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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挑釁

“拜見”指會見比自己地位或輩分高的人,而“會見”則只有與別人相見,並沒尊敬之意。

看來這葛建明是強行把自己與連傅濤、陸宴清兩位儒聖列為了同等之人,這葛建明當真是不知何為羞恥。

褚瓊溪雖然在心中暗自悱惻,但卻並沒有在明面上多說什麼,只是略顯不屑的瞥了葛建明一眼,便徑直朝著陽臺走去。

葛建明自然察覺到了褚瓊溪的目光,但他對此卻只是冷冷一笑,因為往後自有他報復的機會。

跟著褚瓊溪走到陽臺之上,葛建明陰陽怪氣的朝著連傅濤打招呼道:“連長老,別來無恙啊。”

連傅濤聞言頭也不回的輕蔑一笑,“你這心思不正之輩在皇城內活的倒挺是滋潤啊。”

聽到這話,葛建明額頭的青筋頓時暴起,沒想到連傅濤竟會毫不留情的揭自己傷疤,這讓他很是惱火。

但長舒了兩口氣後,葛建明的情緒便平復了下來,假笑著應道:“多謝連長老關心,我的生活確實要比你輕鬆怯意的多。”

“是嗎?那你就在這皇宮裡好好享受吧;你的資質雖然不錯,但這輩子都難登儒聖之境,與尋常大儒並無二異,在皇宮裡做個少師確實合適。”

連傅濤這話倘若說給一般大儒聽那是事實,但說給葛建明這種儒學天才而言卻極具諷刺。

有哪個儒學天才不想躋身儒聖之境?而連傅濤這話便是對葛建明這個天才的全盤否定,這讓葛建明不禁握緊了拳頭。

葛建明見自己在連傅濤這裡討不到便宜,於是便將矛頭對準了陸宴清。

“想來這位小兄弟便是那青年儒聖了吧。”

黃鼠狼給雞拜年,顯然沒安好心。

既然這葛建明對連傅濤不敬,陸宴清自然不會給其留有臉面,隨後主動出擊道:

“達者為師,我想你應該尊稱我一句陸儒聖。”

此話一出,葛建明的面色頓時一僵。

“哼,還達者為師?跟我比才學你算什麼東西?”

葛建明不好與連傅濤撕破臉皮可不代表著不敢與陸宴清撕破臉皮。

在葛建明看來陸宴清只是個比較幸運的毛頭小子罷了,空有儒聖之名但卻並無儒聖之才學。

就算陸宴清打孃胎裡便開始讀書,在儒學的造詣上也不可能會超過自己,這點自信葛建明還是有的。

“哦?是嗎?既然你如此有才學,怎麼才只是大儒之境啊?”

陸宴清佯裝疑惑的問道,但其臉上的神情是個人都能看出是佯裝的,那表情可謂是要多賤有多賤,嘲諷意味十足。

儒家學子之間雖以學識為上,但境界是最能體現其學識的。

倘若沒有學識,休不成浩然之氣,別說儒聖之境了,連大儒之境都難以躋身。

就算葛建明的才學出眾,但其境界卻始終停留在大儒之境,倘若混在一群大儒之境的儒家學子中,他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而陸宴清這個儒聖則能脫穎而出。

“哼,我只要才學在你之上,你即便是儒聖又能如何?”

葛建明不屑冷哼,絲毫不把陸宴清這個儒聖放在眼裡。

陸宴清本想再次出言譏諷,但一旁的褚瓊溪卻突然開口道:“葛少師,你的才學並不一定在陸儒聖之上。”

聽到這話,葛建明不禁眉頭一皺,“殿下,您是不是看輕我了?我研修儒學三十餘載,豈是這個毛頭小子所能比擬的,您若不信大可讓我與他比試一番。”

“無需比試,葛少師你且看看自己是否能寫出這般文章。”

說著,褚瓊溪便朝著葛建明的身後指了指。

葛明建轉身看去,一副字映入眼簾,其題為:《師說》,其作者正是陸宴清。

這是褚瓊溪提筆書寫的,其字跡飄逸剛勁,絲毫不輸尋常書法大家。

這是褚瓊溪目前為止所讀到過的最為發人深省的文章,所以特意將其懸掛於此每日賞讀。

“這……這文章是由他所作?”葛明建很是難以置信道。

葛明建雖然聽說了陸宴清這青年儒聖的名號,但根本未曾把他當回事,自然不知陸宴清曾有作過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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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瓊溪語氣一凝,“這是自然,難道葛少師還懷疑我不成?”

“微臣不敢。”葛明建趕忙拱手。

倘若這《師說》當真是陸宴清所做,那他的才學確實不如陸宴清。

可葛明建這心胸狹窄之輩怎會如此輕易的承認,不比試一番他怎會信服陸宴清的才學。

“這篇《師說》確實令我為之折服,既然陸儒聖有如此才學,可否賜教一番?”

聞言,褚瓊溪的嘴中露出了一抹皎潔的笑意,這葛明建這般自負,果然是不肯罷休。

褚瓊溪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想讓葛明建與陸宴清比試一番。

雖然陸宴清的這篇《師說》便已是流傳千古之作,但不能親眼看到陸宴清施展才學也是褚瓊溪的一大遺憾。

這篇《師說》頗為老成,實則褚瓊溪心中也是有些懷疑這是否真是陸宴清所做,正好可以藉此機會驗證一番。

陸宴清眉頭微皺,面露遲疑之色,朝著對面的連傅濤遞了兩個眼光徵求意見。

他雖有贏下比試的把握,但卻並不想與這種小人比試浪費口舌。

但陸宴清傳遞給連傅濤的目光卻被葛明建捕捉到這,這讓葛明建更加確信陸宴清乃是才疏學淺之輩,於是便出言激將道:

“怎麼?堂堂儒聖竟不敢和我這個大儒比試,看來你這儒聖不過是徒有虛名嘛,罷了罷了,那我就不打擾殿下與二位了。”

說著,葛明建便欲要轉身離去。

陸宴清聞言哪還忍得了,倘若就這麼讓他走了,事後葛明建定會將此事傳出用來貶低自己,這是陸宴清所難以忍受的。

“等等。”陸宴清出言阻攔,居高臨下道:“我本想給葛大儒留幾分薄面,但我怕葛大儒在背後說些閒言碎語,詆譭我的名聲;既然如此,那我便賜教一番吧。”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儒聖究竟有幾分本事。”

陸宴清所說的話正是葛明建的心中所想,但即使猜到了對方的意圖這種話也不是能放在明面上說的,沒想到陸宴清對此卻毫無顧忌。

為了挽回顏面,那就只有在才學上見真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