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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震驚:棒梗是易中海的兒子?

賈張氏剛才被騎腳踏車的人壓了腿,又被狗攆了一路,一肚子的火氣不知道往什麼地方發洩,就把傻柱當做了發洩的標靶。

整個四合院。

就傻柱有輛腳踏車。

又從街坊們熱議的聲音中,得知傻柱晚上騎腳踏車出去過。

賈張氏心中,瞬間有了主意。

傻柱與他們賈家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賈張氏清楚的很。

起因就是賈東旭丟了傻柱的腳踏車,傻柱念念不忘索要賠償,把賈家的縫紉機給搬走抵了腳踏車的債。

丟了你的腳踏車,你搬我們家的縫紉機,有你這樣的街坊們嗎?

在號子裡面蹲了十個月的賈張氏。

三觀盡毀。

在賈張氏認知中,賈東旭丟了傻柱的腳踏車,這件事根本怨不到賈東旭的頭上,你傻柱要是不買這輛腳踏車,我們家東旭就不會找你借腳踏車,這輛腳踏車也不會丟,我們賈家的縫紉機也不會被你們何家給搶走。

崽。

永遠都是自己的好。

東西。

永遠都是自家的少。

“傻柱,你賠我老婆子錢。”賈張氏當著街坊們的面,往地上一坐,雙手把褲腿拉起來,露出被腳踏車壓過的兩道紫青印記,“我腿都被你腳踏車給壓腫了。”

平生不做虧心事。

夜半不怕鬼敲門。

傻柱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思量道:不對呀,賈張氏怎麼知道那個騎著腳踏車壓了她腿的人是我,記得當時周圍並沒有路燈,自己蹬的還比較快。

不對。

賈張氏在詐我。

反應過來的傻柱,瞬間變得鎮定了。

“賈婆子,要點臉行不行,怎麼就我的腳踏車壓了你的腿了。”

“我老婆子剛才被腳踏車壓過腿,你剛才騎著腳踏車出去了,咱們街道就你有腳踏車,這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坐牢十個月。

賈張氏進步了。

思維能力漸長,口才功能也跟著水漲船高。

“我有腳踏車,我晚上騎著腳踏車出去,你被腳踏車撞了,我就是兇手,賈婆子,你想什麼好事情那,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別瞎咧咧,我還說你訛我那。”

傻柱反手把易中海給拽下了水。

叫產婆這事。

可是易中海的手筆。

挨雷了。

也是你易中海幫我扛。

“一大爺,這事您不發表一下意見?我可是奉您的命令,去叫的產婆,秦淮茹生孩子,當家的賈東旭不管,我看在一個大院的份上,二話不說的騎著腳踏車叫產婆,合著這就是我好心幫忙的下場,謝謝沒有,還豬八戒倒打一耙,說我騎著腳踏車壓了賈張氏的腿,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院裡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明天就去街道。我還不信了,天底下沒有我說理的地方。”

理直氣壯的聲音。

清晰地飛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謊言的最高境界。

是先把自己給說的相信了。

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不能露餡,說話的口氣及臉上的表情,都得百分之百的認真,甚至裡面還的帶著一絲做了好事情被冤枉的委屈。

“傻柱,你說我們家秦淮茹生孩子?你幫叫的產婆?”

“你以為那?”傻柱瞪著賈張氏,“好心當了驢肝肺,我呸。”

“男孩?女孩?”

賈張氏直奔了主題。

作為一個重症的重男輕女的患者,賈張氏念念不忘要抱大孫子,不惜提前預定了棒梗這個賤名。

言語中。

帶著強烈的顫抖。

恐怕賈張氏自己本人都沒有發覺。

足可見賈張氏此時的心情,充滿了急切,同時也充滿了擔憂,唯恐聽到女孩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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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六七斤重的大胖小子。”

“老天爺保佑,我們賈家有後了。”喃喃了一句的賈張氏,突然清醒了,一頭扎向了賈家。

抱孫子。

她快。

傻柱也不慢。

一把拽住了賈張氏的腰帶。

“壓人這件事還沒有說清楚,不能走。”

“我先看孫子。”賈張氏看著易中海,欲讓易中海幫忙出面解決,“我看看孫子。”

“先說清楚壓人這事,要不然你休想看棒梗,合著我的名聲就不是名聲,這要是背上一個騎著腳踏車撞了老人逃竄的壞名聲,我還娶不娶媳婦了?媒婆去說親,人家父母來打聽,我傻柱撞人後跑了,人家能把閨女放心大膽的交給我嗎?這個打聽,不同意,那個打聽,不願意,我一輩子就光棍了。”

黑暗中。

許大茂的雙眼竟然泛著無盡的精光,雙眼就這麼隔著一段距離的盯著傻柱。

不正常。

有情況。

娘希匹的。

傻柱發春了。

想娶媳婦了。

這不打自招的話,就是傻柱想娶媳婦的確鑿證據。論做飯,許大茂或許不如傻柱,不如四合院的這些人。可是論與婦女同志發生超越友誼的事情,許大茂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就連後面大權在握的李副廠長也不是許大茂的對手。

那家的姑娘啊?

能讓傻柱這麼著急。

就傻柱這個情傷,別把握不住。

得。

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許大茂決定好好幫一把傻柱,落實傻柱娶媳婦這件事。

說實話。

許大茂真不相信傻柱看女孩子的眼光。

論找對象。

許大茂甩傻柱好多條街道。

傻柱。

你小子乖乖的等著拜師吧,為師一定讓你儘早的變成男人。

許大茂是幫。

易中海是毀。

諾大的四合院,就有限的幾個人聽明白了傻柱言語中的發春意思,劉海中、閆阜貴、許大茂、易中海兩口子加聾老太太。

受傻柱娶媳婦影響的人,也就易中海兩口子加聾老太太一人。

對傻柱娶媳婦這件事,持贊同意見。此贊同非彼贊同,乃是易中海親自出馬忙傻柱挑選媳婦。偽君子望著傻柱的目光,帶著一點怪怪的想法。

“街坊們都在,賈張氏說柱子騎腳踏車撞她這件事,是不存在的。”

“賈家婆子,你認不認?”

“我認。”

“聲音太小,我聽不到,街坊們也聽不到,我不相信你們賈家的人品,得讓街坊們作證。”

心急抱孫子的賈張氏,大嗓門的喊了一嗓子,“我認。”

都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甚至就連易中海也是這麼認為的。

殊不知。

傻柱還要繼續跟賈張氏較勁。

老虔婆一回來就朝著傻柱亮劍。

傻柱可不會慣著她。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街坊們,剛才賈張氏她承認自己是在說謊,編我騎著腳踏車撞了她的瞎話,那麼前面索要賠償等事情,她就是在訛我。”

“對對對,我就是在訛你。”

一門心思抱孫子的賈張氏,全然沒有理會傻柱言語中的陷阱,或許賈張氏的腦子裡面,全都是大孫子棒梗的身影吧。

傻柱說什麼,賈張氏都會承認。

換做往常。

怎麼也得撒潑幾下。

“一大爺,這事你的給我一個說法,今天看在街坊們的面上,我不跟賈張氏一般見識,最晚明天,否則我不介意去一趟派出所。”

事到如今。

易中海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傻柱見偽君子落套,鬆開了拽著賈張氏褲腰帶的手。他鬆手之前,賈張氏一直做著使勁掙扎的差事,傻柱這驟然一鬆手,使得賈張氏像皮球一樣的朝著前面衝去。

易中海在前面擋著。

也是巧合遇到了巧合媽,一家巧合都在。

賈張氏一頭撲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衝擊的慣性將渾身不設防的易中海一頭撞倒不說,大嘴巴子還好巧不巧的貼在了一塊。

攪屎棍許大茂。

看的真真的。

賈張氏的臭嘴巴子貼在了易中海的大嘴巴子上面。

這事情。

許大茂不火上澆油,都對不起他許大茂三個字。

“賈婆子跟一大爺大嘴巴子貼在了一塊。”

聲音又高又急。

別說四合院的街坊們,估摸著左右兩側的鄰居們也都聽到了。

易中海是賈張氏兒子的師傅,賈張氏是易中海徒弟的媽,中間隔著一大媽,就是在毀三觀,也不可能是易中海和賈張氏兩人勾搭在一塊。

譁啦一聲。

一些在屋內做著事情沒來得及出來的街坊們,全都湧到了中院。

映入眼簾的一幕。

戳破了很多人的幻想。

賈張氏跟易中海還糾纏在一塊。

辣眼睛。

“媽!”

賈東旭的聲音,帶著強烈的抑鬱,心裡原本就窩火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的事情,覺得棒梗不是他的兒子,是易中海的血脈。

憋著悶氣無處發洩之際,聽到許大茂說她媽賈張氏與易中海兩人嘴巴子貼在了一塊,更是氣的牙根癢癢。

出來之前。

有跟許大茂打一架的想法。

出來了。

沒有了打架的想法,就想著用刀砍翻地上的兩個老不羞是,什麼師傅,什麼親媽,一律不顧,一股腦用刀砍翻。

也怨易中海和賈張氏,不小心被撞到,你倒是趕緊起來啊,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就這麼趴在他們該趴的地方,鬧的街坊們誤會了,也讓賈東旭誤會了。

反倒是狗頭軍師一大媽,機靈的為兩人打了圓場,“賈婆子,你幹嘛,你看著點呀,你看看把我們老易給撞的,別趴著了,都起來。”

幾句話。

把事情給解釋通了。

是誤會。

但是兩人大嘴巴子貼在一塊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許大茂,你這個孩子,一大媽說你什麼好,你瞎喊什麼。”

“一大媽,我也是著急了。”

“你還年輕,為人處世長著哩。”一大媽教育了許大茂幾句,扭臉轟開了賈張氏,“賈婆子,你還愣著幹嘛,去看棒梗呀。”

“對對對,看棒梗。東旭,棒梗降生,你怎麼還拉著一張臉。”被一大媽叫回神魂的賈張氏,邁著小碎步的走向了賈家,到了賈東旭跟前,看著賈東旭滿是憤怒的臉頰,隨口解釋了一下剛才的來龍去脈,其用意無非想表明她賈張氏與易中海是清白的,“剛才的事情,都怨傻柱,要不是傻柱拽著媽的褲腰帶,媽也不能一頭撞倒你師傅。”

說著話的賈張氏。

向著賈家屋內望去。

並沒有發現秦淮茹的身影。

心中不由得猶豫起來。

女人生孩子,猶如鬼門關前走一趟,剛生下孩子,秦淮茹就不在屋內,這是不要命了嗎?

賈張氏可不是關心秦淮茹,而是關心秦淮茹還能不能繼續給她生孫子。

有多子多福的講究,認為孩子越多越是福氣,家家戶戶好幾個,甚至十幾個孩子。

“秦淮茹那?棒梗那?”

賈東旭沒說話。

冷哼了一聲。

把頭扭向了一旁。

賈張氏總算察覺到情況不對了。

賈東旭這臉色甩的方向不對,不是給自己甩臉色,而是給易中海甩臉色。

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老婆子十個月不在四合院。

怎麼四合院內變得這麼狗血不堪了。

目光沒有望向易中海,而是落在了許大茂和傻柱的身上,四合院裡面,就許大茂跟傻柱兩人與他們賈家有仇,任何事情,所有人都會說謊,唯獨許大茂和傻柱不會,這兩人會落井下石。

“秦淮茹在一大爺家生的孩子,傻柱幫忙叫的產婆,秦淮茹還差點鬧出了一屍兩命的事情,對了,人家產婆問保大保小,賈東旭不說話,反倒是一大爺給了一個保大的答桉。”

許大茂故意說錯了答桉。

因為他知道自己跟前站著傻柱。

傻柱一定會出言糾正許大茂的錯誤。

“我記得一大爺說的是保小。”

人群中。

有好心人趁著夜幕籠罩,易中海看不清他們的相貌,使了一招渾水摸魚,把保小的真相給說了出來。

有人開頭。

便有人附和。

連著好幾聲,都在糾正錯誤。

“保小。”

“沒說保大,說的是保小,保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

實錘了秦淮茹難產之際,易中海給出保小答桉這事。

更有人藉機挑事,在儘可能的渾水摸魚,可不僅僅只有傻柱和許大茂持有這種想法,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

我不敢當面弄你,你還不允許我背地裡算計你呀。

“一大爺怎麼說保小。”

“賈東旭才是秦淮茹的男人,這話怎麼也得該賈東旭說吧。”

“估摸著有事吧,咱們不知道。”

賈張氏腦瓜子嗡嗡嗡直響。

她兒媳婦秦淮茹難產,產婆問保大保小,身為秦淮茹丈夫的賈東旭卻死活不給答桉,反而是賈東旭的師傅易中海給了一個保小的建議。

保大保小兩個選擇答桉中。

很多人都會選擇前者。

易中海就算身為賈東旭的師傅,他也不應該喊出保小這句話來,雖然這句話喊到了賈張氏的心坎中,賈張氏卻依舊不怎麼高興,就彷彿吞吃了死蒼蠅,全身上下泛起了一股子莫名的噁心。

保小。

這話是你易中海說的嗎?

你要是說個保大。

人們也不會這麼浮想聯翩。

賈張氏忽的想到了去年看過的一部電影《三鞭子》,裡面就有保大保小的場景描述,老太爺喊出了保小的口號,是因為那個名義上是老太爺兒媳婦的女人,肚子裡面懷著的孩子,要管老太爺叫爹,老太爺這才喊了出了保小二字。

易中海也喊了保小,跟《三鞭子》電影中老太爺喊保小有著異工同曲的相同之處。

難道!

賈張氏不敢在想象下去,她腿肚子軟了,身上也變得沒有了力氣。

秦淮茹生孩子,不在賈家生,跑到了易家生,接生的喜錢,還是易中海給的,給了兩萬塊。

賈家兒媳婦生孩子,跟他易中海有什麼關係,易中海憑什麼給產婆兩萬塊喜錢。

保小。

這明擺著秦淮茹生了易中海的兒子。

賈張氏突然想哭。

大前年秋天,易中海找到了賈張氏,說要收賈東旭當徒弟。

賈張氏還以為賈家苦盡甘來,結果沒幾天,易中海提出要給賈東旭介紹一個鄉下女娃當媳婦。

這個女娃就是秦淮茹。

為了賈東旭的婚事,賈張氏親自去秦家村打聽了一下秦淮茹的情況,當她聽到秦淮茹就是易中海支援秦家村房東後,覺得易中海給賈東旭介紹媳婦是不懷好意,易中海年輕的時候瞎搞,得了病,害的一大媽不能生養。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賈張氏都在為賈家香火張羅,就更不要提易中海了。

覺得這裡面有問題的賈張氏,不同意秦淮茹與賈東旭的婚事,豈料賈東旭就好像得了秦淮茹病,死活要娶秦淮茹當媳婦。

相親當天,易中海熱心的送來了縫紉機,還非要讓秦淮茹留宿在四合院內。

賈張氏沒多想,就以為易中海想讓賈東旭幫他養老,可是後來秦淮茹懷孕,易中海送來收音機,賈張氏便覺得事情沒有她看上去那麼簡單,藉故使了一招順水推舟,讓秦淮茹小產。

小產事情發生後,易中海對他們賈家橫眉豎眼。

賈張氏現在明白了。

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人家易中海的。

將賈東旭和賈家當做冤大頭,想要張冠李戴借賈家名聲養大易中海的血脈。

可憐我的東旭。

被人戴了綠帽子。

剛想張嘴號喪幾句的賈張氏,在髒話將出嘴巴的時候,緊急咬緊了自己的牙關。

家醜不可外揚。

賈東旭說啥也不能被綠帽子的壞名聲。

邁著小碎步。

向著易中海家走去。

她想看看,看看秦淮茹生的娃娃,有多麼的不像賈東旭,又與易中海有著幾分相似。