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海盛沒有搭理薛神醫,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潘嵐問道:“潘主任,您能不能把那天的事情詳細的給我說一遍”。
薛神醫見此,知道事情要敗露,轉身就想跑,但是卻突然被華海盛給拉住了,華海盛的手掌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一臉的微笑道:“薛神醫,別著急走啊,聽聽也無妨啊”。
說著,華海盛的視線再次移向了潘嵐。
“還是讓嬌嬌說吧,她比我知道更清楚”潘嵐看著林嬌嬌把話語權交給了她。
林嬌嬌點了點頭,緊接著她就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給敘述了一遍。
“那第二個藥方,是潘主任您開的嗎?”平雪穎也知道有兩碗藥,她當時心裡急也沒顧得上細問,此時她也感到有些不太對。
林嬌嬌搖了搖頭:“不是我們潘主任開的,是剛才那個高中生開的”。
“他好像叫林澤吧”。
林嬌嬌有些不太敢確定的說道。
華海盛和平雪穎此時才恍然大悟,兩人雙雙對視了一眼。
旁邊的薛神醫見事情敗露,身體一頹,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囂張的氣焰。
“看來,我們要找嶽山好好聊聊了”。
平雪穎深吸了一口氣,華海盛贊同的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張嶽山的車上,車內的氣氛很是壓抑。
這次開車的是馬暢,她在宴會上只是輕輕抿了一口,但是並沒有喝進去。
張嶽山坐在副駕駛上,此時他依靠在座椅上,車窗放下來,夜晚的冷風吹在他的臉上,比之前清醒了很多。
與現在身體上的不舒服相比,心情的不舒服才是讓他更加感到煩悶的。
經過今天晚上,他已經對華海盛冰釋前嫌感到絕望,接下來迎接他的恐怕就是狂風暴雨了。
林澤跟張嫣嫣坐在汽車後座上,張嫣嫣頭一次對林澤表現出擔心,但是她的語氣還是有些生硬:“喂,你怎麼樣啊?要不要給你買點醒酒的東西?”。
剛才林澤要不是為自己的父親擋了這麼多的白酒,那她肯定還是不會正眼看他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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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沒事兒”。
“小澤,要不然還是帶你去醫院讓醫生看看吧,你今天晚上喝了這麼多的白酒,這麼多的酒精,而且還是這麼高的度數,萬一再燒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正在開車的馬暢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林澤,眉頭緊皺,五十六度的白酒,就是一個成年人頂多只能喝的了兩三杯,但是算下來林澤差不多喝了有四瓶的量,差不多七八斤了!這成年人都受不了,更別提只有十幾歲的林澤了。
想到這裡馬暢一臉的擔憂。
“馬姨,我沒事兒,真的,我天生就不吸收酒精,其實我不管多少的酒,喝進我的肚子裡就跟水一樣,要不然我現在也不可能一點醉意都沒有”林澤對馬暢微微一笑說道。
林澤之所以沒有喝醉,其實這些酒都被左手掌心的那顆封印的仙界金珠給吸收了,不僅如此,他身上的酒味也淡的出奇。
“你說的倒也是”馬暢看著林澤臉上神情就跟平常無二,倒也信了幾分。
“林澤啊,你來到浦海多久了?”一直依靠著靠椅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張嶽山,突然開口問道。
“一兩年了吧”林澤想了想,自己是從高一剛開學的時候就跟著張家來到了浦州市。
現在高二也快要過暑假了,算起來,正好兩年。
“兩年了啊,時間也不短了”張嶽山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聲音裡帶著些許的冷淡。
“林澤啊,是這樣,叔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您說吧”。
“等到你來浦州上高三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住吧,嫣嫣就接回家來住,高三不比高一高二,學習緊張,我們家的事情比較多,這也是為了不想耽誤你的學習著想,我們會定時給你打點錢,足夠你在浦州接下來的生活了”張嶽山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後視鏡裡的林澤說道。
旁邊的馬暢聽到張嶽山的話,臉色一變,這不是在委婉的暗示林澤不要再跟他們家來往了嗎!剛準備說話,就被張嶽山給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