每天監丞馬上風在監督著典簿侯小二管徵備養馬需要用的草料,只需動用一下天庭發下來的錢財,即可取新仙界的原住民交易市場這些地方可以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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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些黃金力士專門管給馬匹洗澡,清洗馬廄,保持好馬廄的清潔,鋪好上等的草讓天馬睡得舒暢。負責天馬飲水的衛生,什麼時間喂馬,為多少草料也都是黃巾力士負責。

至於馬上飛和侯小二就指點他們怎麼做,見他們偷懶的話,還會催促,有著共同監督的責任。至於闢馬大夫,也就是專門給馬看病的仙醫,名字叫笪仝。隨叫隨到,只要天馬有受傷、生病等情況,必須全面照顧好天馬,死了的話,後果很嚴重。

還有一個職業叫避馬護衛,領頭羊的便是一名叫牟天擎的肌肉男,分屬巨靈神。說實在的就是天馬的保鏢,專門保護天馬的馬身安全。

他們晝夜不能睡,還要開啟聚靈陣,聚集靈氣來滋養馬匹。白天的時候,還需要值班上午、中午與下午各一個時辰,其餘時間才能睡覺和吃飯,或者修煉。晚上的話,還需看管天馬,執勤,但是馬要是餓了的話,他們直接將天馬趕到牧場去吃草。若是天馬在牧場走散,或者逃了出去新仙界外面,他們還需去將天馬抓回來,如果抓不到,那他們就完蛋了。

週轉數月,悟空和這些天馬也算熟‘人’了。在馬中王者赤兔的*下,現在大家都很聽悟空的話。這些天馬,平常都一個個皆是桀驁不馴,在悟空面前卻表現的非常乖順,令人難以置信。

這天悟空來巡視,所有的天馬立即就注意到了他,個個都晃動耳朵,很有節奏地踏著馬蹄,表示歡迎。每一隻天馬都養的肉膘肥滿、精神氣爽,身體倍兒棒。

此次悟空又放它們走,一起去牧場散散心,很是悠閒。悟空坐在赤兔背上閒逛之餘,還找來了監丞馬上飛,來詢問道“小馬弟,來!來!來!本官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回答。本官這‘弼馬溫’到底是個什麼官銜?”

悟空在學藝的時候,就聽師兄們講過,這當官的,官銜的名頭響亮,也就代表官位越高。官越大也就有更多的人來巴結你,越多的小官都會看你臉色行事。放任在一方,你就是一個土皇帝,那地方全由自個說了算。

而這太僕寺御馬監就屬悟空官最大,所以他認為自己的官應該很大,應該會有許多人來阿諛奉承。可是這多個月過去了,一個人影都沒有,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於是,才有了今日弼馬溫問監丞,目的就是要搞明白自個是啥官,官大不大!

“太僕寺御馬監新的官名而已,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馬上飛如實道來,也確實沒騙悟空,上峰傳了口諭,什麼都不會讓悟空幹活,儘管服侍好便行了。

“哦,那麼這個官是幾品官位啊?俗世皇朝有九品,這天庭本官不清楚,你仔細道來。”悟空聽了有點高興,可還是有點迷糊,於是還繼續追問馬上飛。

“天庭和人間不同,人間九品,天庭是上三等、中六品、下九流。大人,您這弼馬溫則是沒品的。”馬上飛老實回答,他這人老實巴交的,可不會撒謊,也不會巴結上司,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該說,他都搞不明白,才會被分配到這種地方幹粗活。

“如此那本官的豈不是很大了?那為何沒有其他官人來拜訪本官,給本官送禮來?”悟空先前一顆還是開心模樣,下一刻卻暴怒喝道,這馬上風頓時就被嚇得兩腿發軟,跪下來磕頭求饒。

“你起來,給本官好好說話。”悟空冷言冷語道,任誰聽了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

“遵命,大人。您是這太僕寺御馬監最大的官,但也只是比我們這些無級的仙官打了那麼一點點而已。您的官位屬於下九流,但也只是末流之尾,而且還不入九流之內。”馬上風渾身顫抖,有些結巴地回答了悟空的問題。

“怎麼叫做‘不入九流之內’?”悟空雖知道一些官員等級什麼的,可他不怎麼清楚,聽馬上風這麼說,他倒是有點糊塗了。

“下九流眾多官員內最小的仙官,像屬下這種無品級、又無等階的仙官,最低,也是最小,您只比我們大了點。這太僕寺御馬監其實就是一個為天庭養馬的地方,相似人間的馬伕。前幾任太僕大人當得不開心,還貪墨養馬地錢財,你來之前天馬都個個身無幾兩肉。”馬上風低著頭,不曾注意現在悟空暴怒的神情,自顧自得還在說“自從您來了之後,視錢財如糞土,還這般殷勤,對天馬照顧有加,小的們也都盡心盡力,才有今日的結果。我們這些養馬的仙官,只要將天馬養好,博得一聲‘好’,便已經是最好的事了。若是死了天馬、跑了天馬,或者天馬瘦如排骨等等,還要被責罰,不死則重傷。”

悟空正要發飆,忽然有一避馬護衛前來報道“馬天君到!馬天君到了,還請弼馬溫大人前去迎接。”

這馬天君又叫馬王爺,封號是華光天王,分屬中六品官員之一。悟空聞之,惱怒道“什麼馬天君!牛天君!俺老孫去會會這廝,哼。就拿這狗天君來撒撒氣,真是氣惱俺老孫了。”

一肚子的火氣,悟空已經忍無可忍了,馬王爺正好撞到了槍頭上。且他來的時候,排場好大,又見天馬四處遊蕩,一時生氣變士兵拿出馬伕所用的馭獸仙鞭來驅趕天馬。毆打天馬的時候,正好被悟空看到了這一幕。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來俺老孫的地盤撒野。還打了俺老孫的天馬,今個你孫爺爺就讓你瞧瞧看,何為美猴王孫悟空的本事。”悟空無處如意金箍棒,舉起就來打。

“你這猴頭,我乃是萬歲爺派來管你的欽差,你竟想打我!哼。不讓你看看本官的厲害,還道是馬王爺沒有第三只眼。看我的,火精爆射。”馬王爺睜開第三只眼,射出熊熊烈焰,類似一道紅色鐳射,直取那悟空。

“呔。”悟空使如意金箍棒擋下了這一擊,一腳踹到了馬王爺,還將身上的官袍和官帽都扔了,罩住馬王爺,那些個被打了的天馬,或者沒有被打得天馬,都飛過來踩上兩腳,為自己和為同胞報仇。

“這該死的玉帝老兒竟這般藐視俺老孫!想當初俺老孫在花果山,稱王稱霸,竟被他哄俺來替他養馬?氣煞俺老孫了。養馬官,乃是最下賤的活計,豈敢如此待俺老孫?晶晶說的對,真是悔不該當初啊,俺老孫去也!”悟空理直氣壯說道,轉眼欲離去之時,來到赤兔耳邊輕聲說道“之前老孫與你說過花果山水簾洞所在之處,下了凡塵,俺去找娘子,你且自個領著小的們回去,明白了嗎?”

赤兔嘶鳴一聲,以示明白之意。於是,這麼多的天馬都跟隨在悟空身後,有他在前面開啟,打出一條路,下地仙界去。

下去之時,飛來一張紙條,悟空接來一看,對太白宮那邊的方向行了一個禮,暗自說道“魔界是吧!妖魔無數,群魔亂舞,區區險地,還難不倒俺。晶晶,俺的好娘子,俺老孫來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