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木然的問話，莊慧材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木然，則深深的看了莊慧材一眼。
他已經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其實木然作為二導也看出來了。
之前的那個攝影助理，因為是從攝影公會那裡喊過來的人，沒有固定工作的他們，全都是抱著混工資的目的進組的。
所以態度上，有些吊郎當，數次未能執行莊慧材做出的指示。
所以以莊慧材的脾氣，他決定好好敲打敲打對方，同行還能展現出他作為導演的能力。
手段是恰到好處。
這不。
後來的那個助理，在看到莊慧材的能力後就不敢說話了。
收起了對莊慧材年輕過分年輕的輕視，同時也能夠更加配合莊慧材的工作。
這算是一種比較高明的PUA調教了。
一開口就是個老PUA了！
其實這個攝影助理的情況，在各種劇組中都很常見。
因為不僅僅是助理們這樣，娛樂圈內，都有著很多得過且過的導演們。
這是由國內的市場決定的。
大部分投入的資金，一部分歸為小鮮肉、流量明星所有，一部分進入了導演的腰包。
真正留下來拍戲的資金，是少之又少，還有一部分落入了苦逼編劇的口袋。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這些小導演們，對於他們的作品，要求也不是那麼高。
特別是最近幾年，出現了不少包皮公司，打著影視的旗號出來洗錢的情況。
這就導致了這個行業裡面，又出現了一大批的無能導演。
反正又沒多少錢，他的作品也都抱著玩票的興致，你以為是個電視劇、電影就能上電視甚至上電臺的？
那你也太小看這個行業了！
而莊慧材，也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他僅僅是看透了，更是選擇了妥善解決這個辦法。
這也是木然吃驚的原因。
同樣吃驚的，不僅僅是木然，還有劇組的一號機攝影師。
攝影師的名字叫做董松濤，是一名老攝影了。
原本董松濤以為，莊慧材和大多數的畢業生們一樣，眼高手低。
所以對於助理的事情，也沒有在意。
但是後來和莊慧材的接觸，董松濤這才發現，莊慧材他原來是一個大牛。
對於攝影、燈光的理解，絲毫不比他這個老人要差。
拍了一整天，董松濤也漸漸發現了莊慧材的實力。
不僅如此，《我們的同窗》這個劇本，也是十分的不錯。
似乎……有機會獲獎？或者上電視？
不由的，董松濤默默思索。
一直到他的徒弟叫住他，他這才回過神來。
微微一笑，董松濤並沒有將今晚的發現告訴任何人。
嘴角上揚，他忍不住露出一絲激動。
看來……今晚要提前睡了，明天可要以更加飽滿的狀態迎接拍攝！
……
……
等到第二天拍攝的時候。
不僅僅是莊慧材，就連劇組裡的其他演員們也都驚訝發現。
劇組的凝聚力，似乎更高了！
因為今天莊慧材再指揮各個部門的時候，大家的配合要比昨天默契很多。
這就導致，他的拍攝速度明顯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