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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偽君子絕戶之真相

夜幕給了癩子媽最大限度的掩護。

來得急。

動作也快。

搶在道德天尊易中海和狗頭軍師一大媽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搶先一步下手。

這一潑。

讓猝不及防的易中海兩口子,落了個被屎尿加身的下場。

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變成了徹頭徹尾的臭人!

身上的那個味道。

嗆鼻子。

變故將現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都沒有想到。

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易中海兩口子被人潑了糞。

這還了得!

彷彿被激怒了,身上滿是汙穢之物的一大媽,挺著腦袋向癩子媽撞來,她身上泛著腥臭的汙穢之物,依然成了一大媽的保護符。

想法不錯。

現實卻稍微有點殘酷。

頂著一腦袋汙穢之物朝著癩子媽撞來的一大媽,根本沒有達成她一頭把癩子媽撞倒在地的想法。

武器!

癩子媽手中的糞桶變成了她的武器,見一大媽不懷好意的朝著自己攻來,想把自己也拉下水,在一大媽衝到她跟前的那一刻,手中的糞桶好似流星錘一樣的砸在了一大媽的屁股上面,將一大媽給砸在了一旁。

看戲的賈張氏,充當了一大媽的肉墊,一大媽身體砸在賈張氏身上不說,身上的那些汙穢之物還沾了賈張氏一身。

其樣子。

根本不是一個慘字就可以描述的。

太慘了。

“嗚嗚嗚!”

淒厲的哭泣聲先後響起。

前面是一大媽在哭,雖說糞桶砸在了她的屁股上面,又有賈張氏充當她的緩衝,還是疼的厲害。

後面的哭泣源自於賈張氏,老虔婆沒想到自己從吃瓜群眾變成了被吃瓜群眾,剛才一大媽砸在她身上的時候,疼的賈張氏情不自禁的張口痛喊了一聲,那時候依稀有這個東西流入了賈張氏的嘴腔,讓賈張氏噁心的要死。

“還他M有臉哭。”癩子媽指著倒地的一大媽,罵道:“天生的賤貨,本想潑你點糞,結果上趕著找打,你說不賤不賤?天底下就屬你賤。”

“一大媽怎麼就天生的賤貨了?你得說出理由來!”

傻柱仗著酒勁跳了出來,他一句話,讓原本要平息的局面剎那間變得緊張了,效果跟火上澆油似的,受委屈的一大媽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事出有因,街坊們也都被吸引起了興趣,想知道一大媽犯賤的緣由。

許大茂緊隨其後。

“對對對,說出理由來,一大媽怎麼就賤了?”

四合院雙傻化身成了攪屎棍。

唯恐天下不亂的挑撥著雙方的關係。

別光潑糞啊。

動手。

這麼壯實的身板,打上門來不扇易中海幾巴掌,都對不起傻柱對他的殷切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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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

只有亂起來。

傻柱才能漁利,他突然發現眼前這是一個絕佳的時機,藉著癩子媽撕裂一大媽偽善人設的機會。

作為跟易中海同床共枕幾十年的老妻,易中海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大媽不可能一點不知道,很多事情她就是在裝湖塗,故意裝不知道,必要的時候還為易中海打配合,幫易中海圓某些缺德的謊言,藉此維持易中海的人設。

上一輩子。

賈張氏當著無數街坊們的面,大罵易中海,曝光了易中海晚上偷悄悄接濟秦淮茹棒子麵的事實。

街坊們這才知道易中海與秦淮茹深夜交割棒子麵這件事。

大晚上揹著人偷偷接濟寡婦棒子麵。

這裡面能沒有問題?

面對街坊們的質疑,一大媽站了出來,說她身體不好,聽說賈家生活困難揭不開鍋了,就讓易中海幫忙送了一些棒子麵,至於為什麼白天不送,一大媽給出的理由,是擔心街坊們會說閒話。

她偽善的程度與易中海有的一拼。

老話說的好。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易中海是混蛋玩意。

一大媽也是。

偽君子的人設破裂了,成了臭狗屎的存在。

一大媽的虛偽,也得曝光在眾人面前。

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

“易中海打你家孩子,你帶人潑易中海的糞,我們這些街坊們不說什麼,一大媽她雖然嫁了一個混蛋,嫁了一個偽君子,嫁了一個不是人的玩意,一直任勞任怨,操持家裡,你就不該潑她。”

易中海恨不得撕了傻柱。

傻柱又在指桑罵槐的詛咒她易中海不是人。

“你說一大媽犯賤,這個犯賤的理由必須說出來。”許大茂第一時間附和著傻柱,“憑什麼說一大媽犯賤。”

傻柱搶過了許大茂的話茬子,“你說易中海犯賤,街坊們都認同,說一大媽犯賤,這可不行。”

“我發現你們院裡的人,全都是豬腦子,易中海不是人,他媳婦就是好人了?剛才跟我兒子說的那些話,你們應該都聽到了吧?什麼易中海錯了,什麼易中海是當家人,不能挨這個大巴掌,什麼她以易中海媳婦的身份代替易中海挨大巴掌,我兒子真要是聽了她的話,抽了她這一巴掌,我兒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將來還娶媳婦不了?她的伎倆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

“這也不能構成一大媽犯賤的罪名呀。”許大茂口風一轉,把話題扯到了易中海絕戶這上面,“你去周邊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們一大媽夫唱婦隨,就因為不能生孩子,在易家任勞任怨,你說一個為家庭全身心付出的人是賤貨,這個我們不能苟同。”

“換成別人,不能生孩子,早休了,易中海卻還跟一大媽兩人……。”

傻柱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他這等於是在為易中海歌功頌德,一大媽不能生育,這是四合院公認的事實。

易中海為什麼能夠在四合院道德綁架眾人。

這便是根源。

很多人都被易中海對一大媽的情感給套路了,認為這麼一個深情的人不會說瞎話,做的事情也都是正經事情。

“易中海不休他媳婦,你們以為是易中海兩口子感情深厚,我告訴你們,這就是一個屁,那是因為易中海做了對不起他媳婦的事情,他不敢,他心中有愧。”

小賴子他母親。

曝光了一個足矣引爆四合院的超級勐料。

一大媽是不能生育,只不過這個不能生育,不是一大媽與生俱來自帶的,是後天人為因素造成的。

造成一大媽不能生育的罪魁禍首,便是四合院管事一大爺,軋鋼廠四級技工易中海!

石破天驚。

伴隨著小賴子母親講述的聲音。

街坊們都麻了。

合著易中海現在的老好人形象,及他與一大媽兩口子相敬如賓的假象,都是兩口子人為營造出來的。

好多年前。

易中海也是一個花花腸子的貨色,他有這個八大胡同的VIP金卡,得了髒病,把髒病傳染給了一大媽。

醫療條件受限制是一方面原因,當時亂糟糟的社會環境又是另一方面因素,沒有及時治療,一大媽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易中海卻屁事沒有。

心中有愧的易中海,事後跪在一大媽面前,乞求著一大媽的原諒,為了讓一大媽安心,偽君子還寫了一份保證書。

根據小賴子母親給出的說法,只要一大媽一日握著這份保證書,易中海就一日不敢炸翅,兩口子在這份保證書的威脅下,才給了四合院街坊們一種恩愛有加的錯覺。

“你放屁!”

易中海喘著粗氣。

猙獰的樣子一掃之前那種老好人的虛幻。

“我放屁?”小賴子母親冷笑了一聲,“估摸著你是沒看清我的相貌,我爹叫做卜世仁,二十年前,他是救世堂的坐館大夫,你帶著你媳婦來求藥的那天,還是我幫著抓著的藥,那天下雨,你是後半夜來得,還不好意思了,在外面躲了好一會兒,是我發現的你,才把你們兩口子給招呼進了救世堂。”

傻柱發現易中海在聽到卜世仁這個名字後,瞬間變成了洩氣的氣球。

蔫了。

就這個態勢。

不打自招的態勢。

立馬讓街坊們相信了小賴子母親的這番話。

“你是卜世仁家的小丫頭?”

聾老太太出人意料的開了腔,或許覺得這是她彰顯自己對易中海兩口子關心的絕佳機會。

錦上添花畢竟不如雪中送炭。

江湖救急。

這件事因聾老太太而起,誰讓她掉了茅坑。易中海為了救她,身上全都是屎尿。甭管從哪方面論起,聾老太太都脫不了干係,她肯定要下場。

冷漠會讓易中海兩口子傷心,不利於聾老太太的養老大業。

剛才賈東旭的不作為,已經讓易中海感到了一絲不滿,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精準的捕捉到了易中海對賈東旭的這一絲不滿。

她不是賈東旭,她與易中海的關係跟人家易中海與賈東旭的關係剛好相反,聾老太太是求著易中海幫她養老送終,必須事事順著易中海兩口子的心思,不敢跟易中海兩口子鬧翻。賈東旭卻是易中海兩口子養老送終的人選,易中海兩口子要反過來套路、討好賈東旭。就算賈東旭千般不對,易中海也不會與賈東旭決裂。

四合院適合給易中海兩口子養老送終的人。

一共兩人。

傻柱是一個,賈東旭是一個。

在傻柱明確表示他與易中海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下,賈東旭的地位水漲船高,易中海要順著賈東旭的意思來。

此種情況下。

聾老太太要表明自己的價值,她只有有價值,易中海才會不將她當做垃圾一樣的丟掉,傻柱說過這麼一句話,說易中海兩口子早已經不滿了聾老太太的所作所為,想把聾老太太當累贅的甩掉。

這不是聾老太太想要的結局啊。

眼前這機會。

是聾老太太表達自己力挺易中海兩口子的機會。

“我老太太在大院裡面住了幾十年,我怎麼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情?還保證書!大晚上的來我們院耍威風,給你臉了?”聾老太太扭頭朝著劉海中和閆阜貴道:“劉海中,閆阜貴,你們一個是咱們大院的管事二大爺,一個是管事三大爺,就這麼看著外人蹬鼻子上臉的欺負咱們院的人?今天能欺負老易,明天就能欺負你劉海中,後天就能欺負你閆阜貴。”

這事情。

怎麼插手。

比狠。

不是人家的對手。

比下作。

更不是人家的對手。

劉海中把頭扭向了右側。

閆阜貴將頭扭向了左側。

明擺著不想搭理。

禍是易中海闖出來的,人家找易中海的麻煩,他們兩位管事大爺憑什麼插手,真把管事大爺這頭銜當蔥了,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幫忙。

躲都躲不及。

尋求外援未果的聾老太太,氣的牙根癢癢,她揮舞著柺杖朝著那位給易中海兩口子潑糞的老孃們抽來。

用事實行動說話。

這是聾老太太的殺招。

她仗著自己是大院的大院祖宗,又有易中海在後面撐腰,一言不合就上演這個柺杖抽人的戲碼。

怎奈錯想了某些東西。

易中海的人設破裂,聾老太太也因為一系列的舉報,變成了聲名狼藉的存在,她這個所謂的自封的大院祖宗在街坊們面前,或許還有幾分面子,在老孃們面前,狗屁不是。

眾人就覺得他們眼前忽的一花。

再看老孃們手中的木頭糞桶,神奇般的換了一個。

手一揚。

桶裡的液體以老孃們為原點,以扇形狀潑向了揮舞著柺杖,欲替易中海兩口子討要公道的聾老太太。

“嘩啦!”

聾老太太落了個與易中海兩口子一模一樣的下場,也被澆了東西。

區別就是易中海兩口子身上是這個米田共,臭烘烘的。聾老太太身上是這個尿液,騷兮兮的。

街坊們個個變成了木頭人。

又是屎又是尿。

惹不起。

唯恐城門失火被殃及池魚。

街坊們各自後退了數步,儘可能的遠離這些人。

傻柱和許大茂也是這種想法。

兩人樂呵呵的隨著大流,目睹著易家的大戲,聽著易家傳出來的噼裡啪啦的聲音,心中的愉悅竟然得到了質量的昇華。

怪不得電影中,那些人都會想方設法的報仇。

這感覺。

就一個字。

爽。

易家遭殃的過程中,偽君子莫名其妙的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帶著一絲不明寓意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