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真的相信了你說的鬼話，關隊，你可真是個帶惡人。”
孔曉瑜看著漩渦蘆名離去的身影，低聲嘆息。
雖然一開始就只會關隊他是個帶惡人，對於自己已經明確下來的目標會竭盡全力的去完成，但看到撲火的飛蛾落入關隊的陷阱中，依舊有些唏噓。
“無限月讀計劃是真的。”關牧歌淡淡的說道。
天啟病毒和C世界，是關牧歌完成本次秘銀之狩必不可少的條件，關乎關牧歌能不能在實際意義上對忍界萬成徹底的控制。
“其實我多少是有些好奇的，關隊，無限月讀計劃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實現嗎？直接強行修改整個忍界全體生靈的意志，就算是你那張秘銀卡為你分擔壓力，這也不是一個能夠請送辦得到的事情。”
“所以說，想要在人機而完成實質意義上的統一，並徹底支配這個世界一切的資源，依靠的當然不會是絕對命令所帶來的強制性洗腦。”
關牧歌低聲的笑了。
孔曉瑜訥訥不說話，半天沒想明白關牧歌想表明的是什麼。
見這孩子不開竅，關牧歌只好親自去指點她。
“我之前和你說過，宇智波斑想要透過無限月讀計劃，消除掉忍界存在了千年的戰爭。
但是實際上，宇智波祖地石碑上燒錄下來的無限月讀計劃，根本就是某些幕後黑手的陰謀。我記得你那時候笑了對吧。”
“我只是覺得很好笑，按理來說忍界雙雄作為經歷過戰爭的最頂尖的忍者之一，是不應該上這種明顯就存在的當的。”
“那我問你，這世界上有南極洲嗎？”
“當然有啊。”
“有，你憑什麼認為有？真的客觀存在嗎？你去過嗎？”
“地圖上有啊。”
“地圖上有，有可能是假的啊。有可能我身邊的人組織了一個大大的陰謀騙我說這個世界上有南極洲。寰宇共和歷史上有大夏嗎？”
“有。”
“有，你憑什麼認為有？你去過嗎？”
旁邊幾名同伴皆是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還是你想告訴我，寰宇總會的圖書館裡有很多歷史資料記載？歷史資料難道不是有可能會騙你的嗎？”
“或者歷史資料的編纂者自己也被騙了？出土的文物有沒有可能是假的？”
“所以你有沒有發現，當你持一種懷疑主義的立場，你所有的認識論都是不穩固的。所以這是認識論的問題，理性不是唯一的認識論意志。”
“關隊……”
“嗯？”
“我不懂你想表達的意思。”
“你呀~我們人類所有的思考，都是建立在相信的基礎上的。我們相信存在和平，而和平一定是客觀存在的。
如果宇智波斑站的立場是懷疑主義，那他就需要思考一個問題，一個邏輯上的問題——
你所懷疑的一切難道不是值得懷疑的嗎？”
“……你的意思是，宇智波斑是能夠猜得到這個計劃後邊是有鬼的，但是他還是決定去做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宇智波斑是相信沒有戰爭的時代或真正的到來的，不是指的木葉的和平，而是整個忍界的和平。
就好像是一個圓，當你劃出這個圓形的時候，你就應當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不可能劃出絕對完美的圓的。
儘管你在現實生活中是永遠不可能追求絕對的和平的，但這並不代表圓這個概念就不存在。”
關牧歌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望著已經看不見蹤跡了的漩渦蘆名前進的方向。
在烈日的光芒中，那片大路筆直向前，一路通向了漩渦家族的族地。
他想起了自己依靠著GEASE自帶的瞳孔飛鳥紋和須佐能乎，偽裝成宇智波族人之後，當時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拉著自己的手，半是興奮半是唏噓的給自己介紹了一下宇智波過去的歷史。
這其中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宇智波斑這個絕代天才的事情。
那時候本著自己身為一個火影迷（非不可燃物迷）的好奇，詢問了一下這位在原劇情中沒有姓名的族長對宇智波斑的評價。
果決、強大以及理想主義。
“斑大人，毫無疑問是一個讓人又敬又怕的存在，我們敬畏著他遠超凡人、宛若神靈的力量，但又敬重他本身所帶有的崇高理想。”
“何以見得，他最後離開村子的時候，我聽說宇智波一族幾乎沒有人願意跟隨著他離開。”
“這是對外的說法。”宇智波的族長輕聲嘆了口氣。
“對內呢？”
“我們遵從了斑大人的意志，選擇了留下來，斑大人說過了，無論如何，木葉是他和柱間大人理想的結晶，哪怕這個結晶的結果不太好，但從長遠來看，未來會是怎麼樣，還尚不可知。”
“也就是說……”
“斑大人在族中留下的筆記裡，更多的還是希望我們能夠與木葉好好相處，就算是在年輕的族中中，認可斑大人理念的人也不在少數，若非如此，區區猿飛日斬也敢壓我？”
當這個看起來已經有些蒼老了的族長這樣說的時候，關牧歌突然深刻的認識到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宇智波一族當年在戰國時代和千手一族打的不可開交，但在健存以後卻這麼快的就成為了一個軟腳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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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宇智波一族在離開了宇智波斑以後就如此的拉胯，拉胯到了能夠任憑火影一派那邊對他們施加壓力。
宇智波斑，害人不淺！
如果說一開始宇智波一族是主戰派的較多，但在當年宇智波斑叱吒風雲的時代，家族自豪感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但是正式因為宇智波斑的威望太好，而他為了能夠創造一個和平的忍界，甚至願意放下殺弟之仇，與自己至交好友千手柱間一起創造一個忍界的新時代。
不只是他，如果說木葉真的只是單純的憑藉兩個人的武力，制服了這麼多的大忍族，這是有可能的。
但是想要讓這麼多的忍族都圍繞著木葉建村，需要的就不僅僅是武力了。
眾所周知的，阿美利加哪怕是在剛剛擁有核武器，其他國家還沒有的階段，依舊沒有讓世界上大多數的國家臣服。
讓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共建忍村的，不是單純的力量，同樣還有共同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