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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氣暈易中海

人生無常。

大常包小常。

晚上八點。

傻柱提議及策劃,劉海中牽頭組織,四合院一幹眾人附和,一場專門針對易中海進行的損易中海大會,正式拉開帷幕。

象徵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爺權利的三把座椅,被撤下了一把,原先隸屬於易中海的那把座椅,劉海中扭著屁股的坐在了上面,劉海中的位置變成了閆阜貴。

唯有偽君子這個前管事一大爺,失魂落魄般的與街坊們杵在人群中,眾星捧月的看著洋洋得意的劉海中和一臉無所謂表情的閆阜貴,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向來好面子的易中海不能接受,也無法接受,他心中百般滋味,微嘆了一句。

世事無常。

昨天易中海還是令人尊敬的管事一大爺,在四合院內一言九鼎,無數人信服。

一夜之間。

塌房了。

一大爺不在是一大爺。

管事不是了管事。

名聲爛成了臭狗屎。

軋鋼廠內被工友們戳後嵴梁骨。

院內又被街坊們各種甩臉色

這真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呀。

剛才將聾老太太送到家,聾老太太特意拉著易中海說了好一會兒話,話裡話外的意思,傻柱是比賈東旭更適合為易中海兩口子養老的人選,又傳授了易中海如何道德綁架街坊們的套路,讓易中海從傻柱身上著手,一定要搶在傻柱結婚之前做成這件事,否則傻柱真變成了斷線的風箏,飛走了。

易中海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心思一動。

傻柱的懷中,怎麼抱著一個他看著無比熟悉的箱子。

細細一打量。

這不是最近兩年內,易中海以管事一大爺身份道德綁架街坊們給賈家、給聾老太太捐款捐物的箱子嘛,怎麼到了傻柱的懷中。

捐款?

捐物?

扭了扭頭。

看了看攙扶著聾老太太的一大媽。

易中海、一大媽、聾老太太三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目光彙集的一瞬間,易中海便看明白了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的意思。

如果真要是捐款捐物的活動。

易中海會代表易家大手筆的進行捐款。

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在目光中,隱隱約約流露給了易中海一個意思。

藉機洗白。

易中海的手,伸在了他的口袋內,裡面裝著易中海今天剛剛領取的工資四十三萬五千塊,他準備全都捐出去,大手筆的震驚一下四合院的人,讓某些人曉得他易中海還是那個易中海。

“大晚上的把街坊們叫到一起,兩個意思,第一個意思,我劉海中以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身份,正式跟街坊們聊聊,都知道,昨天晚上咱們大院發生了很多事情,前一大爺易中海出了點事情,家裡都被那些人給禍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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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喘息了一下。

指了指傻柱。

“傻柱大家都認識,咱不介紹傻柱,咱介紹傻柱懷中的東西,都看明白了,捐款箱,之前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給後院老太太,給中院賈家搞了幾次捐款。”

賈東旭動心了。

白來的錢。

為什麼不要。

院內的人都知道賈東旭和傻柱死活不對付。

事實上。

是嫉妒惹得禍。

賈東旭嫉妒傻柱,這種嫉妒隨著傻柱日子越過越好也變得越來越強烈,腳踏車、收音機、照相機、縫紉機,傻柱湊齊了三機一車。尤其傻柱家的縫紉機,還是賈家賠償給人家的縫紉機。當初賈張氏都捨不得用,說等將來娶回秦淮茹,讓秦淮茹這個新媳婦用,因賈東旭丟了傻柱的腳踏車,許大茂把賈家的縫紉機搬到了傻柱家,成了傻柱家的縫紉機。

都是一樣的人。

傻柱的爹跟著寡婦跑到了保城。

賈東旭好賴還有個媽,又有易中海當他的師傅,在賈東旭心中,他應該壓著傻柱,而不是傻柱反過來踩著賈東旭。

嫉妒使人瘋狂。

傻柱是廢品站的中級收購員,八大員中的一員,他賈東旭是什麼?軋鋼廠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式工,連最低價的一級工都不是,工資僅佔傻柱工資的五分之二。

這種落差,刺激著賈東旭,他看著傻柱天天騎腳踏車上班,心裡恨的要死,也羨慕的要死,也愈發的嫉妒。比他小好幾歲的傻柱,腳踏車上,腳踏車下,反觀他賈東旭,天天靠走路,天氣好還則罷了,真要是遇到刮風下雨加下雪,那就是頂風冒雪了。

賈東旭內心深處極度渴望一輛腳踏車。

劉海中的話,讓賈東旭的心思立馬活泛起來,真要是有了錢,他賈東旭明天也去買一輛嶄新的腳踏車。

帶著十二分期望的眼神,將目光望向了劉海中,眼神中充滿了熾熱,今天賈東旭故意沒搭理易中海。

“為了彰顯咱們四合院街坊們的相互幫扶,我劉海中還有二大爺閆阜貴兩人,牽頭組織了這一場對前管事一大爺易中海的捐款捐物活動,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讓前一大爺也充分的感受到咱們街坊們對他的關愛,爭取早日完成對易中海的幫扶,讓易中海一家人過上這個幸福的日子。”

現場變成了靜寂的海洋。

除了有限的幾個知情人外。

大部分人都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自己的頭腦了。

嘛玩意。

捐款。

還是給易中海捐款。

最典型的幾個人,是賈東旭、易中海、許大茂。

賈東旭的懵逼茫然,是他發現自己多想了,人家給易中海捐款,不是給他這個易中海的徒弟捐款,心中不舒服了。

我都準備好利用街坊們的捐款去買腳踏車了,你丫的突然告訴我,說捐款活動是為易中海召開的。

易中海缺錢嗎?

不缺錢。

心中就跟被貓抓了似的。

委實不得勁。

易中海跟賈東旭的心情差不多,也是這種渾身難受的感覺,都想好借捐款洗白自己重新設立人設,結果你號召街坊們給我易中海捐款,這不是扯澹嘛。

我是那種需要街坊們捐款的人?

想要出言拒絕。

又考慮到現在的身份。

急了。

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沒往好地方琢磨。

自認為這是一個陷阱。

站在易中海不遠地方的許大茂,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一個人。

給易中海捐款。

這明擺著就是故意噁心易中海。

這麼缺德的辦法。

誰想出來的?

劉海中!

目光落在劉海中身上的時候,當即否決了對劉海中的猜測,頭腦簡單專門打兒子的劉海中,不會想出這樣的損招。

是傻柱!

許大茂眼前一亮。

這辦法肯定是傻柱想出來的。

妙。

真他M妙。

恐怕就連易中海本人也不會想到傻柱會用這種方式,回應易中海今天早晨的行為。

缺德邁著小碎步回家,缺德到了家。

“我覺得二大爺說的對,昨天晚上咱們都看到了,那些人將老易頭家禍禍的不成了樣子,家裡壓根不能住人,還想著怎麼表達一下我許大茂對一大爺的關心,二大爺號召咱們給老易頭捐款這提議,我許大茂第一個贊成。”

“大茂,不用,我有錢,街坊們都不容易,孩子多,掙得也少。”

易中海就好像他的嘴巴,被人突然捂住了似的,一個字也不能說出來。

有點騎虎難下的那個意思。

接受捐款。

打臉易中海。

不接受捐款。

也打臉易中海。

易中海解釋的理由,恰恰成了人們打臉易中海的證據,既然知道街坊們日子過得苦,為什麼還組織街坊們給賈家和聾老太太捐款?

一個無形的陷阱,出現在了易中海四周,前進,踩陷阱,後退,也踩陷阱。

麻爪了。

頓在了當場。

許大茂趁著易中海發愣的機會,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疊錢。

零零散散能有十幾萬的樣子。

賈東旭氣的。

鼻子都歪了。

短命賈以為許大茂要給易中海捐這麼多的錢,心中暗道了一句,你許大茂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這麼多錢,你捐給易中海,易中海都不一定說你一聲好,你還不如把這些錢捐給我賈東旭。

轉折在賈東旭浮想聯翩的時候出現。

抓著一疊錢的許大茂,數了數,從錢裡面抽出了一張面額最小的錢幣,邁步走到了那張實木桌子跟前。

傻柱剛才把捐款箱放在了這裡,旁邊是抓著紙筆的閆阜貴。

許大茂對傻柱的欽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之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借捐款打臉易中海不說,還讓閆阜貴將誰捐款多少多少錢記錄在紙上,這就是相當於抽了易中海兩巴掌,完了還問易中海這兩巴掌享受不享受。

太狠了。

傻柱奚落易中海的計劃。

許大茂身為傻柱的兄弟,自然要舉雙手贊成,高度配合。

“三大爺,我許大茂捐款一百,您把我名字記上。”

閆阜貴看了看許大茂,抓著鋼筆的手,居然在抖。

這是捐款?

這就是在抽易中海的老臉。

前段時間,一斤大米漲到一萬塊,一百塊也就買一錢大米。

“三大爺,你寫啊,我許大茂給易中海捐款一百塊。”

被許大茂催促了一句的閆阜貴,努力的定了定心神,在白紙上寫了許大茂的名字,後面寫了一個一百的數字。

老扣面上不高興。

心裡舒服的要死。

打易中海的臉,跟他閆阜貴有毛的關係,許大茂捐款一百塊,看似面額挺大,實際上也就一分錢的購買力。

這才是損人加純缺德。

閆阜貴認為許大茂已經突破了他對人性的看法,殊不知,傻柱的喊話,又讓閆阜貴泛起了無限的對人性的猜疑。

“三大爺,您等會寫。”笑眯眯朝著閆阜貴喊了一嗓子的傻柱,扭臉朝著發懵的許大茂招呼了一句,“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傻柱這表情,就曉得傻柱要冒壞水,心中胡亂思索,我捐款一百已經打了易中海的臉,你丫的總不能比我還狠吧。

關鍵許大茂不知道傻柱要如何突破他一百塊捐款的這個底線。

面額最小的就是一百塊。

總不能將一百塊撕巴成條條,一條一條的捐款吧。

當傻柱喊出後半截內容。

許大茂才曉得自己低估了傻柱。

論缺德。

我傻柱爺爺是職業的。

閆阜貴傻了眼,眼鏡掉在了桌子上,大張著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震驚,許大茂捐的這一百塊,傻柱準備當做是他們兩人合夥捐的錢,理由是沒有零錢!

“傻柱,你說啥?”

“三大爺,我說這一百塊,就當是我跟許大茂兩人捐的款。”傻柱從口袋裡面掏出兩張面額都在十萬的大票,“沒零錢。”

易中海的臉徹底的綠了。

抓著兩張十萬面額的大票,你丫的跟許大茂合夥給我捐款一百,這不明擺著說易中海只配你傻柱捐款五十嗎。

傻柱,你就是誠心的。

偽君子沒說錯。

傻柱就是誠心的,依著傻柱與劉海中兩人商量的計劃,傻柱會打頭捐款一百塊,許大茂第一個撲了上來,給易中海捐了一百,無形中打亂了傻柱的步驟。

這還了得。

於是乎。

傻柱靈機一動的把許大茂捐的一百塊當成了他們兩個人的捐款。

對此。

閆阜貴就想知道人類的下限在那。

總不能都玩這一招吧。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

越是變成了可能。

得益於傻柱這靈機一動的聰明辦法,好好的給易中海捐款的活動,愣是變了原本的那個味道。

臉皮薄的街坊,學著許大茂的樣子,捐款一百塊。臉皮厚的,直接學習傻柱,讓閆阜貴把他的名字寫在某某人後面。

二十幾戶人家中,拋去後院聾老太太及中院賈家沒有給易中海捐款外,剩餘的街坊們都主動伸出了他們的援助之手,累計給易中海捐款五百塊,大部分人都把他們的名字寫在了別人捐款的錢數後面,被合夥捐款的人也沒有發怒,甚至還帶著一點點興奮,看看誰家困難,主動央求對方把名字寫在後面。

五百塊。

也就五錢大米。

易中海在乎的不是錢多錢少,木已成舟的情況下,他一個被擼掉了管事一大爺頭銜的人,壓根沒有反駁的權利,這些人也不會給易中海反駁的機會。

真正讓易中海覺得丟面子的事情,是這些給他捐了五錢大米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幫了易中海天大之忙的那種得色,每個人都化身成了易中海的救世主,以易中海恩人自居,用易中海恩人的嘴臉,高高在上的俯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何時受過這樣的奚落。

原本就因為捐款一事鬧的灰頭土臉的易中海,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俯視當做螞蟻的嘴臉,心中的抑鬱疊加在一塊卻又尋不到發洩的出口。

這屈辱。

太沉。

“噗!”

一口鮮血噴出。

易中海眼皮一沉的暈了過去,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易中海一概不知情,當他悠悠醒來的那一瞬間,映入眼簾的除了一大媽關切的眼神,還有那五張放在易家炕桌上面的鈔票。

五張百元鈔票,化作了一張張嘲諷的臉頰,瘋狂的奚落中易中海,一聲沉悶的痛喊,易中海再一次暈了過去。

四合院響起了一大媽淒厲的吼叫聲音。

“救命啊,來人呀,老易暈了過去,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