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個女孩的身後並沒人有跟著,就知道這是一個人報道的,趕緊起身迎上去。我聽到身後的趙錢說了一句“我們會是那一百零一對的。”
我一愣,看著大步走過去的趙錢,心裡為他默默的加油。他從來都是一個清晰的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的人。
“學妹你好,需要幫忙嗎?”
那個女孩看著趙錢,甜甜的笑了,臉上的兩個小酒窩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學長好,我叫孫莉。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拿一下行李,我一個人實在是弄不了了,一會還要去報道呢。”
我一聽那個女孩的名字,瞬間愣了。這也太巧了吧。趙錢、孫李?我還周吳鄭王呢。
趙錢也愣住了,一臉懷疑的看著那個女孩。
我趕緊上前對孫莉說:“學妹啊,是不是你爸姓孫,你媽姓李,所以給你起孫李。”
孫莉聽後笑著跟我解釋,她是草字頭的莉,不是李。
我摸著腦袋說:“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趙錢孫李的那個孫李呢。”
孫莉笑著說,大家總是聽錯,她也習慣了。
我指著趙錢,問那個學妹想不想知道這位帥氣學長的名字。
孫莉乖巧的說,兩位學長的名字都想知道。
我看著趙錢,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臉,說你只要知道這位學長的名字就夠了。
趙錢白了我一眼,問孫莉東西在哪,得趕緊去報道,不然一會人會更多的。
孫莉點點頭,帶著我們往校外走。
“學長,我的東西比較多,所以可能要辛苦你們兩位了,不過回頭我可以請你們吃飯,來表達我的感謝。”
趙錢嘴裡說著不用,這都是應該做的。
除了出校門,我們就看到保安叔叔站在好幾個行李箱那四處張望著。
孫莉笑著迎上去,“叔叔,謝謝你,我找到學長幫我了。”
保安叔叔也露出笑容,溫柔的說:“我就說吧,咱們海文大學每年迎新的時候,都有很多的學長幫學妹搬行李的。”
保安回過頭看著我們,問我們是不是啊?
我們兩個趕緊點點頭。
臥槽,這個保安變臉也太快了吧,對待孫莉和我們簡直是兩種不同的態度啊。
趙錢在我身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問他怎麼了?
趙錢指著行李箱說:“你說那應該不都是她的吧。”
我數了數,一個三個行李箱,還是那種大個的,這要真的是一個人話,也太誇張了吧。想當初我剛來還問大學的時候,一個行李箱、一個書包搞定。
這三個大箱子,這哪是上學啊,是把家搬來了吧。
保安衝著我跟趙錢大聲的說:“你們兩個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幫你們學妹搬行李?”
我指著那些行李,問孫莉,都是她的嗎?
孫莉點點頭說:“是啊東西太多了,就這還有很多的東西沒拿呢,但是沒辦法,我一個人也只能拿這麼多了?”
“既然你拿這麼多的東西,幹嘛不讓你家裡人送你來呢?’
孫莉的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說是故意不讓爸媽來送的,還不容易逃脫了他們的魔掌。
我跟趙錢認命的去搬行李。我用一隻手提,箱子愣是沒動,兩個手一起提,才勉強把箱子放在三輪車上。
臥槽,真幾把沉!
我跟趙錢對視一眼,兩個人一起把最後一個行李箱放在了車上。
我跟孫莉分別坐在三輪車的兩側,趙錢在前面使勁的騎著車。
新來的學生要先去教學樓報道,然後才會分配宿舍。
所以趙錢把三輪車停在教學樓的一邊,孫莉蹦蹦跳跳的進去了。
趙錢從三輪車上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
“臥槽,太特麼累了,你說我是不是神經病啊,閒著蛋疼來迎新,結果累的跟狗一樣。”
我坐在草坪上,笑著說;“也不知道是誰說,大四了,為學校奉獻一回。”
趙錢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說以後絕對不會隨便的為誰奉獻了,還是踏踏實實的做他的資本家比較好。
我起身去買了三瓶水回來,遞給他一瓶。
趙錢沒接,反而瞪著我看。
“幹什麼?不渴?”
趙錢把兩隻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說他根本就沒有力氣了。
我白了他一眼,幫他把瓶蓋擰開了。
趙錢接過來,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錢眼兒,你有沒有覺得,你跟這個姑娘很有緣分啊。”
趙錢躺在草坪上說,那只是巧合而已。
我湊上去,八卦的說,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命中註定。
趙錢說,那林黛玉和賈寶玉還是前世有緣呢,照樣沒在一起不是。
我能感覺出來,趙錢好像對這個挺排斥的,可能被我說的那條魔咒給弄得心煩。算了,不想說那就不說了。
孫莉辦完手續之後,我遞給她一瓶水,問她分配到哪個宿舍樓了,我們好把行李給她送過去。孫莉看了看手裡的紙條,說是二十號樓。
趙錢一個鯉魚打挺,瞬間站起來,精神飽滿的說:“出發。”
好在二十號樓,離這裡並不遠。我們很快就到了。
因為是開學季,男生如果是搬行李的話,也能進女生宿舍。
其實,我並不想進去,不是我假正經,更不是我對女生宿舍不感興趣,是那幾個行李箱實在是太沉了。
但是作為男人,這樣的事情還不能說出來,要不然顯得多不男人啊。
哎,做個男人真是累。
孫莉站在宿舍樓下,笑嘻嘻的說:“辛苦兩位學長了,16宿舍。”
臥槽,這也太巧了吧。我都有點懷疑,這個姑娘是故意安排好的,為了某個人。
這個某人肯定不是我,那就是趙錢了。這兩個人的名字也太般配了,讓人不懷疑都難。
上樓的時候,我問孫莉是哪裡人,她開心的說是濱城人。
我去,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名字相配,住的宿舍號一樣,還是一個城市的人。
如果趙錢沒跟杜莎莎在一起,我一定要撮合兩個人在一起,太般配了。
東西放都宿舍以後,我跟趙錢就準備告辭了。
孫莉說什麼也要請我們吃飯,還說要留個聯繫方式,以後有事還要麻煩我們。
話都這麼說了,飯可以不吃,電話得留啊。
我們出了二十號樓以後,一看錶已經十一點了,這一上午就送了這麼一個人。
趙錢騎上三輪車,讓我趕緊上來。
“怎麼,還沒騎夠啊?”
趙錢把車騎得飛快,大聲的說:“趕緊給他們把這個破車送回去,老子可不幹了。老子又不想勾搭小學妹,這麼熱的天,我就算是在宿舍裡打一局遊戲也好啊。”
我在趙錢的身後,大聲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們兩個把車子送到了南門,跟那個社長說我們的小店有急事,實在是不能在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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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笑著說,讓我們去忙我們的。
回去的路上,趙錢憤憤不平的說:“你看看,這都是什麼事啊。人家在帳篷裡面,太陽曬不著,還有水喝。咱們跟傻子似的累死累活。”
本來我還沒注意,趙錢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社長是在累傻小子呢。
我跟趙錢準備先吃個飯,再回宿舍。給大胖打電話沒接,何文的關機。
趙錢說這兩個人說不定正忙著勾搭小學妹呢,咱們先去吃點吧。
我們吃了涼麵後就回了宿舍。
躺在宿舍的床上,吹著空調,這才是夏天的正確打開方式。
想想今天的事情,還真是挺有意思的,趙錢孫莉。
“錢眼兒,你跟我說實話,你跟那個小學妹是不是認識啊。不然的話,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趙錢沒有回應,我又叫了幾聲,他都沒答應。
“給你臉了是不是……”我從床上坐起來,卻看到趙錢已經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看來今天上午真的是累壞了。
沒辦法,我重新躺下,覺得自己的眼皮也在打架,不然我也睡一會好了。
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電話就響了,我一看是大胖,就接起來。
“老四,你跟錢眼兒在哪呢?吃飯了,這裡管飯呢!趕緊來,我給你們留出來了。”
我問大胖,文學社的社長沒跟你們說,我跟趙錢有事走了?
“說了啊,但是你們上午也幹活了,這飯也應該吃啊。”
我跟大胖說,我們吃過了,讓他們也趕緊回宿舍把,外面太熱了。
大胖卻說,他發揚奉獻精神,為母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還沒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太假了,聽了影響睡眠。
掛了電話,我就睡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五點了。
臥槽,這是睡了多久啊。
趙錢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好久沒有睡得這麼爽了,走老四,吃飯去。吃飽了睡,睡醒了吃,這才是生活。”
我翻了個白眼:“那是你的生活。不過我怎麼覺得,今天中午睡得這麼不踏實呢?”
趙錢白了我一眼,說我這輩子都享不了福,天生的勞碌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